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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农女好种田》-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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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他这些天的了解,眼前的女人绝对不会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棉花这东西是由西北那边儿胡人传来的,因为其成活条件艰难,数量稀少,开花如同木棉所以极其珍贵。

        这么珍贵的东西不去好生呵护,直接种在院子里,若是别人这么干,陆含章肯定会说暴殄天物。

        被陆含章这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宁宴有些毛毛的:“你不是说要给我儿子启蒙?杵在这里干什么,想吃白食?”

        “你不是不用?”

        “那是我说的,又不是你说的。”

        “……”陆含章转身往宁有余房间走去,他需要静静,长了一脸胡子就被嫌弃到这种地步?这个女人怕是有毒。

        推门走进房间,小孩儿正在写字,满满两大张纸上都堆满了大字,纸张的质量跟他所用的根本不一样。

        若是放在京城,这种质量的纸只能放在茅厕。

        只是,瞧着小孩儿眼里的认真,陆含章心下有欢喜有复杂,站在书桌前,视线从宁有余所用的字帖上瞥过。

        字帖上的字算是不错了,很有风骨,能够写出这种字迹的人肯定也是一个隽秀玲珑之人。

        只是不适合开蒙用,犹豫一下,将毛笔从宁有余手里接了过去,腾一张纸将论语前几则写了上去。

        “描这张纸上的字。”陆含章说完,对上宁有余不服气的小眼神。

        不服气?陆含章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想要再研究一下,耳边儿就传来宁有余小声辩解的声音:“不用,舅舅给的字帖就很好。”

        “……”陆含章心里有些吃味:“你舅舅写的确实好,不过初学者不合适”

        留下一句话,从宁有余房间走出来,瞥一眼院子的大门,最终没有走出去。

        走出这个院子被人看见,就会给这个院子的女人孩子带来危险,除非能够确定山上那一对人马已经离开。

        不然……

        陆含章视线在小院子转了一圈,他还是头一次知道顾虑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坐在堂屋圆桌子前,等着吃饭,吃了继续睡!

        宁宴端着饭菜往桌子上摆放,视线落在陆含章身上,眼里嫌弃的意味更浓了。

        陆含章假装看不见。

        宁宴乐了,这厮心里素质还不是一般强大,在这个时代被女人鄙视了,还能摆出这种闲适的姿态。

        服输。

        唤来宁有余,三个人坐在桌子前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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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白家送来的鱿鱼吃了两次就吃完了,味道是很不错,只是这东西是从沿海地带弄来的,想要搞到这些东西,怕是不太容易。

        家里没有,宁有余也没有跟熊孩子一样非得让宁宴弄来鱿鱼吃,而是说道:“那,那算了,吃火烧也是一样的。”伸出小手从木盆里摸出一个狼肉火烧,张大嘴巴嗷一声啃上去。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宁宴就一直关心着小孩儿的身体成长,一个月下来,宁有余身量似乎拔高了一点,脸上也多了一层肉,不再跟非洲难民一般看见就让人心疼。

        跟村里那些胖堆儿相比,依旧有些瘦,但是却养眼了很多。

        陆含章被胡子盖住的嘴角露出浅浅的笑。

        娇妻儿子在侧,这种幸福是常人理解不了的。

        只可惜,妻子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儿子……儿子更是遗传了妻子的性格。

        还有,鱿鱼?那种东西长得跟鼻涕一样滑溜溜黏答答,长得又丑有什么好吃的,儿子竟然喜欢吃这种东西?

        陆含章心情更复杂了。只可惜在这个家里他最没地位,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憋着。

        饭后宁有余倒腾着小手端着木盆走到堂屋,踩在小凳子上,抿着嘴唇,一个小碗一个小碗的清洗。

        陆含章皱眉眼里闪过不赞同,看向开辟菜畦的宁宴:“他还小。”

        “……”宁宴放下手里的锄头,往陆含章看去。

        宁有余停止洗碗的动作,猛地抬头,目光落在陆含章身上,眼睛一弯,笑的越发灿烂,心里更是乐开了花,陆大果然是好人。

        “他确实有点儿小。”宁宴赞同的点点头。

        对上宁有余的欢喜,宁宴的赞同,陆含章心情舒坦了一些。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句话:“你不小了,你去洗。”如惊雷般在耳边炸裂。

        “什么!”陆含章突然发现事情的发展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没什么,晚上吃饭想用干净的碗盘子就去洗碗。”宁宴说完继续低头翻地,宁有余从凳子上跳下去,往街上跑去。

        陆含章,陆含章不想洗碗,只是总觉得如果不去洗碗,会被这个凶悍的女人赶出去。

        慢慢挪到正堂,把剩余的碗洗干净。

        宁宴将县城买来的蔬菜种子种在棉花旁边的菜畦之后,除了每天早上洒点水,也就放养起来。

        菜苗长相不佳的同时,棉花越长越好。

        宁宴站在绵花苗中间,在陆含章不忍的视线下去顶掐架。

        “宁丫头,宁丫头!”

        外面传来黄婶子叫门声,宁宴瞥一眼台阶上坐着的陆含章,看着陆含章起身往屋子走去才去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黄婶子身上浓重的汗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瞧着黄身子满头大汗,一身衣服都被汗水淋湿,宁宴赶紧淘了一碗凉开水送上去:“黄婶子来了,瞧你着满头大汗的,可是发生了什么?”

        “可不是发生事情了,大事,村里来了一队官兵说是搜查朝廷钦犯,正从村长那边一家一家搜查,你赶紧将你家那些违质的东【创建和谐家园】起来。”

        黄婶子说着额头上的汗水流淌的越来越快,别人都说宁宴能够猎到狍子狼是运气好,她才不会这么觉得。

        宁宴一身力气比她儿子都大。

        打铁锻造的技术也好,她家铁柱按着宁宴说的法子打成的菜刀都比别人家的锋利,因为这技术家里生意越来越好了。

        县城那几个杀猪大户都从自家订了杀猪刀。家里卖铁器的名声越来越好,都是沾了宁丫头的光,这次官爷搜查亲犯,万一搜到宁丫头打造的那些奇怪的东西再判罪就不好了。

        “辛苦黄婶子了,我这就去藏起来。”

        “行,你忙着我先回家了,我的小孙女还在家里,我去得看看。”黄婶子说着,就往外跑去。

        宁宴关上门,把家里属于陆含章的东西都收拾出来,牵着陆含章的手往她的卧室走去,掀开卧室床垫,推开床板露出一条密道。

      第32章 吴梅

        “……”陆含章在这个院子里住的时间不短了,可以说把家里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边儿,根本没有发现通道的存在。

        顺着通道往下瞧了一眼,密道足够两三个人并排行走,这个院子建成的时间不长,所以这个通道是什么时候挖的呢?

        没等陆含章想清楚,宁宴略微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儿响起:“下去,那些人应该是来搜你了,藏好了,我不叫你你别出来。”

        脑袋被按下去,女人的呼吸打在身上,陆含章整个人都有些晕晕的,本来还打算询问一下密道是怎么挖成的,因为女人突然的动作,全忘了。

        把陆含章按在通道里,顺便往下面放了两本书卷几个狼肉火烧一袋子热水,书是给陆含章打发时间用的,这次搜查也不知道会搜多久。

        至于家里的那些冷兵器,宁宴早就放好了。

        上次给宁有余量身打造的猎刀被陆含章搜出来之后,她就开始注意这些了。

        铺好床,换了一身衣服,宁宴走出房间继续修理菜畦里种的棉花。

        棉花顶端的嫩芽被掐在地上,嫩绿嫩绿的一片。这时门外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宁宴整理一下衣服,把门打开。

        外面站着一队人马,这些人胸前的护甲有些陈旧,手里提着长枪或者军刀,村长跟在这些人的身后,嘴里唠叨着:“官爷,咱们沟子湾的人都良善之辈,不会干出那种窝藏侵犯的事情,您……”

        “别废话,搜。”

        领头的一个小将领推开村长,大手一挥,一队人走到院子里。

        院子是新修的,家具也少,除了一畦绵花之外,也就树上挂着的狼皮能被这些穿着特制军服的人看在眼里。

        扯下树上的狼皮拿在手里,捏了两下,小兵凑到领队人身前:“队长,皮子不错,可以给您做一个护甲,在弄一个手套。”

        “眼力劲儿不错。”小队长咧出笑来,把狼皮赛到小兵身上。

        宁宴盯着狼皮,咬牙切齿,再看这队人马,心里突然有些狐疑,这些人身上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对。

        上次差点儿在大李氏身上吃亏,她就托人带了一本跟律法有关的书籍,书不是正规的律法,而是在各个方面都有涉及,关于兵甲武器更是有明确规定。这些人身上的制式跟当今皇上定下的规矩不一样。

        宁宴不动声色往后退一步,如果她的想法没错,这些人并不是正规的官兵,这只是现在不能拆穿0些人的身份,谁知道拆穿的结果会是什么。

        丧心病狂的屠村虐杀?或者其他……都有可能,虽说文明已经几千年,但是上过沙场的人都经历过茹毛饮血的生活,变态存在的可能就高的很。

        宁宴挪到村长旁边,小声问道:“朝廷钦犯长什么样子?”

        “你呀,少操点儿心。”

        “哦!”宁宴点点头。

        士兵所过之处就如同蝗虫过境一般,落得一个干干净净,灶房的米粮被一个小兵背在背上,家里准备的麻布也被席卷一空。

        宁宴捏住拳头,深深呼吸,这才克制住心里翻滚的怒气。

        “这里没人,收队。”没有找到所谓的钦犯,小队长挥挥手带着收获颇丰的人马离开了宁宴的院子。

        宁宴走回屋子,看着翻到的桌椅,被打坏的瓷碗筷子。

        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越来越黑。

        回头看一眼离开的一队人。

        再次走到村长身边儿:“村长,这些官爷在哪里吃饭?”

        “在村里祠堂。”

        “还好来的人不多,不然咱们的存粮可不够吃。”

        “谁说不是,咱们村还算好的,隔壁上湾村去的官兵更多……”

        跟村长说了一会儿话,宁宴已经把想要知道的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送村长离开,回到家里,刚想把密道里的陆含章放出来,谁料外面又传来拍门的声音。

        宁宴走出院子,打开门看见的就是那一队儿去而复返的官兵,还有宁家的几个女人,吴梅站在徐氏旁边儿,怯生生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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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皂服的官兵伸手推了一下吴梅,狠狠问道:“你说的窝藏钦犯的就是这家?”

        “是、是的官爷,前些天宁宴从山上猎了一头狼下来,除了她没有人上过山。”

        吴怀山皱眉,呵斥一声:“梅子,你别瞎说……”

        ‘嗖’一声,在官兵拿在手里的鞭子在半空中甩出一朵花,打在吴怀山身上,粗布衣服被鞭子打裂,露出一道血痕:“问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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