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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五音不全，别说作曲了，连会唱的歌也不超过10首，怎么了？”
“哦，是这样呀，没什么，打扰了。”
轻轻摇了摇头，小芳没有再问。
“钦姐，这人应该不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一凡老师。”
轻轻的在方钦耳边说道。
“唉，也是，估计是同名吧。”
方钦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一凡老师为什么隐藏这么深，很多人都找不到他。”
小芳滴沽了一句。
“算了，一凡老师可遇不可求，之前在华国音乐家协会买了他三首歌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要是连坐个飞机就能碰到一凡老师，那还得了。”
“也是。”
小芳也是点头。
只是，过了一会，小芳突然一个机灵，“钦姐，刚才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运气太好了。”
“不是这句，上一句。”
“上一句，我想想，我说的是我们在音乐家协会买歌。”
“对，对对，钦姐，我想起了。”
小芳激动的差点就要站起来，看了看对面闭上了眼睛的黄一凡，又回头悄悄的对方钦说道，“钦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购买一凡老师第一首歌的时候，一凡老师是有录过音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得了。当时一凡老师第一首歌的确有录过音，后面的几首歌就没有录过了，只放上了简谱在上面。”
说着，方钦眼睛一亮，也看了对面的黄一凡一眼，激动地说道，“小芳，你将此前一凡老师录好的那首歌调出来，我们再听一次。”
“嗯嗯，我正在找。”
将开启了飞行模式的手机打开，小芳找到了此前保存的原版“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这一个版本当然不是方钦唱的，她只是买了这一首歌而已。
这一首歌最先唱的版本，不是方钦，而是作曲人黄一凡。
带上耳麦，两人点击播放。
一分钟之后，两人放下了耳麦，看着闭目养神的黄一凡，两人都是震惊的简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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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同学，最近有没有写歌上传到华国音乐家协会官网。”
小芳与李含换了一个坐位，对着闭目养神的黄一凡说道。
“最近比较忙，没上传。”
听到声音，黄一凡不自觉地说道。
只是，说完，黄一凡才发现，坏了，身份被暴露了。
睁开眼，看着一边偷笑的小芳，黄一凡无奈地说道，“好吧，被你们折穿了。”
“呵呵，一凡老师，真没想到能在飞机上碰到你，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份。”
“的确是。”
黄一凡点头。
“那看在我们这么有缘份的份上，能不能再帮钦姐写一首歌。”
“行呀。”
黄一凡点头。
“真的？”
“真的。”
黄一确认地说道，“等我下次写好歌了，再发到网上，你们购买就是了。”
“汗……”
听到黄一凡的回答，小芳泪流满面。
“一凡老师，你就帮帮我们吧。你不知道，已经有几十家唱片公司专门派人24小时等着你的歌曲，我们也不一定能在第一时间买到您写的歌。”
“那我也没办法了。”
黄一凡伸了伸手，也是无奈地说道。
“一凡老师，好小气。”
“小芳同学，别卖萌，我们还不太熟。”
“呃……”
被黄一凡差一些呛着，小芳简直要抓狂，“那一凡老师，您要怎么样才肯给钦姐写歌。”
“不是说了嘛，要我的歌，一切按我的规矩来。再说，像我这样有才的人，哪能为一个歌手服务，你说是吧。”
“汗……”
又是一阵冒汗。
一翻向黄一凡恳求，只可惜黄一凡是油盐不进，半点要求也不答应。
……
“中志，早知道当年我就和你一样，干出版这一块了，做什么报纸呀。”
新民报主编“秦向阳”对兄弟单位新月出社主编“方中志”说道。
“呵，向阳，又向我吐苦水，我都成你的垃圾桶了。”
方中志摇摇头，骂了秦向阳一句。
“唉，中志，不是哥哥倒苦水，最近真的是压力大。你也知道，我们新民报才在去年进入十大报纸之例，根基不稳，最近几年，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保持自己的地位。可是不想，这刚坐稳一年，后面就有一家报纸快要追上来了。”
“你说的是南方新闻报？”
“你怎么知道？”
秦向阳奇怪地说道。
“最近我有订南方新闻报。”
“不会吧，你们不是一直订我们新民报的吗，怎么又订了一份南方新闻报？”
“当时我倒是没想订，不过，有几位编辑推荐我，让我看一看，说是南方新闻报有一位作者很厉害，写了一篇越女剑。于是，我就订了。一看，果然，那位作者写的越女剑差点没将我惊到。如果不是因为越女剑是短篇，我们早就联系他，商量着出版事仪了。”
“好吧，连你都看到了，你想一下，我们的压力有多大。”
秦向阳感叹了说了一句。
“中志，那个叫天下第一白的作者，真是个天才。其实，给我们压力最大的并不是他的越女剑。而是他后面写的十大名剑系列，之前的承影剑，纯钧剑，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读者。前两天，南方新闻报又打广告，说是天下第一白这两天即将推出另一把名剑。别说是你们，就是我们报社的一些编辑，也都被十大名剑系列给吸引了。”
“嗯，那位作者确实天才。不过，向阳，你们报社人才济济，也可以找几个作者与他们对抗呀。”
“我们报社的作者一般都是写时论的，另外就是记者了。要他们评论时事，或许还行。但现在国内也没发生特别重大的事，别说是一般的新闻了，就是头版头条的要闻，也就那么点事。大家看久了，也有些审美疲劳。南方新闻报倒是另辟蹊径，先是以武侠大赛吸引了一众人士的眼球。接着又推出十大名剑系列，更是让很多人追订了他们的报纸。让我倍感压力的是，我怕他们以十大名剑为基础，最后推出武侠。”
“武侠。”
说到武侠，方中志也严肃起来。
虽然现在武侠市场大不如前，但武侠读者却仍在。
想想当年，武侠是国内卖得最好的作品，不知道有多少报纸都在连载武侠。
“武侠全面复苏，恐怕有些难吧。”
想了想，方中志说道。
“我也认为比较难。”
秦向阳也是点头，“只是，我有一些担心这个叫天下第一白的作者。”
说到这里，秦向阳突然问了一句，“今天是几号？”
“16号。”
“是了，今天第八把剑就要问世了。”
“把八把剑？”
方中志一愣，转头对秘书说道，“小刘，南方新闻报有没有送过来？”
“送过来了，我这就给您去取。”
说罢，几分钟之后，秘书小刘就将两份南方新闻报送到了办公室。
翻开报纸，两人不约而同，都看向了第一版右下角的十大名剑专题。
十大名剑之一：鱼肠剑。
鱼肠剑：“逆理不顺，不可服也，臣以杀君，子以杀父。”
传说，四大刺客之一的“专诸”行刺吴王，使用的就是这把鱼肠剑。
“鱼肠剑已经出鞘，它稳稳地依偎在专诸的手中，疾速向前，两把训练有素的铁戈从面前交叉拦住，鱼肠剑从缝隙中穿了出去，依然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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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层穿透，第二层穿透，穿透第三层时，鱼肠剑发现自己已变成了断剑。
剑断，然而杀气未断。鱼肠剑依旧向前。
飞鹰将大殿击碎的时候，鱼肠剑也挺进了‘吴王僚’的心脏。
飞鹰在受伤下坠的时候，满足地打了一声呼哨。
断成一半的鱼肠剑在王僚渐渐减弱的心跳中哼起了无声的歌曲。
被刀锋剑雨扑倒的专诸，用最后一丝力气，向着脸下的土地，绽出了一个寂寞的微笑。
夫专诸之刺王僚，彗星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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