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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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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宝衣咕嘟咕嘟喝完一碗雪梨水,宛如重新活过来般精神抖擞,“我算是看出来了,萧弈这是借机报复我!”

      “此话何解?”

      “你忘啦?从前我经常捉弄他,他如今得势,当然要打击报复我!”南宝衣摇头叹息,“魔鬼,他简直就是魔鬼!”

      荷叶眼尖,瞅见玄衣少年正跨进门槛。

      她急忙咳嗽一声,推了推南宝衣,“小姐,您不是要发愤图强吗?二公子这般严厉,也是为您好呢。”

      一边说着话,一边拼命给南宝衣使眼『色』。

      南宝衣拿起筷箸,拨弄着一盘碧玉小青菜,“你懂什么呀,他是在拔苗助长!他睚眦必报心胸狭隘,偶尔还有点变态,是我们这种弱女子绝对绝对不能招惹的人!”

      萧弈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她滔滔不绝:“他这样的魔鬼,将来是不会有姑娘喜欢的。我琢磨着,他也就是个孤独终老的下场!荷叶你眼睛怎么了,眨什么眨,进沙子啦?诶,我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灌冷风似的……”

      她回头。

      萧弈面无表情。

      南宝衣硬生生吓得从圈椅上滚落在地,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急忙躲到荷叶背后。

      荷叶战战兢兢:“那什么,小姐,奴婢突然想起来衣裳还没洗,奴婢先退下了……”

      她跑走了。

      南宝衣两股战战。

      她躲到书架后面,小心翼翼探出半张脸,陪笑道:“二,二哥哥!刚刚那都是误会,误会!”

      萧弈撩袍落座,冷淡地用起午膳。

      南宝衣看着他吃掉自己最喜欢的小酥肉,“二哥哥,这是我的午膳哦。”

      少年仍旧冷淡,“午膳时间过了,去拿琴。”

      “可是我还没吃——”

      接触到少年凌厉的眼刀,南宝衣『摸』了『摸』肚子,讪讪地去取挂在墙上的古琴。

      饿着肚子练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南宝衣双手托腮。

      琴艺老夫子站在跟前,正正眉飞『色』舞地讲宫商角徵羽,那叫一个唾沫横飞!

      讲完,老夫子慈蔼问道:“可听明白啦?”

      南宝衣摇摇头。

      老夫子伸出五根手指头,气得飚起了家乡话:“女娃子,俺老汉已经给你讲了五遍啦,你还听不明白,你是个瓜皮吗?!”

      南宝衣闷闷不乐:“你要是饿肚子,你也听不明白。”

      老夫子气得拂袖而走,“这娃太瓜啦!俺老汉不教啦!”

      气跑了老夫子,南宝衣心情愉悦。

      她趴在古琴上,“二哥哥,夫子跑啦,没人教我弹琴啦。今儿下午就算是放假,好不好?”

      仔细想想,她已经知道南胭的真面目。

      就算不能在花朝盛会上打败她,也能利用前世的经验,叫她再不敢打南府的算盘。

      更何况她在琴棋书画上毫无天赋,干嘛要辛苦地折磨自己呢?

      重活一世,她应该带着全家人好好享福才是。

      这么寻思着,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萧弈翻了一页书,瞥向她。

      小姑娘死气沉沉地趴在那里,骨子里的懒惰死灰复燃,依旧是草包纨绔一个,毫无形象可言。

      他道:“不想努力了?”

      “不想了。”

      萧弈哂笑,“你放出话,要拿到花朝盛会第一名。整座锦官城的人都知道你的豪言壮志,现在你说不想努力了,那么他们嘲笑的人是谁?

      “他们会嘲笑南府家教无方,你的长辈在人前将永远抬不起头。而你所憎恨的宵小之辈,如南胭,如柳小梦,她们会变本加厉地轻贱你。

      “花朝盛会,不过是一道小小的坎。你连这个坎尚且跨不出去,将来又如何面对更大的风雨?在你的梦境里,南府终将家破人亡,所以南府不能护你一辈子,你得站起来,保护你在意的南府。”

      少年清清冷冷,从没有对谁说过这么多话。

      而他此刻的提点,宛如惊雷。

      第32章 萧弈渐渐心猿意马(shukeba.com)

      南宝衣慢慢坐正,眼睛里盈着欲落不落的泪。

      须臾,她哽咽:“我会努力……”

      对着古琴发了会儿呆,她纠结地望向萧弈,“可是二哥哥,夫子被我气跑了,谁来教我弹琴呢?”

      南宝衣万万没想到,萧弈竟然会亲自教她弹琴。

      少年坐在她背后,双手绕到琴台上,认真地执起她的手。

      他手掌修长骨节分明,透窗的春阳落在指尖,那双手泛着莹润光泽,白玉雕琢似的漂亮。

      音律如高山流水,他的琴艺应当是极好的。

      而他的衣服上染着冷甜的水木香,格外干净好闻。

      南宝衣很喜欢这样的萧弈。

      她聚精会神,拿出千百倍的精神来学习琴艺。

      萧弈却渐渐心猿意马。

      小姑娘窝在他怀里,浑身透着浅浅的芙蓉花香。

      握在掌心的双手娇嫩绵软,小手指总是娇气翘起,随着拨动琴弦,那酥粉清丽的指尖像是挠在了他的心尖尖上,令他根本无法专心致志。

      十八岁的少年,第一次对异『性』生出别样的想法。

      想亲吻她的指尖,想捏她的小脸,想听她甜甜软软地唤哥哥……

      他博览群书,自以为掌握了世间千万种感情,却在这个落满春阳的午后,无【创建和谐家园】视自己的心。

      难道世间的哥哥,对自家妹妹,都怀着这种心情吗?

      曲调渐入高『潮』。

      萧弈却接连弹错了几个调。

      南宝衣隐隐听出不对劲,迟疑地仰头望向他,“二哥哥……”

      萧弈面『色』如常,“你太笨了,弹错了几个调。”

      南宝衣:“……”

      好想敲权臣大人一棒槌!

      终于熬到用晚膳的时辰,饿了一天的南宝衣,几乎是以秋风卷落叶的姿态,吃完了三碗米饭六盘菜肴,连汤底都没放过!

      她洗了把脸,抱起颜料跑到大书房,央着萧弈教她画画。

      她学的是工笔画。

      一个时辰以后,她已经非常困倦,然而想着花朝盛会,想着南胭前世的风光,她只能咬着牙硬撑下去,抱着棋谱跟萧弈学下棋。

      夜已深。

      西窗外落起绵绵密密的春雨,芭蕉声声,一点烛火映照在窗棂高丽纸上,隐隐绰绰地倒映出两道剪影。

      南宝衣盘膝而坐,对着黑白纵横的棋盘困得睁不开眼,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嘴里还稀里糊涂地念着如何打谱。

      萧弈单手支颐,手边一盏枸杞香茶早已冷却。

      他望了眼滴漏,伸手收拾棋盘上的残局。

      他给南娇娇的棋谱是天底下最好的棋谱,练好打谱,跟寻常女子对弈轻而易举就能获胜。

      只是小姑娘还不习惯他制定的学习计划表。

      她那么娇气,愿意学这几个时辰已经很不容易了。

      虽然还没到规定睡觉的时间,但念在第一天的份上,就放过她好了,明日再用功也不迟。

      他抱起南宝衣,朝寝屋走去。

      翌日黎明。

      天际浮起鱼肚白,园子里新叶如滴翠,今春的牡丹堆叠着姹紫嫣红,曦『色』透窗而来,将斑驳花影照落在朱廊下。

      闻鸡起舞的时辰,景致极美。

      萧弈倚在拔步床外侧,欣赏着拱起的被褥,声音慵懒:“南娇娇,起床读书了。”

      南宝衣暖呼呼地窝在被褥深处,“天还没亮呢,吵什么吵……再吵,扣你月钱。”

      萧弈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

      寒意入骨。

      南宝衣冻得直哆嗦。

      她娇气地『揉』了『揉』惺忪睡眼,伸手去拽被子,“荷叶,你越发不老实了。再打搅我睡觉,真的扣你月钱哦!”

      却怎么都拽不动被子。

      她睁开眼。

      帐中少年唇红齿白,似笑非笑。

      她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起身,“你怎么在我床上?!”

      喊完,却发现这里是萧弈的寝屋。

      她脸颊浮红,一招青龙摆尾,连滚带爬地钻进被窝!

      她在被窝里团成一团,捧住滚烫的脸蛋,眼珠子紧张地滴溜溜『乱』转。

      她瓮声瓮气:“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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