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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秦鑫阳被萧凤栖的狠戾给惊住了,这男人是谁,竟然说杀就杀他,刚才他就看出来了,这男人不是吓唬他的,是真的想弄死他。
君绯色到底是什么时候搭上这么一个人的!
“啊……难受……”
正当此时,秦鑫阳一声闷哼,一股疼痛中带着麻痒的感觉直从四肢百骸传来,然后这个感觉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肉。
“啊啊啊……好痛,好痒,难受啊……”
她开始在地上打滚,整个人在地上摩擦,头上都拱上了稻草,可是他却完全不顾。
在地上打滚,摩擦,眼泪鼻涕横流。
“难受,好疼,啊……好疼啊……”
秦臻知道,毒药药效发作了。
“姐,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君灵儿也看着秦鑫阳,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双手还不停的抓挠自己,身上都被他抓出一条一条血痕。
“一种让人抓心挠肺的毒,名叫情人泪。”
秦臻话音一落,就见秦鑫阳开始不停的抓挠自己的脸,而后他那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好似一个猪头一般。
秦鑫阳这模样岂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
“就这,情人泪?”
君灵儿指着秦鑫阳,心中很是解气,可面上很是不可置信,这模样哪里是情人泪了?这叫猪头泪吧。
秦臻抿了抿唇,心道,第一次炼毒没有经验,所以反应可能重了些。
秦臻正细细观察秦鑫阳的反应,他中毒以后身体的颜色变化等等,就见秦鑫阳突然双手伸向自己的裤子,竟是因为难受,麻痒的受不了,开始去脱自己的裤子。
眼前突然一黑,她的双眼被一双大手给罩住。
整个人被搂进了一个人的怀里,而后被直接带着出了柴房的门。
旁边君灵儿还看的津津有味,就被萧凤栖揪着衣领也给拎了出去。
砰。
柴房门被直接关上。
秦臻轻轻偏了下头,而后挣了一下,“裴翎,你放开我。”
于是盖住她大眼的手松开了,眼前顿时一片明亮。
一睁眼就见君灵儿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看看旁边的裴翎。
“姐姐,这是姐夫吗?”
秦臻,“……!”
萧凤栖眉眼一扬,总算是给了君灵儿一个正眼,就觉得这君二小姐看起来有点儿顺眼。
秦臻直接被君灵儿的话给闹了个大红脸,眼神清凌凌的瞪了她一眼,“灵儿,别乱说。”
面上清冷冷,一副冷静样子,可耳朵却是变成了粉色,这一幕可都落在了萧凤栖的眼中,只觉得这一幕风景着实漂亮。
“唔。?”
君灵儿被秦臻不轻不重的点了一句,她吐了吐舌头,怎么堂姐还害羞了呢?当年跟她一起品头论足,京城谁家公子哪哪儿长得好的都成了只可以追忆的往事了。
哎呀,不过这位姐夫是真的宠爱姐姐啊,那秦鑫阳要脱裤子,姐夫赶紧捂住姐姐的眼睛,揽在怀里,带出柴房,结果,她却是被拎着衣领给揪出来的。
区别待遇啊。
“姐姐,姐夫是干什么的呀,家住在哪里,是咱们京城的吗?长这么好看,我咋从来没见过呢?”
君灵儿心里好奇的不行,便又歪着头问道。
又一声姐夫,直接闹的秦臻红了脸。
“君灵儿,说了不是姐夫。”
秦臻瞪她一眼,纠正。
“不叫姐夫,那叫什么?”
君灵儿很是苦恼的样子。
“他叫裴翎。”
秦臻介绍道。
“哦哦哦……姐夫名字真好听,不是……裴翎姐夫名字真好听。”
秦臻,“……!”
“君、灵、儿!”
没完了是不是?
萧凤栖眉眼舒展,看起来就好心情的模样,显然被愉悦到了。
“君灵儿,我还没问你,我让你老实在家呆着,你为什么偷偷跟在我身后出府?”
秦臻想到这个事儿,凝着君灵儿问。
君灵儿低下头,眼神闪烁,“这个,那个……姐姐,你最近出门总是不带我,我在府里闷啊,所以就……”
君灵儿嘟嘟嘴,“我下次不敢了……”
“算了,灵儿也不是故意的。”
旁边萧凤栖心情好,便就顺口说了一句。
要知道他堂堂玄王爷,什么时候搭理过别人了?
那不可能。
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秦臻又偏头看他,俏脸凝着,“裴翎,你让人在暗中跟着我,都不经过我允许的吗?也不需要知会我一声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少爷出事了
萧凤栖也不说话了,这是迁怒,要秋后算账了。
秦臻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君灵儿今天没有吃大亏,那是多亏了裴翎的属下清风,如果不是他在暗中跟着,今日结果必定让人绝望。
所以秦臻没打算追究,只是点一下两个人,这样‘姐夫’的问题就略过了,天知道,她耳朵都要烧掉了。
“走吧,回去。”
秦臻道。
这荒郊野外,她来的时候,是裴翎带着她用轻功一路追过来的。
回去变成四个人,便只能走着回去,索性天色也不晚,倒也还好。
“秦鑫阳怎么办?”
柴房内,还能传来秦鑫阳阵阵惨叫。
他带来的那几个随从此时缩在一起,那是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还留着一条命呢,听着自家少爷那一阵一阵的惨叫声,他们浑身都打颤,这是在里面遭遇什么酷刑啊?
缩成一团,丝毫不敢动,生怕引起了面前几人的注意。
“不用管他,我们回府,这件事要跟父亲说,秦相一定会登门来找。”
“那怎么办?”
君灵儿问,有些忧心忡忡,虽然是秦鑫阳绑架在先,毕竟她没有真的受到伤害,可秦鑫阳是真的实惨。
“没事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秦臻道。
旁边萧凤栖没说话,只是目光沉了下。
……
等秦臻一行人离开之后,秦鑫阳的几个随从立刻相互搀扶着进了柴房,一看他们自家少爷那模样,俱是一惊,当即手忙脚乱的抬着人就往秦家跑。
完了完了,少爷是跟他们一起出来的,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还能活吗?
秦奎这边,因为秦红霜的事情已经忙的焦头乱额,愤怒到了极致。
此时,秦奎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他的对面坐着六皇子萧泓宇。
秦红霜赌气回了娘家,他没理,但外面已经出来一些不好的传言,说是秦红霜昨夜里被人掳走的事情,他不能不来。
“六皇子,这君家简直欺人太甚,你看看红霜,他是老臣唯一的女儿……”
秦奎红着眼在哭诉。
他的狠厉和阴沉在六皇子面前藏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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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老臣将女儿嫁给殿下,那是红霜的福分,便也注定了日后与殿下患难与共,荣辱共存,可殿下你看,这些天君家是怎么欺负霜儿的?”
秦奎的眼睛有些红。
“霜儿遭人算计,殿下为了保她,给了她一剑,老臣理解殿下的做法,这是最好的万全之策,若真是以谋杀之罪送进刑部,那霜儿可就这真的要遭大罪,她理解殿下的做法,可她终究是被冤枉的,心里难过,这才任性的回了娘家,却没想到会出了这么一件事,君家抓走红霜,除了折断她的手脚,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这不是羞辱人吗?不仅羞辱的红霜,更是羞辱的殿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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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沉静,一派温润。
秦奎的话他听的明明白白,这就是在告诉他,秦红霜昨晚上出事,被人给抓走,只是被折断了手脚,并无受到其他的伤害,第二个就是秦家现在跟他是一条船上的,羞辱秦家就是羞辱他,这是望着他能出头。
萧泓宇心里冷笑了声,秦相不愧是老狐狸,这几年依旧没变。
“秦相,你说的这些本皇子都知道,本皇子也自是相信红霜,只是秦相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要去跟君家讨公道吗?”
听到萧泓宇的反问,秦奎目光闪了闪,心道红霜都已经嫁给他三年了,可萧泓宇与他见面,依旧是喊他秦相,从未喊过一声岳父,对他的态度也一直只是面上过得去。
三年了,他的女儿还是没能捂住这位六皇子的心。
不由得便想到当年,这位六皇子与秦臻那时候,这温润的眉眼总是带着笑意,对他的态度也是极为恭敬。
这么多年,他翅膀硬了,也无需讨好他,一举一动都表明着对当年的事情他心里还是存了怨。
“自是要去讨个公道,霜儿不能白白给人欺负,那孩子手脚俱断,刀口崩裂,简直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老臣心疼啊,不出这口气,日夜难安。”
“可秦相可有证据这件事是君家干的?就凭红霜一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