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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农女好种田》-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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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父亲再父不详,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搞不好以后还得靠着孩子养老,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

        从黄氏身后跑过去,陆陆续续碰见不少人。

        时不时打个招呼,宁宴也不怕这种变化被人当成鬼上身,毕竟后世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男人到了三十岁才褪去幼稚,变得有担当,跟那些人相比,她的变化算不上大,最多只是被人当成突然成熟。

        在山下小路上跑了一圈,回到家里,发现锅底下的柴已经熄灭了。

        洗洗手,拉着小脸通红的宁有余坐在木桌旁边,将肉粥盛在碗里,刚喝了一口,院子里就传来塔塔塔的脚步声。

        宁宴放下手里的碗,起身开门,入眼的是一个少年,粗布青衫,相貌清隽,身上还带着一些书卷味儿,这人原主的弟弟,被徐氏放在手心宠着的儿子,宁谦辞。

        “姐。”

        “来了,吃了没?”宁宴说着,转身走出屋子从灶房摸出一只碗,盛了一碗青菜肉粥招呼宁谦辞一起吃。

        在原主记忆了,老宅那边儿也就这个弟弟会给她几分善意,没东西吃的时候会给她送几斤粗粮,逢年过节也会偷偷的送二两猪肉。

        如果不是有这个弟弟,原主怕不是早就饿死了,也活不到她穿越这会儿。

        宁谦辞很自然的坐在木墩上,端起桌子上的碗,瞧见碗里的精米,眼神变得极为复杂,抿一口肉粥,嘴里回荡着肉香味儿。

        “大姐煮的粥味道很好。”

        “好就多吃一点儿!”

        “嗯。”宁谦辞点头,他来这里,本来是想要问一下昨天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县里私塾回来,家里就乱成一锅粥。

        如果不是他早早赶回家,娘怕是要被奶打死了。

        只是,来到这里之后,对上终于醒悟过来,如同没有发生哪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样的大姐,就说不住责备的话。

        大姐曾经也是一个温柔爱笑的姑娘。

        只是…遇见了大多数人不愿意遇见的事情,如果当初姐姐没听娘的话坚持地里继续劳作,也就不会被山匪劫持,更会被糟蹋了。

        当然,这会儿的宁谦辞是不会知道,并不是原主不回家,而是地里的活儿干不完,不能回家,老宁家的人向来会推卸责任。

        发现宁有余身上穿着崭新的衣服,宁谦辞道:“小鱼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你早就应该这般对他了。”

        “……”宁宴不想说话,讲真的,因为她不是原主才能不把那些事情放在心里,不然换成其他人,就算是后世那些洒脱的姑娘被人强了之后生下孩子,心里多多少少会膈应的。

        宁宴没有接这个话茬,转而问道:“秋试准备的怎么样了,那边儿可是做梦都念着你能够中举取得官身。”

        “还有些时间,这些事情都是注定的,着急不来。”

        “嗯!”对于宁谦辞这个人,宁宴并不是熟悉,随意扯了点儿东西谈论一会儿,就走出院子开始整顿乱糟糟的院子。

        宁谦辞又坐了一会儿,就往自家走去,回到院子,入耳的就是小姑宁婉儿叫骂声。

        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回到房间,净手燃香,坐在书桌前,拿出页脚已经卷烂的书册,仔细研究凄厉。

        *****

        宁谦辞到家里转悠一圈,并没有给宁宴的生活带来什么改变。

        把院子里的杂草拔了,拿着石磙子来回走动,路面变得平整之后,站直身体视线落在篱笆上。住在山脚,还用这种篱笆围城墙院,就不怕哪年风水不好,猛兽下山,啧,这么一想,几年下来原主还能够相安无事,运气还真好。

        而她……运气一直不好,还是早早准备的好,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结痂,拿着几钱银子往黄氏家里走去。

        黄氏男人是铁匠,她现在急切需要斧头、柴刀,想要弄到这些东西就得去黄氏家里,刚倒手的银子就要就跟流水一样。宁宴心里疼。

        看来还是得想一些挣钱的出路。

        循着记忆找到黄氏家的院子,敲开门,入眼的是一个*上身的男人,肤色黝黑,密密的汗水在肌肉上流淌着。

        这人是张铁柱,黄婶子的儿子,前年娶了一个媳妇儿,运气不好,没扛过生产的大关,留下一个叫小草儿的小闺女就撒手了。

        “黄婶子没在?我想要两把柴刀……”

        “去往县里送货去了。”张铁柱的声音有些闷声闷气,退后一步把人请到家里,领着宁宴走到一个盛放铁器的房间里,里面摆放着菜刀、剪刀等日常用具。

        张家虽然是十里八乡的铁匠,但是家里存放的东西并不多,归根到底也是时代的局限,铁器本就是贵重物,就算铁匠家里也不会有太多铁器。更别说质量了,也只能凑活。

        宁宴挑了一下急需用的柴刀锄头,付了钱,突然问道:“铁柱哥,我可以去看一下你打铁的炉子吗?”

        “看那个干吗?热烘烘的。”

        “……”宁宴没有说话,她总不能说自己嫌弃这些铁器,张家锻造的柴刀跟后世使用的那些冷兵器的质量简直就没有办法比,不管是在硬度还是在延展性上,都不能让她满足。

        想了想,学着娇娇姑娘的样子,眼巴巴瞅着张铁柱。

      第9章 又被抢了

        “好吧,你过来。”受不了宁宴这种类似于祈求的眼神,再者,打铁的竖炉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打铁这技艺并不是看一下就能学会的,张铁柱就大咧咧的带着宁宴往锻造房走去。

        对于宁宴来说,看炉子不是重点,最重要的看一下冶炼、加热、锻打、淬火这几个过程,找到问题,再去改善,张氏出产的破铜烂铁真的有些不入眼。

        锻造房里竖炉常年燃烧,温度很高,风箱前蹲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穿着马甲脸上汗津津的,时不时用肩膀上的褡裢擦一下汗水,拉风箱的动作从没有停止过。

        张铁柱的父亲张根发三十多岁不到四十,许是吃的比常人好,一点儿也不显沧桑,身上的肌肉虬节,动作间汗水顺着肌肉淌下来,男性力量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手里拿着铁钳将烧的通红的铁块从炉子里夹出来,挥舞起铁锤,汗水甩在铁块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打铁的动作一下一下重复着。

        视线从张根发身上挪开,在锻造房看了一遍,并没有看见石灰石碳粉之类的东西。

        瞅一眼张铁匠手里的成品,宁宴觉得她似乎知道了什么。碳含量还是太高,所以质量上有些问题。

        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宁宴就没有多留,拎着手里的铁器往外走去。

        回到家里,宁宴脚步一顿。

        院子里宁有余红着眼睛,一会儿往灶房跑去,一会儿去后院,嘴里嚷嚷着叫娘,这副亲娘走丢的样子让宁宴心里有些酸涩,赶紧上前:“回来了回来了,多大了,还离不开娘!”

        “……”宁有余没有说话,小包子抬头盯着宁宴,好一会儿才像宁宴冲过来,就跟小炮弹一样抱着宁宴的大腿,死死的,不放手。

        宁宴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伸手把宁有余拎起来。

        瞧见小包子躲闪的眼神,啧,竟然害羞了,本来还打算逗一下,现在还是算了,万一弄哭了还得哄。

        哄孩子啊,宁魔王从没有点亮过这个技能。

        没有从宁宴嘴里听见安慰的话,宁有余委屈的开口:“我以为你跑了!”

        “……”个没安全感的死孩子,幸好还是小孩子,如果长大了,还离不开娘的话,岂不是就成为后世最让人嫌弃的妈宝男:“能跑哪里去。”

        这年代想要出远门还得让村长开证明,然后拿到县衙印了章有了所谓的路引才能走出去。

        不然,指不定会被当成什么身份不明的人给卖了。

        在宁宴身上磨蹭一会儿,宁有余的脸蛋慢慢红了起来,他已经是个大男孩了,怎么还可以被抱来抱去。

        “放我下来!”稚嫩的声音里带着故作的成熟,如果两只小手没有紧紧抓着宁宴的袖子,那就更成熟了。

        宁宴从没有见过这么别扭的孩子,嗤笑一声,将人从身上扯下来:“走吧,去砍树!”

        拎起斧头,身后跟着一个小包子,宁宴走到后山外围,挑选了两颗合适的树,挥舞起斧头,对着树根砍了下去。

        日头越来越越高,宁宴抹掉额头的汗水,瞧一眼砍了一半的树,往后退了退一步,伸腿,一脚落在树上。

        笔直的老树摇晃一下,向后倒去。

        一上午的功夫,砍了两棵树,扛着树往家里拖去,也幸好宁宴力气大,不然铁定没法把树搞回家的。

        站在家门前。瞅着被破坏的栅栏门,再看地上乱糟糟的脚印,宁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娘,咱们家的东西肯定被奶他们拿走了。”宁有余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跑了回来,扯了扯宁宴的袖子。

        宁宴睁开眼,她没看错,栅栏门依旧是坏的,大步走到灶房,盛放油盐的碗已经没有了,就连新买的米也看不见踪影了。

        这种情况,心里怎么都不爽,她就是想要好好过个平淡的日子,怎么就这么多人为难她呢。

        “走,去你奶奶家蹭饭去!”

        宁宴一手将宁有余拎起来,抗在肩膀上,大步往村里走去。

        正午时候,炊烟袅袅。

        如果不是那一拨打秋风的扰了心情,宁宴大概会诗兴大发,来一首锄禾日当午,复方草珊瑚,只可惜现在的宁宴心里很不爽。

        老远就可以看见,宁家老院子的烟囱冒着青烟。

        宁家的大门从里面关着,宁宴敲了两下,没人出来开门。

        站在门前等了近一刻钟,六月天的太阳很灼人,瞧着门前的小包子脸被晒得通红,宁宴想到自家被破坏了的栅栏门。

        一门换一门。

        后退借力,伸腿对着木门踢去,一声巨响,一阵混风,宁家的大门就被宁宴给踹了下来。

        瞧着院子里小李氏震惊的眼神,宁宴害羞的笑了一下:“家里有人呀,我从外面看见那里冒烟,敲门没人理,还以为失火了。”

        “对,我们是来救火的!”宁有余往前走了一步抬起下巴,掷地有声。

        “你这个赔钱货竟然诅咒老院着火,没天理了,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宁家就有这么一个畜生!”

        张口闭口的贱蹄子赔钱货,宁宴耳朵都疼了起来。同为女人这么为难女人真的好吗?

        “畜生?我是畜生的话宁家岂不是一家人都是畜生,二婶你果然是造孽了!”

        宁宴随意怼了一句,就带着宁有余往宁谦辞的房间走去。她刚才敲门恁大一会儿,别人不出来可能是因为做贼心虚,本就不打算给她开门。

        但是这个弟弟……不出来是听不见呢,还是不想出来呢?

        想到原主脑子里那些跟宁谦辞有关的记忆,宁宴觉得她得验证一下,不能因为原主的记忆就真的觉得宁谦辞靠谱。毕竟,原主也是一个混人。

        “你给我站住,谁让你进去的。”走到宁谦辞房间的时候,身后依旧有着小李氏喋喋不休的声音。

        烦……

        宁宴嫌弃的瞥了小李氏一眼,正念叨着的小李氏一愣,脚步一顿,这个贱蹄子竟然敢这么看她,反了她了。

        抬头张口,刚想说什么,发现宁宴已经走到了宁谦辞的房间。

        宁谦辞啊,不得了了,沈家唯一的秀才,就连公公都得高看一眼,她是不敢得罪了。

        毕竟如果秋试宁谦辞有出息了说不住能做个县太爷,那样的话,她家欢儿也能说一个是好亲事,想到这些小李氏嘿嘿直笑,没有跟进去。

        宁宴对小李氏本来就不太关注,发现小李氏没有跟上来,更不会去在意。

        推开房门往里走去,宁谦辞的房间不大,单人木板床上还挂着蚊帐,靠墙一侧竖着一个书柜,书柜不大上面的书也不多,书柜紧挨着书桌。书桌上铺着一张宣纸,字迹写了一半。

        而宁谦辞则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轻蹙,似乎藏着些许的愁思。

      第10章 是拿,不算偷!

        凑近看去,发现宁谦辞的耳朵里塞着两块纸团,怪不得听见不见敲门的声音。

        宁宴心情稍稍好了一点点。视线从宁谦辞身上挪开,发现小包子跪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封着蓝皮的书册,书虽然拿反了,但是那种如获至宝的小眼神让人却十分触动,足够证明小包子的意愿——想读书!

        宁宴有些愁,修房子,置办家具,送小包子读书,不管哪样都得花钱,要怎么挣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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