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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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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给这一万两千人讲话,话语里充满了欺骗:“你们都是精兵中的精兵,你们身手矫健,反应敏捷,所以我把你们留给我们大汉王朝的名将卢植大人统领。”

        实际上,吕布很清楚,一个士兵本身的身体素质如何并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能吃苦要有顽强的意志,不然长得再五大三粗也没有,站军姿就是一个衡量吃苦耐劳和意志力的最简单标准。

        下午跟卢植交接兵权时,卢植当下没有感觉到异常,毕竟他已有五年没统领北军五营了,到他感觉异常时,兵权已经交接完毕,他已经骑虎难下,而且吕布还多给了他两千人,他也不好因为这件事就跟吕布反目,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第031章 大剑师王越

        跟卢植交接完北军五营的兵权后,吕布领着飞虎军回到小平津大营。

        回到小平津的时候已经是戌时,晚上八点多钟,跟手下将士一起共进晚饭后,他就去了丁原的中军帐,他要去看看丁原有没有在中军帐里藏什么机密东西。

        赤卫队则分散守卫在营帐四周。

        吕布在那营帐里翻来倒去,找到了几封何进跟丁原来往的书信,其中一封仔细一看就知道是袁绍雇人冒充何进口吻写给丁原,让丁原诛杀那些宦官在并州的亲属,吕布暗自得意,可以拿这书信威胁一下袁绍,让他同意太后的任命。

        再然后就是一个账本,上面写了丁原多年来搜刮的钱财,吕布细算了一下,约有一万多斤黄金、二万多斤白银,绸缎、珠宝也很多,看来丁原的儿子不能活了,吕布要拿这笔钱做军饷,算是丁原对并州军做的最后一点贡献吧。

        吕布正拿着账本暗自得意,忽然感到后面有一股寒意逼来。

        感觉到了背后那股冲天杀气,吕布想也没想,抽出七星宝刀,向后砍去,同时拧步转身,去看后面出现的刺客到底是什么样人。

        只听到沧浪一声巨响,身后那人咦地一声:“这是什么兵器,竟能跟我的青萍剑对砍!”

        吕布趁那人惊讶之际,一个箭步跳出帐外,大喝道:“有刺客!”

        赤卫队早就听到帐内的兵器相撞声,迅速把那人包围起来。

        那人被赤卫队用刀剑围住,却不慌不忙地把他那青萍剑插入剑鞘,仰头望着已经跨坐在赤兔马手提方天画戟的吕布:“吕布!丁原何在?”

        吕布定睛一看,原来这人竟然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王退之。

        王越面孔清癯,眉目爽朗,须发皆白,若非眉目间那股淡淡的杀气,他简直就像是一个慈祥的邻家大伯,又像私塾里的教书先生。

        王越在汉桓帝末年就名动天下,汉灵帝执政二十年,他王越也从一个三十壮年变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

        本来五十岁不至于须发皆白,但多舛的命运把他折磨的早生华发。

        王越三十多岁功夫练成了,走遍天下,以武会友,未逢敌手,在剑术界闯出了偌大的名头。俗话说“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王越就去京师洛阳求官,本来以为能靠着无敌剑术博得封妻荫子,谁知这外朝廷被世家大族掌控,内朝廷被十常侍控制,世家大族只想请他看家护院,王越不愿做看门狗,十常侍收受了他的财物,却只让他在皇城里做了几年的低阶武官虎贲郎中,后来有人称之为虎贲王越,便由此而来。

        几年后,王越被人诬陷,被免去虎贲郎中,就在洛阳城里开了一个武馆,去教授那些权贵子弟,指望以此巴结到那些世家权贵,靠他们提携得到官位,结果阴差阳错间得罪了一些权贵子弟,被他们打压,武馆生意惨淡。

        后来妻子病重,儿子夭折,若非有两个徒弟相扶,王越怕是要一蹶不振。

        吕布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退之兄,自壶关一战,你我已有三年未见,你堂堂大剑师,怎会沦落成一介刺客?”

        王越苦涩一笑:“吕布,你不过是我手下败将,却也做得光禄勋,位列九卿,我王越一身本领,却只得做个刺客,世道如此,我之奈何?”

        吕布记得,三年前,原来那个吕布在壶关大破黄巾时,对那些被黄巾贼挟裹的无辜百姓大开杀戒,被碰巧路过的王越强行阻止,两人大战一番,当时吕布的坐骑先行被王越斩杀,吕布被迫与王越步战,根本不是王越的对手,十多个回合就被王越用青萍剑指着咽喉厉声痛斥,让吕布发誓不再滥杀无辜。

        吕布丝毫不为王越话语中的轻蔑而动怒,举起方天画戟,微微一笑:“你若能在马上胜我,我就让你做这个光禄勋。”

        王越淡淡地瞥了一眼赤兔马,看这马神骏非常,知道自己这番可能做不到刺人先刺马,便冷笑道:“手下败将,何敢言勇,你敢下马跟我一战吗?”

        吕布不跟他废话,轻轻地一摸赤兔马那金红色鬃毛,双腿一夹,那赤兔马很是灵通,知道主人要策马杀敌,如同闪电般,跃出两丈有余,直奔王越面前。

        吕布挥动方天画戟,借着赤兔马飞奔之势,便要一招将王越斩于马下。

        王越看似身不动,手不抬,却有一道寒光在吕布眼前闪过,原来王越早已从剑鞘里抽出青萍剑,一剑挡在面前,截住吕布那必杀一击。

        只听到砰凌凌几声脆响,那原本寒光闪闪的青萍剑忽然断裂为数段,砰地落在地上,王越倒退数步,伸手扶住胸口,不一会儿,从他的嘴角慢慢溢出鲜血。

        王越看了看地上断碎的青萍剑,抬头怒视吕布:“你竟毁我宝剑?”

        转而又疑惑地问道:“三年不见,你的气力怎么会大了这么多?三年前,你就是借着马势,对我的青萍剑也无可奈何,今日怎么能将它断碎?”

        吕布知道,这是穿越闪电带来的好处,有了更强的力量,心里窃喜,面上哈笑道:“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王大剑师,三年来你不思进取,固步自封,自然会被我超过。再者,你已垂垂老矣,我尚年轻力壮,此长彼消,你该服气才是。”

        王越嗔怒道:“小子,廉颇七旬尚能阵战,我才五十出头,跟廉颇比起来,我还很年轻。今日我要让你明白,光是力气大是没用的。”

        话音刚落地,王越从背上抽出另外一把宝剑,人剑合一,化作一道电光直射吕布。

        围在四周的兵士眼前一花,看到的王越只是一道影子,在眼前飘过。

      第032章 王越与严牧

        吕布根本看都不看,感到王越的杀气袭来,飞速举起方天画戟,截住王越的攻势,画戟的戟头直刺王越前胸。

        王越跃起刺向吕布之时,看似全力以赴根本无法转身变位,方天画戟马上就要刺中王越,旁观的兵士已经准备抚掌向吕布庆祝。

        王越不愧是大剑师,竟然在空中拧了一下,俯下身子,躲过吕布的画戟,寒光宝剑弃吕布而攻向赤兔马。原来王越早就看出吕布深爱赤兔马,而这种深爱便是他王越可以利用的弱点。

        王越全力飞刺吕布这个假象骗过了吕布,吕布刚才那一迎击便告落空,只能眼睁睁看着王越的宝剑刺向赤兔马。

        赤兔马甚是通灵,早就感受到王越的不怀好意,见那宝剑刺来,竟然纵身跳起三尺多高,硬生生躲过了王越那致命一击。

        赤兔马甚是愤恨王越的歹毒,在越过王越身上之时,后蹄一扬,狠狠一踢,竟然将王越踢出一丈开外。

        王越伸手摸了摸后背,刚才赤兔马那一蹄甚是凶狠,后面肿了好大一个包。

        吕布见王越竟然想再次靠先刺杀战马逼迫自己跟他步战,疼惜赤兔马之心油然而生,他干脆从赤兔马上跳下来,让赤卫队护住赤兔马,他想跟王越步战。

        但吕布对王越那诡异的身法和精妙迅捷的剑术还是心存畏惧,当着所有将士的面,不能露怯,只得硬着头皮,把不利步战的长戟放在一旁,抽出七星宝刀,准备上前跟王越厮杀一番。

        就在吕布骑虎难下之际,忽然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王大剑师,为何与我婿为敌?”

        王越转头定睛一看,原来是并州巨商好友严牧。

        王越二十年前在并州游历,一度盘缠用尽,身无分文,险些将青萍剑卖掉,幸好有严牧仗义解囊,才脱离困境。

        王越依靠严牧的资助来到洛阳求官,许多年过去了,王越还没有求得显官要职,无颜回见老友,一直避着不见严牧,所以严牧跟王越已经多年未曾谋面。

        王越把青冥宝剑插入剑鞘,老脸不禁有几分愧色,拱手半躬道:“贤兄,愚弟惭愧,蹉跎半生,枉费了贤兄一片心血,愚弟实在无颜相见。”

        严牧上前将王越扶起,携其手一起走入帐内:“贤弟何出此言!愚兄当时帮你解困,完全看在你一身侠骨,仗义为民,并没贪图你报答什么,贤弟又何须因一时困厄而拒愚兄于千里之外呢?”

        吕布见这战斗已经无法继续下去,就命赤卫队收拾残局,自己挎着七星宝刀跟着这两个老头进入帐内。

        严牧越是那样说,王越就越是羞愧,只好调转话头:“贤兄,方才听你讲,吕布是你女婿?”

        严牧呵笑道:“十年前我女儿出嫁,我派人来洛阳请你,家丁却回报你去了贺兰山。”

        王越脸上露出几分愤恨:“十年前,我大汉军队跟羌贼奋战不利,皇上甚为震怒,我便想为我皇分忧,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想献给皇上以宽圣心,谁曾料想,就因我没钱再去贿赂十常侍,他们竟然全都否认那是羌族首领的首级,还将我乱棍赶出宫门,我原来的虎贲郎中也被他们免去。”

        吕布暗暗点头,他之前很奇怪王越斩杀羌族首领立了大功,怎么会没混上什么像样的官职,原来还有这样一段秘辛。

        严牧笑道:“现在十常侍被诛杀,朝中再无奸人,贤弟出头之日不远矣。”

        王越摇摇头,灰心丧气道:“十年的时间,让我看清袁家等世家大族的真正嘴脸,他们只把我当成一介武夫,只配给他们看家护院,只配给他们孩子教武艺,所有的官职任命都是空头许诺,从不兑现,只是因为我是贫寒子弟出身!”

        虽然跟王越相处时间很短,严牧却很了解这个老友,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愚兄的爱婿吕布也是寒门庶族出身,为何就能身居光禄勋高位?”

        王越疑惑地看着严牧:“贤兄,他不就是凑巧救了太后、少帝、陈留王吗?”

        严牧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王越:“贤弟,若是你救了太后三人,你会不会被加封为光禄勋呢?”

        吕布轻轻摇了摇头,难怪王越这家伙混了半辈子也没混得一官半职,这政治头脑太差了。

        王越想了一会,犹犹豫豫道:“应该也会被封吧,最大莫过救驾之功。”

        严牧摇摇头:“贤弟啊,你既然想当官,就要看清楚朝廷上下的动静。大将军何进被十常侍谋害,十常侍被袁绍一党铲除,现如今西凉董卓在洛阳城西虎视眈眈图谋不轨,袁绍一党日夜【创建和谐家园】妄图掌控朝政,何太后没了大将军和十常侍的护卫,皇权衰落,为了自保,不得不拉拢手里有军队且不属于袁绍一党的吕布,再加上吕布有救驾之功,何太后就将计就计,封了吕布为光禄勋,又命吕布去掌握何进、何苗的残部,如此这般,何太后才能守住皇权不被董卓袁绍等人鱼肉。”

        作为一介商贾,严牧自然是看不懂这样的局势,还是吕布数个时辰前跟他讲过的,他再讲给王越。

        严牧已经讲的这么明白,王越方才恍然大悟:“每个人都是棋盘里的棋子,我个人的剑术还远不足成为某些人的棋子,所以不得重用。像董卓,虽是富裕家庭出身,也是庶族,不是士族,朝廷要用他对抗羌人,所以才委以重任。朱儁,也是庶族,屡立大功,在军中很有威望,所以朝廷要拉拢重用他。”

        严牧点点头:“贤弟,今日你悟到了,愚兄替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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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见王越的表情似是受到一些打击,便沉声道:“王大剑师,你剑术通神,远胜吕布,这剑术便是你安身立命之术。你切莫因为前半生没有遇到伯乐,便怪自己剑术为末道,也切莫怪世间没有慧眼。你若愿意前来助我,我愿上表给太后,封你为虎贲中郎将。”

        吕布原本任命高顺为虎贲中郎将,既然丁原死掉,他的骑都尉之职就给高顺,骑都尉和虎贲中郎将都是光禄勋的下属高级武将,是平等的职位,原本的虎贲营还是交给高顺统领。

        吕布准备让王越为自己训练一批剑术高手,组建成一个特别行动队,专司情报、暗杀之责,如明朝锦衣卫、民国军统中统。

        现在就看王越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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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郑重其事点头称是:“我吕奉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给你交个底,太后为了避开董卓、袁绍这些贼子的争斗,想暂避在冀州邺城,太后准备委任我为征北将军兼并州牧,你若愿意跟随,我就让你统领虎贲精兵保护太后安危。”

        王越闻言大喜,嘴上却谦虚道:“王越本领低微,愧不敢当!”

        严牧在一旁大笑道:“贤弟,没有机会时你拼命寻找,机会来了你却在谦让,奉先看重你的精妙剑术,想让朝廷重用你,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吕布也笑道:“大剑师,请你相信,你的剑术必会在我的手里发挥出百倍的力量,必能改变这个世道。”

        因岳父严牧在中间做润滑剂,吕布和王越冰释前嫌,王越低头拜服:“王越拜见吕布大人。”

        吕布明白王越对自己还未完全臣服,所以才口称大人不称主公。吕布毫不介怀,因为时间会证明,到底是谁能给他王越带来【创建和谐家园】厚爵,绝非那个傀儡皇帝,而是手握兵权的吕布吕奉先。

        吕布忙上前将王越搀扶起来:“您是我敬仰的武术前辈,吕布不敢受此大礼。”

        王越坚持拜了下去:“虎贲中郎将由光禄勋统领,您是我的上司,王越怎敢失礼?”

        王越知道吕布现在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又掌握了数万军队,只要吕布发话让自己做虎贲中郎将,那么这个职位自己绝对是十拿九稳。

        吕布坚持扶起来,王越坚持拜下去,两人都是神力,顿时僵持在那里。

        严牧见状,大笑道:“王越贤弟,这里只是并州军营帐,并非你们职守之地,在我的面前,你是他的父辈,在武道上,你又是他的前辈,按理他要先给你行大礼,你无须向他行礼。”

        吕布听严牧这么一说,不再坚持一定要扶起王越,转而拜服在地,向这个武艺界的偶像人物行了一个大礼。

        王越受宠若惊,忙抢前一步将吕布搀扶起来:“王越不敢当此大礼。不如这样,以后我们在私下里以武道同辈互称表字,大庭广众之下你我再续上下级。”

        吕布闻言大喜,他才不愿意因为王越是岳父的好友就称呼他为叔父,自然以表字相称,平辈相交才好。

        三人陆续在交椅上落座,吕布便问起王越:“是不是董卓让你来刺杀丁原的?”

        王越是第一次做刺客,根本毫无刺客的职业道德,被吕布一问,就竹篮子打水全倒出来:“这几个月里,京师里人心惶惶,没人来我武馆学剑,我平时积蓄多用于给老妻治病,数月没有收到学费,更加上粮价飞涨,已无米下锅,正在这窘困之时,董卓弟弟奉车校尉董旻找到我,给我一百金,让我前来刺杀丁原。我迫于无奈,只得前来。没想到是你在丁原帐内,那丁原现在何处?”

        吕布摆出一副愤恨不已的表情:“董卓匹夫,我必杀之。他昨晚派人送来宝马宝甲收买丁大人麾下心腹部将郝萌,郝萌不忠不义,收了董卓的财物,就领了二十个心腹前来刺杀丁大人,丁大人措不及防,被郝萌斩了首级。那时恰逢我与丁大人一起议事,郝萌还想把我杀掉,还好我武艺不差,更有忠勇卫队伴随,才幸免于难,反而除掉郝萌,替丁大人报了仇。董卓这匹夫,嫌丁大人死的不透吗,还派人过来!”

        王越闻听此言,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就豁然开朗,还好丁原被郝萌所害,若是死在我的剑下,这个虎贲中郎将不就泡汤了吗,这样的话自然是不会说出口,只是在他心里回转一下。

        严牧看到王越的奇怪表情,就笑着说:“王越贤弟,你是不知丁原匹夫之前对奉先是多么地压制,奉先之前立了无数大功,尽皆被丁原按下没有报给朝廷,不然奉先早就不是一个区区的主簿。丁原这么一死,奉先再无限制,就可青云直上,飞黄腾达。而你追随于他,也必定前程无量。”

        王越见吕布和严牧的表情,又看并州军上下人等脸上都无戚容,就知道丁原不是一个得人心的统帅,便笑道:“如此看来,丁原死得其所。”

        吕布虽然不知道董卓为啥非要除掉丁原不可,但王越这么一来,更加坐实了董卓派人刺杀丁原的嫌疑,而他吕布则就可以置身事外,保存名声。

        吕布想起自己那个情报组织的组建计划,便对王越说:“退之,切莫小看刺客之道,若无专诸、要离刺杀吴王僚、庆忌,阖闾难登吴王之位;若无朱亥,晋鄙不死,信陵君救不了赵国;若荆轲、高渐离刺杀得遂,暴秦可能就统一不了六国;司马迁在《史记》中撰写《刺客列传》,便为此等人张目。以我来看,若能建立一个组织,辖有许多刺客,专攻侦查情报、刺杀敌将之责,配合着正面战场,也是事半功倍之举。”

        王越想了一下,点头称是,但他疑惑道:“不知这跟在下有何关系?”

        吕布笑道:“我准备招募数百精锐士卒,由你教授他们剑术,我来教授他们刺客之道,则此刺客组织必能横行于天下,令天下诸侯闻风丧胆。”

        王越见吕布对自己如此器重,欣然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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