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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第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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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今身居高位,这无端苛待母亲的罪名,只怕受不得吧。”

      赫老夫人的话虽然说得很轻,但其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自明。

      听到这个,赫云舒忍不住拉了拉赫明城的袖子。大渝以礼治天下,很看重孝道,若是在父亲身上传出了苛待生母的罪名,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赫明城却是拍了拍赫云舒的手,示意她不必在意。

      “无端么?”赫明城冷笑一声,道,“秦氏手中的药,不是你给她的吗?如何吸引大蒙皇子闪惊雷来赫府赏梅,你没少费心思吧。还有二殿下,若不是我事先察觉,将二殿下引至别处,今日的那两桩事中,只怕有一桩要扯上二殿下了吧。”

      赫老夫人面色一僵,她没料到赫明城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看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狠角色。

      很快,下人上前,道:“老爷,老夫人的东西收拾好了。”

      “好,抬到隔壁去吧。”

      听到赫明城的命令,下人便纷纷抬着赫老夫人的东西,送往隔壁。

      赫老夫人气得拿拐杖打碎了桌案上的茶壶,她连声怒骂着赫明城,骂他无情,骂他【创建和谐家园】,骂他不讲情面。然而,无论她说什么,赫明城的神色都是淡淡的,不见丝毫的涟漪。

      的确,对于已经不再在意的人,她再说些什么,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很快,赫明城便拉着赫云舒向外走去。临到门口,他顿住脚,微微侧身,道:“其实,在你看来,今日这一遭你仍然没有输。因为你的计策,早已把秦氏也算计进去了,不是吗?你宠爱谦弟,所以不惜把我关在暗室,让他取代我。如今他死了,你便想让我们所有人陪葬,想着让秦氏下去陪他。你可真是丧心病狂,你也不要想着去外面宣扬我将你赶出府去,没用的,你囚禁我的事情陛下已经知道了,若你继续冥顽不灵,陛下一纸诏书,会要了你的命也未可知。”

      说完,赫明城离去。

      出了赫老夫人的院子,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终于结束了。

      他看向身侧的赫云舒,微微一笑,道:“舒儿,日后这赫府,一片清明了。”

      赫云舒笑笑,道:“父亲费心了。”

      原本,她以为父亲被蒙在鼓里,现在看来,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原来是她。为了让自己以后不生活在阴谋之中,父亲竟然做了那么多。

      若他一开始便将这些人赶出去,虽然干脆利落,却也埋下了后患。秦碧柔等人在这赫府经营多年,必有亲信之人,若贸然将他们赶走,无异于在身边留下了许多情况不明的定时炸弹。

      唯有让他们放肆,让他们猖狂,让他们设计,从而互通有无,如此,那些潜藏在忠实外表下的奸佞之人才会一点一点露出真面目。而父亲便可以暗中观察,尔后,将这些人一一从赫府清除出去。如此,才可算得上是高枕无忧。

      父亲,果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

      如此想着,赫云舒笑了。幸好,父亲不愚笨,也不愚孝。

      二人一路走着,突然,赫云舒一拍脑门儿,道:“哎呀,父亲,咱们算漏了一个人。”

      “谁?”

      “柳氏,就是那个大着肚子的柳氏,原本是跟在秦碧柔身边的丫鬟,叫春桃。”

      赫明城这才想着,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道:“放心,我会妥善处置的。”

      之后,赫云舒在京中给春桃选了一处小小的宅院,又雇了几个下人,留了两间铺子和一些银两给她。如今春桃有孕在身,身边离不得人,也须得有人在跟前,她做到这些,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秦碧柔,因为赫明城的上奏,再加上任丞相的推波助澜,她一品诰命夫人的名号被燕皇褫夺,从此成为了一个没有任何名分的妇人。据说,宫里的柔妃娘娘知道了这件事,在燕皇的宫殿外跪了许久,燕皇却是没见她的面,也没同意她所求的事情。

      赫府真正平静下来,已是五日后。之后,赫府的日子一直很平静。临近春节,府里张灯结彩,红绸挂了满院,很是热闹。

      赫明城为赫云舒重新置办了许多东西,从衣服到首饰,吃穿用度,无一不是关心备至。

      对此,赫云舒调笑道:“父亲,你这可真是又当爹又当娘的。”

      赫明城听了,拿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赫云舒的额头,道:“你这丫头,嘴巴是愈发的不饶人了。”

      赫云舒笑笑,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便已经到了除夕这一天。这一日傍晚,燕皇在宫中设宴,让各府中人前去赴宴。

      宫宴之上,一派热闹的气氛。穿着红衣的宫女穿梭在各个桌案之间,送来精美的菜肴和美酒,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赫云舒这一日坐在赫明城的身边,没多久,她眼前的小碟子里就已经被他夹了许多的菜,摆的跟小山一般。

      赫云舒嘟着嘴,道:“父亲,人家都是嫌自己的女儿吃的太多有失仪态,您可倒好,拼命往我碟子里夹东西,也不怕我吃撑了。”

      赫明城撇撇嘴,道:“装模作样的不肯吃,无非是装装高雅的仪态罢了。管他呢,谁饿谁知道,我只要我家舒儿吃饱就好了。”说着,他又往赫云舒的碟子里夹了一个酥炸鸡腿儿。

      尔后,他凑在赫云舒的耳边,道:“你觉得哪个好吃?”

      “都还好啊。”

      赫明城贼兮兮地一笑,道:“你啊,可真是贪心。我料想啊,今日你若是喜欢吃什么,日后咱们家门口就会有一个卖什么的店,和那点心铺子一样。”

      赫云舒一笑,果然,什么都逃不过父亲这双眼睛。

      很快,宫宴结束。

      赫云舒和赫明城一道坐着马车回赫府,走到半道儿上,马车被人拦住。

      赫明城掀起车帘看了看,尔后笑着回身看向了赫云舒,道:“去吧,有人叫你。不过,你要快些回来,为父还等着和你一起守岁呢。”

      赫云舒笑笑,道:“好。”

      “谢谢赫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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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云舒嗤笑一声,道:“好啊,我等着你的秘密。”

      很快,马车停了下来。赫云舒正欲走下马车,苏傲宸却捂住了她的眼睛,抱着她下了马车。

      尔后,苏傲宸附在赫云舒的耳边,道:“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赫云舒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有烟花在自己眼前次第绽放,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比一个绚烂,她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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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云舒笑着点点头,道:“喜欢。”

      她咯咯地笑着,脸上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开心。如今,她有父亲的宠爱,也有苏傲宸,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最终,烟花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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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云舒拿过那玉牌,玉牌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一面写着一个“舒”字,一面写着一个“寒”字,可两个字都不完整,只有一半。

      这时,苏傲宸拿出了另一个玉牌,两只玉牌放在一起,便是一个完整的图案。

      他们两个的名字在中间,周围则刻着喜鹊、喜字和龙凤呈祥的图案。

      这些,可都是在大婚之时才会出现的寓意吉祥的图案。

      赫云舒笑笑,道:“你倒是会占我的便宜。”

      “你要是想占我的便宜,我随时随地都可以给你占的。”

      赫云舒嗔了他一眼,把玉牌戴好,道:“谁要占你的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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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府门外,高挂着大红色的灯笼。

      赫云舒上前叫门,里面却无人应声。

      苏傲宸微微诧异,尔后带着赫云舒越墙而入。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两个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三千银丝,一夜成白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三千银丝,一夜成白

      原本在院中值守的下人,此刻躺在地上,他手里的灯笼倒在地上,灯烛烧穿了灯笼上的薄纸,映照出满地红艳艳的鲜血。

      在他的不远处,躺着打更的更夫,他手中的棒子掉在一旁,掉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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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拔腿向父亲的院子跑去,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跑的这么慢过。

      一路上,她看到了被利剑贯穿了腹部的护院,看到了被刺中喉咙血流了一地的管家,她越往前跑,心里的凉意就越重。

      终于,她站在父亲的院子外。此刻,她看着那道黑压压的门,竟然有些不敢去推开。此刻,那平素里随意间便可以抬起的手臂,此刻居然有千钧之重。

      片刻后,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了那道门。

      门内的一切,随之展现在她的眼前。

      父亲身边负责起居的春喜就倒在离门不远的地方,他的头被劈开,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小厨房里那个半大的孩子阿满就倒在春喜的旁边,他的手里还拉着春喜的衣角,另一只手里捏着一个红色的纸包,想必是哪位长辈发的压岁钱。

      在院子里,她还看到了负责洒扫的胖婶,给花施肥的花匠老谭,挂灯笼的小武,书童阿文……那么多曾经鲜活的人此刻就躺在血泼之中,浑然不动。

      赫云舒踉跄着步子奔到了主屋门口,此刻,屋子里的灯还亮着,今夜是除夕,要守岁,一整夜都要灯火通明。可此时此刻,那光亮灼痛着她,让她无所适从。

      她一脚踏进了屋子,父亲身边最亲近的小厮佟欣倒在桌旁,然后,在他的旁边,她看到了父亲的衣角。那衣角是淡褐色的,绣着吉祥的回字纹,纹路精致。

      桌子挡着父亲的身体,她看不到。

      她挪动步子,绕过桌子去看,每一步轻轻地抬起,又轻轻地放下,像是怕惊吓了什么,可每抬起一步,都似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终于,她看到了父亲的手,那给她夹菜,给她买点心,亲手在她的院子里扎下秋千的手,此刻却是泛着青,就那样贴在地面上。他的手心向上,手指微微蜷曲,上面带着血。

      赫云舒握紧了双拳,紧绷着身子一步步走过去。

      这时,有人拉住她,挡住了她的视线,将她按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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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这一看,便是此生的噩梦。

      然而,赫云舒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

      她终于绕过了桌子,看到了父亲的脸。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正看向她的方向,脸上有一道血渍。他的身上完好,没有血迹。

      赫云舒存着最后的一丝期待和希冀,她跪下身,晃着父亲的肩膀,急声道:“父亲!父亲!”

      可是,没有回应。

      他的身子僵硬,像石头一样。她缩回手,抓着苏傲宸的衣襟:“快叫百里姝来!叫百里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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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云舒推开他,重新打量着父亲。

      他头上的玉冠摔碎了,头边有着玉冠的碎片,他的头发散乱着,在烛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赫云舒摸了过去,是血。

      血浸湿了父亲的头发,黏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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