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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学霸女神》-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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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岩也加入了跑步的行列。她心中的愤懑,比起周小曼有过之而无所不及。呵呵,真是讽刺呀。林丹丹是天生为艺术体操而生的人才,所以破格加入了国家队的个人项目组。她这个仅仅十七岁的人就已经是过气的老将,在国家队无所适从,要丢回省队去了。

      两人都不说话,闷着头不停地跑。过了整整一个小时,两个小姑娘的教练,才各自把人领回头。

      她们理解这两个姑娘心中的不满与委屈,可是能怎么办。服从,坚决服从,这才是她们能够做的事。

      林医生站在运动员公寓的大厅门口,朝这两个小姑娘点点头,让她们回去洗完澡以后,到她的宿舍来。

      周小曼点点头,回房间冲澡去了。她进宿舍门的时候,听到了手机响。拿起来一看,是孟超的短信。

      少年要出发去参加篮球训练营了,他要求周小曼保证他能够取得好成绩。

      周小曼一字一句拼写好:祝你好运。

      短信发出去不到三秒钟,就有了回复:不能说祝我好运,而是说我一定有好运。

      周小曼哭笑不得,又敲下一句话:这我可决定不了,我又不是上帝。

      哪知道孟超居然一本正经道:对我而言,你就是上帝。

      周小曼顿时受不了,立刻警告道:好好表现,丢人现眼了别来见我!

      孟超立刻保证:坚决服从指示。

      周小曼啼笑皆非地放下了手机,拿好干净衣服,去冲澡。那短暂的放松转瞬即逝,她的心头沉甸甸的,又陷入了对带操成套的失落中去了。

      等到了薛教练的房间,里头只坐了林医生一个人。她笑着给两个小姑娘开了门,房间里传出了甜丝丝的香味,是烤苹果跟烤梨。

      孙岩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夜宵了。她属于比较容易长肉的体质,为了控制体重,她常年跟食欲做着斗争。这一回,已经心灰意冷的孙岩,直接拿起一块烤苹果,痛痛快快地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她掉下了眼泪,哭诉她都多久没有好好吃饭吃菜了。她最爱吃黄辣丁,可就算回家了,妈妈做了,她也不能放开了吃。

      “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我究竟图个什么?是名还是利?艺术体操在国内有几个人知道啊?我一个月又能拿几个钱?”

      她连出国参加比赛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还有什么比赛奖金可言。

      林医生不做声,就让这女孩痛快地吃,痛快地哭。她憋在心里的苦水太多了,不倒出来,真会憋坏的。

      周小曼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孙岩。比起孙岩的遭遇,她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幸运儿。相形之下,成套动作的得而复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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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医生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周小曼,发现她只吃了最小的一块烤苹果,就没有再动嘴巴。

      这个姑娘的自律程度,让她惊叹。

      孙岩哭累了以后,林医生打了温水招呼她洗脸。

      周小曼觉得她们需要单独的空间交谈,便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合上门的时候,她看见林医生微微朝她点了点头。

      周小曼默默地走在楼道里,双手抱紧了自己。没关系的,她告诉自己,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回到宿舍以后,认认真真地将宿舍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她还打了水,将床板都擦得干干净净。

      等到她打扫一新以后,身上的力气也耗得差不多了。周小曼茫然地坐在凳子上,她还是没有灵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门板被敲响了,眼睛红肿的孙岩站在了周小曼的门前。寝室的主人赶紧将朋友请进门,不知道她为什么还不去休息。

      孙岩将MP3递给周小曼,笑了,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林医生让我给你的,说听点儿轻音乐,省的失眠。”

      周小曼笑了,接过了MP3。

      孙岩的情绪比起之前,已经平静了不少。她没有输给自己,也没有输给任何人。她只是输给了不公平。可是这又怎样?这就是现实。不仅在国内,就是在国际上都极为常见的现实。乌克兰的那位少年天才队员,现在不也被丢在集体项目里自生自灭么。谁都知道她所在的俱乐部的集体项目根本就是放羊状态。

      周小曼安慰她:“你加油才可以,还有全国大奖赛呢!你要痛痛快快地赢回来,让别人看看什么才是艺术体操界的新一姐。”

      孙岩不忍心告诉这个小姑娘事情的真相。从某种程度上讲,这种国内的比赛,名次都是内定好的。比赛还没打响呢,冠亚军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笑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加油的,你也要加油。捧回一个少年组的冠军来,你一定要加油,咱们跟那些国家不一样,他们的人才多,不稀罕。咱们国家呀,你只要在世界大赛上拿到名次,那些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周小曼笑了笑,也不忍心伤害这天真的少女。事情哪有这样简单,运动员在很多时候都是一个被选择的角色。尤其潜力这个词,又是那样的玄幻。

      送走孙岩之后,周小曼去关窗户,准备上床睡觉。她抬头看到了天空中挂满了星子。体操基地地处郊区,少了灯火的干扰,星子尤其灿烂。MP3里传来了轻音乐《星空》,是轻柔舒缓的钢琴曲,流星划过夜空的声音。仿佛是上帝温柔的抚慰一样,夜空恰好划过了两颗流星。

      周小曼不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努力看着夜空,陆陆续续地,又有流星雨划过。不若想象中的密集,但不时还是有流星划过。她守在窗户边上,痴迷地看着夜空。那一颗颗的流星,仿佛在诱惑着她许愿。

      外面响起了喧嚣声,不少人也意识到了流星雨的存在。大家兴奋地喊着,整栋楼都像是要沸腾了。

      周小曼躺在了床上,听着耳机里循环播放的《星空》,看着窗外的流星雨。她想到了梵高的那幅名画《星空》,她想起了那首歌里唱的“小小的光亮就足够,在黑暗中指引方向”。现实与梦幻相交错,希望就在眼前。

      流星舞动了起来,它们汇集成带,它们成了行云流水,伴随着《星空》的旋律,自动旋转起来。她看见了那个挥舞着丝带的女孩,她的面容宁静而柔美,不再焦灼也不再无措。她在地毯上翩翩起舞,飘飘似随风去。

      在失去自己的带操成套动作的第十四天,周小曼终于又找到了新的带操成套。

      这一次,她没有立即翻身下床,将成套动作画下来;而是默默地闭着眼睛,让脑海中的少女继续翩翩起舞。每一次,那个少女都会对其中一部分动作进行调整,一次又一次,等到她沉沉的睡去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全套动作。

      周小曼的睡梦中,流星始终划过夜空。等到她早晨睁开眼时,她甚至来不及洗漱吃早饭,就直接奔去了体操馆。

      时间太早,体操馆还没有开门。周小曼想着赶紧去找管钥匙的工勤阿姨。没想到国家队的一姐庞清已经拿着钥匙先过来了。

      她见到这个小妹妹,微微一笑,跟她主动打了个招呼,夸奖道:“我看过你跳的两套操。老实说,我觉得你更适合。不过我们运动员必须得服从大局安排。你要加油。我希望一月份的比赛你能够崭露头角。”

      庞清知道,从某种程度上讲,她是在占周小曼的便宜。然而领导已经是这个意思,她如果再硬推下去,那两套成套动作也不会属于周小曼。相反的,她们的忤逆会引起领导的反感。

      听话是运动员的第一要素。个人英雄主义要不得,要服从大局安排。

      周小曼点点头,谢过了师姐,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练习地毯基本功,再接着进行热身运动。

      她早上出寝室之前,给教练发了短信。薛教练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到达了体操馆。她看这孩子还在练习地毯基本功,心里头颇为得意。她的队员,都是严格按照流程进行,谁也不会硬是逞强。每次见到有些所谓的名教练不让运动员练习基本功,光会翻来覆去的成套,她就忍不住想骂一句“外行,害人不浅!”

      周小曼一见薛教练,就忍不住自己兴奋的声音:“教练,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怎样做那套带操了。”

      她继续拉伸着自己的身体,必须要准备到最好的状况下,她才能动起来。从现在起,她一定要以最好的姿态出现,没有人又耐心等待她,没有谁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她要让所有人睁大了眼睛看清楚,艺术体操到底有多美。中国也有非常出色的艺术体操运动员。

      周小曼将身体调整到了最好的状态,等待自己充分地燃烧起来以后,才在轻柔舒缓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她的的身姿优雅而灵动,彩带翻飞,让人蓦然想起划过天际的流星。舒展轻盈的跳步,滞空感十足,仿佛人定格在空中,自成画卷;软翻踹燕灵动自如,又如行云流水一般;干净利落的阿提丢两周接俯平衡,清瘦的少女,旋转着,跳跃着,如夜空中最闪亮的星。

      林医生站在薛教练的身边,微微笑着,调侃老友:“哎哟,这徒弟可比师傅来的厉害多了。跟小曼一比起来,你的那套带操简直没办法看。

      薛教练得意洋洋:“那当然,也不看是谁教出来的徒弟。”

      孙岩静静地站在体操馆门外,她是来找自己的朋友道别的。世事无常,最初周小曼来的时候,她希望这个小妹妹能留下。只是,她的愿望达成了,而她自己却得离开了。最讽刺的莫过于,她还不能眼不见为净,因为江省体操队的训练场馆也在这个体操基地。

      周小曼跳完了第一遍带操以后,并不满意。她又喊薛教练帮她播放音乐,她要来第二次。

      孙岩察觉到身边多了人,她下意识地转头看,立刻本能地往后缩了下身子,喊了一声:“陆教练。”

      陆教练冲这个小姑娘点了点头。她也算是带过孙岩一段时间,怎么会对这个努力上进的小姑娘没有感情。她摸了摸孙岩的脑袋,一句话还没说,原本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的孙岩,一下子又泪流满面了。

      与陆教练并肩而立的安东尼娅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她知道,这个小姑娘比那个硬是要抢她的成套动作的小姑娘要出色一些。然而在她眼里,这并没有多少区别。她们距离世界一流高手差的太远,再努力,也就是从三流往二流去而已。

      这位内心坚定到近乎于冷酷的女教头,目光始终落在地毯中央的周小曼身上。不知道这套带操是谁替她编排的,与场上的少女竟然完美地契合了。她本以为这个小姑娘就是一团绚烂燃烧的火,没想到她也可以如此宁静深远。

      钢琴曲缓缓地流淌着,少女彩带翻飞。舒展自如的后搬腿接踹燕,转体两周后两个滚翻接带,这个中国小姑娘的柔韧与爆发力以及器械感觉都令人惊叹。

      安东尼娅点了点头,低声问陆教练:“你们有这样出色的成套动作编排,为什么不用起来?”

      陆教练安慰完了孙岩,也惊讶地看着地毯中央的周小曼。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这套成套动作究竟是谁替周小曼编排的。

      这个小姑娘以前的比赛录像她也反复看过了,成套动作编排并不出彩。唯一好一些的,也就是世界中学生艺术体操锦标赛上的球操,但是跟眼前的带操相比,明显不在一个水平上。

      陆教练主动走到了薛教练身边,跟这位以前国家队的队友打了声招呼,轻声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薛教练根本分不出眼睛给这位顶头上司,她一直忙着看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在心中默默打着节拍。听到陆教练的询问后,她也只简单说了句:“她自己设计的。”

      陆教练吃了一惊,因为成套动作的编排一直是国内艺术体操界的短板。很多教练员,包括她自己,在这方便,却觉得棘手。

      安东尼娅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她们身旁,又用俄语问了一遍。陆教练无奈,只能将刚刚得到的消息转述给了自己的顾问。

      与她的震惊不同,安东尼娅倒是显得颇为镇定。她点了点头,告诉陆教练,以后晚上结束训练后,周小曼就去她的办公室,跟她系统地学习艺术体操成套动作的编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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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周小曼每天除了白天的训练外,晚上还要跟着安东尼娅学习艺术体操的动作编排。当然,这位【创建和谐家园】对外宣称的是,周小曼的基础动作不过关,完成质量欠佳,艺术表现力不足,对音乐的理解能力也不够,为了孩子将来考虑,她要趁着周小曼年纪小,好好加以纠正引导。

      林丹丹跟着听了几回课,发现这老太太就是在上面干巴巴地念着俄文,然后陆教练在旁边给翻译成中文,纯粹照本宣科。她完全听不明白这人在说什么。她看周小曼在下面听得也是一脸茫然,还时不时趁台上的人不注意,偷偷打一个呵欠;便心头冷笑,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

      国人总是迷信洋教头。林丹丹心道,老外虽然有两把刷子,可也要看水土服不服啊。

      等到林丹丹将晚上的蹭课又重新转化为夜训之后,安东尼娅继续给周小曼讲述如何编排艺术体操。

      其实她倒是没有刻意排斥林丹丹,她讲课的内容的确枯燥乏味,大量的实际案例拆分成每一个小块,用数据作为支撑,本身就毫无乐趣可言。林丹丹从小练习艺术体操,文化课上的断断续续的,理解能力上,相形之下就处于弱势。她听不明白安东尼娅的课,一点儿也不奇怪。

      周小曼最感激的是,陆教练对此保持的沉默态度。作为安东尼娅跟周小曼之间传递信息的纽带,她知道周小曼在学习艺术体操的编排,却没有跟任何人说。她也叮嘱薛教练不要说出去,免得到时候给周小曼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薛教练羞愧不已,她是周小曼的教练,从某种程度上讲,跟这孩子的监护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然而她考虑问题还不如陆教练。她光想着让人看到自己【创建和谐家园】的万丈光芒了,却忘了怀璧其罪。

      陆教练微微一笑,淡淡道:“没办法。先做人再做事。现在做事总要做一步想三步。”

      周小曼学习的日子是快乐的,她如饥似渴的观摩着各种各样的艺术体操比赛录像,然后将它们分别拆解开来,重新组合搭配,按照不同的表现手法进行修改细化。她觉得这有点儿像搭积木一样,一块块小材料摊在面前,她可以按照自己想象中的模样,把它逐渐组装不同的风格。

      安东尼娅对这位学生非常纵容。无论这孩子提出怎样稀奇古怪的想法,她都从不予以斥责。这位不苟言笑的女教头,又为周小曼又增添了一门运动力学的课,让她自己去思考,她的设想是不是可行。

      安东尼娅相当喜欢这个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在边上琢磨事情的女孩。她用脑子在学习艺术体操,而不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她沉静下来如阒然无波的湖面一般,可是到了地毯上时,她又可以燃烧起来,绚烂而光芒四射。

      林医生笑着同薛教练提起。周小曼这种所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这种两极分化状态,其实分别可以对应抑郁与躁狂两种心里特质。有躁狂倾向的人往往容易激发灵感,不少艺术家在创作的时候,都处于这种状态。有抑郁倾向的人,时常表现出沉稳内敛的特质,可以静下心来自己一个人琢磨。

      薛教练听得目瞪口呆,总觉得林医生是在妖言惑众。

      林医生哈哈大笑,安慰薛教练:“其实每一种性格倾向或者说心理问题剖析开来看,都有着非常奇妙的部分。就好像眼睛不好的人通常听觉或者嗅觉比较灵敏。一样的,我们的心理也会做出相应的代偿机制。只要这些东西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完全没有必要过于惊慌。谁规定了人不可以软弱,不可以忧郁,不可以歇斯底里,不可以心情低落?时刻处于所谓的积极状态,跟打了鸡血一样,本身就是躁狂倾向啊。人有七情六欲,每一种情感都不应该被过分压抑。否则,都会引起失衡。”

      这样的学习状态一直持续到十二月份,周小曼才得以休息一天回家,因为她需要拿着新的户籍证明回国家队报到。日本俱乐部邀请赛已经开始报名了,她想用冯小满的名字参加比赛。过往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不想再跟那些人和事纠缠,她的人生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

      她是妈妈的小满。她要做最好的冯小满。

      临出发之前几天,队里领导终于找薛教练跟她分别进行谈话,问的就是周小曼的成套动作究竟是谁编排的。

      “我看着几套操还不错,看着可以。到底是哪个体育学院的老师给编排的?我去找他们学校领导打声招呼,给她弄个体操队顾问的头衔,专门给咱们运动员编成套动作吧。”

      薛教练惊讶地瞪大眼:“主任,你可真是人面广,法国的巴黎大学也有熟人。”

      主任愣了一下,不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巴黎大学?”

      薛教练笑着点点头:“可不是么。上次我们去法国比赛,特意晚走了一天,就是为着找这位专家给帮忙编成套。人家专家总要见到人才好编操啊。为此,我们还改签了飞机票。”

      分管艺术体操的主任皱了皱眉头,立刻提出了要求:“既然这样,你就再找这位专家多帮忙编几套操吧。总不能一招鲜,吃遍天吧。总是要用新的成套动作的。”

      薛教练笑得温和:“主任您说的是,不过人家编一套操就是三千欧。四个成套下来,打折都要一万欧。这个多编几套,实在是做不到。”

      主任骂了一句资本主义吸血鬼,而后批评薛教练:“你们这样,实在是不拿国家的钱当钱。好好好,我知道你们南省财大气粗,花得起钱,可这也是国家的钱,不能随便糟蹋。”

      薛教练笑容可掬:“主任,这您可冤枉我们了。艺术体操地位尴尬,比不上人家财大气粗。小曼的这几个成套,是人家【创建和谐家园】看在小曼干妈的面子上,送给她的世界中学生艺术体操冠军的获奖礼物。这要是让我们掏钱,我们哪儿来的钱?”

      主任被噎得不轻,悻悻不乐地走了。

      周小曼被叫去谈话的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这操是谁编写的,人家有没有什么说头之类的。她一问三不知,表示自己听不懂法语。就是她干妈带着她去见了一位头发灰白的老太太,然后给她展示了一下身体的柔韧性跟爆发力,她就回国了。然后干妈将成套动作又寄给了她。

      少女笑得一脸天真,带着兴奋:“主任,【创建和谐家园】妈说那位【创建和谐家园】是国际艺术体操界的大人物。这次我去日本比赛,她还会看电视转播呢。”

      主任愣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周小曼满脸小姑娘的娇憨,出了主任办公室。残阳如血,彩霞满天。她微微地笑,听见隔壁活动室里电视机在放一部老电影。正播放到一个情节,南洋华人富商谈生意至深夜,为了不被警察盘问刁难,特意请了位日本□□陪同他回家。果然一路畅通无阻。国家的富强繁荣,才是公民最好的安全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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