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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傅奉天的家事,除了几个和傅悦君亲近的人知道外,也就只有靳家那边知道了,她也是偷听傅悦君和傅月影说起的。
否则,她不会这么嫉妒傅悦君。
靳霆枭靳少帅那是什么人?
当世最为出挑的少帅,最为英俊潇洒的少年郎,江陵女子无不暗自仰慕他。
只可惜,没人知道靳霆枭早就已经有了婚约了。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响了起来,是他手中那上好的羊毫生生被折断了的声音,墨水洒在了白色宣纸上,那份快要抄完的傅家家训被墨水给染花了。
第44章 我宰了你!
“你说什么?”
他这四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冰冷,生硬。
“我当然是偷听到的,这事还能有假不成?”傅临雪揉着手里的手帕,脸上神色有些狰狞,颇是咬牙切齿的道:“那靳少帅可是也刚从日本回来呢,估摸着,就是回来和傅家联姻的。”
她瞄了傅文钦一眼,又悲戚的叹了一声,委屈道:“小九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人,出身高贵,又是大伯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自然是什么好东西都会落到她身上的。”
可不是吗,若是清朝还在的话,傅悦君定然是这天下最尊贵最骄傲的郡主,她的母亲,虽然是亲王之女,却都能被破格封为固伦公主,与皇后的女儿并尊。
要是换成傅悦君,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殊荣。
“闭嘴!”
傅文钦阴鸷的冷喝一声,警告道:“老九有爱新觉罗的血脉这件事,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还有她和靳家的婚事,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宰了你!”
要是这两件事被外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针对傅家,他纵然不喜欢傅悦君,但到底也是姓傅的,没了傅家做后盾,他什么也不是。
就是他傅家本姓富察,傅奉天娶了端惠亲王的爱女温静固伦公主的事情,江陵城也是没几个人知道的,要是知道了,那些人不知道要想什么法子来对付傅家。
傅临雪被他这阴狠的语气给震慑到,但也是不甘心,咬牙问道:“大哥,你就甘心这样一直默默无闻吗?”
她就不信了,被嫡长子压着就罢了,但是被自己的妹妹给骑在头上,他还能无动于衷!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傅临雪凑了过去,眼底精光闪烁,压低声音道:“大哥,我可是听大伯说了,想要把这个天下送给她呢!”
傅文钦的眼眸倏然阴鸷无比,如同一头随时扑过去把她咬死的狼一般,那眼眸里,都是阴狠的凶光,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格外的压抑,在傅临雪以为他不会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听见他半信半疑的道:“你让我如何信你?”
这个傅临雪一向不喜傅悦君,要是她故意这样说,引得他去对付傅悦君和靳霆枭等人,他到时候是会吃了个大亏,而她却能渔翁得利。
这个天下想傅奉天想送便能送的吗?
“大哥,你觉得我会和你开这种玩笑吗?”傅临雪阴历的冷哼道,“我方才偷听到了,大伯亲手为老九雕刻了一枚玄冰凤血石,对她寄予厚望。”
手中的手帕几乎要被她给撕碎,她咬牙继续道:“这天下本就是爱新觉罗家的,只是皇帝无能,丢了大半江山。”
“你可别忘了,小九身体里也流着爱新觉罗的血脉。”
“大伯要是没有这个心思,他为何要这样说?”
或许在傅奉天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给傅家打天下,他心里惦记着的,一直是死去的温静公主,爱屋及乌,所以,他想把天下还给爱新觉罗家。
想把他和温静公主的儿女,扶上那个万人至尊的位子!
而傅凌城是正统嫡子,自然是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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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说了这么多,傅文钦会和她站到统一战线,没想到傅文钦竟是冷笑了一声:“你是想拉拢我对付老九和二弟?”
傅临雪也不遮掩了,直接问道:“二哥,大伯既然不看重我们二房,那我们为什么还要为他效力?”
“就凭我姓傅,生死荣辱皆与傅家为一体!”傅文钦连连嘲讽道,“目前的情势你还没有看懂吗?你以为傅家为什么能有大的权势?”
“清朝崩灭,全国上下四分五裂,富察氏更名为傅氏,迅速占据荆楚四分之一的地域,势力范围仅次靳家,就连日本人都要忌惮五分,我们这些家眷留在江陵,是为了形成相互制约,如果我对大伯动手,等同自取灭亡。”
他不急不缓的分析着现在的局势,心里暗讽这傅临雪真是没脑子!
她傅临雪今时今日所拥有的锦衣玉食,全都来自于傅奉天,要是没有傅奉天迅速带着傅家撤离京城,只怕傅家早就没了。
竟然还来怂恿他背叛傅奉天,简直愚蠢!
傅文钦看向傅临雪,划分立场:“你想怎么对付老九我不管,但是你不要牵扯到整个二房,把脑袋放聪明一点,将锅甩到别人的身上。”
这话是提点。
既然傅临雪想自寻死路,那就让她去作,也但愿这个榆木脑子能够打击到傅悦君,诚然他是对傅临雪不会寄予任何希望,但是他刚回来,这后院总是要起一些风浪的。
偶尔看看戏也无不可。
傅临雪自然是听懂傅文钦的话,她笑了笑,自信十足的道:“只要大哥能祝我一臂之力便可,你也知道,这后院都是小九的天下。”
傅文钦也笑了,唇角扬起:“后院太小,怕是不能任你大展拳脚了。”
“多谢大哥。”
傅临雪终是满意的笑了,施身一礼转身便离开。
待她走后,傅文钦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手猛地一挥,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落到了地上,笔洗砚台古董砸得稀巴烂,碎片散落一地,折射出寒芒来。
傅文钦的眼眸便在这寒芒中,变得阴冷无比。
少帅府。
靳霆枭回到府上,脱下身上的披风,下人刚端了一杯茶来,他还没来得及喝,就来了一波不速之客。
唐旻看了一眼,道:“爷,是梁宏为他儿子讨公道来了。”
“赶出去。”靳霆枭眼皮子都没掀。
唐旻刚要吩咐人,便见外面大批人马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梁宏。
他的儿子便是先前调戏傅悦君,被靳霆枭吩咐人宰了的那个公子哥。
他看了靳霆枭一眼,见他不打算开口,唐旻便上前走了一步,吊着眼眸凌厉的逼问道:“梁队长,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少帅府是你想闯就能闯的吗?”
梁宏登时瞪大了眼珠子,开始叫骂:“一个随从有什么资格站在老子面前说话?滚一边……”
他这个去字还不曾说出口,脑门上便顶了一把枪,唐旻握着枪正对他的太阳穴,眯着眼睛开口讽刺:“叫你一声梁队长是给你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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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旻眼角上扬,眼底充满了讽刺:“这是靳帅府,不是你梁府,你若是想嚣张,滚回你的梁府去!”
说罢,便收回了【创建和谐家园】。
梁宏理了理衣衫,微微偏着头,有些不屑的道:“靳少帅,这就是你手下人的教养?”
“教养?”靳霆枭抚摸杯盖的手一顿,忽然便笑了,笑声微凉却满是令人惊心的嘲讽。
“身为一个中原人,通敌卖国,这就是你口中的有教养?”
对于梁宏和顾康这两个大汉奸,他无比厌恶。
男儿生来便为保家卫国,尤其是如今这个局面,而竟然有人为了活命,投靠敌人。
这种卑劣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靳少帅,我这是良禽择佳木而栖,皇军来势汹汹,九州迟早会沦落。”
梁宏反而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他笑了一下道:“靳少帅,你也是从日本留学归来的人,新时代的宠儿,何必执着于这种腐朽的思想呢?”
这个乱世之中,一不小心就死在炮火之中,谁会拘泥于什么国仇家恨,保住小命保住家族才是要紧事。
“我再怎么去日本留学,也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靳霆枭抿了一口茶,言辞淡然,却暗藏杀机。
不愿再和这个杂碎啰嗦,他摆手:“你若是来劝我的话,那便出门右拐,滚吧!”
唐旻准备上前把他丢出去,被梁宏喝止:“等一下!”
他看向靳霆枭,眼睛里露出一抹凶光来:“靳少帅,您杀了我的儿子,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你少胡说八道,你儿子自己找死怪谁呢?”唐旻立马回呛,吊着眉梢睨着他道,“你莫是看我们爷刚回来,便想着要把这顶帽子扣到我们爷头上吧。”
“梁队长,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美啊!”
那王八蛋是他们杀的又怎么样?
他们未来的少帅夫人也是这些杂碎能侮辱的?
他亲自动手都是给你脸面了!
梁宏没想到唐旻敢这样跟他说话,本想着要给他一个教训,但是一想到自己身在靳家,总得要给靳霆枭几分颜面的。
再者也忌惮靳霆枭,便打消了这个心思。
他看向靳霆枭道:“有人亲眼看见凶手的身上穿着靳家军的军装,那肩膀上的靳家标示还能有假不成?”
梁宏挥手,便有人将证人带了上来,男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的。
靳霆枭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创建和谐家园】,悠闲悠闲的摆弄着手中的【创建和谐家园】,冷冷地问:“告诉本帅,你看到了什么?”
男人一听到靳霆枭这如同冰渣子一般的声音,顿时就抖得跟什么似的,哪里还敢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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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梁宏威胁着,上面还有靳霆枭在那里坐着,男人心里怕得要死,哆哆嗦嗦的开口:“小人那时正好路过巷子口,看见……看见梁小公子被少帅的手下堵在巷子里,打了一顿,然后又开了好几枪……”
“靳少帅,您都听到了吧,杀我儿子的人,就是您的手下。”
梁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看向靳霆枭的眼神越发愤恨了:“我梁宏虽然不是什么权势滔天的人物,但好歹也是老百姓,你怎么能对老百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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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靳霆枭垂眸笑了,尾音拖长了来,声线散漫却充满讥讽,“我让人杀的可是一条狗,怎么,梁队长你,承认自己是狗了?”
这种人,说是狗,都是侮辱了狗。
狗养久了,还知道看家感恩,但是梁宏,应当天打雷劈!
“你的儿子畜生不如,本帅杀他,是为了替你管教管教他。”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其中不知掺杂了多少的肃杀之意,“你应当感谢本帅才是。”
“靳霆枭!”梁宏脸色铁青,怒吼一声,“你别欺人太甚!”
他刚吼完,靳霆枭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杀气,唐旻更是一脚踹在了梁宏的腿上。
扑通一声,梁宏双膝跪地,跪在了靳霆枭的面前。
“梁宏,你是不是想死?”唐旻的【创建和谐家园】就抵在他的脖子上,掀唇阴冷的问:“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我们爷的名字?”
这种卖国投敌的人,更不配直呼他们爷的名字。
靳霆枭偏了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梁宏,眼底漠然一片,冷酷开口:“既然他想死,那便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