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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心动》-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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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回到他爷爷老去的小镇,在那里整理老房子,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将家里的藏书和老房子清理完毕,像一个老人一样,喜欢坐在藤椅上晒太阳,泡一壶茶,然后拿书盖着脸,一睡一下午。

        再然后,他又去了长沙,在叶竹澜已经离去的一所大学里做校工,穿着红马甲,提着扫帚,打扫着落叶,纸屑。

        这件事情他做了三个月,他开始像一个正常的年轻人一样找正常的工作。

        不久,他回到了家乡,成为了一名陶艺老师。

        后来他已经开始打理自家的学校,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拥有一所五千人以上规模的私立学校,或者更大,因为学校一直在膨胀发展。

        他也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至于叶竹澜,她一直没有和秦安发展出什么,却在大一时,在公交车上,一个男生突然向她表白时,她答应了和他交往,那个男生是她第一次见到。

        毕业后不久,两人分手了,叶竹澜进入了深圳一家专利事务所,许多年后,这家专利事务所已经属于她,她的身价已经过亿……嗯,这意味着可以买下我们这样的学校一百座以上。

        平常的她,完全和任何一个单身剩女没有什么区别,做做瑜伽,趁着便利周末就到香港扫街,和一些英俊帅气的男人有些暧昧,偶尔也会在酒吧寻觅着【创建和谐家园】。

        这样一个女人,一直没有结婚,最后我听说她领养了一个孩子,她给孩子取名秦思危之类的吧……”

        秦安没有说这个故事的结局,故事里的叶竹澜开着她的梅西拉高SV跑车以三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撞上了高速公路的护栏,结束了她的生命,让故事里的秦安永远没有把那句话说出口的机会。

        也许是因为名字相同,叶竹澜被秦安的故事提起了兴趣,忘记了他还握着自己的手,听着这样的故事,心情渐渐低落,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一丝忧愁却在年幼敏感的心里纠缠着,眼睛里莫名地多了一层泪水,看着秦安,默默不语。

        “故事里的这两个人,不管是秦安还是叶竹澜,都是互相欢喜着的吧,我想如果在他们年少的时候,秦安终于告诉了叶竹澜,他喜欢她,或者最后的结局就不是那样。”秦安松开了叶竹澜的手,坐了起来。

        “你是担心,以后我和你,也会像故事里的两个人一样吗?”叶竹澜终于明白了。

        秦安点了点头,叶竹澜还太小,长大后的她太过于惊才绝艳,让人无法把握,除非现在就在她的心底埋下种子。

        “不会的……”叶竹澜的语气出人意料地坚强,“其实我想过,我们如果一直是这样的好朋友,长大了,我就嫁给你。”

        少女最私密的梦想,居然就这么盛开了,像一朵染着露水的花骨朵,剥开花瓣,露出的花心在一刹那间释放的馨香,让人迷失身陷。

        叶竹澜脸颊上的两团红晕像夕阳一样散出迷人的光影,“现在我们太小了,不要说这样的事情……以后你也不许和我说那样的话,要不然,我刚才的话就不算数了。”

        幸福像花儿一样,幸福像大片的麦浪一样,幸福像摇曳的油菜花,幸福到底像什么?秦安不知道,他只觉得现在的他控制不住自己。

        秦安大喊一声,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在草地上像呼啦啦转的风车一样做着侧空翻……

        “哎……救命!”

        前边是一个矮土坡,土坡下堆着一从麦秸,松松软软,秦安掉下去,就这么趴在那里,侧过脸盯着跑过来脸色煞白的叶竹澜笑的春光灿烂。

        “坏蛋!”叶竹澜骂了一声,然后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日渐暮,秦安和叶竹澜打闹了一阵,各自回家。

        这时候秦安一家住在镇上的教师宿舍,两个大单元楼,每个教师家庭分配到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房子不大,三口之家住着刚好合适。

        单元楼中间是一个大院子,在院门口秦安碰着了孙炮。

        “炮子!”秦安拍了拍孙炮的肩膀,这个和自己同岁的孙炮,是自己日后不多的朋友之一,一起喝过酒偷过鸡,一起打过架挨过拳,翻过墙逃过课,从小建立的友谊,让他们在日后的人生中常常感觉温馨,许多事情上的默契坚定了那份在生意场上闯荡的信任。

        孙炮愁眉苦脸,见到秦安过来,爱理不理地哼哼了两声。

        “怎么了?”正是快要吃饭的时候,孙炮蹲在院门口发闷,显然不那么正常。

        孙炮贼兮兮地瞅了瞅四周,拉着秦安鬼鬼祟祟地躲到一从树篱后,“秦安,我【创建和谐家园】上长毛了……你说该咋办?”

        “拔掉!”秦安毫不犹豫地建议。

      第011章 堂兄

        在许多年以后,谈起这件事情,孙炮依然有些恼火,说秦安从小就是焉儿坏。

        听到秦安的这个建议,孙炮有些犹豫。

        “我的就全拔了,要不给你看看……上边长满毛,多丑?尿的时候还会沾上,上厕所时,你好意思拿出来尿?”秦安一脸鄙视,也没有真给孙炮看的意思,提了提裤子就走了,留下孙炮一个人在那里思量面子和痛苦之间的轻重。

        李琴在楼道上的炉子里丢着木炭,绝大多数人家都是把楼道当成了厨房,摆满了水桶,水壶,木架子,菜叶子,还有一些脏兮兮的抹布。

        秦安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直到父亲离职创业,有了一份不低的收入后才换了房子。

        “刚才和孙炮在说什么啊?”李琴拨开头发,转头笑吟吟地和秦安说话。站在楼上,可以看到整个院子里的动静。

        “他说他【创建和谐家园】上长毛了,我让他拔掉。”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坏!”李琴敲了敲他的脑袋,眼角里却全是笑意。

        秦安拿了毛巾,拧干水,给李琴擦了擦鬓角和额头上的汗水。

        李琴有些惊讶,心里却盈满了蜜糖似的甜,回想起中午起床时那体贴的一杯凉开水和洗脸盆里干净通彻的半盆水,李琴微微有些感叹,儿子真的长大了,会关心人了,会孝敬了。

        父母从来不会真的指望着儿女给家里做了多大的贡献,当儿子给家里添置大件时,做父母的喜悦的并不是大件本身,而是儿子的能力。

        稍稍思索就能够理解,但很少有人站在父母的立场上去发现,等他们也为人父母,明白过来时,父母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一点点小小的关心和体贴,让他们感受到的开心和幸福,就已经足够了。

        “妈,我觉得你最近瘦了许多。是不是去检查下身体?”秦安一直在担忧这个,虽然说母亲的癌症是在十多年后才病发,但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有了迹象。

        “学校刚刚组织完检查,上次我们去市里姑妈家玩,不就是这个事情吗?你忘记了?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妈的身体好得很。”李琴欣慰地笑了笑,语气格外柔和,“先去玩,吃饭了妈叫你。”

        推开家门,原本已经有些模糊的印象立刻清晰起来,一台21寸的彩色电视机摆放在三角柜上,木制的沙发正对着电视,一个铺着茶色玻璃的小几,一张竹制凉席,就是客厅的全部。

        今年新添置了一套家具,两千多块,包括五大件,当时在宿舍楼里是挺讲究的了,电视也买回来时,还有几个和父亲相熟的老师来家里吃了一顿饭,笑言恭贺秦淮一家步入小康。

        “回来了……我有点事问你。”

        秦淮在家里毫无教师形象,一条大裤衩,光着上身,穿着拖鞋,拿着一把蒲扇,却保持着父亲的威严,语气不容拒绝。

        秦安丢下书包,盘着腿,和秦淮一同坐在凉席上,他哈哈一笑:“爸,你的脚还是那么臭!”

        秦淮有些发窘,这浑小子,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当班主任,也会纵容你?中午你居然敢逃课!”秦淮气道,在68班时,秦安虽然淘气,不过也就是上课不听课,开小差,不做作业而已,现在居然发展到了逃课。

        如果不是李琴劝阻,秦淮早就在秦安进门时,拿起扫帚抽他了。

        慈母多败儿,秦淮暗暗叹气。

        “以后不会了。”秦安低眉顺目,乖乖地认错。

        秦淮倒是有些意外,看着他这样的态度,原本准备的一大堆说辞居然用不上了,压在喉咙里堵得慌。

        “吃饭了。”

        李琴端着饭菜进来了,一碗干竹笋炒肉,一份小葱豆腐汤,一碟黄瓜,还有一小碗蒸肉,放了干桂圆,蒸得香气扑鼻,那是特地为秦安准备的。

        秦安记得,这样的小灶,在自己初中毕业到高中寄宿前,就没有断过,他的身体也因此格外健壮,这段时间营养跟上了他的发育,让他的个子像竹子一样节节拔高。

        多少年后,母亲的小灶一直是秦安脑海里,记忆深处最美的美味,他没有想过还有机会吃到。

        他吃得干干净净,把碗沿都舔得干干净净。

        “这孩子,饿坏了。”看着秦安的吃相,李琴心疼死了。

        吃完饭,李琴让秦安去一趟大伯家,说是堂兄回来了,叫他过去玩。

        秦安猛然间想起什么,几乎是飞奔着过去。

        大伯家就在宿舍楼不远的地方,在众多农户家低矮的土砖屋中,大伯家两层的小楼,镶嵌着瓷砖,格外醒目。

        跑到大伯家,秦安听到了堂兄粗犷的声音,心中一紧,就是这位有着一个煤矿的堂兄,在他开学后的第二个星期,堂兄的煤矿倒塌,堂兄被埋在矿井下。

        “秦安来了……吃完饭了没?”大伯母看到秦安,乐呵呵地招呼,“今天你堂兄回来,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再来吃点吧。”

        “不了,你们吃吧,我带秦沁,秦圆玩。”秦安看到嫂子,堂兄,大伯,堂姐都已经坐上了饭桌。

        “那随你了。”大伯发话了,这个侄儿和大伯家亲,也不必客气什么。

        秦沁是个三岁多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秦圆是个小男孩,刚好两岁,圆嘟嘟的格外可爱,堂兄的这对子女一直是大伯的骄傲。

        可惜的是,也许是因为没有了父亲,母亲也过于宠溺,这两个孩子,在十多年后成为了标准的非主流90后,让全家人都头疼不已。

        秦安逗弄着秦沁和秦圆,心理琢磨着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怎么告诉堂兄那煤矿会塌?

        就是因为这个煤矿,堂兄丧命,这些年赚下的钱,也都拿出去赔偿给命丧井底的矿工家属,大伯的家境一落千丈,不得不重操旧业,当起了赤脚医生。

        大嫂倒是一直守寡,但也总是有一些不干不净的传言,让大伯总是觉得老脸都丢光了,把希望寄托在孙子孙女身上,这两个孩子却把自己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非主流标准形态,让大伯伤心绝望,不到60,已经满头白发。

      第012章

        饭后,大伯要赶回老屋,爷爷一个人住在老屋,那是一个倔强和守旧的老人,留恋着那栋曾经让整个家族打上地主烙印的大院,从来不肯挪动。

        爷爷毕竟年纪大了,随时都可能老去,大伯是孝子,对爷爷几乎唯命是从,现在都是每天晚上过去守着老人,到了天明再过来自己家。

        因此大伯母对爷爷颇有些怨言,却也没有办法,每天都是做好了饭菜,给爷爷送过去,自己家才能开饭。

        大伯母收拾着饭桌,堂姐和秦安不怎么对眼,自个去看电视了。

        嫂子开始喂饭给秦圆和秦沁,两个孩子都有些娇生惯养,吃饭得当祖宗哄着。

        “秦安,下周六周日哥带你市里玩去……也带上你嫂子和秦圆秦沁,看看你二姑去。”堂兄抽的烟是玉溪,二十多一包,在这个年代,是很体面的一种烟了。

        秦安微微有些错愕,他记忆里的那个矿难就是下周六发生的,如果堂兄去了市里,那不是完全可以避免矿难的发生?

        “哥买了辆车……周六去提车。”堂兄忍不住有些得意,“桑塔纳,回来时请个司机载咱们回来,风光风光。”

        秦安终于放下心来,看来矿难即使真的发生了,自己的这位堂兄也不会出事了,虽然那些矿井下的工人依然会遇难,但是秦安并不认为,自己再来一次,就可以阻止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悲剧,他或者智商很高,他或者先知先觉,但他不是神。

        既然堂兄也可以避免,那些矿工未必就没有这份幸运,秦安笑了起来,“可惜我们要补课啊,有个艺术补习班,我要参加。”

        “逃课吧,跟哥去玩,艺术补习班……总得要些什么东西吧,学画画就买个画架画笔什么的,学音乐就买个吉他啥的……钢琴那玩意,哥现在送不起,买了车手头紧,你大学要是读音乐专业,哥就送你。”堂兄大大咧咧地道。

        哥俩感情极好,秦安是独生子,自然就把堂兄当成了亲哥,堂兄在他小时候也总是护着他,虽然调皮捣蛋的事情也要带上秦安,没有少闯祸,但出了事,他一个人担着,总让秦安扮演者无辜被拉下水的角色。

        “不了……我答应过我爸,不再逃课。”秦安忍不住好笑,众多亲戚里,也只有堂兄最不拿念书当回事,大概是他读的书不多,但赚钱不少,也渐渐有了一种自卑后扬眉吐气的感觉,认为读书没有太多用处。这个年代突然间暴富的人不少,念书少甚至完全没有念书的人,他们撷取的财富,远远超过常人。

        “那算了,反正哥买了车,来回也方便,以后有的是机会……要带你去了,还少不得被你爸骂。”堂兄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脑袋,他可是也当过秦淮的学生,那个叔叔对他格外严厉,只是棒棍底下还是没有出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堂兄初三没有读完就自己闯荡去了,他说受不了秦淮整天拿教鞭敲他脑袋。

        在大伯家玩了一会,秦安跑回了家,一进门,发现秦淮正在自己房间里书桌旁等着。

        “今天英语课布置了一篇作文,你现在给我写,我给你改改,明天你在课堂上读一读。”秦淮掐灭了烟头说道。

        “爸,其实我的英语成绩很不错的,平常考试也有那么七八十分……我认真点做,保证都在九十分以上。”

        在初一和初二,相比秦安其他堪堪及格的成绩,秦安的英语成绩确实不错,毕竟他在小学开始就接受了秦淮的英语教育,底子搁在那里,初中时即使拉下了一点,但还不至于到需要特别辅导的份。

        “让你写就写,还记得题目吧……我印象深刻的一个故事,你可以挑选一个简单的寓言。”秦淮不容置疑地道。

        “好吧……”秦安又看了一眼父亲:“写的太好,你可别怀疑我是抄的。”

        秦淮拿出烟盒,抽了根烟放在嘴里过干瘾,这小子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在父亲面前也开始格外调皮。

        秦安铺开作业本,随手拿起钢笔,就在作业本上开始写。

        从秦安写的第一行字母开始,秦淮嘴里的烟就掉到了地上。

        “我一直对那么一个故事印象深刻,或者是我想象的,或者是我从某处看到的,总之它就是一个很独特,很让人难忘的故事。这是一个处处透露着不寻常的周二,家住女贞路4号的Dursley先生看见一只花斑猫蹲在一张地图上,似乎是在研究公交车路线,隔壁的电视正在广播一则消息,一贯昼伏夜出的猫头鹰今天一早就四处纷飞,连专家们也无法解释这种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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