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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学霸女神》-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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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岩正要下楼去加训,见到周小曼惊讶了一下:“你们应该住在那边啊。”

      周小曼笑了笑,没作声。助理小姐姐先不高兴了:“有人鸠占鹊巢,能怎么办呢。”

      孙岩眼角微微上挑,试探着问助理:“那位大小姐?”

      领队助理含混了一声,没给个准话。孙岩也不追问,笑着朝周小曼挥挥手,自己去训练了。

      看着孙岩的背影,领队助理叹了口气,感慨道:“真能出成绩的人,都是能吃苦的人。你看人家,每天都会给自己加训。”

      周小曼笑了笑,没有吱声。关于这方面,她还是决定遵循薛教练的指示,劳逸结合。身体疲累到一定程度后,就应该放松休息。这个时候,完全可以用来学习美学知识,提高艺术感染力。一流的艺术体操选手,首先站在场上时,即使还没有开始任何动作,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晚上的集训内容主要是体能训练,也就是绕着操场跑圈跟背肌。除此以外,像跳绳跟仰卧起坐、俯卧撑之类的,也是体能训练的内容;训练的时候,会交叉着进行。所以她们练艺术体操的,看着瘦条条,实际上每个人都是一身的肌肉。

      薛教练给她计时,采取的是现在国际上新近流行的间歇训练法;也就是快速跑跟慢速跑相结合,据说这样训练效果事半功倍。

      周小曼一边跑步,一边有些儿担心丁凝她们的情况。薛教练跟着她跑了,队里的其他人怎么办?只一个助理教练小姐姐,性情太温柔;她真担心小姐姐会压不住大家啊。

      休息的时候,薛教练给她说着后面的注意事项。听到周小曼支支吾吾的担忧,她笑了:“我可算是要解放了。这次全国赛你们争气,出来的成绩省里头满意,也有家企业愿意赞助你们。队里就研究决定了,要从体育学院请一位集体项目的教练过来。后面,那边,我跟着盯一眼就行。”

      周小曼这才放下心来。老实说,她这样半路出家,却得到了队里最好的配置,她总有种心虚的感觉。好像抢了丁凝她们的资源一样。这下子,她们有人专门管了,她的负罪感就小很多了。

      她从全国赛回来以后,就絮絮叨叨地跟妈妈说了自己的心思。妈妈鼓励她平常多关心其他朋友,不要为了这些事情,跟丁凝她们闹矛盾。

      一想到母亲,结束了体能训练的周小曼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寝室了。跟妈妈住在一起后,她还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要跟母亲分别好久。

      薛教练看她眼睛忍不住往运动员公寓方向瞟,忍不住笑了。这就是个孩子啊,一离开家就想家。她挥挥手,示意周小曼先去放松肌肉,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回到寝室以后,周小曼连洗澡都顾不上,揣着电话卡就去给母亲挂长途。现在的手机话费可不比十几年后,不止有各种套餐,连异地漫游费都快取消了。此时手机在外地的漫游费相当惊人。

      冯美丽没有手机。她娘家人早就不认她了,她也没有多少亲朋故旧需要联系,完全不觉得有揣着个手机的必要。可是这一回女儿离家出去比赛,冯美丽却琢磨着得装个电话了。不然一直赖在人家赵老师家里头等女儿的电话,委实不像回事。

      赵老师却是不以为意,直接摆摆手:“没关系,电话你用就好。我们也没有要打电话的人。”

      冯美丽讪讪的搓搓手,心下思量,明天豆腐脑儿也留些给晚上小饭桌的孩子们加餐。下午去小学门口一接到人,就给他们吃一碗垫垫肚子。这样既给孩子添加了营养,也能省下点儿菜钱。

      基地的IC卡电话机不少,周小曼没好意思跟国家集训队的人抢走廊上的电话机,跑到楼下大厅挂电话去了。

      十月下旬的江省,晚上颇有天凉好个秋的意境。周小曼没来得及洗澡,身上的汗也没有干透。为了防止吹风受凉,她特意在身上过了件厚外套,蹦蹦跳跳地跟母亲挂电话。只要一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就忍不住要撒娇。今天中午的大餐好诱人啊。教练给她挟了一片鹅肉。不过她更加想吃那个田螺。

      冯美丽听着女儿的声音就欢喜,闻言立刻哄道:“没事儿,等你比赛完了回家,妈烧给你吃。”

      周小曼立刻欢喜不已。其实母女俩都清楚,即使比赛结束了,周小曼依然不能痛快地吃。她既然选择了艺术体操,那么就得遵循这样的生活方式。

      一点儿小事,只要是在爱的人面前,就能絮絮叨叨地说上好久。冯美丽反复叮嘱女儿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出门在外要舍得花钱。最后她还是看时候不早了,怕耽搁女儿休息,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周小曼也万般不舍地放下了电话机,叹了口气,往宿舍走去。她心里头直犯愁,这一出去得好几天呢。妈妈可怎么办啊。她一个人在家,肯定会很寂寞的吧。

      少女一边走一边想心事,等到了楼前的路灯下,准备上楼梯的时候,后面有人跟她打招呼:“小曼,你怎么在这里啊。”

      周小曼笑着指了指大厅里的IC卡电话机:“我打电话呢。”

      孙岩扑哧笑出声来:“你打电话干嘛不在寝室里头打啊。小店就有电话卡卖,直接按照上面操作,用寝室的电话机打就好。还比这个便宜呢。”

      周小曼一听就瞪大了眼睛,委屈道:“怎么没人跟我说啊。”

      孙岩笑了:“你还真是个孩子呢。我现在倒是相信你正儿八经没练多长时间艺术体操了。比方我,已经三年都没回家了。打电话回去,都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周小曼有些尴尬,自嘲道:“我是娇气宝宝啊。”

      孙岩却笑得感慨:“这挺好的。”

      周小曼跟着孙岩一块儿上楼去。

      孙岩打了个呵欠:“今天太晚了,明天要是有空我找你玩儿啊。”

      周小曼点点头,跟她道晚安。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后,周小曼躺上了床。她暗暗告诫自己,要赶紧适应比赛。出发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谁也不可能留下来等她。她只有加油,再加油!

      柔韧性训练和平衡能力训练先持续了三天,薛教练看着满意了,才让上成套动作。周小曼跟另外两位女生组成三人组参加个团赛;不过她们彼此间的训练却是两套班子。她也只和两位姑娘在训练场上打了招呼,然后各自去训练。

      其中一位叫袁蓉的小姑娘特别好奇林医生的存在,趁着休息的时候,跑过来去周小曼:“这是你的成套教练?”

      周小曼不好跟她解释林医生的身份。这个时候,心理工作者介入体育运动,通过对运动员心理调节来提高比赛成绩,帮助运动员进步,似乎还是个空白领域。就是领队跟她们讲话的时候,也就是单纯地强调拼搏奋斗。

      袁蓉还在好奇地看着林医生。林医生笑着主动回答:“我是帮助周小曼比赛的时候,不打哆嗦的人。”

      小姑娘吐了下舌头,笑嘻嘻地跑开了。

      薛教练感慨道:“什么时候,大家看你不觉得稀奇了,咱们的艺术体操大概就有希望成为世界一流了。”

      周小曼笑着打岔:“教练,我今天先练习哪个成套?”

      理想主义者往往都会痛苦,追求美好的道路上常常诸事不顺;然而坚持内心虽然改变不了世界,却可以让自己不为世界所改变。

      因为是大家共用一个训练馆,周小曼的球操没有放音乐,薛教练给她打着节拍,控制时间。

      几乎是她一摆出姿势来,不少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周小曼身上。站在艺术体操的地毯上,这个面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少女,立刻就显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人们明明没有听到音乐,却能够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的面部表情跟肢体语言中,品味出音乐传递出的那份宁馨与美好。周小曼令人惊叹的转体跟跳步展现出来的时候,更是引起了一片惊呼。

      国家集训队的教练在边上看了,叹气道:“这真是,这小姑娘的确是个好苗子。”

      另一个人见了,点点头道:“等她比赛回来,招过来看一看吧。这套动作,可以再改一改,更流畅一些。”

      先前叹气的人嗤笑起来:“找谁改?还找那位前苏联的教练?一万块钱人民币跟三千美金,这钱谁掏啊。”

      说要改成套的人翻了个白眼:“体育大学不是有专家么,托关系,过去找人家看看。卖卖老脸呗。”

      周小曼已经结束了成套的球操,微微喘着气。

      薛教练招呼她过去,指出了其中存在的两处细节上的小毛病,让她注意加强。然后教练打着拍子,周小曼又来了一次。

      这一回,她的动作比先前更加流畅,衔接的,也更加自然了。

      原本一直在另一块场地上练习的孙岩也走到边上观赏,对着自己的教练感慨:“她真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比赛结束后这些天,她压根就没有参加训练。可是教练你看她,是不是比起全国赛的时候,感觉更加出色了。”

      孙岩的教练笑了,调侃道:“要是全国赛她是这样发挥的,那她可就不只是个第三名了。不过有的人属于平时训练水平高,到了大型比赛的现场就犯怵。你看那些国字号的千年老二是不是都这样。这比赛啊,到了场上,还是得有舍我其谁的架势。”

      周小曼练习了三遍球操之后,又开始了绳操。跟全国赛一样,这个赛季里,五个项目中依然不包含带操。所以这一回,她纯粹吃老本,连新编排动作都没有。

      薛教练笑道:“虽然跟我原定的计划不一样。不过这一回也好,算是先巩固了基础。”

      十天的集训转瞬即逝,周小曼的护照也在工作人员的努力下,终于办了下来。在基地开了一次欢送会以后,她们一行九位运动员外加教练组队医组工作组,浩浩荡荡的二十人,终于出发去机场,踏上了锦标赛的征途。

      第一个世界地图(shukeba.com)

      与巴黎相距只有二十五公里的埃松省,是艺术体操发展史上的重地。每年一度的“埃松杯”艺术体操邀请赛素有“小世界锦标赛”之称。这一次的世界中学生艺术体操锦标赛也在埃松举行。

      从江省艺术体操基地到埃松,没有直达航班。中国代表团的行程是先坐车去上海,而后从上海飞往巴黎,接着再从巴黎机场坐车去埃松。

      周小曼害怕坐大巴晕车,早饭吃的很少。薛教练心疼这个自律性极强的【创建和谐家园】,一上车就让她靠着车椅休息。林医生在整个行车过程中一直握着周小曼的手,给了她莫大的支持和安慰。

      比起经过了长达半年时间选拔,集中训练了两个多月的代表团里的其他运动员,临时加入的周小曼显得尤其格格不入。短短十天的集训时间里,她试图跟个人团体赛的两位队友打成一片,然而一直到出发,她们仍然只是点头之交。整个代表团里,她以及她的团队,感觉单独成一个小团体。

      林医生知道她心中的沮丧,并没有给她什么指导意见。如果周小曼参加的是集体项目,当然,除非这些人疯了,否则不会做出这样没有脑子的事情;她一定会想办法来解决这件事。但是个人项目的好处在于,她可以单兵作战。

      周小曼一路都迷迷糊糊的。车子大约用了两个半小时到达了机场,大家简单吃了点儿东西垫垫胃,便排队过安检,乘坐中午十二点的航班去巴黎。中途飞机似乎停了一次,不过周小曼没有留心,她从上飞机起就闭着眼睛养神,脑子里头不断重复着那四套操的动作。

      脑海里的人似乎有着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可是站在地毯上,却又像是有哪里不一样。她的身边又有一个自己,站在边上,用一种痴迷的眼神看着再地毯上翩翩起舞的少女。周小曼从来不知道,长得仿佛跟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少女,竟然可以如此绚烂夺目。她死死盯着少女,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十二个小时的航班冗长到令乘机的人都浑身酸痛起来。世界中学生艺术体操锦标赛是业余性质,自费比赛。虽然教育部门额外给体操协会拨了笔钱,但显然,大家只能乘坐经济舱。薛教练问空姐要了杯咖啡,掐了掐眉心,活动了一下坐的发僵的身子。

      林医生轻轻将周小曼的身体摆正,虽然用了行车颈托,但这个时候她要是落枕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薛教练略有些担心,从一早出发到现在,这丫头已经睡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真怕她会睡懵了啊。

      林医生笑了笑,安慰老友:“没事儿。我看她前头是在闭着眼睛想事情,大概四五个小时前才睡的。这样正好,等到了巴黎,差不多是早上七八点钟,连倒时差都免了。”

      薛教练点了点头,轻轻跟林医生嘀咕:“我都不知道把孩子拎过来参加这个比赛应不应该。小曼参加比赛时间迟,要是她才十一二岁,玩玩这种业余组比赛也无所谓。可是小曼已经十四岁了,再不多参加点儿正式比赛,孩子的时间就被耽搁掉了。”

      林医生啼笑皆非:“你呀,就是太贪心了。我倒是觉得,按照她的情况,参加这种规格的世界级比赛反而好,可以给这孩子信心。她心里头到现在还对自己懵懵懂懂的。孙岩以为她是去参加国家集训队的,她竟然吓得不轻。”

      薛教练倒是不知道这一茬,闻言哭笑不得。周小曼是没数,觉得国家集训队是遥不可及的梦。可是现在,整个国家,专业艺术体操运动员,集体跟个人项目加在一起,也就几百个人。周小曼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条件有多出色。她的身体数据,简直就是为艺术体操而生的。

      想到这里,薛教练暗自庆幸,亏得她没有被周文忠哪一家子的冷脸给吓跑。否则,这个好苗子,她就彻底失去了。

      到达巴黎戴高乐机场时,差不多刚好是法国时间八点钟。周小曼一直到空姐提醒大家航班到达,才睁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薛教练看着她的样子就想笑,这孩子,伸懒腰的样子,跟只小猫一样。

      大家带上自己的行李,跟着领队下了飞机。锦标赛组委会方面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待在机场门口,手中举着牌子,上面的中国二字相当有艺术范儿,显然书写者有书【创建和谐家园】底。

      这两个字,让原本阴测测的天空都显出了亮色。经历了十几个小时航班而精神萎顿的众人,陡然生出了一种难言的自豪与骄傲。他们现在代表的,是他们的祖国。

      来接他们的工作人员,是大赛组委会方面招募的志愿者,一位高鼻深目的俊秀小哥。周小曼这种对男人长相极度免疫的人,见了小哥都要忍不住心神摇曳一下。实在长得太好了,就跟传说中的天使一样,湖水蓝的眼睛,能看得人心都沉醉进去。皮肤白皙如薄雪,阳光下微微融化,半透明的那种,自带柔光过滤。

      体操队的一群小姑娘们纷纷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文静的东方少女们不好意思盯着帅哥看。

      领队赶紧上前跟小哥握手,随团的翻译给整个团队做了自我介绍。

      令他们欣喜的是,法国小哥奥古斯汀会说中文,虽然带着点儿腔调,但是基本的对话沟通无压力。他自我介绍说他有一半中国血统,妈妈是中国人,所以从小在家中要说中文。

      领队招呼大家一起合张影,好发回国内做宣传材料。一行九个小姑娘,周小曼站在了运动员的最边上。她笑了笑,对这种站位顺序没啥兴趣。令她暗戳戳得意的是,小哥奥古斯汀站在她边上,足以让那八个小姑娘羡慕嫉妒恨一路了。

      大家寒暄了几句,便在奥古斯汀的带领下,租了大巴车,往比赛场地附近的酒店去。

      中国代表团被安排在一座中等规模大小的酒店。疲惫的众人简单在酒店里用完了早餐后,便直接回房间休息了。他们准备等吃过午饭,再去训练场馆熟悉环境。

      连领队在内,所有人住的都是标准间。周小曼照旧和林医生一间房,薛教练则是和队医住在一起。

      比起蔫蔫的大家,睡饱了一路的周小曼分外有精神。薛教练便不让她继续休息,免得好不容易调整出来的时差,又给打乱了。

      周小曼无所事事地在酒店里逛了一会儿,自己去酒店健身房做基础训练。薛教练打着呵欠要陪她一块儿去,被她婉言谢绝了。这些天,教练一直忧心忡忡的,没有休息好。要是不趁着比赛尚未开始,把身体给调整好,后面几天更是难熬。

      薛教练摇摇头:“算了吧。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出了点儿什么岔子,到时候难以收场。刚好,你趁着时间练练,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身体都要僵了。

      林医生身体扛不住,进房就已经歇下了。师徒俩便按照先前那位小哥奥古斯汀的介绍,去了楼下的健身房。

      大约是这个时间段是一般人工作的时候,健身房里没有其他客人。周小曼在薛教练的指点下做起了基本功训练,先是让身体热起来,然后开始一步步的拉伸,压腿、压腰。整个基本功训练,一直持续到中午。小哥奥古斯汀过来找他们。吃过饭以后,他还要带大家去训练场馆。

      看到周小曼的动作时,小帅哥还赞美了她一句:“你实在太神奇了。如果我的妈妈看到了,她一定会非常高兴。”

      薛教练有点儿惊讶:“你母亲也从事艺术体操工作?”

      奥古斯汀点点头:“是的,她在巴黎的一家俱乐部当教练。这一次,她也有学生来参加比赛。”

      薛教练刚想追问奥古斯汀母亲的名字,领队就过来催促道:“薛教练,咱们得快点儿。趁着没正式训练,大家人没到齐,地方不挤,先好好练开了。”

      周小曼赶紧跟着去餐厅用午饭。

      比赛期间只吃水果跟酸奶,几乎已经成了她们约定俗成的规矩。好在早上看到硬的跟石头一样的法棍以后,大家对法国大餐的期待值降低了不少。所以心里头还能够有些许安慰。

      这一回,一到酒店,运动员们还是先上秤称体重。其他人都还好,体重在线内。集体项目有个小姑娘就惨了,超重了二两,中午连水果沙拉都没得吃,只能小口小口地喝水。

      周小曼刚重生那会儿,也不明白为什么艺术体操运动员除了要控制体型外,还要减重。要知道体脂率不同的情况下,两个同样身高同样体重的人,体型差别可以相当大。她们几乎都是一身的小肌肉,体重比起相同体型的姑娘重一些,简直理所当然。

      结果薛教练听了就瞪眼睛:“这重了一两,都不一样。只要一重,身体就发沉,做动作就容易受伤。”

      丁凝她们当时可鄙视地看着她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都不懂,果然前面纯粹业余练着玩儿。

      一想到自己的那群小伙伴们,周小曼就满心的惆怅。不知道新教练的训练方法,她们能不能适应。不知道以后,她和大家,艺体之路能走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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