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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云舒看向身后的赫老夫人,道:“祖母,这饭我先不吃了,我先带她去我院子里歇歇,她许是累着了。”
赫老夫人点点头,并未挽留。
赫云舒命人背起翠竹,一路到了她原先住着的院子。
确认院子里并无其他人,翠竹顿时恢复如常。
赫云舒笑笑,道:“你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机灵了。”
翠竹灿然一笑,道:“那是自然,小姐都给我传暗号了,我怎能不收着?”
原本,在进赫老夫人的院子之前,赫云舒的左手朝着祠堂的方向指了两下,暗示翠竹如果两炷香的时间她还没有出来,就想办法叫她。
幸好,翠竹还不笨,明白了她的暗示,还想出了装晕的好法子。
如此一来,他们就有了继续留在赫府的借口。
赫云舒仰头看了看,尔后轻声道:“天影,你在吗?”
如今,天影是她的暗卫,自当隐藏在别人发现不了的地方,若她有需要,开口叫他就可以了。
她话音刚落,天影便从屋顶上飘然而落,道:“主子有何吩咐。”
“去找一只野猫儿来。”
天影应声,半刻钟后再出现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猫。
赫云舒拿出藏在袖间的帕子,抖出了里面的那块冬笋,那野猫见状,一口将它吞了下去。
这野猫吃下冬笋后,安然无恙。
赫云舒微微诧异,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然而,为了稳妥起见,赫云舒让天影找来一个笼子,将野猫关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天影近前,道:“主子,属下发现一件事,不知对主子所要做的事有没有用。”
“你且说说看。”
“那赫老夫人的院子周围,本就有暗卫警醒着,可刚才小姐离开之后,又多了十个暗卫。”
赫云舒微微皱眉,增派了暗卫,那就说明赫老夫人的院子里有猫腻儿,可那院子一共也就那么大,怎么就值得这么多暗卫在那儿守着?
一时间,赫云舒有些想不通。
不过,眼下她是必须要在这赫府住上一阵子了。如此,那些忌惮她在这里的人才会渐渐露出马脚,这样她才能顺藤摸瓜,一点一点揪出这背后的秘密。
不久,秦碧柔找了来,她满面寒霜,一见到赫云舒便质问道:“赫云舒,你把我的瑶儿弄到哪里去了?”
赫云舒满面疑色,道:“若是找赫玉瑶,你应该去三皇子府,怎么倒问起我来了?”
秦碧柔暗暗咬咬牙,道:“此前云雾山狩猎,你失踪了,瑶儿也不见了,眼下你还好端端的,可瑶儿还是全无消息,定是你害了瑶儿。你还我的瑶儿来!”
说着,秦碧柔张牙舞爪地扑向赫云舒。
然而,还不等她近赫云舒的身,侍卫便拦住了她。
秦碧柔气急,张嘴便咬在了那侍卫的手上。顿时,那侍卫的手上流出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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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瞬间,秦碧柔又从地上爬起来,准备攻击赫云舒。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姐姐,郡主身份显赫,姐姐这么做,就不怕老爷怪罪吗?”
说话间,声音的主人已经走了进来,赫然便是苏雨晴。
见是苏雨晴,秦碧柔脸上的怒色更甚,她瞥了苏雨晴一眼,道:“你这背主求荣的狗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苏雨晴的脸色一暗,道:“姐姐,如今我与你地位等同,姐姐还是放尊重些。若不然老爷知道了,只怕你就不好解释了。”
秦碧柔却是冷然一笑:“想与我地位等同,你还不配!”
一时间,苏雨晴的脸色讪讪的,咬着嘴唇揪着手中的素色锦帕,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赫云舒看向一旁的侍卫,道:“去见过赫侍郎,将你的手拿给他看,他若是问起缘由,你就实话实说,务必要问他要看伤的钱,可记住了?”
那侍卫应声,出去找赫明城。tqr1
秦碧柔气得直咬牙,道:“赫云舒,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伤口罢了,也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
赫云舒起身,煞有介事道:“这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可究其原因,牵扯的可就太多了。本郡主如今是陛下亲封的正一品的云舒郡主,这侍卫是我的近身亲随,你意图袭击本郡主,他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明。若是本郡主将这件事禀报给陛下,只怕赫大人这小小的兵部侍郎也就做不成了。如此,到时候他还不扒了你的皮?”
秦碧柔略略有些慌乱,转瞬却恢复如常:“哼,你强词夺理,你害了我的瑶儿,如今你却逍遥法外,我秦碧柔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污蔑,若是告到了陛下跟前,你便是以下犯上,其罪当诛。”
听赫云舒一字一顿地说完,秦碧柔面如土色。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赫云舒再不是那个任她搓扁揉圆的二小姐了,如今的赫云舒,有了身份,也有了实力,若她继续用老眼光看赫云舒,用老方法对付她,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既是如此,那她就只有换个法子了。
如此想着,秦碧柔神色稍缓,道:“臣妇失言,还望郡主恕罪。”
赫云舒扫了她一眼,道:“你还知道自己失言,这倒是头一遭。”
秦碧柔低着头,沉默不言。
就在这时,声声惊叫自门外响起:“杀人了!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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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的声音,几人俱是一愣。
赫云舒最先反应过来,快走几步出了院子。
院外,有一个家丁正惊慌地向前跑着,身后跟着的则是赫云舒刚刚派出去的侍卫,那侍卫的脸憋得通红,一边追着那家丁一边急促地说道:“你不要再喊了,不要再喊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赫云舒心里一紧,暗觉一定发生了什么她没想到的事情。
她正想叫住那侍卫,秦碧柔却是已经走了出来,见情况不对,她叫住那家丁,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家丁看到秦碧柔,如同看到主心骨一般,顿时朝着秦碧柔的方向跑了过来。
秦碧柔这才看清那家丁的脸,认出这家丁是跟在自家老爷赫明城身边的小厮。
这时,家丁已到跟前,他扑通一声跪在秦碧柔面前,语无伦次道:“夫人,老爷……老爷他……”
见他这般,秦碧柔暗觉不妙,道:“老爷怎么了?你快说!”
那家丁指向赫云舒的侍卫,急声道:“老爷被他杀死了!”
闻言,秦碧柔只觉得一阵眩晕,幸亏身边的婢女扶了她一把她才稳住了身子。
“你再说一遍!”
那家丁便把方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闻言,秦碧柔扬手指向赫云舒,急声道:“你……你竟然弑父!”
赫云舒并未看秦碧柔,只看着那已经到了跟前的侍卫,道:“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属下去的时候,赫侍郎就已经死了。”
赫云舒心头一凛,疾步朝着赫明城的院子走去。
刚进院子,赫云舒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她快步走进主屋,只见赫明城倒在桌旁,一只手放在桌上,另一只手垂在身侧,他的身上、地下满是鲜血,就连桌子上,也有不少喷溅状的血迹。
赫云舒近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然是没有了呼吸。
赫明城,死了!
一时间,赫云舒眉头紧皱,真的是她的侍卫杀了赫明城吗?他有这个胆量?还是说这个侍卫本就是别有用心的人安插到郡主府的?如果这件事是别有用心的人做的,那么图的又是什么呢,为了嫁祸她吗?除了赫家人,她素来并无仇家,怎么会这样呢?
瞬间,各种各样的问题充斥在赫云舒的脑海中,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此时,秦碧柔已经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苏雨晴很快也赶了过来,看到赫明城的惨状,她拿帕子掩住了嘴,道:“郡主,你快走,若不然夫人醒了只怕不依。”
赫云舒看向她,眼神中带着探究。
眼下她若是真的走了,可就真的说不清了。可这苏雨晴偏偏如此做了,还打着为她好的旗号。
这时,赫老夫人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她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赫明城,手中的拐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双腿一软倒了下去,有下人要去扶她,被她狠狠甩开,她手脚并用的朝着赫明城爬过去,当她的手碰到那已经冷掉的血液,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以手捶地:“我的儿,我的儿啊!啊……”
赫老夫人趴在地上,痛哭失声。
秋姑蹲在地上,心疼道:“老夫人,这么哭伤身子啊,如今老爷遭此厄运,您可千万不能倒下啊。”
听完,赫老夫人愣了一会儿,尔后,她朝着秋姑伸出手去。
秋姑会意,忙伸手将赫老夫人扶了起来。
有下人将拐杖送了过来,赫老夫人将拐杖攥在手中,在地上重重地砸了一下,道:“来人!去请京兆尹的冯大人!就说赫家出了命案,请他来主持公道!”
即刻便有下人离开,前去京兆尹报案。
赫老夫人神色冷厉的看着赫云舒等人,最后,她盯着苏雨晴,道:“是谁害了城儿?”
苏雨晴咬着嘴唇,不说话。
这时候,秦碧柔悠悠醒来,她先是大叫了一声,之后爬到赫老夫人的脚边,抓住她的衣服,一手指向赫云舒,道:“母亲,赫云舒弑父!赫云舒弑父!”
听罢,赫老夫人扬起手中的拐杖,朝着赫云舒的头砸了过来。
赫云舒扬手抓住那拐杖,迎着赫老夫人几乎要吃人的眼神,坚定道:“不管你信与不信,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赫老夫人喘着粗气挣回了自己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砸,冷声道:“是非曲直,待冯大人来了,自有公断。”
赫云舒不看她,仔细查看起赫明城来。
赫明城死在桌子前,地上鲜血遍地,可见赫明城是在桌前被人杀死的。可他的身上并没有看到凶器,赫云舒正想绕到他身后去查看,赫老夫人却冷声道:“赫云舒,你离城儿远一些!如今他死了,你也要让他不得安宁吗?”
赫云舒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道:“祖母,不管你信与不信,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赫老夫人扬手指着赫云舒,气得直喘粗气。
她身边的秋姑忙给她搬来一把椅子,扶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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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屋内的惨状,冯常说道:“各位请各自回各自的院子,本官需要查案,闲杂人等,不得在场。”
赫云舒垂眸,不发一言,向外走去。
赫老夫人厉喝道:“冯大人,这赫云舒弑父,您可不能放了她!”
冯常冲着赫老夫人微施一礼,道:“老夫人,此事待本官详查之后自有公论,还请老夫人稍安勿躁。眼下,本官已命人围住了赫府,但凡是谁,都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