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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丽蓉亲自将秦臻煎好的药给接过去,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秦鑫阳。
秦臻身上背着个药箱,上前一步对冯老道,“师傅,我去如厕。”
“去吧,这边还有半盏茶就完事了,别乱走,完事赶紧回来。”
冯老道。
“是,师傅。”
“门口有小厮,让他带你去。”
秦相随口道。
“谢谢相爷。”
秦臻退出门。
门口小厮带着秦臻去如厕。
秦家的小厮知道这是冯老带来的徒弟,对秦臻自是很恭敬,很快便带着秦臻到了如厕的地方。
“小的在这里等您。”
那小厮道。
秦臻点点头,对这个小厮没有印象,应该是后来聘请的。
秦臻这边进了溷藩,另一边趁着那小厮不注意便转了出来,朝着东边院子走去。
对于秦家,她自然是熟悉,一路上躲过秦家护卫,很快便到了之前她住的院子。
一眼看过,秦臻便有些红了眼。
院子很久没人打理了,长了很多的草,一看就是很久没人住了。
秦臻眼圈发红,心中发涩,她住的这个院子虽不是府上最大的,但真不算偏僻,可愣是这么久没人打扫,也没人住,可见秦家上下都被下了令,应是不准靠近这里,毕竟秦臻这个名字成了秦家上下的耻辱。
秦臻逼回眼中的泪意,抬脚走向她曾经住着的主卧。
门吱呀一声打开,秦臻进入之后便反手将门关上了。
屋内家具沉落着厚厚的灰尘,屋子里曾经值钱的摆件都不见了,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一把古琴放在外间,琴弦已经被人用剪刀剪断。
秦臻进了内室,亦是一片狼藉,曾属于她的贵重首饰一件都不剩,甚至她因为要大婚买的那些饰品也都不见了。
秦臻嘲讽的笑了一声,没再去看一片狼藉的屋子,而是快步的走向床边,床底的墙上有一个小小的按钮,轻轻一按,只听咔嚓一声,床头墙壁处一个暗格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箱子出现在眼前。
秦臻眼睛一红,还好,这东西还在。
当初因为怕暴露师傅的存在,凡是师傅送给她的东西全都收好藏在暗格中,也幸好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否则她必然保不住这些了。
小箱子打开,幻灵毒典典籍当即就映入眼中,她的银针包,还有各种小瓶子装的丹药和药粉,还有那张极为珍贵的人-皮面具。
秦臻当即将这些丹药和药粉转移到自己背着的小箱子中,随后又将幻灵毒典和人-皮面具给装进了怀里,正准备将暗格恢复原样,忽觉不对劲,鼻息间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秦臻一惊,刷的转头,便觉劲风呼啸而至。
一男子黑布遮脸,只露出一双狭长的荡着无边杀意冷目,五指成爪,直接朝着秦臻抓来。
秦臻大惊,当即整个人往后退,却忘了身后就是床榻,脚下被小匣子一绊,砰的一声整个人砸在床榻上。
暗骂一声,刚想起身,那偷袭之人已经飞扑而起,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脖子瞬间被钳住,“不想死,别动。”
声音低哑,气息都未变。
“你想干什么?”
秦臻压低声音,整个身体都绷的紧紧的,她是万万没想到这房间里竟然会藏一个受了伤的男人。
“你是谁?刚才拿的什么东西?”
那男子出声,呼吸就打在她的耳畔,秦臻不自在的动了动。
身上那人手上便用了劲儿,“别动。”
一声低呵,那人便一手控制住秦臻,一手便朝着秦臻的怀中探去……
秦臻完全没料到她有此动作,一口呼吸卡主,面色都变了,当即出声,“你别……”
但是,晚了。
那人伸了手,只触到一片绵软,整个人身体瞬间一僵,沙漏也似乎在这一刻停止。
“你……。”
他哑声道。
双眼中既是震惊,又是复杂。
这明明是个男人打扮,怎么竟是个女的?
“你,下去。”
秦臻怒呵,火气直冲脑袋,手上得了自由,挥手就朝着身上男子打去。
男子一个凌空翻身,躲开秦臻的这一掌。
秦臻一张脸气的通红,“登徒子!”
第一百一十八章 被发现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女子……”
那男子听到秦臻的呵斥,也似乎有些窘迫。
房间内昏暗,只有一点儿光线从外室的窗户照射进来。
屋内因为两个人的打斗,扬起沸沸扬扬的灰尘,因着这尴尬一幕的发生,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此时,屋外忽的传来一道声音,“相爷,小的确实是看到有个人影进屋了。”
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秦臻一凌,知道是行踪被人察觉了,她没在理会站在暗影中的男人,而是转身迅速的将暗格恢复原样,想了下之后,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递给男子,“这是金疮药,可止你身上的血,今天你什么都没看到,你也不要出声,出了这道门,我不会供出你。”
秦臻不知道这个男子是什么身份,但他身上有血腥味,衣服上有血迹,明显是受了外伤。
她进来拿东西的事情绝对不能被说出去。
而眼下这个男人如果足够聪明的话,他就会接受她的示好。
她不会供出他,他也最好藏好别被抓住,自然也不会供出她拿暗格里面东西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
秦臻手臂被男子抓住,他的声音略急切的响起。
秦臻一把将他手臂甩开,“藏好你的。”
只扔下这四个字,深吸一口气,背上药箱抬脚就朝着门走去,能接受她的提议就说明是个聪明人。
余光瞥见那男子隐入暗影中。
门一打开,脚步还没迈出去,一道阴厉的声音瞬间炸响,“你为什么在这里?”
只见院子内,秦丞相带着人堵在面前。
此时秦奎的脸色有些阴冷,满眼怀疑的看着秦臻。
秦臻稳住心神,走出屋子,将门给关上,踏出院子。
她的动作全程都落在秦相的眼中。
秦相一抬手,他带来的人瞬间将秦臻给围住。
“本相再问你一遍,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秦臻抿了抿唇,低垂眉目,开口道,“秦相,小的只是走错路了。”
“走错路?呵呵……”
他冷笑一声,眼中没有任何温度,斯文面容下隐隐透出一股狠厉,“本相的府邸这么大,屋子那么多,你偏偏哪儿都没有走错,就进了这个院子,进了这个屋子,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走错的?本相可是亲眼瞧见你从屋子里出来!”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好大的胆子,竟然潜到本相的府上来了,今个你要说不出你干了些什么,休想走出相府,来人,将此人给本相抓起来!”
秦奎一声令下,他带来的人当即就朝着秦臻包围了上去。
秦臻容色一冷,正想着如何应对之时,只听一道寒凉的声音忽的响起,“秦相,这是出了何事?”
随着这道声音的落下,秦臻抬头,便瞧见坐在轮椅上的萧凤栖,映着火色的朝霞,缓步而来。
金色的面具,疏离淡漠的眸子,气质空冷,声音低沉微凉,整个人透着寒冰般的冷彻。
秦臻一愣,萧凤栖怎么出现在这里?
但看到他身后站着的冯晨,秦臻唇瓣抿了抿。
“玄王爷?”
秦丞相显然愣了一下,但随即便反应过来,忙的行礼道,“玄王爷大驾光临,老臣有失远迎。”
“秦丞相不必多礼。”
萧凤栖开口道。
秦奎起身,冲着萧凤栖很是恭敬的开口道,“王爷大驾秦府,不知是为何事?”
“无事,就是听闻秦二公子似乎是受伤了,本王便来看看。”
秦奎听到萧凤栖这么说,整个人都觉得不对劲。
玄王爷是个什么身份,他儿子那又是什么身份?他受伤了都不一定能让玄王爷来看一眼,他那个儿子竟有这么大的面子?
秦奎本身就是狐狸似的人,直觉得不对。
“老臣惶恐,犬子何德何能,竟劳驾王爷亲临,实在是荣幸至极。”
秦奎忙躬身道。
“丞相无须多礼,只怕本王的突然到访打扰到相爷,不知这是出了何事?”
只听萧凤栖道。
他的目光终于越过秦奎落在秦臻的脸上。
他是戴着面具,所以众人瞧不见他的神色,可冯晨没戴,险些没控制好面部表情。
这什么情况?
他就在这之前才见过君家大小姐,这怎么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就便变了个模样,你别说还挺俊俏,挺像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