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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相互矛盾的针法极考验人,好在那十经过之前长时间的练习,针法已然炉火纯青,在反复试验了几次之后,就找到了窍门,一边封穴闭血,一边导气疗伤。
一阵忙乱之后,庞柯的情况终于稳定,面色略有恢复,气息也变得均匀起来。
那十擦了把汗,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老者,不由摇头。
你一门心思要把我逮捕归案,但自己受了伤后却又跑来找我。我怎么这么贱,竟还要救你?
他自嘲地笑。
然后微微皱眉。
你是二阶改造人,又是厉害的拳手,是什么人能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他看着庞柯肩头的伤口,只觉触目惊心。
对方不但实力强大,手段还极狠毒,便如庞柯所说,心中有枪,手中有枪,而且还有用枪的技艺在身。
会是什么人?
那十想不通便不再想,起来找出一些纱布和棉布,小心地帮庞柯将伤口包扎好,然后将他抬到床上。
“也不知我欠了你什么。”他一边做一边嘀咕,“连床也要让给你睡,你是我爹吗?”
他守在床边,又观察了一会儿,见庞柯确实没有问题,便拉过椅子,坐着椅中靠着椅背慢慢睡着。
第二天一早,阳光将他晒醒,他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然后呼吸吐纳,引导内气行于颈肩及一切酸疼生涩的地方,转眼之间,便生龙活虎。
庞柯还在沉睡,但脸上已经有了血色。
“哥,吃饭了。”那九在门外喊。
“来了。”那十走过去打开门,那九在门口瞥见床上有人,吃了一惊,急忙跳着脚仔细看,吓了一跳。
“哥,你又往家里带了个人!?”她惊呼。
第52章 打探
那九的惊呼,引来了肖婷。
“半夜往屋里带姑娘了?”她开那十的玩笑。
“不是,好像是个男的。”那九在一旁说。
“好重的口味!”肖婷假装震惊。
“少来。”那十瞪她一眼,“是庞柯。”
“什么!?”肖婷和那九一起瞪眼。
那九进厨房把菜刀抄了起来,跑来就要往屋里闯,吓得那十急忙抱住她。
“我来!”肖婷随手抄起扫帚就要往屋里冲。
“消停会儿吧!”那十急忙伸脚,拦住门。
“一大早吵吵闹闹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老酒鬼晃悠了出来。
“白吃白喝的人哪来的理直气壮的勇气!?”那九挥着菜刀怒吼。
老酒鬼吓得转身就躲进了屋里。
“都别闹了!”那十厉喝一声。
总算暂时震住了两人。
他松开那九,急忙关好了屋门,把两人拉到餐桌前。
“吵完了?”老酒鬼从屋里探出头,“可以开饭了吗?”
“我饿了。”金甲少女拉开门,站在门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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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鬼急忙缩回屋里。
金甲少女退后一步,关上了门。
“他怎么会在咱们家里?”肖婷气呼呼地问。
“半夜时候跳墙进来的。”那十说,“受了重伤,差一点死掉。”
“死了活该!”那九说,“你为什么要救他?”
“我也说不清。”那十摇了摇头,“他就倒在我面前,总不能眼看着他死去吧?他虽然偏执,但总归是在做好事。北山区现在一片萧条,无数少女得救,总归还算是他的功劳。”
“那天如果不是老酒鬼大叔,你早进监狱了。”那九说,“杀人罪啊!还不被判个【创建和谐家园】?”
“【创建和谐家园】倒不至于。”那十说,“帝国的法庭,有钱就可以免罪。”
“我们这点钱,真的填不满那些法官的胃口。”肖婷认真地说。
“过去听说过医者父母心,以为都是胡说。”那十感慨,“等他倒在我面前,我才终于知道,让一个医生放弃他的病人是有多难。”
“少臭美了。”那九哼了一声,“人家可没当你是恩人。”
“他醒了,我就让他走。”那十说。
老酒鬼再次探出头来,小心地问:“可以开饭了吗?”
这时,那十的屋门被推开,庞柯扶着门框和墙,慢慢地走了出来。
“醒了?”那十问。
那九和肖婷一起瞪着庞柯,目光凶悍。
庞柯抬头看着那十,问:“为什么救我?”
“你又为什么来找我?”那十反问。
两个问题,有着相同的答案。
庞柯走到餐桌前,那九一把拉走了他面前的椅子。
“救人救到底,给口吃的吧。”庞柯说。
“你不抓我哥了?”那九没好气地问。
庞柯沉默了许久,说:“整个世界都腐烂了,我却苛责其中一人,是有些过分。”
“坐吧。”那十说,“吃完这顿饭,请你立刻离开。”
他向那九示意,那九哼了一声:“求得着别人时就又换了套说法,真小人!”
总归是将椅子又推了过去。
庞柯坐了下来,拿起馒头,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那九和肖婷气鼓鼓地看着。
“一起吃吧。”那十端起了碗。
两个房间的门一起打开,金甲少女和老酒鬼来到餐桌前坐下。老酒鬼发现庞柯占了自己的位子,微微皱眉,踢了他一脚:“让让。”
“我是伤号。”庞柯说。
“我可以让你伤得更彻底一些,然后就不用麻烦医生为你操心了。”老酒鬼笑眯眯地说。
庞柯站了起来,拿着馒头端着碗,到墙角蹲着吃。
老酒鬼坐了下来,那九开心地帮他递碗筷,低声赞:“干得好!”
两人互视,一阵挤眉弄眼。
那十吃完饭后站了起来,又拿了个馒头过去,递给庞柯。庞柯接过,就着碗里的一点咸菜吃下,然后起身。
“这份恩情我会记着。”庞柯说。
“如果你早能这样看得开,也许我们会成为朋友。”那十说。
“现在呢?”庞柯问。
“再见。”那十冷冷说道。
庞柯有些失落地向外走,那九故意大声说:“不送!”
庞柯停在门口,然后转身,对那十说:“昨天晚上我走投无路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的徒弟,而是你,这让我自己也有些惊讶。我对自己说:那只因为你是医生,有救我的力量,但却没能说服自己。生死之间,人会生出许多感慨,或许那就是顿悟。那十……千万不要堕落。”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那十说。
庞柯推开门走了出去,很快离开了小院。
那十若有所思。
“你快吃。”他对那九说,“吃完饭开车带我出去看看。”
“看什么?”那九问。
“在这小小荒芜城里,庞柯足可称高手。”那十说,“能将他伤成这样的人一定很厉害。这样的人来到城里……我想知道这人的背景。”
“为什么?”金甲少女难得地问了一句吃饭之外的话。
“如果是北山区地下势力请来的人,那么他就只是过客,与我们无关。”那十说,“如果他是城主麾下的什么人,今后我们行事就得小心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老酒鬼。
老酒鬼自顾自地吃着,似乎对一切全无所谓。
金甲少女也低下头,喝着自己碗里的粥。
吃过早饭出了门,那十打开大门,那九发动车子驶出去,等那十关好门上了车后,一脚油门,风驰电掣。
“你能不能慢点?”那十抓着车门把手,好一阵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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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车便开到了北山区,来到那一条曾经繁华复又没落了的罪恶之街。
那十看到许多之前已经紧闭的门如今又重新打开,已经放置了好久而沾染灰尘的建筑,正有人在打扫。
“你停在这里。我下去看看。”那十让那九将车子在路边停下,自己向前走去。
月亮馆门前,他看到许多工人搭起了脚手架,正在忙碌地擦洗外墙和玻璃。
他走过去,问一位工人:“月亮馆这是要重新营业吗?”
“不久之后吧。”工人说。
“老板不是已经死了?”
“听说换了老板,背景比先前那个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