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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血宏图》-第1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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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银票就是经济战,自满清推行官票以来,发行流通就受到各种阻力。现在这票钞因为发行量加大价值一直下跌,现在一千钱钞在京城只值三、四百文,所以,咱们要推把力,彻底的废了它!”

        这才是朱宜锋的目的,获得两百万元的“缺口”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彻底废掉满清的银票,通过印制大量的假币令其自然退出市场,不能再用一文不值的银票支撑其政权。

        “主公,臣明白了,就是要借这银票摧毁满清的信誉,当然,顺便还能挣上一笔银子,主主公放心,臣一定办好此事!”

        张森能不能办好这件事,朱宜锋并不清楚,但他却非常清楚,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大的对手,实际上并不是满清,而是时间!

        时间与机遇才是自己最大的对手!

        如果可以的话,朱宜锋更希望能够以全国之力壮大自己,但是却在却没有现在统一的能力,没有办法去消化这个胜利的果实,最终很有可能会像如黄巢等流寇一般,被那个冒然得来的果实撑死!

        在没有做好统一天下的准备时,冒然的统一代价很有可能是毁灭性的。这个代价也不是他愿意接受的,但在另一方面,眼前的一个个机遇却使得他不甘心就此错过,有些机遇对于国家与人一样,如果不能抓住的话,那么就是稍纵即逝。

        想到另一件正在进行的事情,朱宜锋眉头紧锁的,甚至有些纠结的轻语道。

        “这个机会啊……真的是……一定不能错过它!”

      第三百一十三章 机会

        机会!

        一公里、两公里、十公里、二十公里……

        随着铁路的不断北修,尤其是那铁路将数百吨的煤从矿口运至广州时展现出来的巨大运力,足以让所有的广州人,以至于广东人看到机会。

        这个机会是广州再次兴起的机会!

        但凡是做生意的都知道交通对于生意的重要性,同样也明白这条铁路对于广州以至于整个广东意味着什么。

        过去的近两百年间,广州之所以繁荣靠的是一口通商。可这一切自从五口通商之后,即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无论是外贸市场也好、普通市场也罢,都有一个基本原则:港口离产地距离越近,运输成本就越低,产品也越新鲜。过去广州一口通商,十三行垄断时,外国商人来华没有选择。而现在当他们如果需要购买红茶,他们会发现,离红茶主产地武夷山最近的口岸是福州,而不是广州。所以现在,福州的茶叶外销量就超过了广州;如果要购买丝绸,他们会发现,离丝绸主产地湖州最近的口岸是上海所以早在差不多八年前,上海的丝绸外销量就超过了广州。如果要做其他生意,比如非法的【创建和谐家园】走私,那么英国统治的香港无疑也比广州更方便。

        总而言之,差不多从十年前起,曾经一度繁华非常的广州正无可奈何地逐步沦为一座平凡的省会城市,或许普通的广州人没有意识到,但是对于生意人来说,他们却清楚的感受到市场的萧条,感受到生意的难做。

        而现在,在汉粤铁路公司成立之后,在那短短刚刚修成的三十几公里铁路上,蒸汽机车轰鸣着将数百吨煤炭运到广州的时候,所有的生意都意识到这条铁路对于广州的重要性,同样也明白这是广州起死回生的根本。

        而报纸上同样也是用长篇累牍的报纸解释着铁路对于广东的重要性,报纸这种新鲜的舆论工具使得广东的人们充分的认识到铁路的重要,尤其是铁路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改变。面对铁路这种新鲜的交通工具,地方的士绅们都没有表现出排斥,反倒是主动的争取着铁路能够从他们所在的城市经过。

        铁路不仅仅会改变广州的衰败,同样也会改变沿线的城市,令其迅速繁荣起来。地方士绅们的主动配合不仅仅表现在征地上的配合,他们甚至主动投资铁路公司。

        现在广州城什么地方最热闹,恐怕就是火车站附近的铁路公司了,在这里的股票销售大厅内,来自各地的地方士绅纷纷抢购的铁路股票。一百元、一千元虽说数额不等,但积少成多之下,在短短的几个月内铁路公司去也销售了几百万元的股票,若是有人购买十万元的股票,那便会拥有成为投票股东的资格,从而能够进入二楼,参加股东大会。

        虽然像这样的股东并不多,但是每个月于二楼都会召开股东会议。李子渊虽说也是公司的小股东之一,不过他并有股东资格,但是作为巡抚的他,今天所以列席股东会议,是为了安抚那些小股东的心思,让他们知道府中对这条铁路的重视。

        坐在台上的他用眼角余光扫过那些股东们,眉头不禁皱了一下,里面有些人当真只是土财主罢了,幸好只是一些没有决定权的小股东。

        就在李子渊于心底这般感叹的时候,他的眼睛为之一亮,他发觉门口有一个女孩正以优雅的姿态缓步地走近会场。

        原本在那里谈话的众人也在这时候定格不动了,他们也朝着门口瞧了过去,只见一抹白色身影,乍看之下像是朵清新、未惹尘埃的白莲花。再细看,原来那女孩身着白色西洋式的蓬裙,上身穿洋呢衣,白色的蓬裙更充分表现出那女孩的轻盈淡雅。

        朝着那女人看去时,开始还惊讶于会有女股东的李子渊不禁为之一震!

        光滑细腻的脸蛋上有着水灵大眼、翘卷的浓睫,秀巧直挺的鼻梁下是红艳如花瓣的双唇,令人为之……惊艳。

        至少以某一个人的眼光来看,这绝对是个令人惊艳的女人。

        而接下来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份。

        “大人,这个女子就是容家的大小姐容茗慧,容家也是铁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容家的生意,一直以来都是由她打理!容小姐可谓是才貌双全……”

        注意到大人一直看着容茗慧,只以为大人对其有意的伍崇曜便轻声介绍道。

        “若是大人有意义……”

        伍崇曜的话还没说完,李子渊先是一愣,意识到失态的他摇头说道。

        “老兄,你误会本官了!”

        摇摇头李子渊笑道。

        “若是本官有意的话,又岂会至今仍未纳妾,才貌双全之女子固然难得,但……”

        话声微微一顿,李子渊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

        “却非本官所爱,本官蒙主公知遇,焉能不知报效,本官一不爱财,二不好色,只愿报效主公知遇之恩!”

        李子渊的话说大义凌然,更让伍崇曜顿时惭愧起来,就在他自责时,却又听李子渊说。

        “不过像这般才貌双全的女子,确实是世所罕见了。”

        呃……

        这下反倒轮到伍崇曜迷惑了,这位李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别说,虽然从少年起就和官员打交道,但是像李子渊这样的官,他过去还真没见过,好名的、好利的、好财的、好色的但凡是官员皆有其爱好,而他自然也就是投其所好,但是唯独眼前这个人,让他摸不着头脑。更猜不透他这个人!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修铁路也好办,办铁厂也罢以及创办岭南学院,这位李大人可是尽心尽力办事,纵是广东人也不见得有他那么上心,而更重要的是,他从中不取分文好处,这更是极为难得。

        他是清官?

        他是吗?

        清官可不是他怎么清的?

        别人不知道,伍崇曜可很清楚,眼前的这位“清官”可是在几家商行里参的都有份子,但那份子不是干股,而是出现银做的投资,至于那铁路公司、铁厂同样也有李大人的投资。

        “伍老兄,你们广东不缺银子!”

        就在伍崇曜不明所以然的时候,李子渊的话传到了他的耳中。

        “别的不说,广州一口通商小200年,广东积了多少银子?这个数谁也数不尽,谁也不知道。可做铁路你们说修就修了,这可是几千万两……”

        李子渊的感叹若是搁过去,肯定能让伍崇曜的后背冒汗,中国商人最怕的就是有官员夸他富,即使是他伍崇曜也是如此!虽说现在已经习惯了,心知汉督虽是国人,但办事却似洋人,凡事极讲规矩,断不会似满清官吏一般动辄抄家勒索,但没来由的心脏还是微微一跳。

        “至于官嘛,你们也不缺,毕竟岭南文盛可不止百年啊!”

        一省一地是否出人才,最关键的要看其文风,广东自明代起,文风一日盛于一日,而到清时,广州一口通商,聚集财富岂止亿万,有财力支持其文风自然一日胜于一日。这文教从来都是靠银子撑起来的,北方文风之所以不兴,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百姓贫穷,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还有几人能安心读书?还有几人会去读书!

        或许其他人瞧不起商人,可对于身为贫家子弟,读过书,做过生意的李子渊来说,他却深知银子于读书的重要性,别的不说,若是没有银子,这岭南学院他便办不起来。当然,当年也不会赴京赶考。

        感叹中李子渊看着台下的那些股东说道。

        “别人不说,就是当今府中的右参军,便是你们广东人!于府中出任要职显位的广东人又岂止骆参军一人?”

        李子渊说的是事实,现在府中官员出身虽以湖广为最,但来自两江、两广的人却也不少,而且皆以张骆两位参军为靠山。

        “大人……”

        现在伍崇曜彻底有些迷糊,这李大人倒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与骆大人之间有什么误会?虽说骆大人身居显位,可伍崇曜却知道眼前的这李大人,可是出身内府,是汉督的亲信心腹,是“从龙老臣”,即便是骆大人在他面前,赁着那份资历也要矮上三分。

        “可你知道你们广东缺什么?”

        看着不明所以的伍崇曜,李子渊问道。

        “这,还请大人明示!”

        伍崇曜倒也没有再猜,他知道巡抚大人之所以和他说这么多,肯定是有话要说。在这个时候,装糊涂比自作聪明要好。

        “明示?”

        笑摇着头,李子渊将视线投向那位已经坐到椅上的容小姐反问道。

        “有些话呀……”

        见大人一副不愿开口的模样,再顺着其的眼光看去,见其依然看着容茗慧,沉思默想片刻后,伍崇曜像是突然明白似的,惊讶的问道。

        “大人,你的意思是……”

        那话确实不好说,准确的来说是不能在这里说。

        “有时候啊,机会就在眼前。”

        见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李子渊含笑轻语道。

        “主公可是不止一次言道……这机会来了务必要抓住,要不然那可是会后悔。”

      第三百一十四章 远征

        1855年元旦刚过,一直泊于箱馆湾的义军舰队的6艘军舰便护送着7艘商船,驶入了太平洋,朝着北方驶去,这些商船都是从香港雇佣的英国商船,船上搭载的是从广州增援过来的800名士兵,其实也就是一个加强营的兵力。

        实际上,从《江户条约》签署之后,日本撤出箱馆,承认虾夷归属中国之后,义军即往箱馆派出了一个步兵团,而这个加强营则是临时编成的步兵营,他们的任务是夺取俄罗斯的海上据点,以阻止俄国人对库页岛的侵犯。

        这样的命令涉及到一个问题,就是他们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保障“对库页岛军事行动”,至少在官方说法中,他们的任务并不是去“占领俄罗斯领土”,而是“阻俄军对库页岛的增援”。

        总之一句话——文字游戏!

        督府玩弄的只是文字游戏罢了!

        可是对于身为步兵营营长的赵书林来说,他并不在乎这个什么文字游戏,他唯一在乎的是海军能不能把俄国人的要塞轰开,然后他率领部队冲上去,夺下那个什么俄国城市。

        “老钱,那,那个城叫什么?”

        又一次,赵书林忘记了俄国城市的名称,于是便问道身边的钱发奎,他是营里的军士长,也是资历最老的老兵,早在黄州时就入了义军,搁过去,这可是从龙的老兵,将来汉督做了皇帝肯定不会亏待他们。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

        钱发奎随口回道,他一边说,一边擦着手中的步枪,这是汉式步枪,世界上最好的步枪,熟练的士兵一分钟可以将12发子弹打中数百公尺外的目标,甚至能打出15发子弹。不过,这种新式步枪因为产量有限,现在只有最优秀才能持有,在整个加强营中,只有一个连的部队装备这种步枪。至于其它人,依然用着前装线膛枪,不过相比于俄国人使用的滑膛枪,仍然有着其难以岂及的优势。

        “城市建于山丘之上,四周被火山包围,故在城市任何角落都不能清楚看到地平线……”

        话声稍稍一顿,钱发奎说着已经掌握的情报,然后摇头道。

        “这块肉不好啃啊!”

        “哼哼,要是什么肉都像梅林肉那么好啃,那还有个屁吃头……”

        尽管梅林午餐罐头进入军队不过只有短短几个月,但是对于赵书林这些远征的官兵来说,却已经有些反感这种罐头了——过去的两个月中,他们天天吃的都是这种罐头,在冬天虾夷地既没有蔬菜也没有新鲜的肉食,除非跑到内陆猎鹿。

        吃了几个月后,那刚开始“宛若美食”的梅林肉,在他们的口里早都变了味道。

        “好啃不好啃的,到时候咱们只要能拿下来就行!”

        营长的话,让钱发奎笑了笑,然后他又在继续擦拭着那支被擦拭的极为干净的步枪。

        大约是1月6日,海天中的一片白色告诉人们第一座冰山的来临,那座巨大的冰山在洋流作用下于大海上漂移着,尽管之前他们已经见到了冰山,但这座巨大的冰山,却让了望员此刻更加警觉了,因为避免与冰山相撞是生命攸关的事。

        而对于义军舰队的官兵们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冬季的北太平洋上航行,这样的风平浪静的日子可是极为少见的。水兵们被分成两组进行观察,这种观察只能持续两小时,因为冰雪地区一个人的精力会降低一半。这些北太平洋上的航行经验,一方面是舰队的英国顾问教官的教授,而另一方面,则是向那些美国捕鲸船上的船长们学习,或许义军击败了美国远东舰队,在广东的战俘营中,还关押着数百名美国战俘,但并不妨碍美国的捕鲸船进入箱馆。

        实际上,那些相比于“爱国”,那些美国船长更在乎利益,甚至就连同这次出兵的情报,都是向那些美国船长、水手搜集的,他们曾无数次驶入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对于那里可以说是极为了解,只要提供足够的金钱,他们愿意出卖一切。

        也正是他们的海图,使得舰队可以一路顺利驶往目的地。

        尽管是冬天,但是在北太平洋上雨雪却极为丰富。天气晴朗,风也不太猛的时候,李国伟总是会站在甲板上,作为一名见习海军军官他正在逐渐习惯大海,习惯海上的风浪。对于生长在江边的他来说,在离开崇明之前,他从未曾体验过海洋,而现在,他已经适应了大海上的一切。

        1月10日,他在甲板上走来走去,几名陆军的军官谈着话。这时舰队正在通过一片浮冰区,一团团冰块也正顺着海峡往南漂来。

        “我们什么时候才看得到陆地?”

        赵书林问道李国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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