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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寡头》-第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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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厚重的移动铁门处进入狱区,莎娜丽娃毫不停留的赶往位于四号狱区的地下提讯室,她感觉自己的时间很紧迫,四个杀手的嘴巴必须尽早撬开,他们所知道的一切都要掏出来,以便自己安排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在来此的路上,莎娜丽娃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这些杀手本身的价值可能并不大,他们的廉价决定了他们所知道的东西不可能太多,那些真正在背后策划这次刺杀行动的人,根本不可能与这些炮灰式的家伙进行任何接触。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应该能够从这些家伙的嘴里掏出一些东西来,诸如他们是如何接到这次任务的,中途有哪些落脚点,都和什么样的人接触过,佣金如何收取等等等等,作为安全委员会特工出身的莎娜丽娃,自信能够通过分析这些看似没有价值信息,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在四号狱区的地下走廊入口处下了车,莎娜丽娃迎面遇上几个前来迎接她的监狱警员,说来很有意思,尽管如今的安全委员会已经被肢解了,而且过去那种纯蓝色的制服也被废弃了,但是在这奥切拉监狱里,那些负责审讯、看管犯人的狱警,却仍旧穿着安全委员会的旧式制服——按照莎娜丽娃的说法,这种制服对那些顽固不化的家伙来说最有威慑力,如果是胆子小的人,一看到这身制服,当场就要尿裤子了,审讯这些人的时候,审讯官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往那一坐,胆小的犯人,就会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股脑的吐露出来。说到底,这还是一个威慑力的问题,如果时光回退二十年,全苏联境内有几个人敢组织什么【创建和谐家园】帮会?即便是有人有那个胆子,恐怕他们也组织不起什么来,他们这种东西只要一冒头,安全委员会的人马上就会找上门,把他们连根拔掉,连毛都不剩。

        “怎么样,都开口了吗?”当先走进灯光昏暗、潮湿阴冷的地下通道,莎娜丽娃除下手上的两支黑色皮质手套,随手递给身边的一名警员,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没有,夫人,”一名带着上尉徽标的警员走在莎娜丽娃的身边,闻言之后回答道,“四个人,有三个受了内伤,剩下一个则是脾脏出血,外加骨盆碎裂,到现在神志不清,我们担心下手太重的话会把人弄死,所以还没动手。”

        “神志不清就想办法让他清醒,”莎娜丽娃闪过一个顶梁滴水的位置,随口说道,“别告诉我你们这里连【创建和谐家园】都找不到。至于说会不会把人弄死,那我不管,我只需要让他们开口。”

        地下通道里空间回音性很强,莎娜丽娃冷酷无情的声音,伴随着皮鞋敲打混凝土地面所发出的“咔哒”声,在狭长阴暗的走道里回荡良久,才渐渐地平息下来。

        “你们也知道这些人搞出来的动静有多大,”在走道里走了一段距离,莎娜丽娃在一处镶嵌了纹花玻璃的铁门前停下来,她抬脚将房门踹开,先是下意识的掩了一下鼻子,这才继续说道,“先生对此已经很是不满了,所以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弄清这些人究竟受了谁的指示。”

        “可是这些人出身军旅,嘴巴都很严,我刚才试着讯问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得到,”上尉皱皱眉头,说道,“最棘手的是,这四个家伙内伤都很重,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下手稍重一点,他们就会昏迷,在这种情况下,估计【创建和谐家园】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既然那样,就给他们来点柔的,”莎娜丽娃歪头想了想,而后一摆手说道,“洗洗手,泡泡脚,我想他们应该会开口的。”

        莎娜丽娃口中所说的“洗洗手、泡泡脚”,可不是通常意义上那种用温水舒舒服服的洗手泡脚,而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整人手段。其行刑的过程,是先将犯人手臂或是大腿的血脉关节用束带系牢,随后附上冰块做长时间的冷处理。由于血脉不畅,再加上长时间的冰冻,犯人的手臂、大腿会失去知觉。大约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犯人的胳膊就会变得青紫、粗大,失去循环又遭受冰冻的肢体部分血液,会变得粘稠停滞。直到这个时侯,行刑的人才会真正动手,他们将犯人失去知觉、青紫肿大的肢体浸入浓硝酸,开始那个所谓的“洗洗手、泡泡脚”的过程。整个行刑过程中,犯人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却能感觉到一种麻痒,同时呢,他们还能看到自己的肢体,在浓硝酸的侵蚀下,皮肤、肌肉随着泡沫、白雾的升腾,迅速溃烂脱落。不仅如此,由于大量的粘稠血液淤积在血管内,血管破裂时,血液与浓硝酸反应,会发出一种密集的“噼噼啪啪”的爆响,那场面,能够将一个胆小的犯人直接吓死,胆大的也会心理瞬间崩溃。

        “我也这么考虑过,”上尉点点头,说道,“不过我担心那样对警局那边不好交代。”

        “不好交代就不要交代了,”莎娜丽娃打个响指,心不在焉地说道,“我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哪还顾得上那些人的反应。”

        “那,那我先去准备?”听莎娜丽娃这么说,上尉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用询问的语气说道。

        “去吧,我先休息一下,等准备好了通知我,”莎娜丽娃走进房间,随口说道,“这些人我要亲自审。”

      第三一九章 平淡生活

        在莎娜丽娃她们这些前克格勃的审讯人才看来,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硬汉,也没有撬不开的嘴,关键的一点,就要看审讯官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了。别说是几个当了几年兵的普通人,即便是当年大清洗初期的元帅、将军们,比如说罗科索夫斯基、梅列茨科夫这些人,他们在安全委员会的牢笼里,还不是老老实实、俯首帖耳的?因此,莎娜丽娃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在天亮前撬开这四个幸存者的嘴巴。

        那么事实如何呢?毫无疑问,如果把这一场审讯看作是一场战争的话,那么莎娜丽娃就又是充当了一次胜利者,在将那个骨盆碎裂的家伙浸入浓硝酸容器之后,听着紫色容器中所发出的声响,四个嘴硬的家伙便一起变成了软蛋,其后的审讯可谓是简单异常,基本上她问什么对方就回答什么,时不时的还能演出一两次抢答。

        正如莎娜丽娃所猜测的那样,这些刺杀行动的执行者本身对事件了解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少得可怜,他们唯一知道的,便是此次行动,是由一个名叫普喇巴尔思的人负责牵头的。这家伙是个蒙古人,常年在布里亚特做木材生意,在巴尔古津区,他开了两家专门从事木材出口的贸易公司,这两年,随着进出贸易方面的秩序紊乱,这家伙着实赚了不少钱。这一次的事情,从雇佣人手到购买武器,都是这个叫普喇巴尔思的人掏的腰包,至于说他刺杀郭守云的目的何在,背后还有什么人指使,那就不得而知了。

        从四个杀手的口中,得到了这些信息,莎娜丽娃并没有感觉多么乐观,她感觉如果自己没有料错的话,这个普喇巴尔思现在恐怕已经不在布里亚特了,他要嘛是潜逃了,要嘛就是被人灭口了,而且后者的可能性最大。不过这并不重要,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犬的追踪,再狡猾的阴谋策动者,也总会留下一些可循的线索。普喇巴尔思,他作为一个蒙古人,既然能够在布里亚特做生意,那他的背后肯定就有人在提供支持,把这些人一股脑的揪出来,从他们的口中,肯定能掏出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即便这些人对此次的刺杀行动一无所知,那他们总应该知道普喇巴尔思平素都和什么人交往,同什么人有生意上的往来,而这些情报就是最有用的线索,它将带着追踪者一步步解开谜团,最终揪出那个潜伏最深的家伙。

        莎娜丽娃的手很“黑”,甚至可以说是黑的令人毛骨悚然,但对与郭氏集团来说,她却是“清洁工”,她手中所掌握的那把“大扫帚”,一方面要清扫郭氏集团前进道路上可能遇到的障碍,一方面还要清扫追在集团背后,可能对集团安全构成威胁的一切因素。而现在呢,这把“大扫帚”已经挥舞起来了,她要是扫不到东西,那是说什么也不会收回去的。

        撬开了行刺者的嘴巴,莎娜丽娃连夜开始布置,就在监狱驻地,她归列出一份由三十二名帮会成员在内的名单,这些人将会在天亮之后启程,并分两路,一路去往布里亚特的巴尔古津,从那里着手调查普喇巴尔思的详细情况,一路则去往蒙古的乌兰巴托,那里是普喇巴尔思的家乡。前往两地调查的帮会成员,都是原安全委员会的组织成员,他们经验丰富,而且对这两地情况非常熟悉,派他们去办这种事情,莎娜丽娃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刺杀事件的幕后主使者挖出来,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就像郭守云所说的,谁想来远东兴风作浪都可以,但前提是他们要有为此付出沉重代价的觉悟。

        莎娜丽娃忙忙碌碌的一晚上都没合眼,而作为真正当事人的郭守云呢,却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晚上,独守空房的感觉实在令人郁闷,不过幸好的是,他身边还有一个可人的小姑娘——维克多。由于家里空了,身边离不开人的小维克多只能跟他睡,幸好的是,小姑娘在吃饱喝足之后,往往就睡的很踏实,她往人怀里一蜷,一整晚都不带动地方的。搂着她,郭守云感觉就像是搂了一个绵软的大睡枕,温暖舒适而且还特别有安全感。

        清晨,当东方升起的第一缕曙光透过厚重的窗帷投进卧室的时候,郭守云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而昨晚安睡在他怀里的小维克多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小姑娘正盘腿坐在床边,兴致勃勃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小维克多的思想单纯,除了吃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可要玩起来,似乎又对什么都感兴趣,一个心智成熟的人,会感觉无聊,会感觉寂寞孤单,可小维克多显然不会,也许是以前过惯了笼子里的生活,她抓住什么都能玩一整天,比如说一只蚂蚁,一块小石头,甚至是自己的一根手指头。

        看小姑娘玩手指头玩的那么专注,郭守云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他小心翼翼的将大脚从被子里伸出去,悄无声息的朝小维克多胳肢窝下面探去。他想得挺美,想要趁小姑娘不注意的时候,吓人家一跳。岂不知人家小维克多听觉过人,他那只大脚刚从被子里伸出来,小姑娘的耳朵一动,猛地回过头来,先是朝他“叽”地笑了一声,继而合身扑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儿,郭守云翻身坐起来,伸手在小家伙挺拔的鼻梁上捏了一把,笑道:“宝贝儿,早上想吃点什么?”

        “油辫子……”小维克多仰身躺在床上,举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将两只灵透的小脚丫搭在郭守云的肩膀上,叼着手指头想了半天,脆生生地说道。

        所谓的“油辫子”,其实就是一种类似油条的炸糕,郭守云的别墅里前段时间雇了三个专门做中餐的厨师,其中一个家常菜做的相当出色,他做的这种炸糕外脆里酥、甜而不腻,很合小维克多的胃口。不过平时几个女人在家的时候,一般都不让小家伙多吃这东西,按她们的说法,炸食吃太多了不好。而小家伙呢,她虽然心智未开,但却懂得谁最宠她,就像今天,只有郭守云在家,她便知道自己可以大肆饕餮一番了。

        “好,就吃油辫子。”郭守云笑了笑,随手拿起按下了床边立柜上的通话器,将今天的早餐样式通知了佣人。

        “走吧宝贝儿,去洗漱一下,等会儿就可以下去吃饭了。”关闭了通话器,郭守云从床上跳下来,他弯腰拍拍小维克多挺翘的【创建和谐家园】,又比画一个刷牙的手势,笑道。

        只要不是暴走的时候,小维克多可是听话的很,她笑嘻嘻的从床上爬下来,拽着郭守云睡衣的下摆,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出了卧室。

        和莎娜丽娃一样,妮娜也是忙了一晚没睡,先是为郭守云遇刺的事,军区里乱成了一锅粥,及至得到他平安无事的消息之后,原定的军区庆节晚宴才得以继续进行。说实在的,自己的丈夫遭遇刺杀,像这种事情妮娜已经经历的太多了,从感觉上,她已经有些麻木了——都说做坏人才能活的舒服,可从郭守云的身上看,这做坏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个如同郭守云这样的坏人,好人巴望他死,和他一样的坏人也巴望他死,这搞到最后,就好像全世界都巴望着他死一样,在这种情况下,隔三差五的遭遇个刺杀,似乎就成了名正言顺的事了。而作为这么一个坏人的妻子,妮娜自然也要习惯这种整日里提心吊胆的生活。话说回来,妮娜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家干掉的,尤其是在哈巴罗夫斯克这个地方,在这里,他出入都带着大批保镖,同时呢,车载电台又有专门的频道与警局、军区联系,只要有情况发生,他不管是在哈巴罗夫斯克市内什么地方,大批的警察都会在短短几分钟内赶到。在如此严密的安全保护下,他在哈巴罗夫斯克即便遇险,估计问题也不大,毕竟像电影中那种抱着一把狙击步枪就能无往不利的杀手,在现实里是根本不存在的。

        当妮娜从军区回到别墅的时候,郭守云和小维克多正在吃早餐,偌大的一个餐厅里,只有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咋一看上去,显得有些冷清。

        “一晚没睡?”当妮娜从大厅走进餐厅的时候,郭守云看了她一眼,皱皱眉头说道。

        “嗯,”妮娜摘下军帽,随手交给站在门口的佣人,随后一甩长发,说道,“这一晚上,可是累死我了,先是一个宴会,接着又是视察营区,全州十四个营区全都转到了,一个都没漏下。”

        妮娜说着,走到餐桌边坐下,伸手取了一块餐布,替看着她傻笑的小维克多抹了抹嘴角。

        “早跟你说过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去做,”郭守云摇头说道,“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那眼都红成什么样了?”

        “怎么,关心我啊?”妮娜欣然一笑,顺手拿起一副叉子,挑了一根炸糕过来。

        “是啊,得意了吧?”郭守云失笑道。

        “有那么点,”妮娜嘴里咀嚼着炸糕,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过,现在你应该关心的可是你自己。嗯,昨晚那件事怎么样了?跑的几个人都抓回来了吗?”

        “不知道,”郭守云耸耸肩,心不在焉地说道,“事儿我交给莎娜丽娃去办了,我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耗在这上面。”

        “你这人……算啦,懒得给你操心了,”妮娜摇摇头,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了,她三口两口将手中炸糕塞进嘴里,而后说道,“今天红姐不是说要过来吗,具体几点?我吃了饭打算小睡一会儿。”

        “还有几个小时吧,”郭守云看看手表,说道,“电话里说的是中午,你睡吧,一会儿我先安排人去把守成接回来,等红姐来的时候我叫你。”

      第三二零章 回国的邀请

        如今的孙红羽可以说是远东的常客了,作为中远北方集团的董事长,郭守云夫妇的至交好友,她几乎每个月都要往哈巴罗夫斯克跑上个一两趟,尤其是这段时间,她跑的最勤。

        在俄罗斯的大部分商人看来,远东这个堪称一穷二白的地方或许是一块鸡肋,但是在中国人的眼里,这块地方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风水宝地,尤其是对成立不久的中远北方集团来讲,这个由郭守云一手控制的广大地区,更是处处充满商机与财富的宝地。

        以一场远东独立事件为契机,由于在整场时间中,国内对郭守云的坚定支持,这段时间以来,郭氏集团同中远北方集团的贸易往来出现了转机,尽管中远还没有获得真正进入远东的机会,但是在一些贸易问题上,郭守云还是初步的转变了部分立场,他开始尝试着同中远更进一步的接触。

        就拿双方关于宝钢轧钢机设备进口贸易方面的磋商来说,在郭守云的默许下,远东几家大型机械设备生产厂以及三家炼钢厂,已经同中远签署了包括提供设备、派遣技术组、为中方技术员工提供技术培训等一揽子的贸易合作项目协议。而在相同的条件下,远东方面所开出的价格,却比日本方面的要价低了近百分之二十。

        当然,远东方面之所以愿意提供这么优厚的条件,也是有其目的的,首先说,现在不仅仅是中国方面需要类似这方面的贸易合作,远东方面同样也对此有着迫切的需求。不要小瞧远东同宝钢之间的合作项目,就是这一个大型的采购项目订单,便能令远东四家大型机械厂、三家钢铁厂摆脱经营上的困境,而这些厂家生产经营状况的改善,则能为远东解决数万人的就业问题。因此,从这方面看,远东与中远北方集团的合作,是一个合则两利的好事。其次,远东的机械、钢铁行业之所以为宝钢提供如此优厚的条件,也是为了更好的打入中国市场,排挤一直以来在中国钢铁市场上占据优势地位的日本同行。虽然目前中国的改革开放起步时间不长,但世人有目共睹的是,中国的市场潜力很大,大到足以令所有人垂涎三尺。在挺进中国市场方面,刚刚独立起来的俄罗斯已经起步晚了,因此,他们需要追赶,需要尽一切可能的抢占市场份额。

        而换一个角度说呢,对于目前的中远北方集团来说,他们也在做着抢占俄罗斯市场份额的打算。中远作为一家纯国营的大型贸易集团,其领导层的人物几乎全部脱胎于政府机构,因此,他们考虑问题的角度,在更多的时候都是倾向于宏观的,而从宏观上看,俄罗斯的整体状况与中国大体相近,可又存在着巨大的互补空间。从两国的经济状况来看,俄罗斯自然资源丰富,木材、天然气、铁等自然资源的储量高居世界首位,煤炭、铝等资源的储量居世界第二,已探明石油蕴藏量占世界总量的百分之十三,天然气储量则占去了世界总量的三分之一。而除了丰富的自然资源之外,俄罗斯以机械制造、化工、石油等行业为主的重工业技术,可谓是高度发达,尤其是国防工业,其武器制造技术,甚至一度超过美国。

        相对于俄罗斯的状况来说,中国则是走了另一条道路。综合来说,中国的自然资源也很丰富,可一旦放到实际环境里,这些资源却总能给人一种不够用的感觉。比如说木材,比如说钢铁,再比如说石油。同时呢,自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走的路子几乎是与前苏联截然相反的,中国政府优先发展的并不是标明国家实力的重工业,而是农业与轻工业、加工工业并重。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拿纺织工业来说,中国基本上每一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棉纺工厂,而这在当年的苏联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一个有资源、有科技、有重工业,却没有相配套的雄厚资金实力,没有足以满足国内民众生活需求的发达农业、轻工业以及加工工业,而另一个呢,则是恰恰与此相反。这么两个大国凑在一起,的确很有互通有无、优势互补的空间。

        现在,随着强大苏联的解体,中国政府方面已经将目光瞄准了新兴但却孱弱的俄罗斯,而拓展与远东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中国在俄罗斯扩大影响力的一块踏板。在这种情况下,中远北方集团作为伸向远东的第一根触角,它首先要做的,就是抢占空间,排挤其它企图介入远东事务的利益方。

        孙红羽这段时间接连不断的朝哈巴罗夫斯克跑,她一方面是在追宝钢的项目,另一方面,也在试图同郭氏集团全面拓宽贸易渠道。就在不久前,郭氏集团在同中远北方集团达成了一项长期的贸易合作计划,按照这项计划,在今后三年间,郭氏集团将把类似食品、服装、卷烟、家用电器等方面的贸易,重新转向国内,即以国内相关产商为主要的进货方。而作为回报呢,郭氏集团在整个进口环节上,都能享受到相当诱人的优惠待遇。

        连续两周时间,孙红羽作为中远北方的董事长,真可谓是七下江南,她先后奔波于宁波、温州、杭州、嘉兴等地,四处联系成规模、上档次的服装、皮革以及纺织厂家,竭尽所能的要将供货渠道问题一次解决掉。而孙红羽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她和郭守云之间的关系摆在那,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上面对这件事盯得很紧。

        在服装出口这件事上,北京方面的确相当重视,按照他们的意思,这件事不仅仅只是一个商业事件,同时也是一个政治工作:来自远东的这一大笔订单,不仅有助于国内轻纺行业的发展,同时,也能够通过这一笔生意,挤掉韩国人逐渐向远东渗透的影响力。而除了这两方面的考虑之外,有些人还打算借此机会,进一步同郭守云拉近关系,此时时近中国传统的春节,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把这一笔生意谈成了,那么接下来就有一个招标会需要举办,作为郭氏集团的总裁,这个招标会郭守云多少也应该有所表示。一个招标会,一个传统的春节,如果这两件事情凑到了一起,那么郭守云是否应该回国来看看呢?而一旦他回了国,那这个机会就真的是难能可贵了,它绝对有利于拉近郭守云日渐与国内疏远的关系,从而促使郭氏集团与中远北方集团的关系,朝更加良性的方向发展。

        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边境倒爷,到人人喊打的跨国通缉犯,再到各方争相拉拢的“香饽饽”,短短一年的时间里,郭守云的身边数经变换,而且那变化之大,几乎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也许有人会觉得这位郭大老板如今很风光,活得很舒服,日子过得很痛快,可说一句实话,他在这一路走来的过程中,先后经历了多少的艰难酸楚,又有过多少无奈挣扎?不要忘了,当初国内查封哈尔滨郭氏进出口贸易公司,并对郭氏兄弟进行通缉的时候,恰好是郭守云事业起步,且最为艰难的时候。在他四周强敌环顾的情况下,国内一把抽掉了他身后唯一的退身木板,这件事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郭守云都忘不了,如果可能的话,他是再不想跟国内有任何牵连了。

        不过这种事情毕竟不是小孩过家家,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郭守云虽然在远东的势力很庞大,但他需要考虑的东西却更多,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与他所反感的一方打交道了,即便是仇人,在必要的时候,他也不得不与对方相妥协。幸好的是,郭守云很聪明,他的原则性也很强,在需要同谁打交道这方面他或许有些不由自主,但是这个交道怎么打,彼此的关系朝哪方面发展,他却可以做的了主。在同国内打交道这件事情上,郭守云的原则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国内奉行务实的政策,对待任何人任何问题都首先考虑利益这两个字,那没什么好说的,他郭守云第一个要考虑的,也是一个利益问题:好处均分,风险共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回国内过春节?这是件好事啊,至少如今的郭守云是这么看的。离开东北这么久,他对哈尔滨的确是有些怀念了,更何况,守成和东婷都很支持这个想法,这兄妹两个乡土观念很重,他们出来奔波这么久了,早就打算会哈尔滨看看了。而更加重要的一点是,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两个人要去北京,他们要向国内那边靠拢,在这种情况下,基于自身最根本的利益考量,郭守云的国内之行也是无可回避的。

        正是出于这些考虑,当孙红羽提出招标会定在春节期间,并借机邀请他前往哈尔滨观看春节冰灯展的时候,郭守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离开自己的家乡将近一年了,他真的要回去看看了。

      第三二一章 初现的修宪危机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隔河看柳,七九河开,【创建和谐家园】燕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站在别墅区南侧的黑龙江上,穿着一袭黑色呢料大衣的郭守云,抬脚在江面厚实的冰层上跺了跺,扭头对站在岸上的孙红羽与郭守成笑道,“如果按咱们国内阴历的节气计算,今天已经进五九了吧?”

        孙红羽微微一笑,屈指一算,说道:“五九的第三天了。”

        “五九六九隔河看柳啊,”郭守云点点头,而后扭头朝江对岸看去,“可惜,今年的天气太冷了,这五九天里,也没有什么柳可看的。”

        “依我看啊,这里即便是到九九天,也没有什么柳树给你看,”孙红羽笑道,“这里要看白杨倒是随处可见,可这柳树嘛,却要往南走才能看见了。”

        “那倒未必,”郭守云笑了笑,弯腰从冰面上攒起一把积雪,用力一按,团了一个雪球出来。他将这个白生生的雪球拿在手里掂了掂,远远朝江对江心的位置跑过去,这才继续说道,“看到这一带的江岸了吗?等到天气再暖和一点,我就要在这里植满垂柳。”

        郭守云说着,伸手指了指东面远处的一个钢铁塔架,说道:“看到没,从那开始,直到别墅区西侧五百米,还有别墅区的周围,我都要给它植上垂柳,把这一带的风景好好变上一变。”

        “那能植的活吗?”守成愕然,他没听出自己的大哥正在同孙红羽打隐语。

        “呵呵,且不说能不能植的活,即便植活了,恐怕也看不到万条垂下绿丝绦的胜景,”孙红羽步下江岸,不急不缓地走到冰面上,径直来到郭守云的身边,眺望着黑龙江南岸的抚远,意味深长地说道,“而没有那份必要的景致,单单是几株垂柳,估计也会乏味的很。”

        “嘿嘿,红姐又在以己之愿度人之心了,”郭守云嘿嘿一笑,将手上素白的手套除下来,随手塞进大衣口袋里,这才不以为然地说道,“在小弟我看来,有没有景致终归是无关紧要的事,关键是要活的舒畅啊。想想看,如果自己整日里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有话不敢说,有事不敢做,不分昼夜的满腹仓皇,那即便是生活在仙境之中,又有什么意思?”

        大哥与孙红羽的对话进行到这,守成总算明白这两人所打的哑谜了。正如过去一样,孙红羽仍旧在坚持不懈的做大哥的思想工作,她想让大哥,准确的说,是想让郭氏集团的方针,更加倾向于国内,而大哥呢,他的想法仍旧如当初那般坚决,他根本无意向国内过多倾斜,而是要继续将远东独立与俄罗斯联邦中央与国内两大势力之间,过他所喜欢的那种逍遥自在的生活。

        对大哥与红姐两人之间那近乎截然不同的思想,守成也不知道谁的想法更加正确。从根本上说,红姐的思想出发点很高尚、很理想化,而大哥的则更加现实。理想令人激动,令人心潮澎湃,而现实呢,它虽然很残酷的,在很多时候也令人倍感无奈,但归根结底,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脱离开它。在理想与现实之间,要想判别出一个谁对谁错来,那实在是太难了。

        “小狐狸,”定定的在郭守云脸上看了一会儿,孙红羽叹口气说道,“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来了远东之后,你整个人变了很多,哦,应该说是变得太多了。”

        “是吗?”郭守云笑了笑,反口说道,“可我却不这么看,在我看来,并不是我变了很多,而是红姐你变了很多,自从出任这个中远北方集团的董事长之后,你的变化太大了,说实话,从你现在言谈举止上,我几乎很难看到当初那个红姐的影子了。”

        “哦?”孙红羽淡然一笑,很显然,她对郭守云这番话很是不以为然。

        “其实要看清别人的变化或许很难,但要看清自己的变化,应该很容易,”郭守云哈一口气,在那一片白蒙蒙的雾气中,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就拿我来说吧,我要想看清自己变没变,那只需要随便翻出一件旧事来,然后平心静气的去考虑一下,这件事情我过去是如何考虑的,显然又是如何考虑的,两相之下简单对比,有差距那就说明我变了,差距不大或者说是没有差距,那我就还没变。呵呵,不知这个办法红姐你尝试过没有。”

        “嗯,这个办法听起来倒是很有意思。”孙红羽歪头想了想,欣然一笑说道,不过……

        孙红羽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她看到在江边的岸堤上,一身黑衣的尼基塔,正拿着一份厚厚的稿件奔下来,从她那严肃的表情上看,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向郭守云汇报。

        尼基塔过来的速度很快,在刚一踏上江面的时候,她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在地上。幸好的是,江边上站着几名保镖,这些身手敏捷的家伙扶住了她。

        “红姐,”几步跨到两人的身边,尼基塔先是礼节性的同孙红羽打了个招呼,继而将手中的文件递到郭守云的面前,说道,“先生,莫斯科刚刚传过来的最新消息。”

        尼基塔这么说着,又看似不经意的朝孙红羽瞟了一眼,尽管她嘴上什么都没说,但那意思却相当明确,她希望这位“红姐”回避一下。

        “小狐狸,你们先谈,我和守成到那边看看。”孙红羽哪能没有这个眼力劲啊,她微微一笑,一边朝岸边走,一边指着别墅区西侧说道。

        郭守云没有挽留,他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知道,尼基塔刚刚交过来的这份文件属于绝密,这种东西是绝不能让外人获知的。

        “先生,”等到孙红羽与守成走远之后,尼基塔才说道,“今天早上,克里姆林宫突然召集了各方的人大代表,总统办公厅事务助理提出,要在近期内组建一个修宪委员会,将修改宪法的问题提上日程。”

        “修宪?”郭守云皱皱眉头,随手翻开了手上的文件。

        自从不久前的苏维埃扩大会议结束之后,汇集到莫斯科的人民代表们并没有迅速返回,他们滞留在莫斯科,组成了一个全新的、旨在取代最高苏维埃权力的人民代表会议机构,而郭守云手上的这份文件,便是远东代表中的一些人发回来的。

        “是的,先生,”尼基塔显然已经看过这份文件了,她说道,“克里姆林宫这一手玩的很卑鄙,他们之所以动用总统权力,如此仓促的召集这次会议,显然就是为了防止各方代表同背后的支持者取得联系。因为事情来的突然,咱们的人也无法同这边取得联系,所以他们都投了弃权票,不过这已经起不了什么决定性的作用了,因为按照人代会的执行标准,只要有超过三分之一的赞成票,那么这项决议就算是获得通过了。”

        “嗯,”郭守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作为人大代表中的一员,虽然只是挂名,可也知道这方面的规定。不过话说回来,他同样也知道,现行的俄罗斯联邦宪法是必定要做出修改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如今的俄罗斯联邦宪法,还是一九七八年的俄罗斯社会主义共和国宪法,如果按照这份宪法的规定,目前俄罗斯真正有权管理国家的,还是俄罗斯【创建和谐家园】,而国家建设的最终目标,也还是实现共产主义。尤为重要的是,按照现行宪法第十条的规定,“任何人无权利用社会主义财产来达到个人发财致富的目的和其他自私目的。”而像自己这样的商人,显然就是违宪的典型了。

        不过话说回来,郭守云对克里姆林宫在这个时候提出修宪很是不以为然,他觉得叶氏走了一步臭棋,他们挖了一个大大的坑,然后准备自己率先跳下去摔死。

        修宪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一件大事,这是毫无疑问的。而在目前的俄罗斯,真正掌握着立法权力的部门,就是人民代表会议,而在这个机构中,克里姆林宫的影响力很小,甚至可以说小的可怜。在人民代表会议的数百名代表中,除了一大批受制于各方巨头的地方代表之外,剩下的就隶属于各方政治力量了,在这种情况下执行修宪,那势必会出现一个最大的危险——新宪法规定俄罗斯联邦的国家政治道路以及权力体制为议会制,而非克里姆林宫所期望的总统制。

        众所周知,资本主义的权力体制也分为很多种,而且重较为普遍的有三种:议会制、总统制、君主立宪制。君主立宪制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而议会制与总统制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国家元首权力的大小方面。在实行议会制的国家里,作为国家元首的总统,基本上没有什么权力,他们说白了就是个摆设,国家的大权是把握在议会手中的。而在实行总统制的国家里呢,议会作为立法机构,其权力相对来说要小一点,至少在特定的时候,总统有权力解散议会。

        目前俄罗斯的形势是,克里姆林宫掌握着很大的军权,把持着国家的财政,而人民代表会议呢,他们本身没有多大权力,但是其背后的支持者却权势熏天,同时呢,他们还是法定的立法机构。更糟糕的是,人民代表会议的存在,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克里姆林宫的权力,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一种政敌间的仇视关系。在这个时候,克里姆林宫提出修宪,这不就是给他们自己找麻烦吗?

      第三二二章 日渐清晰的脉络

        不过转头再想想,郭守云也知道,以叶氏为首的克里姆林宫,此时也面临着巨大的问题,他们或许是一批夺权的高手,但绝对称不上是治国的高手,他们在夺取了原本属于布尔什维克党的大权之后,忽然发现,从宪法这个根本角度上讲,他们的政权根基相当不坚实,首先一点,那就是宪法中没有明确规定他们的权力具有翔实可靠的合法性。

        俄罗斯社会主义加盟共和国的宪法是如何规定国家权力的?毫无疑问,作为国家的唯一执政党,布尔什维克党及其领导的苏维埃中央委员会才是国家政权的唯一领导机构,在这一宪法机制的领导下,以反布尔什维克为契机的改革派领导政府,自然不具备法理上的领导权,同样的,也正是因为不具备法理上的正规性,俄罗斯联邦的地方政权,才会的克里姆林宫的政令、法规阳奉阴违,甚至是视若无睹。面对这一局面,克里姆林宫要想统一国家政权,要想全盘主导俄罗斯联邦的政治走向,那就必须从根本上修改宪法,为现任俄罗斯联邦政府的执政找到法理依据。

        一个被逼无奈,外加一个无可选择,克里姆林宫能够做出的决定究竟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而在郭守云的认知中,克里姆林宫目前所面临的困境还不止是法理上的问题,最为重要的一点是,随着权力的增大,曾经团结一致的改革派,已经发生了根本上的分裂,以哈斯布拉托夫与鲁茨科伊为首的一伙改革先锋,目前已经彻底摆脱了叶氏的控制,他们需要夺取更多的权力,需要彻底摆脱克里姆林宫的限制,另外,再加上地方离心倾向的一步步加重,克里姆林宫能够做出的选择实在是太少了。他们要想彻底掌握国家大权,一点点的打消政敌的干扰,那就必须为自己的执政找到合情合理的法理依据——民主政府嘛,什么最为重要,毫无疑问,那就是依法治国,如果当权者的执政找不到法理依据,那还谈个什么改革啊?

        一份由莫斯科远东人民代表所转发的秘密文件,让郭守云对目前莫斯科的政治走向有了一个全盘的把握,正是在这份文件中,俄罗斯联邦政坛今后十几年间叱咤风云的枭雄,一个个的全都冒出了魔鬼的尖锐犄角:久加诺夫自然不必说了,在摆脱了维克托与索布恰克的约束之后,这位全盘继承了前苏联布尔什维克党衣钵的左派领导人物,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领导反克里姆林宫势力的核心人物,基于同一利益团结在他周围的,还有素来作为叶氏政权核心人物的哈斯布拉托夫与鲁茨科伊,除此之外,像吉洪诺夫、波塔波夫、阿斯特拉罕基娜、霍雷金等原布尔什维克党的老牌党员,也全都凝聚到了这个左翼力量的周围,他们所提倡的,是在俄罗斯联邦内部,形成一个议会制的国家政权组构形势,从而在根本上架空克里姆林宫的权力,重新恢复前苏联时期苏维埃中央掌握国家政权的老套路。

        作为一个国家公权力生存的资本家,郭守云这个郭氏集团的董事长,一直以来都对莫斯科政治权力斗争情况相当重视,而他在这方面所作出的努力显然也没有白费,远东代表们所反馈过来的信息中,几乎包含了他所要知道的一切东西。就拿这一份文件来说,久加诺夫是什么人自然不必说了,相信清楚俄罗斯后苏联时代历史的人都知道,这位政治巨鳄屹立俄罗斯政坛二十年不倒,他本身就是俄罗斯左派力量的核心、领导人物,在前苏联解体之后,布尔什维克党的遗老遗少们,几乎是被他全盘接收了,即便是在弗拉基米尔牢牢把握俄联邦政权的十年时间里,俄共也一直都是当权政府的第一大反对党,能够将几位巨头一起送进监狱的铁腕人物弗拉基米尔,对久加诺夫这位老前辈也是一筹莫展,拿不出任何办法来对付他。

        时至今日,即便是郭守云也不得不承认,布尔什维克党作为在前苏联执政几十年的老牌政党,其政治资源之丰厚,是根本无法估量的,就那目前活跃在莫斯科的一大批政客来说,其中百分就是以上,都是布尔什维克党的党员,克里姆林宫也想对付这些人,真的是太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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