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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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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玉抬眼看向南宫月,此时的南宫月年轻了许多,而眼前的场景……

        不对,房间里的陈设,分明就是以前年府的样子。

        这……

        “你耳朵聋了吗?你这【创建和谐家园】生的贱种,看着你真是碍眼!”南宫月不喜欢年玉的眼神,责骂更加刻薄。

        跪在地上的腿传来疼意,年玉莫名恍惚,她的腿在绝城之战后,就完全失去了任何知觉,而现在……她的腿能动了!

        年玉意识到什么,立即起身,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身后母子二人的对话传来……

        “城儿,你说清楚,你是不是把映雪郡主给……”南宫月说的隐晦,意思却不言而喻。

        “娘,我都说了,是她勾引我……我才忍不住……”

        “别说了,你说烧起来了又是怎么回事?”南宫月打断年城的话,自己儿子的品行,她最清楚,这祸事如果真惹到了晋王府,那事情就难办了。

        年城似想到什么,眼里浮出一抹惊恐,“我打翻了烛台,阁楼……阁楼烧起来了……可我是不小心的,娘,该怎么办,火好大,我……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可映雪郡主还在里面……”

        “你别急。”南宫月身体一晃,浑身的无力感袭来,却不得不努力保持着镇定,“有没有人看见你?那映雪郡主……”

        既然已经有了床第之欢,映雪郡主怕是看到城儿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

        可谁知,年城的目光却是微微避闪,“我……我给映雪郡主下了【创建和谐家园】才……她应该不知道是我。”

        “你……”南宫月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狠狠瞪了年城一眼,却又不忍苛责,“她没有看到最好,要是知道是你,那这事情,就算是你外公出面,怕也保不住你!”

        年城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心里升起了狠意,“要是映雪郡主死在火里……”

        门外,年玉将母子二人的对话,听在耳里,也迅速的在脑中理清楚了现在的情形。

        晋王府映雪郡主被玷污,阁楼被烧,这件事情发生在天启20年的夏天,天启成人礼的前一天晚上。

        事情没有如年城希望的那样,映雪郡主并没有死。

        这一夜,北齐国最高傲的映雪郡主失了贞洁,也被大火烧伤了脸。

        可赵映雪最好没看到吗?

        不错,赵映雪确实没看到玷污她的男人是谁,可是南宫月,甚至连年城自己都不知道,他年家公子的令牌,落在了阁楼里。

        也正是因为那快令牌,晋王府把年家公子告到了御前,本是年城犯下的罪,可南宫月又和以前一样,如法炮制的让她来顶罪。

        成年礼上,她被当场带走,之后便是无休无止的牢狱生活,再之后,她被流放到军营……

        南宫月他们恐怕都以为他会死在路上,谁也没想到,她到了军营,在军营里,她一个罪奴,开始建功立业,拜爵封侯,成为赤宇大陆人人畏惧的赤宇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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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么……

        年玉摸着自己还未长成熟的瘦弱身体,擦干了嘴角的鲜血。

        她死了!

        她很确定,脑中那些深切的记忆,是真实发生的存在,尤其是那恨和不甘,充斥着她的心,让她的心隐隐生疼。

        老天竟给机会,让她重新活这一世吗?

        年玉看着南边燃烧的熊熊大火,闭上眼,几乎能听见女子的惨叫,以及大火烧着木材,吱吱作响的声音。

        赵焱……牢狱……流放……毁容……

        这一切都是从明天开始吗?

        想到什么,年玉迅速睁眼,加快脚步,却不是回自己简陋的住处,去了年城居住的院子,又朝着南边火光冲天的方向飞奔而去。

      第3章 撞破秘密

        晋王府,火光冲天。

        火势已经到了无法扑灭的地步,年玉到的时候,阁楼上还不断传来女子的惊呼与惨叫。

        “映雪……来人,救我的映雪,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能让她死……不能让她死啊……”

        阁楼下,晋王和晋王妃,一府的家眷焦急惊慌,晋王妃早已哭倒在地。

        年玉看着那大火,赵映雪不会死,可对于一个高傲的女子,失了清白,毁了容颜,却比死了还要痛苦。

        所以,前世,赵映雪无数次对她赶尽杀绝,即便在她拜爵封侯后,她对她的仇恨,也依旧炽烈疯狂。

        可赵映雪却不知道,从始至终,她都恨错了人,她该恨的是年城,而不是她年玉!

        年玉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望向阁楼,那大火似乎要将整个夜空吞噬,火光之下,年玉趁着混乱,悄悄潜入了阁楼。

        没有人发现这一抹瘦小的身影,唯独刚赶到的某人。

        “枢密使,快,救救我女儿……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晋王看到坐在骏马上的男人,男人一袭黑色劲装,那标志性的银色面具,代表着来人的身份。

        整个顺天府的人都知道,大将军之子楚倾,武功天下第一,掌管着枢密院,年纪轻轻,就已经位高权重,深得皇上器重。

        此刻他的到来,无疑给了晋王府一家人希望。

        楚倾看着漫天的大火,飞身一跃,下一瞬,人已到了阁楼之上……

        年玉在阁楼里,大火的声音和女子的惨叫声交织,年玉随意将手中的玉佩落在了阁楼的某处,看到角落里的赵映雪,年玉正要上前,却感受到身后一个掌风袭来。

        八年的征战生涯,让她的反应超乎寻常的灵敏,就算是换了以前这瘦弱不堪的身体,那一记避闪,依旧展现得近乎完美。

        楚倾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少年能够避开他的掌风,诧异之时,少年的反击袭来,手划过他的脸颊,牵起一缕乌黑的发丝,空气中,突然叮的一声响,那张银色面具,砰的一声,坠落在地。

        一时间,空气似乎凝结,对视的两人,脸色都变了。

        年玉的眼里,除了震惊,还有惊艳!

        年玉认识这是大将军之子楚倾,世人都知道,楚倾少负盛名,天资聪慧,武功高强,曾是百年难遇的神童。

        可据说是十三岁那年,将军府别院失火,而当时将军公子楚倾就在别院中,据说那场大火烧伤了楚倾的脸,有人说,毁了脸的楚倾公子,半夜吓死过一个丫鬟。

        从那之后,这个少年就时时刻刻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可年玉怎么也没想到,这张面具之下藏着的,并非是一张被毁的狰狞面孔,而是一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绝世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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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什么他的脸好好的,却硬要戴上面具,告诉世人,他面容已毁?

        而自己……似乎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敏锐的年玉感受到楚倾眼里散发的杀意,意识到什么,立即后退了几步。

        “抱歉,映雪郡主就交给你了。”年玉朝着楚倾拱手一拜,走到被大火吞噬的窗前,纵身一跃,迅速消失在大火与夜色的边缘。

        火光映着楚倾俊美的侧颜,那双凤眼里的杀意,依旧没有消失。

        十三岁的那场大火之后,从来没有人再看到过他真正的面目,而刚才那个少年……

        是他太大意了,他没有想到,那么一个瘦弱的少年,能有那么敏捷的身手。

        他是谁?

        楚倾眉心微皱,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块玉佩上,随手捡起,眼里更多了几分探寻。

        他亲眼看着他把这玉佩丢在这里,那个少年,只身闯入火丛,故意留下这么一块玉佩,他有什么目的?

        “救……救我……救我……”

        被困在角落里的赵映雪,看着大火中模糊的身影,满脸希冀的朝他伸出了手。

        这声音拉回楚倾的思绪,捡起地上的面具,重新遮住了那无人所知的绝世容颜,利落的揽着赵映雪,飞身出了阁楼。

        北齐成人礼,历来都在每年农历五月初八。

        这对北齐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天,每家每户只要是在这一年年满十五岁的少男少女,都会集中在这一天接受成人加冕。

        皇帝下圣旨,到达各个郡县,由当地的最高地方官主持成人典礼。

        而贵族的公子小姐,则会在这一天,受邀到四方馆,接受帝后的亲自洗礼。

        年家在今年成年的,除了年玉,还有年家大小姐年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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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这是南宫老夫人专门送来的衣裳,听说是用了最上好的料子,最上好的绣娘,花了七天七夜赶制出来的呢,大小姐穿上一定很好看。”

        “大小姐,这是南宫少爷送的红玉耳坠,这红玉是表少爷当了状元那一年,皇上亲自赐的,放眼天下就只有几块,很是珍贵,表少爷前些时候让人把红玉打造成了一对耳坠,听南宫府的下人们说,表小姐找表少爷要了好多次,表少爷都没给,原来这是给小姐留着的呢,难怪这耳坠刻的是兰花的模样,小姐,你看,这耳坠戴在小姐耳朵上,多漂亮……”

        一旁的丫鬟滔滔不绝的夸赞,几乎将所有名贵的东西,都送到了年依兰面前。

        年依兰看着镜子,镜中的少女面若桃色,眉若远黛,唇红齿白,精致柔和的五官,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凡是见过的人,都赞她是北齐无人能比的第一美人。

        既然是第一美人,就不需要过多的首饰点缀,此刻的红玉耳坠,配着粉色的襦裙,年依兰很满意此刻的装扮。

        她有自信,只是这样,她就能在今天成人礼上,艳压群芳。

        “就这样吧。”年依兰从梳妆台前起身,没有看到南宫月,不由开口问道,“我娘呢?”

        “回大小姐的话,夫人今早走得匆忙,好像是去了南宫府。”芳荷从小跟在年依兰身边伺候,是南宫月亲自为年依兰挑选的贴身丫鬟。

        “南宫府?”年依兰皱眉,今天成人礼,娘应该跟自己一起去四方馆,可她去南宫府做什么?

        年依兰虽然疑惑,却没去探寻太多,想到什么,瞥了一眼一旁放着的衣裳,“把这个拿着,跟我去一趟下人房。”

        “这衣裳是老爷让人为您准备的,小姐您是要……”

        下人房?芳荷首先想到的,就是下人房住着的那个特殊的人。

        “芳荷,你什么时候话变得这么多了?”年依兰淡淡的瞥了芳荷一眼。

        语气虽温柔,可芳荷依稀听出些许不悦,心里一颤,忙拿过衣裳,战战兢兢,“奴婢不敢,奴婢知错。”

        年依兰嘴角轻笑,领着芳荷往西边最偏僻的下人房走去。

        年依兰到的时候,年玉正躺在简陋的床板上,昨晚她从晋王府回来,脑中不断闪现着前世的过往,以及此时此刻自身的处境,偶尔那张面具下的脸,时不时浮现在脑海,一整晚,年玉都没睡着。

        年依兰推门而入,几乎是本能的,年玉腾身而起,随手拿了桌子上的破碗,朝来人袭去。

        “啊……”年依兰吓得白了小脸,看着距离她脖子不过分毫的破碗,花容失色,“玉……玉儿妹妹,你……”

        年玉看着面前的粉衣少女,许多记忆在脑海浮现,眼底的恨意与杀意迸发。

        年依兰……年玉握着手中的破碗,只要她轻轻一带,这破碗就会划过年依兰的喉咙,她必死无疑,可是……

        “大胆年玉,你疯了吗?你要敢伤了小姐,夫人定会扒了你的皮。”芳荷也被吓得不轻,匆忙想要护住年依兰,却被年玉那骇人的气势吓得不敢靠近。

        “玉儿妹妹,你怎么了?我……我是依兰啊!”年依兰意识到年玉的不寻常,年玉在年府,虽然日日受着欺压与折磨,可她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那眼里,分明有恨,浓得化不开的恨!

        年玉凝视着年依兰的脸,眼底的杀意渐渐收敛,转开目光,随手丢了手中的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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