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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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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小平头还没有几十年后的火爆,在八十年代还是‘监犯佬’的标准发型。

      随着理发佬的‘咔嚓,咔嚓’,炳堂叔差点哭了。

      如果不是村长拉着,炳堂叔差点把理发佬给打了。即使这样,理发佬也在炳堂叔威胁要偷他的理发剪后答应赔偿五角。

      感觉自己一夜间成了丑八怪的炳堂叔天天在阿祖面前讨好卖乖,一边吃着阿祖的芝麻糖,一边哭他的头发怎么还不长?

      两个月过去,头发终于长到能修剪的长度了。

      “我到镇上去剪。我就不信还找不到一个会剪‘中山庄’的理发佬。”

      “小五,等你长头发了,你就明白头发的重要性。”

      “”

      能说什么?

      可恨她没有头发?

      “炳堂叔,你还是先赚钱再想头发的事吧。”

      “是哦。我没有钱了。”炳堂叔有些泄气,然后又斗志昂扬,“我很快就有钱了。”

      陈白羽紧握小拳头,“炳堂叔,加油哦。”

      第二天,炳堂叔天未亮就背着两个蛇皮袋出发了,除了干果和小菜红薯干还有三个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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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全都坏了。

      不是长霉了,就是腐烂了,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明明所有的步骤都不错,即使味道不好也不应该坏掉啊。

      哪里出了差错?

      陈白羽觉得很可能是出在密封上,或者是她不小心沾了油,所以才会坏掉,烂掉。

      好几斤青梅就这样浪费了,还不如卖掉了呢。

      浪费了。

      哎。

      伤心了,赶紧找阿祖要一块花生糖来甜一甜。

      22,小闺蜜

      不知不觉迎来了夏收。

      陈白羽和炳堂叔偷偷摸摸的赚了钱,分了两百多块,终于成为了有钱一族。

      不过,为了夏收,买卖只能暂停。这个时候,任何工作都没有夏收重要。

      学校也放了农忙假,哥哥姐姐都回来帮忙收割。

      因为阿祖要帮忙做饭,晒谷,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她,陈白羽被妈妈带到田里,用稻草搭个简陋的小屋给她。

      别看她小小年纪,也是有工作的,就是看田里觅食的大鸡小鸡,不要被猫头鹰或者别的大鸟给叼走了。

      看到有猫头鹰或者大鸟过来,就使劲儿的喊‘有鸟’。

      陈白羽脖子上挂着妈妈给缝的巴掌大的小布袋,跌跌撞撞的走在不是很干的稻田里,捡掉落在田里的稻穗,至于谷粒?这个不用捡,有鸡呢。

      陈白羽一边捡一边往附近的田走去,隔壁的小小稻草屋里正躺着她的好闺蜜陈乐乐呢。从四岁到四十岁,她们一直相亲相爱,互相鼓励,互相扶持。

      陈乐乐正挺着肚子躺在稻草上,肚子上搭着一件旧衣服。像这个年代所有的农村孩子一样,瘦瘦黑黑的,头发稀疏,小手上的指甲长而脏。

      陈白羽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一个例外。小小的陈白羽白白净净的,不管怎么晒皮肤都【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的,让不少人妒忌。

      陈白羽在陈乐乐的脸上戳了戳,带肉的小闺蜜还真是活久见啊。要知道陈乐乐自从参加了新丝路模特大赛,并且取得冠军后,就大步走上了国际名模的路,同时也开始了减肥之路。

      各种不吃,各种戒口,一米七多的人只有八十斤左右,瘦成了纸片人还拼命的要减肥,努力把自己挤进0码或者2码的衣服。

      一张皮包裹着一把骨头,是那个时代流行的骨感美。也不知道是谁定义的,没有胸没有【创建和谐家园】,好像一张移动的纸片就是性感。

      ‘啪。’陈乐乐一巴掌拍打在陈白羽的手背上,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看着自己,陈乐乐张开嘴就要哭。

      陈白羽很熟练的拉过陈乐乐的手,塞进她的嘴巴。陈乐乐有一个能被她笑一辈子的爱好,吮手指。

      在陈乐乐十岁之前,这都是她戒不掉的瘾,她好像也不想戒掉,即使这是一个让全村人笑话还不卫生的小爱好。

      当然,这时候的她们还不知道‘卫生’这个词。

      陈乐乐吮着自己的手指,吸吸鼻子,眼睫毛上还挂着泪,一边吮一边看着陈白羽,然后伸出手戳戳陈白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小脸,想要确认一下这是不是包子,能不能咬一口。

      陈白羽拍掉陈乐乐的小手。上辈子,因为她和陈乐乐关系好,妈妈常常会提起她们的第一次相处。

      两家人的田靠在一起,所以两个妈妈就把她们放在同一个稻草屋里玩。因为陈白羽长得白净,陈乐乐以为是包子,抱着陈白羽啃咬,把陈白羽的脸咬出一片牙齿印,很多地方都破皮了。

      妈妈为此还和陈乐乐的妈妈大吵了一架,逼着陈乐乐的妈妈送了十多个鸡蛋过来。还一再的提醒陈白羽,以后都不许和陈乐乐玩。

      但谁都没有想到,陈白羽和陈乐乐竟然成了最好的闺蜜,身边的朋友来来去去,她们的友情历经了n次‘绝交,和好’藕断丝连了四十年,成为了彼此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23,好名字

      “吃。”陈乐乐又在陈白羽的脸上戳了戳,“我吃。肉包子。”

      陈乐乐把自己的手指递过来,“你吃。”

      陈白羽摇摇头,“我不吃。你以后也不许吃,脏。肚子疼。”一个四十岁的灵魂和一个四岁的灵魂肯定不能平等对话。但一个四十岁的灵魂肯定能成为四岁小屁孩的好朋友,因为她愿意。

      “吃。甜。”陈乐乐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手塞进陈白羽的嘴。

      “不许吃。”陈白羽拉着陈乐乐的手,决心要改掉闺蜜这个坏习惯。上辈子,直到十多岁,陈乐乐还总是情不自禁的吮手指。

      甚至在插秧的时候,会突然的洗干净手跑上岸吮一会。这件事被农场的人笑话了十多年,成为大人教育孩子的一个范例版本。

      很多大人在孩子哭着要吮手指的时候就会说:别吮。以后像陈亚妹那样吮一辈子,羞死人。

      是的。

      此时她的好闺蜜名叫陈亚妹,和她的陈小五一样接地气。

      陈乐乐这个名字的由来是个小乌龙。陈乐乐本来是想叫陈莉莉的,因为听初中学了英语的哥哥姐姐回来炫耀的时候,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lili。

      对于第一次接触英语的人来说,一句‘what’s your na?y na lili’能从村头炫耀到村尾,不仅能从三婆这里得了夸赞,还能在五婆那里还能拿到一角钱的奖励。

      已经在小学混了好几年,自认有点文化的陈亚妹决定要改一个洋气的名字,莉莉。但是,等她哭闹了大半个月终于让她妈同意到村委会去改名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乐乐。

      等名字定下来的时候,陈乐乐才想起她妈是文盲。

      村委会的人还特意到陈家问她要不要再改?改一个字十块钱。

      陈乐乐的妈妈直接送对方一个字‘呸’。

      其实,那个时候村委会正在想尽办法的增收,常常到村里问一些名叫‘亚一’‘大妹’‘二妹’‘狗蛋’的人要不要改名,改一个字五块钱,两个字十块,三个字也是十块。

      一家人改名,五十块全包,还有好名字选择权。例如:李梅,李雷,李四光陈毅,陈赓等等。其中致富,富裕,有财,有钱等名字最很受欢迎。

      四五十年代的建国,卫国,再到五六十年代的红卫,跃进,然后是七八十年代的致富,有财,妥妥的主角名字,不分男女。

      家里没有两三两肉送礼,即使私自叫了这种霸气的红名字,居委会也会很好心的以‘已经有人同名’为理由改掉。

      千方百计增收的居委会就是这么任性。当然,不愿意改也可以,不强逼,只建议。至于同名的不方便,呵呵,管他们屁事。

      有时候,村委开会,喊一声‘有财’,能有好几个人应。

      看着还叫陈亚妹的好闺蜜,陈白羽笑得幸福。

      能回来,真好。

      陈乐乐拉住陈白羽的手,晃了晃,傻笑,“拉拉手,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陈白羽想到四十年后的陈乐乐,眉眼一片温暖。

      “走。玩去。”

      陈白羽牵着陈乐乐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在已经收割完毕的田里,看到漂亮的小花摘一朵。

      放眼望去,看到的是蓝的天,金黄的稻穗,绿的果林。

      深呼吸一口气,带着泥土芬芳的稻香味,让她情不自禁的沉醉。

      附近的山头不是种了橄榄就是种了橡胶,一年四季绿油油,生机勃勃。田里的稻谷已经成熟,金黄金黄的,微风轻吹,如金色的波涛起伏。

      一群群大鸡带着小鸡在已经收割的田里欢快的觅食,时不时的打个架,时不时和隔壁的公鸡来个爱的邀约。

      不远处,家人正在奋力收割,脱谷机在吱吱的工作着。看着家人虽然汗流浃背但满脸丰收的喜悦,脸上的褶子都带着丰收的满足,陈白羽觉得一切美好得如梦如幻。

      为了这些美好能永恒,能到永远,她愿意付出所有。

      24,田头饭

      “小羽毛,吃饭了。”四哥陈辉年光着脚走过来抱起陈白羽。陈辉年长得高高瘦瘦的,目光清明,说话的时候嘴角会微微的上翘,给人一种心情很好的错觉。

      但要是因此就觉得他脾气好,那就大错特错了。几兄妹,最倔的就是四哥。用妈妈的话说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还带棱角。

      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郎,这是外人对陈辉年的印象。笑面虎,这是熟人对陈辉年的评价。

      四哥虽然也是捡来的,但因为他是男孩,所以阿公并没有像对陈白羽那样吹胡子瞪眼甚至恶言恶语。

      陈辉年捏捏陈白羽的小鼻子,然后从鼓鼓的裤兜里掏出一个绿色的禾虾,放在陈白羽白胖的小手上。

      “给你玩。”陈辉年掐掉几条腿,再扯掉一截翅膀,禾虾想飞也飞不起来,正好给陈白羽当玩具。

      禾虾是一种生长在稻田里,附身在禾苗上的益虫,身形像虾,头长长尖尖的,但能飞。这也是小伙伴农忙时节的零食之一。

      很多男孩子在农忙的时候活跃在田间,就为了找禾虾,烧了吃。当然了,能找到田鸡就更好了。

      现在的孩子并没有什么益虫不能杀不能吃的意识,能填饱肚子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谁还有心思想益虫害虫之类的问题?

      “等晚上,四哥给你烧禾虾。脆蹦蹦,香喷喷。”陈辉年轻轻的拍了拍裤兜,然后看了一眼陈白羽头上涂着蓝药水的头,“只能吃一个,不能多吃,也不能告诉妈妈。”

      因为陈白羽头上的浓疮还没有好,所以对吃的特别严格,清淡为主。阿祖偷偷给陈白羽准备豉油饭,都让妈妈埋怨了很久,就怕陈白羽头上会留疤。

      妈妈规定,陈白羽在头上的浓疮好之前,坚决杜绝一切颜色深的食物,豉油更是半点不能沾。但阿祖总是趁着妈妈和阿婆不注意就给陈白羽塞红糖或者芝麻糖等零食。

      妈妈每次都揪住陈白羽的耳朵恐吓:再乱吃就变成丑八怪,比田鸡还要丑,不仅光头没有头发,眼睛还鼓鼓的。

      “等以后浓疮好了,四哥给你找麻雀,烤了吃。”

      陈白羽乖巧的点点头,“我只吃白粥。”陈白羽是绝对不会说,阿祖前天还给她冲了红糖鸡蛋。

      呵呵。

      陈辉年笑了笑,谁不知道谁啊。

      都是阿祖带大的孩子,都知道阿祖手里有吃的,红糖快,芝麻糖等等。陈辉年小时候就没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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