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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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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阿祖带大的孩子,都知道阿祖手里有吃的,红糖快,芝麻糖等等。陈辉年小时候就没少吃。

      阿祖这辈子生了十多个孩子,活着养大的就有四女三男。

      不管是叔公还是出嫁的姑婆,有吃的都会给阿祖送一份,所以阿祖手里有钱,还有不少的好东西。

      陈辉年小时候因为嘴巴甜,长得好看,就没少吃阿祖偷偷给的零食。而且,农忙的时候一般都是阿祖做饭,阿祖会偷偷给他塞肉。

      叔公家给阿祖送的鸡胸肉,一半到了陈辉年的嘴里。

      阿祖的口头禅是:多吃,快快长大。

      阿祖带一个爱一个,现在阿祖带着陈白羽,好吃的能少?小羽毛的小圆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陈白羽有些不好意思,她今天出门的时候,阿祖还偷偷的给她塞了一块花生糖,不过,她刚刚给了小闺蜜。

      饭菜是阿祖做的,二姐三姐回家带来,只是两个姐姐都忘记了带筷子。

      陈白羽远远就听到阿公在骂人。

      重男轻女,这是农村九成以上家庭会有的现象。

      阿公瞪圆着眼骂二姐三姐蠢,不会做事。

      家里人最怕阿公牛眼一瞪,即使是阿爸也怕,所以大家都只能听着。二姐三姐低着头,眼眶有些红。

      阿公教训孩子,即使是妈妈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回家后偷偷给块糖哄一下。

      其实,相对于别人家会对孩子动手,阿公只瞪眼骂人已经是幸福了。用阿婆的话说就是,骂来骂去就那么几句,习惯就好。

      有时候,阿公骂狠了,阿祖也会瞪眼骂他:你小时候更差劲,装什么老尾巴。鸡毛。吵吵闹闹,吓着孩子。

      阿公看到陈白羽,转头又骂她乱跑,没有照顾好鸡。

      “要是被猫头鹰叼了去,你就一辈子别想吃鸡肉。哼。”

      “再乱走,猫头鹰把你给叼了,家里也省了米饭。”

      二姐偷偷的捏捏陈白羽的小手,安慰她。

      陈白羽朝着二姐笑了笑,她有阿祖护着,别说鸡肉,想吃鸡腿都能有。

      阿公还在骂骂咧咧,阿婆和阿爸到山脚下随便折几根木枝,随便的削削,自制筷子。

      一家人或站或坐在田头端着碗飞快的扒着饭,吃饱喝足了,继续收割,尽快把稻谷收回仓才能安心。

      不远处的山脚下有人家正在架锅煮饭。

      不少人家里人手不足,一般会把米和菜带到田头,在某个泉眼打了水就能煮,节省了来回的时间。

      有时候收割的田远了,陈白羽家里也会这样做。

      正是吃饭的时间,不少人都端着碗站在田头,一边吃一边和附近的人说话。

      说说饭菜,说说收成,然后说说孩子。

      25,学渣的世界

      下午的时候,陈白羽的工作从看鸡变成了看谷,地点也从田里到了晒谷场,防止在晒谷的时候有小鸟偷吃。

      其实,陈白羽觉得小鸟偷吃没有什么,最讨厌的就是有的鸟一边吃一边拉,把鸟粪直接拉在稻谷里。

      晒谷场很大,整个大唐农场一队的人家都在这里晒谷,看谷的不是老人就是孩子。

      “丑八怪。陈小五,你也晒谷?你这么小,被大鸟张开嘴巴一叼就把你给叼走了,飞得远远的,你爸妈都找不到。”

      陈金成张大嘴巴,双手比划着,黑溜溜的脸蛋傻乎乎的。

      “对。叼走,不见了。”陈杏子跟在旁边附和。

      陈白羽不想理会这一对傻兄妹。

      不过,人家明显是想要往她身边凑。

      陈金成和杏子叽叽喳喳的说着他们家今天吃肉了,还有鸡蛋。啧着嘴巴,斜着眼睛看陈白羽,“香着呢。”

      陈杏子还张开嘴巴让陈白羽闻了闻,“肉味。”

      陈白羽很后悔自己的糖给了小闺蜜,否则,肯定会馋死这兄妹两。

      靠。

      陈白羽在额头上轻轻拍拍,她怎么能和小屁孩一般见识?

      “我大哥教我读书了。”陈金城一脸骄傲,然后在陈白羽面前念‘鹅鹅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他只记住了这一句。

      陈白羽直接翻个白眼,“鹅鹅鹅,曲颈向天歌。”这么简单,还需要背?

      “陈小五,你真厉害,和你四哥一样厉害。”陈金成很羡慕,他昨天被大哥逼着背了一个晚上,今天本想在小朋友面前嘚瑟的,却忘记了一大半,只记住了开头的一句,丢死人。

      “当然,我四哥最厉害。”陈白羽骄傲的挺着胸膛,把下巴扬上天,如果不是还要脸,真的想要来一句:全天下,我哥最学霸。

      不管是大哥陈一元还是四哥陈辉年都是学霸,大哥属于稳打稳扎的老学究形学生,四哥就是跳脱形的,玩乐中学习。

      虽然大家还没有意识到文化知识的重要性,但对于读书好的孩子总是多一两分赞赏。

      相对于两个哥哥的骄人成绩,两个姐姐的成绩就有些差强人意了,而陈白羽像了两个姐姐,是学渣的一员,特别是理科,渣中渣。

      总分120分的物理,她能考十分,其中有两分是老师的鼓励分,面子分。老师说了,是为了他的面子,不想有一个考个位数的学生。

      “你们在说什么?在背书吗?”

      “背错了。我都听到了。”

      “还没有上学的小屁孩,屁都不懂。”

      在晒谷场看谷的一般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十岁以上已经能帮忙收割了。这些孩子要么还没有上学,要么还只是一二年纪的小学生。

      “我知道,‘鹅鹅鹅’是李白写的。我老师说了,李白家里没有牛,只有鹅,所以他不是放牛娃,是放鹅的孩子。”

      “才不是。‘一片两片三四片’才是李白写的。”

      “不是。都不是。‘床前明月光’才是李白写,我爸说因为他家像我家一样,蚊子太多了,所以睡不着,才爬起来看月亮。最讨厌了。睡不着就睡不着嘛,为什么还要写诗让我们背?”

      陈白羽抿抿嘴,有些傻眼。不过,也能理解,他们农场小学的老师要么是小学刚毕业的民办教师,要么就是靠居委的亲戚的亲戚找关系挂个名头的老师,一个老师教好几个年纪,至于教学质量那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的。

      陈白羽笑盈盈的看着小朋友们争论,再一次确信这些孩子上课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听课。当然了,老师和家长也是不管的。

      现在,大家还没有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虽然很多家长都会送孩子上学,但上学是为了什么?

      很多人都回答不出来。

      小学毕业了,要么回家种田,要么跟随着打工流到珠三角去,成为一名能让村里老人高兴的工人。

      像陈一元那样读了小学读初中,然后要考高中,在很多不富裕的家庭看来就是傻。

      ------题外话------

      今天两更哦。

      26,学渣的世界2

      “够了。胡说什么?”二姐生气了,“都不是李白写的。”李白才不会写什么‘一片两片三四片’。

      真是的。

      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要是教坏了他们家小羽毛怎么办?

      “你才说错了,就是李白说的。我都听到李白念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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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读初中的二姐气得双手掐腰和一群小孩争吵起来。

      你叫,我吼。

      你嚎,我咆哮。

      一声比一声高,好像谁大声谁就是真理一般。

      “李白叔来了,我们问李白叔。哼。”

      二姐噗嗤的笑了出来,此李白非彼李白。

      他们农场有一个知青李白,听说是京都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当初被送到他们农场改造。再后来,一起来的知青都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回城了,只有李白,留在了农场。

      李白没有娶妻生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李白叔,你是不是写了很多诗?”

      “鹅鹅鹅,是不是你写的?我都听到你念诗了。就是你写的,你不能不承认。”

      一群小屁孩叽叽喳喳的说了大半天,李白才明白,然后笑了出来,“真不是我写的。”他不过是看到一群鹅在鱼塘里洗澡的时候有感而发的念了一首诗而已,怎么就变成他写的了?

      再说,虽然他叫李白,但真的不会写诗。

      “李白叔,你怎么不写呢?要不,你现在回家写吧。”

      “对啊。你写吧。”

      李白有些哭笑不得,一再解释,真不是他写的,而是一个叫骆宾王的人写的,还给一众小屁孩科普了骆宾王是谁。

      “我才不管,我不喜欢骆宾王,名字太难写,三个字呢。”

      李白嘴角抽抽,难道大家一致认为是他写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名字好记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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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小屁孩顿时作鸟兽散,‘哄’的一声就散开了。

      “李白叔,我帮你看谷。”陈白羽看了一眼李白挑来的箩筐,里面只装了半框。

      李白落户在农场,在分田到户的时候也被分了田,不多,但也足够他一个人生活了。

      “谢谢小羽毛。”李白叔不像其他人那样叫她陈小五,总会和家里人一样亲切的叫她小羽毛,有时候也会叫她没毛的小羽毛。

      “现在吃什么药?用什么洗头?”李白叔问的是陈白羽头上的浓疮。

      “不吃药。用艾草洗头。阿祖说,明年春天鸡鸭鹅都会长羽毛,我也会长头发。”这句话阿祖从她头上长浓疮就开始说了。

      陈白羽知道,她头上的浓疮最少也要到她六岁或者七岁的时候才能好。记忆中,她小学的时候已经长头发了。

      好像是一个机缘,妈妈找到对症的药,然后就好。

      “你阿祖说得对,明年春天小羽毛就应该长羽毛了。”李白拍拍陈白羽的小手,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禾虾给她,“玩吧。”

      李白叔把稻谷倒在晒谷场,摊开薄薄的一层,然后用一把竹制的已经掉了好几个齿的耙子把混合在稻谷里的禾叶还有杂草梳理出来,一遍又一遍。

      李白叔又收割去了,陈白羽跟着二姐身后给家里的稻谷梳禾叶,二姐用耙子,陈白羽用手。干了一会,陈白羽跑去帮李白叔翻谷。也简单,就是用粗齿的耙子把稻谷梳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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