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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_风吹小白菜》-第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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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将来她不肯嫁,他也好拿这红绣球当证据,证明他们是有婚约关系的。

      然而这话却不能直接说出来。

      他故意端着兄长的架子,捏了捏小姑娘【创建和谐家园】的小耳垂,正色道:“小姑娘家家的,贸然跑到人家酒楼里抛绣球,如果我不在场,你如何下台?给祖母知道,要数落你不检点。”

      “祖母才不会数落我……”

      南宝衣小声反驳。

      绞干头发,她看着被霸占的床榻,犯了愁。

      她揪着衣襟,“二哥哥坐在我榻上,我今晚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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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宝衣噎了好半晌,小声道:“我曾读过《女戒》《女德》,身为没出阁的姑娘,行事得有分寸,不能随便和男人共寝。”

      “《女戒》《女德》……”萧弈哂笑,“那都是胡说八道。”

      是他的肌肉不够健硕,还是他的公狗腰不够性感,不比那两本书来得吸引人?

      南宝衣沉默。

      权臣大人从前还罚她抄写过《女戒》和《女德》呢,如今转眼就数落起两本书是胡说八道,可见他才是胡说八道!

      她纠结的功夫,萧弈已经开始解腰带了……

      ,

      大概周末会爆更,保底六万字(三十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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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 哥哥

      南宝衣咽了咽口水。

      食色本性。

      可她到底不敢逾越雷池,遮住眼睛,下意识往床角缩,“二哥哥,这,这不好吧?我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有,有些事,得,得等我长大……”

      絮絮叨叨地着,却不见那人回应。

      她心翼翼透过指缝望去,萧弈不知何时离开了软榻,躺到了窗畔罗汉榻上,怀里,还抱着那只红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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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宝衣咬了咬唇瓣。

      心底像是弥漫开一片失落。

      她闷闷地倒在被窝里。

      夜渐深。

      大旱过后,剑门关一带的雨水倒是多了起来。

      雨声淅沥,黄铜烛台上,烛火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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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南娇娇在纠结什么。

      只是……

      暗恋他的南娇娇,实在太可爱蠢萌,动不动就趁他睡着对他动手动脚,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再逗逗她。

      他舔了舔薄唇,指尖轻抚过红绣球,勾勒出若有似无的暧昧。

      青竹帐里,忽然传出低低的询问:“二哥哥,你睡着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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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宝衣紧张地掀开帐幔。

      烛火幽微,权臣大人搂着红绣球躺在榻上,大约已经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下榻,做贼似的摸到窗畔。

      她趴在他的枕头边,双眼亮晶晶的:“二哥哥?”

      没有应答。

      烛火里的青年,金相玉质、骨相流畅,凤眼勾勒出别样风流,有种魅惑苍生的美。

      南宝衣咽了咽口水。

      她轻手轻脚地翻身上榻,跪坐在他枕边。

      她将丝绸似的青丝拨到一侧,俯下身,紧张地凑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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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胭,喜欢一个人,会情不自禁地亲吻对方的唇,程德语就经常吻她。

      南胭还,花楼里有无数陪客的美人,但她们的恩客,几乎不会碰她们的唇,因为那些恩客并不爱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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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权臣大饶嘴唇啊!

      她心跳如鹿乱撞,慢慢凑上去。

      许是觉得姿势过于别扭,她调整了下,换成跪坐在萧弈身侧的姿势。

      她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按在被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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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瞅着快要贴上去,本该沉睡的萧弈,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慢悠悠地睁开丹凤眼。

      面前的姑娘噘着个嘴儿,因为过于诧异惊恐,【创建和谐家园】娇美的脸几近扭曲,像是被雨幕包围无处可逃的金丝雀宝宝。

      他抬手,无奈地抚了抚她的脸蛋,眼眸晦暗,嗓音低哑:“你按到哥哥的宝贝了。”

      宝贝?

      南宝衣眨了眨眼。

      视线缓缓落在左手。

      她左手按在被褥上,从这个位置来判断,隐约是……

      权臣大饶……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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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褥子,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玩意儿似乎……

      在长大……

      偏偏权臣大人,仿佛察觉不到她的尴尬和窘迫,眉眼染笑,散漫道:“若是按坏了,将来哥哥的媳妇,该怎么办呢?”

      南宝衣满脸一言难尽。

      她迅速后退,搓了搓双手,却觉得越搓越脏。

      睫毛沾染了晶莹泪珠,她窘迫地奔到洗脸架子旁,将手洗了三五道,洗的肌肤透红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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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宝贝很脏吗?

      隔着被褥都嫌弃成那样,将来成亲,可要怎么办才好?

      啧,姑娘家家的,真是不懂享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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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声里,忽然响起如泣如诉的胡琴声。

      萧弈推开槅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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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崇山大刀金马地坐在圈椅上,正慢悠悠拉着胡琴。

      萧弈嗤笑:“哟,娇娇快来看呀,九千岁拉胡琴呢。”

      九千岁拉胡琴?

      南宝衣急忙从帐中探出脑袋。

      起来,顾崇山在音律方面的造诣十分惊人,就连宫中的乐师都自愧不如,胡琴更是一绝!

      只是他鲜少弹奏乐器,只有烦恼的时候,才会弹琴解闷。

      她赤着脚跑到窗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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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宝衣纠结。

      她还在为刚刚的事情尴尬呢,这毓是忘得快。

      忘得快也好,省得她还要继续尴尬。

      她想着,萧弈已经把她抱上榻,拿棉被捂住她嫩生生的脚丫子,“冷不冷?”

      “不冷。”

      南宝衣乖乖摇头,好奇地望向雨幕对面。

      顾崇山穿一袭藏蓝色金线绣海云纹常服,透过雨雾和笼火,依稀可见唇红齿白,姿态风雅。

      乌木胡琴,在他手中散发出袅袅琴音,哀婉悠扬,合着铺盖地的淅沥雨声,真真是绕梁三日,经久不绝。

      南宝衣侧耳倾听。

      时而赞叹,时而忧愁,时而欢喜,竟听得懂乐音里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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