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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亏得薛教练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估计得被周小曼给气死。这都什么时候了,她不好好琢磨着一会儿怎样在场上好好比赛,反倒是关心起人家的成套怎么改进了。
周小曼自己看人家热身表演的时候,心里头挺欢快。可轮到自己热身了,她的身体却诡异地发僵了。整个人就跟机器人一样。
林医生让她深吸气,放松下来,也没什么效果。
周小曼感觉整个人都绷绷的,硬邦邦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暖和。她悲哀地想,水果果然是凉性的,都提供不了热量。
薛教练皱眉,这样可不行。这样硬邦邦地上了场,跟个机器人一样,这又不是跳所谓的机械舞。哪里还有艺术体操该有的半点柔美。
她催促周小曼,跳起来蹦起来,赶紧把身体弄热了。
周小曼想了想,开始上上下下地拍打身体,这是队医教给大家的一个方法,说是开通的经络,可以迅速让身体发热。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有没有什么效果,但是,现在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好方法。
后来她干脆在热身馆里就抖动起自己的身体来,越抖越快,越抖越厉害,上下不停的颤抖,牙齿上下的磕磕碰碰。
旁边人很惊讶地看着她,然后窃窃私语着。
林医生在国外生活过几年,勉强听出了那蹩脚的英语,大概意思是说中国人果然都是功夫高手,他们的准备动作都跟别人不一样。
她顿时忍俊不禁,立刻把话转述给薛教练。后者也是哭笑不得,算了,只要孩子能放松下来,比什么都强,什么好不好看啊?雅不雅观啊?只要不在比赛场上,就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了。
周小曼身体微微发烫,心率上去了以后,正式进入赛场。今天的比赛,是按照圈、绳、棒、球操四项的顺序进行。周小曼第一项圈操排在第七个就出场了。因为每项比赛持续时间短,她几乎是一开始正式比赛,就上了赛场。
薛教练深吸气再呼气,比自己的队员还紧张。这个孩子,是在国际舞台上的第一次亮相,即使是非正式的,但也是第一次啊!
林医生安慰她:“没事的。其实这样小曼反而占优势。贝拉的圈操平平无奇,这样一来,小曼就在气势上占了上风,从一开始就调动起了大家的关注。”
薛教练苦笑:“其实我是怕小曼拿不到冠军,会心里头受不住。贝拉毕竟年纪比她还小啊。这会给她很大的心理压力。赢了贝拉理所当然,输给一个小妹妹,她哪里会高兴。”
周小曼的第一场圈操表现得中规中矩,没有超水平发挥,但也没有失误。
薛教练摇摇头:“孩子还是没能充分兴奋起来。”
然而裁判们却是对周小曼的表现颇为满意,给了她全场最高分。贝拉的圈操都被她压了0.8分的成绩。中国队的另外两名选手表现得也不错,分别名列第六跟第七名,算是个良好的开端了。
接下来的绳操,周小曼上场要比贝拉晚一些。她排在第十一位上场参加比赛,轮到她的时候,贝拉已经退场,准备下一场比赛了。
周小曼的脑子里出现的是一头轻盈的小鹿,那头小鹿在林中自由穿梭,动作敏捷而优美。伴随着轻快柔和的乐曲,她在场上翩翩起舞。如果说贝拉是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技术难度动作取胜,周小曼的这套绳操却是凭借艺术感染力以及流畅优美的动作让在场的观众们折服了。
今天运动员引导由组委会方面安排的工作人员来承担,奥古斯汀已经结束了自己的任务,坐在看台上,盯着场上的女孩,小声跟身边的东方女子小声惊叹:“噢,妈妈,她实在是太美了。”
被他称为妈妈的中年女人有一张宁静柔美的面容,仿佛从明朝仕女画中走出的女子,自带古典意蕴。她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赞赏的光:“是啊,她的确太美了。”
也许她这套绳操动作并不出奇,严格来说,没有什么亮点可言。可是她惊人的身体柔韧性跟弹跳能力,让这套绳操展现出了不一样的魅力。就跟武侠小说里的高手,明明招式普通,却能让人震撼。少女令人炫目的美貌跟出色的肢体语言,也为这场绳操表演添加了不错的印象分。
女人敏锐地发现,有几位裁判面上也流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贝拉的劣势在于,她已经在国际赛场上崭露头角了。这对她整个艺术体操生命而言,意义非凡;但参加中学生艺术体操锦标赛这样的业余比赛,她的身份就有点儿尴尬了。裁判会默认她是专业选手,潜意识里用另一套标准给她打分。
这一天的比赛,中国队发挥的都相当不错,唯一的遗憾就是袁蓉在棒操比赛里弄丢了棒子,最后虽然个团赛她们拿到了第四名的成绩,但是袁蓉没能进入个人全能锦标赛。小姑娘下了场,就在边上一个劲儿地抹眼泪,痛苦不已。
田思静在边上安慰她:“这没什么的,你不还有圈操的个人单项么。没事儿的,贝拉刚才不也差点儿丢棒了。咱们教练都说了,裁判看的直皱眉。”
周小曼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这位未能入围个人全能赛的小伙伴。因为贝拉今天比赛的失误,她稀里糊涂地捡了个大便宜,暂时是以个人综合成绩第一进入的决赛。
这个时候,原本就跟袁蓉还有田思静关系微妙的周小曼,还是识相地递了张面纸,就乖乖到边上去待着了。
其实袁蓉的哭泣有点儿让她莫名其妙,因为每个队只能有两名队员参加个人全能赛。这两个小姑娘抱着取暖,哭泣袁蓉没进个人全能赛,难不成她把名额让出来给袁蓉?
周小曼摇摇头,懒得再理会小姑娘那点儿奇怪的小心思了。她们练了好几年又怎样,艺术体操又不是算没有功劳还有苦劳。
领队也觉得尴尬,老实说,今天大家的表现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本以为个团赛能拿个前八就挺好,没想到周小曼还总分暂列第一了。田思静也以第十六名的成绩进入了个人全能赛,算是意外惊喜。
现在当着人家拿第一的人面前说什么,这实在太不公平了,算怎么回事啊。
薛教练皱了皱眉头,跟领队打了声招呼,先去带周小曼做赛后的身体【创建和谐家园】跟恢复了。她就不稀罕跟这群小家子气的人玩,真是,一个个的。有本事出去显真章啊,就会窝里横。
领队赶紧点头,示意薛教练先走,他来处理这边的事情。
周小曼有点儿感慨,回去的路上都哭笑不得。
如果因为自己努力了付出了,没有取得理想的成绩便怨天尤人,岂不是很可笑。
这个世界上,能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谁没有付出谁不在努力。完美的维【创建和谐家园】数年如一日,只靠牛奶跟几粒葡萄果腹,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她那一步。可是当新的艺术体操女皇崛起的时候,她照样得将舞台留给新人。
这个残酷的竞技场,只有内心足够强大,才能在场上占据一席之地。
林医生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开始跟她讨论今天的圈操:“还是不够兴奋,一定要兴奋起来。像火一样燃烧,想象着让你热血沸腾的事情,把情绪全部调动起来。你要展现出卡门的【创建和谐家园】!”
周小曼点点头,自己在心中琢磨着,等到后天比赛的时候,她现在训练场上把心率给调动起来。等进热身馆,把动作再熟悉一遍,这样进入情绪应该就能快一点儿了。
第一块金牌(shukeba.com)
个团赛后,周小曼得到了一天的休息时间。当然不能真休息,她还要训练,保持状态,准备接下来的个人全能赛跟个人单项。
队里集体项目的小姑娘们去参加比赛了。薛教练让周小曼在酒店里休息了一上午,好好想想明天的比赛要怎样进行。等到中午吃过饭,才去训练场找地方训练。
参加个人全能赛的运动员,是在个团赛里个人综合成绩达到前二十六名的选手。大赛组委会为她们这些今天不参加比赛的运动员另外开放了一个小一些的训练馆,但同样不允许播放正式音响,害怕影响到他人。
田思静今天上午就过来了,她看周小曼的眼神有点儿躲闪,解释一般地抢先开了口:“我看你好像累了要休息,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没有喊你了。”
周小曼笑了笑:“我上午的确是安排休息了。”
田思静有点儿尴尬,讪笑道:“这样啊,这样也挺好的。”
薛教练略微皱了皱眉头,不太喜欢这小姑娘吞吞吐吐的做派。她招呼周小曼过去做地毯基本功训练,也不理睬田思静跟她的教练。
袁蓉今天也来了,她明天下午有个人单项的比赛,虽然只有一项圈操,但也是进入了决赛。小姑娘的脸干巴巴的,也许是昨天哭得太厉害的缘故,水分失去的太多了。
等到周小曼训练间歇期在场边休息的时候,袁蓉难得主动过来找周小曼说话了:“我真羡慕你,可以在国际赛场上一显身手了。我就不行了。没这个机会了。我妈说如果这次我拿到了名次,就让我继续练艺术体操,否则回去以后就退役,老老实实上学去。”
周小曼微微一笑:“我比赛完了还得回学校补课呢。眼看着就要年底了,再不补课,我期末考试肯定得挂红灯笼了。其实我挺奇怪的,你为什么只羡慕我,不羡慕田思静呢。明明你俩的排名更接近啊。要是掉个个儿,不就是你进个人全能赛了么。”
袁蓉张了张嘴巴,没能接下周小曼的话。薛教练又一次招呼【创建和谐家园】过去讲训练事项。她的确不愿意【创建和谐家园】跟这个叫袁蓉的小丫头待在一起。没进个人全能赛,昨天哭了也就过去了。今天愁眉苦脸地跑到周小曼面前说这些算什么意思啊?
自己好不了就由不得别人好么!
薛教练皱眉,国内艺术体操分小团体,拜山头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其实在国际赛场上也一样,乌克兰的帮派关系是出了名的。但是,中国的艺术体操底子薄,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啊。这些孩子还这么小,就被教导成这样,以后还谈什么出成绩?
周小曼朝袁蓉笑了笑,示意贝拉的方向:“我要是你,就把她的动作刻在脑海里,琢磨琢磨人家到底是怎样才能做到这一地步的。”
袁蓉跟田思静是同一个教练负责,教练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摆在田思静身上,只让袁蓉自己练习成套。
薛教练没有再理会这些人,只沉着脸,让周小曼按照既定的计划进行基本功训练。
她从昨晚起,心中就有些忐忑不安的。是她么,是陆芸么。匆匆一瞥,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但感觉像。一别二十多年,她们都已经真正步入了中年时代。她记得当初退役的时候,陆芸是说想去法国读书的。那个时候不比现在,电话都是稀罕物,渐渐的,就失去了联络。
薛教练不是个轻易就能放弃的人。她一面盯着【创建和谐家园】训练,一面在心里头琢磨,等到比赛结束了。她去找大赛组委会方面帮忙打听打听,说不定就能找到陆芸的消息。既然她还过来看比赛,就代表着她对艺术体操依然有兴趣,说不定还在这个圈子里头待着。
周小曼老老实实做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基本功训练,才开始成套动作。
她做球操的时候,贝拉正在边上休息,跟她的教练说着什么。等到周小曼停下来的时候,这个轮廓深邃皮肤微黑的洋娃娃一般漂亮的少女还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满面笑容地朝她点头。
周小曼也朝她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笑容。
两人没有交谈,只用眼神完成了打招呼,然后各自随教练离去了。
贝拉的教练是一位身材微丰的高大女人,她是艺术体操界大佬级别的人物,手下培养了众多顶尖艺术体操运动员。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她一度出走前往俄罗斯,但没过几年,她放弃了在俄罗斯的一切,重新返回了保加利亚。很多人都说,她一个人,撑起了保加利亚艺术体操的半边天。
周小曼其实有点儿奇怪,跟名不见经传,缺少国外比赛参加机会的她不同,贝拉已经在国际赛场上崭露头角。既然如此,她的教练为什么还要让她来参加这种级别的比赛呢?
薛教练想了想,摇摇头,表示这不是她们应该关心的事。其实她心里头猜测除了让贝拉在赛场上练习新成套以外,恐怕这位神奇教练也想提高艺术体操的普及度吧。
周小曼晚上放了热水,痛痛快快地泡了二十分钟澡,然后爬上床,又开始在脑海中模拟明天的比赛。她现在发现,她脑海中的影像越清晰,她在赛场上的完成情况就越成功。似乎她是依靠脑子来完成整场比赛的,这个成功影响的模拟过程能够指挥她的身体,做出相应的反应。
这一觉,她睡得非常沉。去找薛教练商量明天赛场上注意事项的林医生回房的时候,她还没睡。等到林医生洗漱完毕,仅仅五六分钟的时间,她就发现隔壁床上的女孩已经沉沉入睡了。
周小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在棉花堆,她的身体可以自如地做成各种形状。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天尚未破晓,但她觉得自己已经感受到了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热力。
早上不到六点钟,整个团队都已经起床了。周小曼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然后做了简单的拉伸运动。让身体最快地热乎起来。
薛教练已经在餐厅里等着了。
今天周小曼要参加个人全能赛跟四个单项比赛,体力消耗不会小。她还是没敢多吃,只拿了点儿水果,慢慢吃下去。林医生帮她端了杯热牛奶过来,笑着招呼她:“喝点儿热东西,暖暖胃。”
周小曼点点头,一点一点慢慢喝了下去。她的脑袋里还在飞快转着各个成套动作。她不得不要求早点儿出去转转,呼吸点儿新鲜空气。
薛教练跟林医生都没有打扰周小曼,让她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地把状态调整出来。田思静跟袁蓉也随着教练到餐厅用餐,这两个姑娘脸色看着都不太好,尤其是田思静,简直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
两边人在餐厅门口擦肩而过,只简单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周小曼一直到了酒店门口,被冷风一吹,整个人的精神才为之陡然一震。她深深吸了口气,让清凉的空气充满整个肺部,这才觉得好受一点儿了。脑袋里疯狂起舞的少女总算停歇了下来。
薛教练一行人没有再酒店附近多逗留,她们早早就去了比赛场馆。在地毯基本功训练跟场馆热身后,这场赛事最吸引人的部分,个人全能赛终于正式开始了。
第一项圈操,她是第十号上场的。快要到她的时候,从准备的后台,周小曼都能听到上一位选手结束比赛时雷动的掌声。工作人员引导着她往台上去,大赛的广播宣布下一位选手进场时,观众席才恢复了安静。
周小曼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了一般。在她前面出场的是贝拉,从观众的反应来看,贝拉的比赛完成情况一定非常棒。她骨子里头的那点儿倔强跟不服输被彻底激发了起来,她现在的年纪都还比贝拉大一岁呢,哪里能认输。
一团火红上场,周小曼摆好了姿势,随着音乐节拍响起,火鸟燃烧着,点燃了全场。
奥古斯汀今天完全坐在观众席上,他身边端坐着的那位美丽优雅的女士,依然是他的母亲。少年低声轻叹,天啦!她真像个女王。
他的母亲笑着点头。的确,跟气势逼人的周小曼比起来,上一位保加利亚玫瑰还含苞待放,像个精致的小公主。
薛教练紧张地握着拳头,死死盯着周小曼的动作。很好,地起踹燕转三百六十度开场漂亮,一连串开度足有二百四十度的跳步,看在观众眼里就是跟空中飞人一样的满场飞。
薛教练生怕周小曼会出差错。然而今天幸运女神大约格外眷顾这位少女。就连贝拉都在她最擅长的绳操里出现了失误,绳子差点儿飞出场外去;周小曼却是超水准地完成了所有的比赛项目。四项比赛里,除了棒操她输给了贝拉外,其他三项她都是第一。最后以超过贝拉0.7分的总成绩,周小曼拿到了她第一个世界业余组的冠军。
成绩出来的时候,周小曼还在恍惚中。她觉得不可思议,她就这样拿到金牌了?虽然只是镀金,但好歹是金牌啊!
她懵懵懂懂的,直到贝拉过来向她表示祝贺,周小曼才意识到,这不是做梦,她是真的,真的拿到了金牌。
这疯狂的世界!
周小曼一下子跳了起来,先跟贝拉握了手,然后抱着薛教练一叠声地念叨:“真的,妈呀,我要打电话给我妈。我拿到金牌了!”
旁边人都在笑,然而这笑声入了周小曼的耳朵,她仍然感觉不真切。脚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她深一脚浅一脚上了领奖台。当国歌奏响,国旗升起的时候,她哭得妆容都要花了。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任何目的的,哭成这样。
一直到周小曼下来,她还是哭得稀里哗啦。还是薛教练抱着她,安慰她,她才整个人好一些。
有了这块个人全能赛的金牌,剩下的单项比赛,又显得轻松多了。这一回贝拉的绳操发挥正常,比周小曼高了0.3分,最终两人各自拿到了两个单项第一。
虽然是业余的艺术体操锦标赛,但赛后,周小曼还是被抽去做【创建和谐家园】检查了。薛教练跟她解释说,之所以抽她,是因为她太能跳了。这样爆发力,在欧洲选手中都是少见的。
等待检查的小房间里有两个人,周小曼进入以后,贝拉也进去了。两个小姑娘被要求等小便,然后好送去做尿检。
可惜尴尬的是,比赛前她们为了控制体重,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比赛完了,体内多余的水分基本上都通过汗水排干净了。真的一点儿小便也没有。
周小曼等了半天,也没有尿意。她只好结结巴巴地用英语跟贝拉交流:“你想去厕所吗?”
个子比她要矮一些的小姑娘特别无辜地摇了摇头,她也没有尿意,一点儿也没有。
在这样尴尬的环境下,两人之间的生疏跟不自在一下子就一扫而空了。周小曼跟贝拉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因为两人的母语都不是英语,交流除了靠嘴巴,主要靠手脚跟躯体比划。周小曼费了老鼻子的力气,才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她那套绳操中间的动作换成弗迪埃跳,衔接会更自然。
贝拉对她表示了感谢,说会把她的意思转达给教练。
周小曼赞美了贝拉的转体,六圈的哥萨克蹲转,完成地一点儿不打磕碰,实在太厉害了。这个动作一旦控制不好平衡,会直接变成屁.股蹲。
贝拉则是夸奖周小曼的开步跳,太厉害了,好几次她觉得她的开度起码有两百五十度往上,尤其是那一连串的反胯跳,实在太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