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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林晚对春晓道:拿二十两银票给他。出门的时候,贺林晚会吩咐春晓带些碎银子在身上,还有小面额的银票。
春晓看着那四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人,虽然心里极为不愿,还是从荷包里翻出来了一张二十两的银票,递给了高个子。
斗鸡眼横插一只手出来从春晓手里将银票抢过去,还讨好地朝春晓笑了笑,春晓不屑地撇了撇嘴,赏了他一枚白眼。
贺林晚道:这二十两是定钱,等你们找到人之后我再付给你们另外的八十两。越早把人找到,你们就能越早拿到银子。
斗鸡眼一边小心翼翼地贴身将刚到手的银票藏好,一边打包票道:放心放心,我从前外号包打听,楼子里的姑娘谁丢了肚兜这种事情都会来找我问,嘿嘿,不就是找个孩子吗?根本不在话下!
高个子见斗鸡眼将银票收到了自己怀里也不在意,只是对贺林晚点了点头:如果有了消息,不知怎么告知姑娘?
贺林晚想了想:你去我今日去过的那家绣庄,找童掌柜。过后我会交代她一声。
高个子点了点头:知道了。
春晓却是不信任地看了他们一眼,忍不住道:姑娘,他们之前受雇于那个林管事,现在又帮你做事,谁知道以后他们会不会又拿了林管事的银子来找您麻烦。到时候可就防不胜防了。
斗鸡眼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候一只苍蝇不知从哪里嗡嗡嗡地飞了过来,绕着斗鸡眼的头顶打转。
赵颍川的手指突然一动,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粒小小的圆圆的东西,像是一粒木头珠子,然后看也没看地射了出去,只听咚地一声,那一粒木珠贴着斗鸡眼的头皮飞过。击中了苍蝇,最后没入了他身后的石墙里,看不见了。
斗鸡眼回头一看,吓得腿都软了。石头墙这么坚硬,那木头珠子居然能穿墙而过,刚刚这珠子若是被射的偏差半分,那就是他的脑袋被开个窟窿了。斗鸡眼十分愤怒,可是看着赵颍川那张冷硬的脸,他最后还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高个子是个聪明人,立即就明白了眼前这位青衣男子并不是闲着无事在打苍蝇。而是在用武力震慑他们。于是他很识时务地表态道:姑娘和这位公子请放心,既然我等收了银子,你们就是我等的雇主,我们是不会打雇主的注意的。我等暂时在南城的悦来客栈的大通铺落脚。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派人来找我们。
贺林晚点了点头。半句废话也没有:你们走吧。
高个子朝贺林晚喝赵颍川行了一礼,动作倒还有模有样,另外的三人也跟着乱七八糟地行了礼。然后相互搀扶着离开了。之前赵颍川揍他们的那一顿,下手不轻。
等这巷子里只剩下贺林晚,赵颍川和春晓三人的时候,贺林晚才对赵颍川道:刚刚多谢赵公子了。
赵颍川点了点头:这一带住着的人员比较复杂,贺姑娘以后还是不要独自来此,出门最好多带几个家人。
贺林晚知道赵颍川是好意,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顿了顿,贺林晚又道,刚刚我让那几人帮忙找人之事,还请赵公子为我保密。
赵颍川看了贺林晚一眼:好。却是什么都没有问。
春晓在一边说:姑娘,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今日之事是不是得告知太太一声?不然那边在打你们的注意,太太却毫无防备,到时候吃亏了怎么办?春晓心里还是十几警惕刚刚拿几人说要绑走贺林晚,杀了他们小少爷的事情。这么恶毒的心思简直令人发指。
赵颍川道:我送你们到正阳大街。
春晓闻言十分感激:赵公子您真是好人。
贺林晚也没有坚持要再去找人,让春晓去茶楼喊了车夫回来。
只有贺林晚贺赵颍川两人在场的时候,赵颍川十分沉默,贺林晚不开口他就不出声。
贺林晚只有主动开口说话:赵公子功夫很好,不知道是几岁开始习武的?
赵颍川目光看着巷子口:四岁。
然后,又没话了。
好在贺林晚在经过几次接触之后知道赵颍川只是性情如此,并不是不耐烦应付她,于是在等了一会儿之后,贺林晚再次开口道:刚刚赵公子拿来打穿墙壁的是什么东西?
赵颍川手指一动,一粒圆乎乎的带着纹路的珠子出现在了他手中,他将那粒珠子递给了贺林晚。
贺林晚接过一看:咦?这是菩提子?
赵颍川点了点头:嗯,这是师傅教我的暗器。
贺林晚不由得失笑:这暗器倒是精致,你师傅是佛门之人?
赵颍川闻言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不算是,他吃肉喝酒,佛门的清规戒律他都不遵守。
贺林晚想了想,玩笑道:那就是看上去像和尚的假和尚?
赵颍川看了贺林晚一眼,却是道:抱歉,再多的我不能说了。顿了顿,他又接着补充道,我不喜欢骗人。
贺林晚愣了愣,然后觉得有些好笑,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春晓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姑娘,车夫去赶车了,很快就过来。
贺林晚点了点头,然后才对赵颍川道:赵公子不必道歉,我不是也有不想说的事情吗?多谢你的坦诚。
赵颍川似乎是弯了弯嘴角,笑了。笑起来的赵颍川退去了脸上的冷硬,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只可惜赵颍川的笑容很淡,如同昙花一现般很快就又消失了。让贺林晚还以为自己是眼花看错了。
车夫很快就将马车赶来了,春晓扶着贺林晚上了车,自己也上去了,还朝赵颍川挥了挥手。赵颍川点了点头,跟在了他们的马车后面,贺林晚知道赵颍川在后面跟着,让车夫将马车赶慢一些。
赵颍川直到看到贺林晚的马车驶进了热闹宽敞的正阳大街才离开。
春晓掀开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对贺林晚道:姑娘,赵公子这人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可是却是个好人呢。难怪都说人不可貌相。
贺林晚淡淡地点了点头:嗯。
于是马车驶回贺府的一路上,春晓都在说赵颍川。
要下车的时候,贺林晚看了一眼说话说得口都干了点春晓:这一路都说够了?
春晓缩了缩脖子。
贺林晚笑道:既然都说够了,等会儿到了母亲面前你就只说该说的,明白了吗?
春晓想了想,明白了过来。大姑娘的意思是卫家恶心人的事情可以说,不过别的就不能说了。
春晓立即点头:奴婢知道了,姑娘!
下了马车,贺林晚原本想要先回西院的,不想刚走到二门就看到了卫氏身边的丫鬟画眉。
画眉一看到贺林晚就迎了过来:姑娘,您可算回来了,刚刚太太奴婢派人去铺子里找您,可是派去的人回来回我说四个铺子都没见着您的人,您要是再晚些回来可别怪奴婢去太太面前禀报了。
原来画眉得知派去的人没有找到贺林晚就知道她家大姑娘肯定又偷偷跑出去玩了,可是她要是回去如实禀报卫氏说不定就会得罪喜怒不定的大姑娘,画眉是千不愿万不愿的。所以就抱着侥幸的心理在二门等着,打算再等两刻钟,大姑娘若是还不回来她就去禀报夫人。
没想到她在这里等了一刻钟大姑娘久回来了。
画眉看到贺林晚差点喜极而泣。
贺林晚笑着道:多谢画眉姐姐。
春晓立即很有眼力见儿地从怀里拿出了一盒胭脂塞给了画眉:画眉姐姐疼我们姑娘,我们姑娘也记挂姐姐呢,瞧,这是姑娘让我给姐姐带的胭脂,姐姐看看喜欢不喜欢。春晓一边将胭脂給了画眉,一边在心里滴血。
这盒胭脂可是姑娘赏给她的,说是奖赏她最近勤快懂事,可贵着呢。
画眉见了胭脂果然眉开眼笑:多谢姑娘。
贺林晚给了春晓一个赞赏的眼神,春晓在心里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肯定不亏,姑娘事后肯定会补偿她。
画眉收好了胭脂,立即想起了正事:姑娘快去老太太院子吧,来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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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逆鳞碰不得(shukeba.com)
第100章
哦?是什么客人?贺林晚惊讶地问。
画眉一边侧身让贺林晚先走,一边小声道:姑娘,是姑太太带着表少爷和表小姐来了。
春晓眨了眨眼,一脸诧异地凑过去:表少爷?问听说姑太太只有一个女儿啊,什么时候又生了一个少爷?
画眉白了春晓一眼,推开她的头: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怎么地?这个表少爷自然是姨娘生的庶子,与表小姐相差一岁的那个。听说姑老爷想让他在京城万山书院读书,所以这次才跟着姑太太一同上京来了。
春晓讨饶道:好姐姐,别生气。我是好奇姑太太不是向来不喜欢这个庶子吗?怎么会带他入京了?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画眉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贺林晚,小声与春晓道: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喜欢?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姑太太只生了表小姐一个,等姑老爷去了,家里还不是会让庶子当家?姑老爷现在要为他这一支培养接班人,姑太太能不同意?
春晓撇嘴道:我听说外头也有只生了闺女的厉害太太为女儿招赘的。
画眉啐了春晓一口:你说的那是什么破落户家的规矩?招赘?就算姑老爷答应了,褚家宗族能答应?褚家可是当地的大族。对这种家族而言,宗族规矩可是大过天的。姑太太是厉害。可是你忘了当初姑太太自己生不出儿子还闹着不准姑老爷纳妾的时候,宗族要姑老爷休妻再娶的事情了?若不是老太太让伯爷赶过去调停,又说服了姑太太松口让姑老爷纳了妾,你以为姑太太还能在褚家当这么多年的当家夫人?褚家那种家族才不管你父兄有多大的爵位呢!
贺林晚虽然走在前头,但是她耳力好,所以将两个丫鬟的窃窃私语听了个清楚,心里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姑祖母在褚家的情形也多了几分了解。
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门口打帘子的丫鬟见到贺林晚来了似是想要进去禀报又有一些犹豫,最后只是低着头給贺林晚打开了帘子。贺林晚走到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哭声才知道这丫鬟是怕打断了里头主子们的叙旧。
贺林晚冲那丫鬟摆了摆手,走进去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在哭诉:……这些年我也总算是明白了。我没有儿子就活该被他们褚家欺负。我也懒得与人去争去抢了,我现在只希望蓉儿能出息,这样我在褚家也能扬眉吐气了!
老太太听着听着也跟着拍腿哭嚎了起来:我可怜的闺女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余氏见状立即也拿出了帕子捂着嘴跟着一起哭了,屋里的丫鬟婆子们也一齐开始嚎
刚走进来的贺林晚:……
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一屋子人这种哭法也不怕不吉利?
二太太没有跟着一起哭。她只是一脸心酸地看着上面哭成一团的母女两人。大太太和卫氏一起站在一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不过卫氏还是第一时间就发现贺林晚进来了,悄悄朝她做了个手势,让她别做声。贺林晚便也没有打扰这一屋子的哭嚎。静静地站在一边等着。
那边,褚贺氏终于哭够了,从老太太怀里抬起头来。贺林晚也终于看清了褚贺氏的长相,这一看贺林晚发现老太太总说女儿随了她竟然是真的,褚贺氏与老太太这对母女走到哪里都不会被人认错,都是长得黑瘦干瘪,撑不起衣服的身材。
褚贺氏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給老太太擦眼泪:娘,快别哭了,伤了身子女儿心疼。说着抬头一看贺林晚,褚贺氏一愣:这是老四家的姑娘?
老太太抓过褚贺氏手里的帕子擤鼻涕,空隙间看了贺林晚一眼:是老三家的。站在那里做什么,快来见见你姑祖母和表姑姑。
贺林晚走过去规规矩矩地见过褚贺氏这位才四十出头的姑祖母,至于老太太口中的表姑姑……
贺林晚的视线在老太太和褚贺氏身边转了一圈才找到表姑姑褚蓉儿,不由得愣了愣。
也不能怪贺林晚眼神不好使,实在是这位表姑姑站在一堆丫鬟婆子身前很难让人注意到,因为她的长相实在是太乏善可陈了。
原本贺林晚得知褚贺氏等了三年都要将褚蓉儿送进宫去,这个褚蓉儿的长相应该是很不错的,才会让褚贺氏有这么大的信心她能被宫里的人看中。
褚蓉儿与她外祖母和母亲并不相像,她长了一双三角眼,塌鼻子,唯有嘴唇生的比较小巧秀气,可是这并不能挽救她扁平的五官。不过褚蓉儿的身材和肤色倒是随了老太太和褚贺氏,可是显然这并不能給她的长相加分。
贺林晚喊了褚蓉儿一声表姑姑,褚蓉儿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褚贺氏也只是打量了贺林晚几眼就又转过头去与老太太说话了,对她并不热络。贺林晚见美自己什么事情了,就站到了卫氏身边。
余氏倒是与褚贺氏相处得极为热络,只听她在那里对褚贺氏道:姑姑,表妹长得真水灵,难怪您一定要让她进宫了,长成这样哪里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
贺林晚看到屋里的人听到这句话都低下了头,就连二夫人的嘴角也抽了抽。
褚贺氏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你也不看看我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功夫?不是我夸自家闺女,在家的时候,我家的门槛儿都快要被媒人踏破了。
余氏立即笑着奉承:姑姑真会养女儿,我也有个女儿。就是长相及不上表妹一半,她若是站在表妹面前啊,指定只能当个陪衬!哎!眼见着姑娘一天天大了,这可真让人发愁。
褚贺氏闻言倒是有了些兴趣,她打量了一圈:哦?人呢?说起来你家姑娘我还没见着呢。
余氏看了二夫人一眼:小孩子顽皮,前阵子犯了点小错,二伯母罚她在房里抄家规呢。
褚贺氏也看了二夫人一眼,说道:二嫂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严肃了。小孩子嘛哪里有不犯错的?随便教训一两句也就是了。今儿我回来了,二嫂可否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让孩子出来见见我这个姑祖母和她表姑姑?
余氏立即感激地看了褚贺氏一眼。
老太太也道:这丫头关了耶有些日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