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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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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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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一分钱能买菜的年代,谁愿意花钱去买那些不能吃不能喝的【创建和谐家园】?欠抽。

      保证能中?

      呵呵。

      谁相信。

      像上辈子那些种田小说里那样卖酸菜?呵呵。不说农场家家户户都会做,就说镇上也有不少,买的人寥寥无几,甚至一个月也没有卖出一斤。

      不管是肉还是菜,南方人都更喜欢新鲜。

      至于野果,也有人在墟日的时候摘来买,不过价钱很低,买的人也不多。因为这些野果一般各大山头都有,想要吃了,让自家的孩子上山摘就好,没有必要花钱买。

      哎。

      想要赚钱,怎么就那么难?

      “你叹什么气?是不是头疼?”陈金成假装小大人的问,一双大眼睛并没有因为脏兮兮的脸而失色半分。

      “想赚钱呢。”陈白羽翻个白眼,看太阳晒了过来,咕噜的爬到树荫底下,然后有些郁闷的用脚踢了踢旁边的臭气草。

      臭气草是农场最常见的草,屋前屋后,路边,田里到处都是。肚子痛了,扯一把熬水喝,效果立竿见影;发烧了,扯几张叶子敷在额头上,能快速退烧;小伤口,扯一把放嘴里嚼碎敷在伤口上,能去伤风和止血。

      总之就是免费的万金油,有需要就有效果。

      陈白羽用力的踩踩,踢踢,一不小心,狗吃屎的扑到在地上,嘴里还很搞笑的啃了一嘴巴的臭气草。

      ‘呸。’

      ‘呸。’

      陈白羽又一次无奈的想起,她只有四岁。

      “赚钱是大人的事。我爸给农场割胶,每个月都有工资。”陈金成觉得自己比陈白羽大两岁,见识也比陈白羽多。

      陈白羽抿抿嘴,跟一个小屁孩说赚钱,不仅浪费时间,还会被误以为脑子不正常。在农场,八岁以下的小屁孩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玩,或者带着弟妹一起玩。不管是玩泥沙,还是吵架,或者打架,只要不受伤,随便玩。

      因为农场地处两省三县的交界处,偏僻的有些隐世,很多政策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九曲十八弯的被‘曲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正所谓上面一个屁,下面一个雷。

      或者上面一个雷,下面一个屁。

      政策说,建议七周岁、八岁上学。到了农场就变成了规定满八周岁上学,八虚岁都不行,贯彻执行。

      所以八岁以上的上学,以下的就在家里放牛或者带弟妹,或者捡牛粪。

      跟这样的小屁孩说要赚钱,不是脑子不正常是什么?

      “你就是想太多了,所以才头顶生疮。”陈金成一脸认真的看着陈白羽,“你很漂亮的,就是生疮丑了,还臭。”

      麻蛋的。

      真的要打一架了。

      即使奉承‘君子动口不动手,骂人不骂脏’几十年的她也想要扑上去打一架。

      9,ABC和aoe

      陈新安正准备和陈金成打一架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少年赶着一头牛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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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羽看向牵着牛的小少年,只见对方牵着牛直接走了,然后嗖的爬起来,快速折一根木枝插在牛粪上。

      比她大两岁的陈金成看着陈白羽的小短腿,再看看手里的木枝丫,抿抿嘴扔掉。

      “哥,你怎么比陈小五还慢?”杏子瞪瞪眼,有些不高兴。

      陈金成也有些不高兴,“跑得忒快。”

      陈白羽咧着嘴傻笑。

      在农场,牛粪也是一种财产,谁抢到就是谁的。当然,这是在牛主人不要的前提下。在路上看到牛粪,一般都会抢先标记,插上一朵花或者一根草或者直接扔一块泥巴。

      农场的家家户户都有粪坑式的化粪池,也有粪堆。牛屎被捡回家,要么倒在化粪池里,要么和鸡鸭猪等家禽的粪便一起晒干,充作肥料,最后归处不是田里就是果木下。

      如果家里的牛粪充足,还能卖给农场,以前是记公分,现在则是给钱,三毛钱一旦。在这个一分钱能买好几块糖的年代,三毛钱已经是高价。

      被陈白羽抢了牛粪的陈金成和杏子兄妹两都不太高兴。孩子表达不高兴也简单,不带你玩。

      陈白羽撇撇嘴,她又不是真小孩,她还不想玩呢。

      “陈小五,你把牛屎让给我,我带你玩。”陈金成哄着陈白羽,拽拽的,“我哥教我唱歌了,你把牛屎让给我,我教你。”

      陈白羽漂亮的眼睛往上一翻,“不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现在学校教的是什么歌。红歌是主旋律,例如《北京有个金太阳》《东方红》《南泥湾》等等。然后才是港台的靡靡之音,例如邓丽君的《甜蜜蜜》还有齐豫的《橄榄树》。

      不过,后者还是很少的。甚至一年可能就一首《前进》或者《学习好榜样》。

      她才不要学呢。

      哼。

      陈白羽很傲娇的转过头,“不学。我哥教我唱abc了。更好听。”

      “你说错了。不是abc,是 aoe,你错了。我哥也会。”陈金成很好心的指出陈白羽的错,觉得陈白羽就是小孩子,这么简单都学不会。他还没有上学呢,就全都会了。

      陈白羽觉得很心累,有一种全世界皆醉我独醒的无聊。

      “我哥说了,等我们上幼儿班就学aoe,学会了就会认字。”陈金成很得意的在陈白羽面前显摆。

      陈白羽本不想理会,但想想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屁孩,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岂不是要闷死?

      如果所有的童年时光都揣着一个四十岁的灵魂行走,那人生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假装幼稚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就当哄小孩?

      嘻嘻。

      陈白羽挺着小肚子,笑得欠揍,“你哥说的是幼儿班,我哥说的是初中。”不对。现在初中都还没有英语,宝阳镇的初中还要几年后才开设英语班。

      “我哥厉害着呢。这是英语。英语懂不?就是外国人说的话”陈白羽昂着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把陈金成兄妹说得一愣一愣的。

      “噗。”黄知然站在陈白羽身后,本想拍拍她的小脑袋,看到一头的浓疮,改踢了踢她的小短腿,只是没有掌控好力度,陈白羽直接向前趴去差点又来了个狗吃屎。

      黄知然眼疾手快的揪住陈白羽的口水兜,把人提起来,“怎么这么笨?站都站不稳?”

      “小豆丁。”黄知然真的很喜欢陈白羽,农场这么多孩子只有她干干净净的,看着就喜人。最重要的是聪明,学什么都快。

      陈白羽回头瞪他,怎么是她站不稳?明明就是有人暗中偷袭。

      10,阿祖

      吃过晚饭后,陈白羽迈着小短腿蹬蹬蹬的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因为农场地多,人口少,所以陈家的住房很大,十几间房子围在一起的口字形设计,有些像客家的围屋,只是不是圆的,而是方方正正的口字形。

      一家人住在一起,既热闹又私密。

      农场的人家屋前屋后都种有果树,陈家也不例外。院子内的厨房旁边种了两棵杨桃,门口右边种了一颗黄皮果,院子正门外面是三棵龙眼,一颗木菠萝。

      家左边是猪棚和粪坑,右边是一个小菜园。猪棚后种了荔枝树,菜园里也种有番石榴和黄皮果。

      晚上,所有的鸡都已经全部回笼,然后摆放在杨桃树下,正在咯咯的叫个不停。

      祖奶奶正躺在杨桃树下的摇椅上悠然的打着大蒲扇。阿公在编织着簸箕箩筐,阿婆在挑选花生米,把小的坏的差的挑选出来自己吃,其他好的要么卖掉要么榨油。

      陈白羽的小手在胡乱的挥舞着,总觉得有个大蚊子在眼前嗡嗡的乱叫。

      微风轻轻吹来,杨桃树上的小花影影刷刷的落下。陈白羽用脚踩一踩,一朵粉色的漂亮小花就成了泥。

      ‘啪。’家里的蚊子又多又大。

      也是阿婆在杨桃树旁边烧了一堆艾草驱蚊,否则会更多。陈白羽从艾草烧出来的浓烟前跑过,小手挥打的浓烟,好像想要把浓烟砍断。

      自娱自乐。

      陈白羽很怀念带着淡香的液态驱蚊瓶,插上就能安枕无忧。那像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蚊子从眼前飞过也无能为力。

      “小五,过来。”

      “阿祖。”

      陈白羽乖乖的跑过去,靠在阿祖身边。已经七十九岁的阿祖不像黄妈妈会保养,再加上丈夫早逝又独自养大了好几个孩子,生活艰辛,所以看起来很老。平时也要拄着拐杖才能走路,不过人还算精神,还能帮忙看顾一下陈白羽。

      阿祖张开手,手心躺着一块花生糖。这是前几天,阿婆用小花生粒做的,当时她只吃了一小块,其他的被收了起来等哥哥姐姐回来才能吃。

      哥哥姐姐现在已经隔壁镇读初中,一个星期回来一次。

      陈白羽笑眯眯的接过,高高兴兴的咬一口,脆蹦蹦,甜滋滋。

      “阿祖,你吃。”

      “没有牙了,吃不了咯。”没有牙齿,只能吃流食,或者软糯食物的阿祖摇摇头,然后认真的看了看陈白羽满头的浓疮,“艾草洗头也没有效果吗?”

      阿祖问的是正在挑花生米的阿婆。

      阿婆摇摇头,“三婆说陈年茶曲可能有效。我找找看,看谁家有茶曲。”

      在农场,茶曲不是稀罕物,不少人家都用茶曲洗头,能去头屑去头痒。但陈年的茶曲却很难得,因为年年有的东西,没有人会收藏个两三年。

      茶曲、茶油、茶子芯都是宝,但因为常见,所以并不重视,直到几十年后找不到了才怀念。特别是能去头屑头痒的茶曲,还有能去油腻的去郁气的茶子心。

      “顺便问问谁家有三年以上的盐姜,也试试。”盐姜,是把老姜埋在粗盐罐子里三年以上,能治各种皮肤病,湿疹,荨麻疹,癣类等。

      但,对姜有要求,一定要是老姜,二是要粗盐,三还要是摆放在灶头的盐罐子,不知道是需要加热还是烟火气。

      总之缺一不可。

      至于理由?

      呵呵。

      老祖宗传下来的土方子,只有老祖宗知道。

      阿祖看着陈白羽头上的浓疮,捏捏她的小脸,“疼吗?”这样的浓疮,看着就疼,也不知道她一个四岁的孩子是怎么忍住没有哭的。

      陈白羽扬起一个傻白甜的蠢笑,“不疼。”

      “有阿祖陪着,不疼。”陈白羽笑呵呵的哄阿祖高兴。陈白羽知道,阿祖也只能再陪她几年了。

      在她八岁,也就是幼儿班的时候,阿祖在一天夜里去世,在睡梦中安详的离开。

      阿祖满是皱纹的干巴巴的手拉着陈白羽白胖滑嫩的小手,轻轻的捏了捏,摇晃了下,然后悠悠的给她讲故事。

      古老版本的牛郎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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