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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娱乐圈:天后归来作者夏婉瑛》-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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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夏绫想,他是黑道厉家的长房嫡孙,又是天艺的大老板,天之骄子,向来被人趋奉惯了,便以为不管说什么旁人都会无条件遵从。她太了解这些有钱人,都一样的毛病。

      可仅仅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厉雷便恢复了懒散的笑容:“相请不如偶遇,身为客人,你不打算给主人这个面子吗?”

      夏绫微微蹙了下眉,察觉到他话里隐隐的威压。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再不去显然是不识抬举。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在心里叹口气,无奈,只能应了,转身,就想下楼去应约。可是,忽然又想起什么,重新回到扶栏旁,警惕地向楼下望了几眼。

      厉雷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二毛不在。”

      她轻轻舒一口气,放松下来。还好那头花豹不在,否则的话,就算冒着得罪大BOSS的风险,这顿饭她也万万不会去吃。

      她对厉雷说:“请稍等,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山里的天气有些凉,夏绫从衣橱里挑出一条浅亚麻色的长裙,又披了件薄外衣,收拾妥当,这才下楼。见到厉雷时,他没有丝毫不耐烦,反倒打量了她一眼,幽深的墨绿色眼眸里流露出些许赞赏:“这条长裙很衬你。”

      “谢谢。”她说。

      近距离看厉雷,比远观更俊美些,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薄唇轻抿,噙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他的颈间用珠链穿着两块士兵牌,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映着他微深的肤色,有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野性之美。

      有一段时间,圈内很流行用士兵牌当装饰,可戴得如此契合的,他算是独一无二。

      厉雷站直了身体,引着夏绫向前走去,口中闲聊:“你很怕二毛?”

      夏绫沉默了片刻。

      除了怕,还有憎恶。自从被裴子衡那样对待后,不止敖犬,一切体型类似的猛兽都让她退避三舍,尤其是这头花豹还抓伤过她。但这些话不能对厉雷说,她只道:“畜……野兽终究是野兽。”本想说畜生,看在他是大BOSS的份上生生改了口。

      厉雷不以为意:“很多时候,它们比人忠诚得多。”

      看得出来,那头花豹对他确实很好。虽然没人告诉她,但从上次偶遇时的情形看来,她猜应该是有杀手袭击了厉雷,然后被花豹扑杀。他受伤时,那头花豹是那样烦躁不安,分明担心又焦急。所以说,在这个话题上,他们永远也不会有共同语言。

      她于是轻描淡写地问:“午餐准备的是什么?”

      厉雷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也换了话题:“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夏绫本来对午餐没有太大期待的,却被他的卖关子勾起了好奇心。跟着他沿曲折山路行走许久,前方花木掩映下,一座精致渡口赫然在目。

      水边一方小小木筏,除了撑篙的船夫,只容两人落座。厉雷率先踏上去,接着绅士地伸出手来,打算扶她。

      夏绫微微侧身避开他:“我自己能行。”

      他轻轻挑眉,无比自然地收回手,仿佛什么拒绝都没发生过。

      她不由佩服他的好涵养,当大BOSS的,能这样给底层小员工的面子,确实不容易。一边想着,她一边轻盈地踏上木筏,平衡性极好,甚至没有激起木筏最轻微的晃动。微微提起裙摆落座,抬起头来,正对上他微带笑意的眼。

      “谭英选人的眼光不错。”他说。

      “嗯?”她有些愣怔,这话题换得未免太快。

      厉雷说:“练过很长时间的舞吧,看着不像一两年级的练习生。”

      她心中一凛,没想到他的眼光这么老辣。这个明明连《染琴香》这么有名的曲子都听不出来的人,怎么一眼就能看穿她练过很长时间的舞?她字斟句酌地回答:“小时候就喜欢跳舞,家里送我去少儿舞蹈班,从小就练着。”

      他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

      她心中却总有一丝不安,生怕他看出来什么,试探着问:“您对舞蹈很有研究?”

      “研究谈不上,”他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前几天阿卫折腾你们这帮小孩时,我远远看了几眼,其他人,和你的水平,不在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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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对比出来的。

      夏绫心中稍安,“过奖了。”不过,“你们这帮小孩”是怎么回事?她看厉雷一眼,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真要算起来,比上辈子的她还小着一些呢。

      厉雷对她的想法毫无察觉,使唤了侍者上菜。

      穿着清一色制服的侍者们捧了考究的木质托盘,悄无声息地为他们奉上一道道佳肴。夏绫安静地看着,果然很丰盛,装在精美甜白瓷盘里的清蒸鲈鱼、孜然烤肉、龙井虾仁、玉米松子等等,色泽鲜嫩香气袭人,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他十分绅士地替她斟酒,玫瑰般的色泽在琥珀杯中流光潋滟,隐隐有香气萦绕。“这是山庄自酿的浆果酒,”他说,“尝尝看,很开胃的。”

      她浅尝一口,果然是好酒,入口微温,甜绵中带着细致幽微的香醇变化,余韵无穷。上辈子,她跟在裴子衡身边也算是见识过不少酒,此时此刻,她敢断定,这酒并不像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就算是山庄自酿,也必定出自名家之手,来历非凡。

      可他绝口不提,没有丝毫炫耀的意思。

      夏绫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莫名生出些许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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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厉雷随意与她闲聊,不知不觉间,木筏已转过许多曲折河弯。两岸青山景致变换,远远近近已望不到屋舍和人烟,厉雷告诉她,这条河叫长相思河,宛转回旋,流经附近的好几座山峰,如今他们早已不在原先的那座山中。

      他剥开一瓣橙子递给她:“吃完餐后水果,再休息一会,就能到另一个渡口了。我们从那里换缆车回山庄,你可以看到半山腰的玉镜湖还有野天鹅群。”

      语中含笑,十足一个称职的主人。

      虽然,夏绫觉得,吃顿饭还漫山遍野地绕一圈实在有些费周章,但前世一年多的囚禁生活,再加上今生鲜少外出的练习生日子,实在太闷,不觉对他口中的野天鹅群充满期待。

      可惜,天不遂人愿。

      倾盆大雨落下来的时候,他们都猝不及防,被狠狠淋了一身一脸。厉雷用双臂护住腹部伤口,还不忘指挥撑篙人:“老陈,你快找找附近有什么避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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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雷率先上了岸,又伸出手来扶她。

      这一次,夏绫没有拒绝他,主要是肩上没好全的伤口被雨一淋,痛得实在厉害,整只手臂都抬不起来,没有办法保持平衡。厉雷半拖半拽地把她弄上岸,她狼狈不堪,站立不稳,一下子被他卷入怀里。

      厉雷的胸膛很硬实,简直像是铁铸的,撞得她鼻尖生疼。夏绫一时慌乱,挣了几下才站稳,他松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雨大地滑,可不是逞能的时候。”

      她狼狈地捂着鼻尖,不说话。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的话里意有所指,莫非是对她先前的拒绝耿耿于怀?

      然而只是一个瞬间,他便丢下她转身朝里走去,步伐稳定,完全看不出受伤未愈的样子。夏绫很惊讶,不会吧,他是枪伤,怎么也得比她重,如今她还疼得死去活来呢,他倒像没事人一样?

      撑篙人此时停好木筏,也上了岸。看见夏绫,他客气地说:“小姐,您也到里面去吧,洞口风大,容易着凉,有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就够了。”

      夏绫点点头,朝厉雷之前离开的方向走去。

      山洞不算深,却弯成一道半圆环形,她转到最里头寻见厉雷时,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撑篙人了。此时的厉雷已经脱了外衣,露出上半身,肌肉匀称紧实。她注意到,他的腰间缠着纱布,上头隐隐渗出血来,显然是伤口还没好全。

      看他之前若无其事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来。

      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纵横交错着许多旧伤痕,深深浅浅,大小不一。其中不少都狰狞可怖,有一道甚至从左肩贯穿至右腰,看上去简直要把人劈成两半。她不禁想,也不知他当年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到底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一边想着,她一边继续往前,脚步很轻,在风雨声中并不明显。可就在她即将接近他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蓦地抬起头来,狭长的灰绿色眼眸中爆出利刃般的寒光。

      夏绫心中本能的一紧,被他目光锁定的刹那,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咽喉,令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冰冷的气场有若实质,那是……杀气?

      然而,电光火石间,他已收回目光,恢复了惯常慵懒的微笑:“是你啊,叶星绫。把衣服脱了,过来烤火,这种天气很容易生病的。”

      她轻轻吁一口气,不然他以为是谁?

      平复了一下快得不正常的心跳,夏绫心想,统共见过他两回,就被惊吓了两回,和【创建和谐家园】待在一起真没安全感,以后还是离这人远点的好。

      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在离他最远的对面坐下。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柴,手法娴熟地生着火,嘴里对她说:“山里天气多变,老陈他们在这里呆的久了,对能避雨的地方都很熟。这个山洞是踩过点的,很安全,你放心。”

      她有什么不放心的,来拍外景的第一天,谭英就说过远近的几座山里都没有猛兽。更何况,自从上次厉雷受伤以后,听管家说整座山都【创建和谐家园】了,之前木筏一路过来,明里暗里也不知看到了多少守卫。

      要说不放心,也是他不放心才是,刚刚看她的那个眼神,攻击性实在太明显。

      温暖的橙红色火苗跃动起来,她把手放上去烤火,有些奇怪地问:“哪里来的木柴?”

      “山洞里常年会备着,以防有人在野外落单时急需。”厉雷说,“等我们回去后,老陈会补充一批新的进来,哦,还有干粮……”他用下巴朝不远处堆着的压缩饼干示意了下。

      他们刚刚用过午餐,都不饿,也就没去动它。

      厉雷半眯着眼睛看她烤火,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幽暗。

      她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变化,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雨浇得湿透了,原本就有些薄的亚麻长裙和勾花外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连衣裙下的肌肤也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她一惊,本能地用手护住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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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笑声暧昧,惹得她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双手将胸口护得更紧了些。

      “别这么戒备,小美人儿,”他姿态随意地坐在火堆边,不再看她,只专心地烤着自己被雨淋湿的衬衫。那衬衫是真丝的料子,在他手法娴熟的烘烤下很快就干了,他随手将衬衫抛给她,“拿去,把身上的湿衣服都换下来。”

      夏绫没想到他会这样好心,一时有些怔愣。

      “发什么呆呢,”他似笑非笑地说,“还是,你喜欢就这样半、果在我面前?”

      “【创建和谐家园】,你全家都……”她本来想骂他全家都半、果,却蓦然看见火光映照下他肌肉匀称的上半身,不由红了脸,抓着衬衫走开了。

      身后,传来他愉悦的笑声。

      夏绫一边生着闷气,一边背对着他换衣服,勾花外衫很快被脱下,然而,手指触及到内里的连衣裙时,却犹豫了下,没有去解开。

      “里面那件可以一起脱掉的,”他懒洋洋地说,“我个子比你高,衬衫足够长,你不必担心风光外泄。”

      他说的没错,这件真丝衬衫正好到她大腿中部,不必担心走光问题。只是,上辈子,她曾被裴子衡囚禁整整一年,在那一年里,她几乎没有穿过一件完整像样的衣物,以至于现在对衣衫不全这种事极为恐惧和排斥。

      在男人面前,尤其如此。

      夏绫压住声音里的干涩:“不用了,就这样挺好。”

      厉雷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他是厉家的嫡孙,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二十多年来想要巴结他、爬他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各种手段都使尽了,然而,从没有人像她这样,明明已经被大雨浇湿全身了,引诱他的机会就在眼前,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唯恐被他占了半分便宜。……真是有趣。

      他的唇角微微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也不再劝。

      夏绫只觉得肩上的伤口一阵阵抽痛,半条手臂酸软无力,几乎举不起来。她艰难地穿上他干燥的衬衫,扣好每一颗扣子,又拖着湿淋淋的连衣裙,重新凑回火堆。

      温暖的火光跃动,衬着他俊美的容颜明明灭灭。

      她客气地对他说:“谢谢。”

      他侧头打量她片刻,忽然勾勾手:“过来。”

      她茫然:“什么?”

      “过来。”他的语气中明明带着笑意,却又隐隐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那是久居上位之人才有的冷硬和霸道。

      夏绫想了想,不愿意与他起冲突,便带着几分疑惑走到他身边。

      他说:“坐下。”

      她坐下来,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被他拉入怀里。

      “你干什么?!”她不禁大惊失色,本能地伸手推他,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流氓,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竟然在解她的衬衫扣子!

      “乖,别动。”他语气闲适,轻易镇压下她所有的挣扎,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揽过她腰身的那条手臂同时扣住了她两只手腕,铁一样的力道传来,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厉雷,你放开我!”夏绫愤怒至极,抬头瞪他。

      他低头与她对视,绿眸幽深,仿佛一泓不见底的潭水,不可捉摸,难以揣测。从他的瞳孔中,她只能看见苍白无措的自己……不知不觉,便安静下来。

      他慢条斯理地笑了,语调轻柔:“不要露出一副快要被强的表情,我只是想帮你重新扣一下扣子,你刚刚扣歪了。”他说着,目光从她脸上一路向下慢慢扫过,在她胸前衣襟被解开的地方停了几秒,“我承认,你的身材不错,长相也符合我的胃口……”

      夏绫的身体在瞬间变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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