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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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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了年府就带走了年玉吗?

        年依兰看着柳树下并肩坐着的两人,手紧紧的攥着绣帕。

        “什么二小姐,不过是个【创建和谐家园】生的贱种,一个低贱的狐媚子罢了,凭她也配得起年家小姐的身份?”年依兰咬牙道,这个年玉,什么时候和沐王这么亲近了?

        除了那日在四方馆……可也只是那一面,而刚才,她分明看到沐王殿下搂着年玉的脖子,二人靠得那么近,格外暧昧。

        芳荷心中诧异,小姐平日里不会说这样的话,今日……

        “小姐说的对,咱们年府只有小姐您才是嫡出,其他的都上不得台面,尤其是那连下人也不如的小贱种。”芳荷小心翼翼的道,看了一眼柳树下的人,“小姐,沐王殿下那里,还过去吗?”

        小姐今日专门悉心打扮,可都是为了见沐王殿下。

        年依兰眉心皱得更紧了,“去什么去?你没看到年玉在那里吗?”

        她没弄清楚年玉和沐王殿下的关系,这个时候过去,风险太大。

        她年依兰要完美的出现在沐王殿下面前,此刻,年依兰更觉年玉碍眼,她以为,年玉一辈子只能委屈的女扮男装,可没想到……

        脑海中浮现出年玉那张脸,年依兰心里的威胁感越发的强烈,看来,她是真的不能小瞧了这个年玉了!

        年府外,一阵喧闹,许是知道迎亲的队伍到了,许多先前在府里的宾客都迎了出来。

        有些人听说了年家和晋王府的纠葛,也都怀着看好戏的心思。

        府门外,年城骑在骏马上,一路上的颠簸,让他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汗水在喜袍里,浸着伤口生疼。

        “快,告诉我娘,我把那女人接回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年城下了马,跛着脚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可刚走出一步,却被管家拉住。

        “少爷,使不得,新娘子还没进门呢。”管家面有难色,看年城不耐烦似要发飙的样子,立即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今天是皇上赐婚,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少爷才从诏狱出来,若再激怒皇上……”

        提起诏狱,年城的身体恐惧的打了个激灵,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犹豫了片刻,皱眉道,“行,接她进门是吧?”

        年城一瘸一拐的走向马车,马车里,萍儿扶着赵映雪,撩开帘子正要下来,两方撞了个正着。

        透过薄纱,赵映雪依稀看见那喜庆的红色轮廓。

        年城!

        只是瞬间,赵映雪就攥紧了拳头,她恨不得手上有一把刀,她要亲自刺进他的身体,可她知道,她还不能。

        她怎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死?

        深吸一口气,赵映雪朝年城伸出手,意思再明白不过,她要他扶她下马车。

        年城心里了然,可看到那手背上暴露在外的狰狞皮肤,心里泛出一丝恶心,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手背上的伤都这么吓人,那脸上呢?

        年城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赵映雪的手,在空中僵持了好一会儿,管家看在眼里,上前提醒,年城这才回神,虽然那手狰狞可怖,可他却不得不同样把手伸了过去,扶着赵映雪下了马车。

        赵映雪下了马车,一袭白衣打扮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所有人都是一愣,神色各异。

        年曜和南宫月刚从府里出来,就看到白衣的赵映雪,瞬间都变了脸色。

        “这个晋王府,未免也太过分了。”南宫月低声轻斥,让赵映雪穿一身白衣进他年府的门,是什么意思?

        年曜皱着眉,虽然心里不悦,可也知道,就算是赵映雪穿着白衣,他们也不能阻拦她进门。

        淡淡的瞥了南宫月一眼,“还不是你的好儿子闯下的祸事?”

        “怎么是城儿闯下的祸事了?”南宫月想再辩解,可想到这么多人在,又把话咽了下去。

        年玉和赵逸也从后院水榭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秀眉一挑,不由多看了赵映雪一眼。

        她知道赵映雪是带着仇恨嫁入年府,可却没想到,这大婚的日子,她就如此明目张胆,穿白衣进年府,这无疑是将年家的面子,甚至是南宫府放在地上踩。

        但这一身白衣对赵映雪来说,也是颇有深意吧!

        她是在告诉世人,也是在告诉她自己,曾经的赵映雪已死,如今的她,只是一个为复仇而生的躯壳。

        “年府迎来这么一个人,以后可就热闹了。”二姨娘陆修容意有所指的开口,也是看得清楚明白。

        “年城,你拿命来!”

        话刚落,新郎新娘那边就传来一阵骚动,所有人都看过去,只见人群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手中一把利刃,直直的朝着年城刺过去。

        年城反应也快,下意识的躲在了赵映雪的身后,模样甚是猥琐狼狈,男人的目标被赵映雪挡住,男人看到白色身影,身体一顿,眼底明显有一丝怜惜一闪而过,但瞬间又化为凌厉,看向赵映雪身后的年城。

        “救命……”年城满心慌乱,不知所措,可那男人身手敏捷,只是一瞬,手中的剑就架在了年城的脖子上。

        只要轻轻一带,利刃划过脖子,年城必死无疑。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一个女子的声音就响起。

        “住手!”开口的是赵映雪,那嘶哑难听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是一愣,更让那男人眼里的恨越发浓烈,他恨不得砍了年城的脑袋,可她的命令他却不能违抗。

        “来人,快来人……”

        刚才那一幕发生得太快,南宫月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刀架着,立即神色慌张冲了上去,“大胆贼人,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赶快放开我儿子。”

        男人似没听见南宫月的话,只是看着赵映雪,那握着剑的手不断的收紧,指骨泛白。

        年玉看着那男人,嘴角浅浅扬起一抹笑意。

        这个男人她认得,前世,许多次赵映雪针对她的刺杀,都是这个男人执行,前世,为了防这个男人的追杀,她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娘,救我……快救我!”年城吓得身体瑟瑟发抖,满眼恐惧的看着南宫月。

        南宫月看着抵在年城脖子上的剑,她的身后,年府的家丁已经在待命,可她却不敢轻举妄动。

        那男人盯着赵映雪,片刻,似终于做了决定,手一用力,原本可以轻易砍断年城头颅的剑,改变了方向,利落的划向年城的手臂。

        “啊……”剧烈的疼痛,年城叫得撕心裂肺,喜袍被割开了一道口子,皮肉翻开,深可见骨,鲜血喷洒出来。

        男人砍下这一刀,腾身一跃,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儿啊……我的儿……快,快叫大夫啊!”南宫月上前扶着年城,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心疼得慌了手脚。

        年城本就带着诏狱的伤,这么一折腾,终于支撑不住,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一府的人,忙碌慌乱,南宫月张罗着把昏厥过去的年城抬进了府,大夫也随即赶来,周围的人,或看着好戏,或交头接耳。

        年玉和赵映雪看着人仰马翻的年府,眼底皆是出奇的平静。

        可今日毕竟是年城和映雪郡主大婚,新郎昏死了过去,眼看吉时就要到了,一对新人该如何拜堂?

      第20章 拜堂羞辱

        年府大厅,只有年曜主持着大局。

        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此刻这门喜事,更添了几分诡异。

        热闹有所消减,众人都看着年家的一家之主年曜,似等着他做决定。

        “年老爷,年少爷还昏迷不醒,错过了吉时,可是不吉利啊。”喜娘面有难色,她张罗过那么多的婚事,今日年家唱的这一出,还是第一次见。

        年曜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不吉利?

        赵映雪穿了一身白衣进门,这婚事哪里有半点吉利的样子?

        可总归是皇上赐婚,年曜终究不敢怠慢,“以往这种情况,都是怎么处理的?”

        喜娘皱了皱眉,欲言又止,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以往也有身患重疾的新郎,不便拜堂,都是捆一只大红的公鸡代替,可……”

        喜娘说着,看了一眼新娘子赵映雪,这话众人听着,都是神色各异。

        这样的方式常见,都是富贵人家娶女子冲喜,可娶的大多都是无身份无地位的女子,而今天的新娘子,是皇室郡主啊!

        和公鸡拜堂,这怎么说也是有点羞辱的事情。

        映雪郡主那么心高气傲,怎么会同意?

        “那就去捆一只公鸡来吧。”

        嘶哑的声音,听着刺耳,更让人诧异,映雪郡主她说什么?

        捆一只公鸡来?

        她的意思,是让公鸡代替年城和她拜堂?

        可这……不是自己找羞辱吗?

        但很快,有些人却是明白了过来,只怕映雪郡主是宁愿和公鸡拜堂,也不愿和年家少爷拜堂吧!

        “还愣着干什么?”一直看着这一切的沐王赵逸突然开口,精明如他,赵映雪的心思,他自然看得出来,要他说,早该把那个年城千刀万剐了才好,可父皇顾忌着南宫一族的势力,只能委屈了映雪了。

        可看如今这局势,这最后到底是谁受委屈,还未可知呢!

        “这……”喜娘有些惶恐,望向年曜。

        年曜知道,年家和晋王府的纠葛上,是年家理亏,这种时候,更不能违逆了映雪郡主和沐王殿下的意思,索性摆了摆手,示意喜娘下去准备。

        这婚事,怕是有史以来最怪异的婚事了。

        穿着白衣的新娘和公鸡拜了堂,这一出出下来,真的不像是喜事,倒像丧事。

        拜堂后,赵映雪被送进了如意阁的新房,年曜招呼着宾客,宴席之后,很快送走了所有人。

        夜深人静。

        年府,赵映雪住的如意阁,和年城的颐春楼只有一墙之隔。

        颐春楼内,年城昏厥后,被送回这里,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大夫处理了伤口,只说是好好调养,手算是保住了,但那疼痛,只怕要折磨年城好些时日。

        主屋内,年城的房间里,南宫月满脸心疼,眉心皱着,无法舒展,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的怒气,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大哥,晋王府真的是太过分了,刚才伤了城儿的那个人,分明就是晋王府的人。”南宫月虽然心心念念惦记着她的儿子,可也没有错过那个男人看赵映雪的眼神。

        南宫烈皱眉,今日年府发生的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此刻,不由叹了口气,“晋王府想要了年城的命,好歹现在年城是保住了命。”

        “保住了命又如何?你看看那赵映雪做的事情,和公鸡拜堂,她这不是咒我的儿子吗?年府娶了这么一个祖宗回来,日后,只怕有我城儿受的。”南宫月冷着脸,想到什么,一巴掌打在桌子上,“不行,她南宫月是郡主又如何?我的儿子,可容不得她来欺负。”

        “姑姑,是年城表弟毁了人家清白在先……”南宫雉开口,是非对错,知情的人心里都明白,可自己这个姑姑,对她的儿子是拼了命的护着宠着,果然只说了这么一句,南宫月不悦的视线就看了过来,南宫雉立即住了口。

        “清白?她能有什么清白?哼,刚才在府外,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个伤了城儿的男人和赵映雪眉来眼去,本就是一个狐媚子,当初是她勾引的城儿,城儿才进了她的坑。”南宫月颠倒是非的说着,好似年城真的是最大的受害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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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此时,门外的丫鬟神色慌张的进了门,“夫人,外面……外面郡主的贴身丫鬟萍儿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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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月赫然起身,“她来做什么?打发走,赶紧打发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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