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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怎么能行?”巫咸王首先不干了,不只是他不干,清河长公主这个提议说出来,南宫老夫人的神色也是微微变了。
四个赢,那岂不是年玉和宇文如烟都有了机会?
“皇上,您可别忘了,您刚才所说,可是谁表现最好,就许他一个承诺,最字,不是表示只有一个么?若是四个,皇上许出的,可不就成了四个承诺了吗?”南越公主妩媚风情的笑着,“红鸢可是听说,帝王之言,一言九鼎。”
言下之意,那承诺是只能许出一个了,不然,可不就是违了先前的话吗?
元德帝皱眉,清河长公主却是依旧泰然的笑着,“谁说要许四个承诺了?”
殿上,几乎所有人都是诧异的看着清河长公主,判定四个都赢,可不就得许四个承诺么?
可清河长公主紧接着道,“皇兄,清河记得,当年逸儿年幼,摔坏了皇兄的龙鳞玉佩,那龙鳞玉佩贵重,又是先帝赐给皇兄的东西,摔坏了,皇兄也没舍得丢,让人收藏着纪念,当时,好像是摔成了四块吧?这我有些记不清了,皇嫂兴许记得。”
“对,对,是摔成了四块,为了那事,逸儿还在宣政殿外,被罚跪了三天三夜呢。”宇文皇后朗声开口。
提起旧事,赵逸脸上有些不自然,清河姑姑无缘无故,提起这事做什么?
元德帝却是眼睛一亮,明白了清河长公主的意思,随即朗声对宫人吩咐道,“来人,去把朕的龙鳞玉佩取来。”
元德帝一声令下,宫人立即领命下去,众人都在猜测着元德帝的意图,不消片刻,那龙鳞玉佩便被呈了上来。
元德帝打开盒子,看到这龙鳞玉佩,许多过往也随之浮现在脑海,可片刻,他便敛去情绪,拿出了一分为四的玉佩,“这一枚完整的龙鳞玉佩,代表着朕的一个承诺,今日,这四块散玉,分别赐与你们四人,待你们商量好向朕求什么,才拿这玉佩来,朕兑现今日之诺。”
所有人一听,都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个结果。
开始是惊诧,随后有人羡慕,有人嫉妒,却也有人松了一口气。
至少,如此一来,年玉和宇文如烟应该不会在沐王妃一事上,达成一致意见。
不过,有人看着元德帝将玉佩赐到四人手上,脸上依旧云淡风轻,淡然无波,可藏在桌下的手,却是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龙鳞玉佩……那是他父皇之物,可如今,却是落在了他们四个的手上,而这四个人……
骊王赵焱的视线,一一扫过四人……楚倾,赵逸,年玉,宇文如烟……
四人达成一致意见,便可向皇上提一个要求么?
他们会因为什么达成一致?
赵焱深吸了一口气,精明如他,他知道,这达成一致得到的帝王之诺,并不是最可怕的,他怕这枚龙鳞玉佩,将这四人联系在一起。
赵逸的身份……楚倾的势力……年玉身后的清河长公主……宇文如烟背后的东黎国……
若四者联合,那局面,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而如今……
赵焱浅抿了一口酒,面容平静,云淡风轻,心里,却有猛虎肆掠,他在权衡,在思量,他不能让他们结合在一起,而如今唯一的突破点……
赵焱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年玉的身上,眼里波澜万千,更是坚定了先前就在心里的决定,年玉对她来说,至关重要,所以,对于年玉,他越发的势在必得。
“好了,既已领了玉佩,各自都回席吧,刚才这一曲,也当真是精彩。”元德帝朗声道,甚为开心,目光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楚倾和赵逸,那双老练的眸中,若有所思。
四人谢了恩,各自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而年玉刚坐下,便对上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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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这道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此刻看到他那眼里的平静,心中却是添了几分讽刺。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这双眼,越是看着波澜不惊,他的心里,越是有着惊涛骇浪。
不仅如此,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害怕,看到了恐惧,他堂堂骊王,在害怕什么,又在恐惧什么?
第77章 贵妃轻染
年玉思绪片刻,很快便明白了什么,这四块分散的龙鳞玉佩,让这位野心勃勃的骊王,看到了威胁!
呵,威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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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玉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转开目光,却是撞上了楚倾的视线,那双深邃的眸子,似含着笑意的盯着自己,可不知为何,这男人无论是怎样的眼神,总能让她的心莫名的收紧,几乎是下意识的,年玉收回了目光,握着酒杯,浅浅一饮。
想到刚才楚倾的配合,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琴技不止于此,可他却压制着,她不得不承认,刚才的过程中,他一直在帮她。
可为何……
自己看了他的秘密,他曾想除掉她,以绝后患,想到那些时日,他送来的匕首,不知何时起,那匕首没再送来,反倒给了她一枚玉簪。
他什么意思?
年玉摩挲着手中的酒杯,这个男人当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楚倾看着年玉的同时,楚湘君也在看着他,随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年玉,女子嘴角浅浅扬起一抹笑意。
原来如此!
刚才他们弹琴的时候,她就听出了,子冉的琴音始终追随着年玉的,而刚刚,他看她那眼神……呵,她这个哥哥,可从来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女人的身上,果然,今天他意外的出现在这里,意外的当众弹琴,这所有的意外,都是因为那个叫做年玉的女子吗?
“年玉……”楚湘君口中喃喃,她会成为自己的嫂子吗?
如是想着,楚湘君不由细心的留意起这个女子来。
大殿之上,有了刚才这精彩绝伦的一曲,谁家的公子千金都不敢再上去,似乎所有的才艺,在刚才那几人面前,都是相形见拙。
索性,宇文皇后就下令,让舞姬献舞,那乐曲虽不若刚才那四【创建和谐家园】奏得那般动听精彩,舞姬的身姿也不如刚才那南越公主妩媚多情,可也是给众人添了许多乐子。
大殿之上,一片热闹。
“玉儿,给你。”
年玉满脑海都是楚倾那张面具下的绝世容颜,突然,身旁赵逸的声音想起,拉回年玉的神思,年玉看向赵逸,只见他满脸笑容,大掌之上,那块玉佩递到了年玉的面前。
年玉愣了片刻,不明白他的意图,“沐王殿下,这……”
“给你,这样你便有了一半的龙鳞玉佩,你想让父皇答应你什么,你只管要求,他们也争不过你。”赵逸挑眉,靠近年玉几分,“怎么样?还是表哥对你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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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玉嘴角不由抽了抽,看了那玉佩一眼,“这是皇上赐给沐王殿下的,我如何能要?再说,无功不受禄。”
“谁说无功?”赵逸脸色一沉,但只是片刻,又笑容如常,故意撞了年玉一下,“刚才要不是你,把那两个讨厌的女人赶出了局,只怕我这婚事就任人宰割了,就凭着这一点,你的功劳就是大大的,不过,玉儿,你如何会弹琴的?”
赵逸那双好看的眉峰微皱,看着年玉,满眼好奇,这个玉儿,到底有多少本事是他不知道的?
他是发现,这个表妹总能给他惊喜。
“刚才不是说过了,玉儿也是学了琴的。”年玉扯了扯嘴角,避开他的眼。
可这样的解释,赵逸怎会相信?
“学了琴的?你那又岂是学了那么简单。”赵逸轻哼一声,她刚才那弹琴的技艺,如果没有十年八年的苦练,怕是达不到这个水平。
“呵,呵呵……”年玉干笑着,目光微闪,立即转移话题,看了一眼宇文如烟,意有所指的道,“沐王殿下觉得如烟郡主如何?”
“提她做什么?”赵逸皱眉,看也没看宇文如烟一眼,察觉到年玉的意图,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别岔开话题,今日你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罢休,你休想蒙混过去。”
赵逸洒脱随性惯了,刚才敲头的举动,在他看来是随性而为,可这一幕,落入旁人的眼里,却又激起众人一翻复杂的情绪。
可大家却没有来得及将这情绪持续太久,就听见大殿之上,一声惊呼。
几乎是所有人都看向元德帝,只见距离元德帝最近的一名舞姬,直直冲向元德帝,年玉微怔,而楚倾也是第一时间飞身而起。
众人本以为,那舞姬意图行刺,所有人的神情都紧绷了起来,可下一瞬,只见一根不小的横梁,朝着元德帝砸下,而那舞姬,奋不顾身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元德帝身前。
“唔……”
那舞姬一声闷哼,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不过是一霎之间,迅速赶来的楚倾,一手抵住那横梁之力,虽减小了砸下的力道,可依旧打在了舞姬的胸口,噗的一声,鲜血喷洒而出。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了片刻。
“皇上……护驾,来人护驾。”
宇文皇后首先回过神来,亲自上前拉出了元德帝,满脸关切的查看元德帝的情况,楚倾就着那力道,一把推开横梁,在场的许多人,都吓得站了起来,所有人都注意着元德帝,却没瞧见,那舞姬满口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可年玉却在看到那舞姬的脸的时候,视线再也无法移开……
轻染……怎么会是她?
贵妃轻染,天启20年夏入宫……
年玉的脑海里,似有一个声音在呢喃着,想到昨夜傍晚,在琳琅轩外听到的那个名字,她确定轻染已经进了宫,她本是打算今日在宫里寻找一番,却没想到,见到她,竟是这样的场景。
挺身护驾?这……前世,她只听说,贵妃轻染深得圣宠,却不知道,她一个宫女出身,如何得了圣宠?
眼前这一幕,就是答案吗?
因为关键时刻,挺身而救,这成了她和元德帝交汇的起点,同时,也改变了她的命运。
“朕没事,她……快,快来人,送她进太医院,传太医,她……”元德帝语气里透了些急切,看着地上那满嘴鲜血,人事不省的女子,刚才若不是她和楚倾,那横梁砸下来,他必定受重伤,“朕要保住她的命,一定要保住她的命,宣旨下去,若是她的命不在了,朕要首先拿太医院问罪。”
第78章 又起祸心
元德帝坚定的语气,让年玉的心一点一点的收紧。
很快,宫人小心翼翼的抬着那舞姬出了群芳殿,而经过刚才这一遭,大殿中瞬间没了热闹的气氛,反而透着一股让人呼吸不过来的凝重。
这宫里的建筑,从来都是时时检修,可为何那横梁却断了,断的,还是元德帝头上的那一根。
不用想,大家心里也有了猜测,这横梁之祸,并非是巧合。
“查!”
沉默许久之后,元德帝厉声道,“朕倒是要看看,谁敢在朕的头上动心思!”
元德帝丢下这一句话,也没了继续这乞巧宴的心思,一甩衣袖,大步离开,留下这一大殿的夫人千金,也都噤若寒蝉,这乞巧宴没法再继续下去,不过,左右天色已经黑了,宇文皇后索性下令,散了宴席,让宫人领着各个夫人千金去御花园赏花灯。
太医院。
轻染被宫人匆忙的送进了太医院,而元德帝刚才的圣旨,在他们到太医院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到达。
太医院,几乎所有的太医都候在大堂内,看到女子被带着进来,太医们立即忙碌起来。
太医院,另外一个厢房内。
年依兰包扎好了伤口,本就坐在窗边榻上的她,透过窗户,隐约看到那边的动静,不由皱眉,“是谁又受伤了?”
南宫月亲自带着芳荷煎药去了,厢房里,除了年依兰,还剩一个太医院的医女,那医女看了一眼窗外,恭敬道,“奴婢也刚才知道,听说是一个舞姬。”
“舞姬?”年依兰眸子眯了眯,想到刚才群芳殿内自己的失败,心里烦躁得很,可在外人面前,她那仅剩的理智,却是让她将那烦躁压在心底,瞥了医女一眼,“如何受伤的?”
“听说,群芳殿的横梁断了,打在了那舞姬的身上,说来这舞姬也是厉害,那么危险,竟也敢挺身去挡,不然,就算是有枢密使大人在,皇上怕也会受些伤的。”
年依兰听着,那舞姬是为了元德帝挡了这一劫吗?
“这也难怪这些太医,这么紧张那舞姬的伤了。”年依兰意有所指,那舞姬救了皇上,只怕以后在这宫里,要少一个舞姬,多一个主子了。
果然,这一说,勾起了医女更多的话,“可不是吗?似因为这个,连乞巧宴都提前散了呢,皇上下了旨,太医院一定要治好那位舞姬,不然,就首先拿太医院问罪,太医们不敢疏忽,上一次,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奴婢也只是听说……似乎也是七月初七,就是因为百兽园的大虫,咬了小公主……太医救治不及,那时的掌院大人,革去了官职,还被下了狱……”
医女说着,年依兰却是捕捉到什么,“百兽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