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我说我费了挺大心思的,他就出了钱,我要占大头六成,他四成。他自个分一成给他嫂子,就只占三成了。”齐眉从唐谦行的包里摸出一串钥匙,取了一个丢给秦安,“喏,这是你要的饭馆的钥匙。”
“太感谢你了……以后我就有自个呆着玩的地方了。”秦安连忙接了过来,齐眉要照顾茶楼,青山镇的小饭馆自然照顾不下去了,前些日子辞退了服务员和厨子,饭馆现在就关门了。
唐谦行不可能有时间和精力去帮齐眉照顾小饭馆,齐军更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料,齐眉也只好由得饭馆丢在那里,秦安正好拿了钥匙去玩。小饭馆楼上的卧室里,有一台二十七寸的大彩电,还有崭新的VCD,这在九五年的青山镇,都是非常稀罕的东西了,秦安琢磨着可能都是唐谦行给齐眉添置的。
一行人吃完火锅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唐谦行也没把秦安当成普通小孩子着急送他回去睡觉,秦安说要去卡拉OK唱歌,唐谦行倒是不怎么奇怪秦安轻车熟路地把他们带到了丰裕县城卡拉OK设备环境最好的丰裕宾馆娱乐中心。
“熟门熟道嘛?”齐眉笑着道,看眼前一溜的红地毯和花篮铺过去,觉得秦安选的这地方不错,她是第一次来,并不清楚丰裕宾馆实际上是县政府的招待宾馆,在朱秋英倒台之前,这里可以说是朱秋英的私人行宫,他甚至限制一些和他不对头的领导干部进入丰裕宾馆,以免他来玩乐时瞅着了影响心情。
现在丰裕宾馆的住宿部依然不对外开放,但娱乐中心却向大众开放了,价格虽然昂贵,但设备也是最好的,县城里玩得起的人也不少,朱秋英一倒台,娱乐中心的生意火爆了足足三倍以上,毕竟这里早就在县城里闻名逊耳,又蒙着一层神秘色彩,许多人都想来见识见识。
秦安要了一个包厢,毕竟有县政府的背景,这里的包厢装修的也还算干净大方,没有一味俗气的大红地毯和昏暗的灯光。像是一个可以扯开嗓子唱歌的地方。
唐谦行和齐眉拿起单子点了酒和果盘,齐军先站在门外吸了一根烟才走了进来,看到秦安在摆弄着VCD机,也蹲下身体,拿起一本歌单翻着喜欢的歌。
这里可没有点唱机之类的新鲜玩意,唱歌点歌都是先拿了歌单子点,然后交给服务员,服务员找着歌曲的VCD碟送过来,有时候唱多少首歌就得送多少张光盘来,一张光碟里也不只一首歌,绝大多数唱着唱着就忘记了原来点的歌,随便拿着一张光碟就放起来,跟着伴奏唱起来。
现在的卡拉OK和后来的钱柜,量贩式KTV没办法比,秦安也只是很久没有当麦霸了,嗓子有些痒,过过瘾就罢了,也不在意那些硬件。
唐谦行和齐眉正情浓,两个人偎依在沙发上,低声说着话,也不理会秦安和齐军,齐军最先选完,看到秦安还在翻。“我先唱几首歌。”
包厢里有几张最流行的歌碟,齐军瞅着有刘德华的歌,就先放进了VCD碟机里。
这时候的VCD碟都是盗版碟,几乎每一张歌碟,不管里边是什么歌,都是一色的泳装美女,齐军刚打开VCD,电视上一个穿着暴露的三点式比基尼女郎就在海边奔跑着,胸前的波涛倒是很应景。
“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行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不能回……”94年开始流行的忘情水是齐军的最爱,秦安也是从齐军嘴里听到了壮阳水的版本,原来恶搞流行歌曲的风气任何一个年代都有,也不是网络时代专属。
齐军唱完几首歌,秦安要的碟也都被服务员送了过来,齐眉这时候才跑过来好奇地看秦安唱的歌,“齐军唱歌难听死了,鬼哭狼嚎似的,秦安你不会也折磨我们吧?”
“他是变声期,嗓子哑得很,你以为他能唱的好听?”唐谦行更担心秦安的破坏力,突然觉得自己答应和他来唱歌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那你就错了,我捏着嗓子,压低点声音唱的还是有模有样。”秦安已经适应了变声期嗓子总是发痒发干的感觉,唱歌也没有问题,要不然他也不敢在孙荪生日前给他唱《同桌的你》,公鸭般的嗓子可是一点意境也没有。
“咦……北京一夜,这歌你也会唱?”齐眉惊喜地道,她看到秦安的点歌单子上有这首歌,这是她最喜欢的歌之一。
“咱俩合唱。”秦安也有些意外,这首93年陈升和刘佳慧合唱收录在《自己就是自由》的专辑里,并没有大红大紫,直到信乐团翻唱后才广为人知的歌曲,这时候会唱的人应该没多少,刚才选歌时秦安还担心没有搭档。
漫长的前奏后,齐眉先唱了起来,“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出乎秦安的意料,齐眉的京剧唱腔悠长婉转,后劲十足,压着声音却没有一丝沉闷勉强。
“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秦安的声音倒是很适合这调子,只是唱着唱着他就唱不下去了,把话筒塞到一直笑吟吟看着齐眉的唐谦行手里,“你俩唱吧,你瞧着齐姐姐的眼神,尽往你身上瞟,合唱哪里有这样完全把合唱者丢一旁的。也不和我对对眼神,让我怎么投入啊!”
秦安借口去拿饮料,走出了包厢,虽然他是想来找麦霸的感觉,但真到了这里,点了歌以后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强烈的冲动和感觉,思来想去不过是曾经他来到KTV,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和孙荪在一起,孙荪天籁般的歌喉极少在KTV里展示,她最喜欢的就是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抿着酒,脸蛋儿涌上红晕,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懒洋洋地看着秦安一首接一首地唱着,眼神迷离。
¡¡¡¡Çذ²µ±Ò»ËÞÂó°Ô£¬ËïÝ¥ºÈÒ»Ë޾ƣ¬×îºóËûÀ¿×ÅËý£¬ËÍËý»Ø¼Ò£¬´Ó×Ô¼º¶µÀïÌͳöËïÝ¥·¿ÃŵÄÔ¿³×£¬½«ËýµÄÍâÒÂÍÑÏ£¬Ð¡ÐÄÒíÒíµØ°ÑËÆÐÑδÐÑ£¬ËÆÐ¦·ÇЦµÄËïÝ¥·ÅÔÚ´²ÉÏ¡£
这样的日子里,清醒着的眼神和脑子,看着她那双眼睛,心却醉了,一个女人可以数不清次数地在男人眼前把自己灌醉,由着他送自己回家,他的兜里有自个家房门钥匙,孙荪那妖娆尤物般梦幻的脸庞浮现在眼前,让秦安心底揪着地疼。
秦安摇了摇脑袋,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浮华烦躁浓香的浑浊空气,耳朵里却似乎听到了有人在清唱《桃花开》。
还有谁会唱这歌?秦安有些不可思议地惊讶,听着那连每一个调子里都有溢出来的妩媚味道的声音,秦安笑了起来,有些人啊,总说自个拿这歌挑逗她,这歌她却是喜欢得很,秦安唱的一次,她也唱得有几分模样了。
第118章 送你回家
血红色的酒液在满是菱花砖小方块的酒杯里折射着昏暗的灯光。似浓似凝的香味让人有些头昏脑涨,廖瑜唱完一首歌单里并没有的曲子后,没来由地想起了那个抱着吉他,坐在办公桌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唱歌的男孩。
小流氓终究有几分可爱之处,廖瑜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却满是厌恶,两相比较起来,小流氓那种玩味,单纯地恶作剧式样撩拨自己的眼神,让廖瑜这时候居然有些暖暖的感觉。
他最多说些让人恼羞的话,也不怕长针眼地偷看,甚至偷偷摸摸地动手动脚……还动过嘴吧?廖瑜喝了点酒有些泛红的脸颊儿,更是红霞扑面。
可他也就仅此而已,也就只能这样了,他也做不出更过分的事情了。
眼前这两个男人呢?一个是自己的丈夫,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一个是自己的领导,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小流氓比起来,单纯地还只是个孩子,眼前两个男人比他肮脏一万倍,让人恶心一万倍。
“丁主任。老罗的事情就拜托了……我再敬你一杯。”廖瑜强忍着要把酒泼到丁亚彪这个教委副主任脸上的冲动,罗波夫和她说过,只要来陪着丁亚彪喝几杯酒,唱几首歌,丁亚彪就能把他的高级职称问题解决,他就考虑和她离婚的事情,廖瑜也没有办法,罗波夫要是主动离婚,她就免得和他对簿公堂,她不是丰裕县本地人,打起官司来也没有门路可以走。
“好说,好说。”大腹便便的丁亚彪笑起来,抖动着脸上的肥肉,眯着陷入了肥肉的眼睛,看着娇俏可人的廖瑜不禁小腹下一阵燥热,几杯酒下去,他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
“廖老师也是个很不错,很优秀的老师啊,要不一并解决了?”丁亚彪摆出领导关爱的架子,伸手去拍廖瑜按在沙发上白净圆润的手。
廖瑜不动声色地避开,身子往沙发另一侧靠了过去。
丁亚彪皱了皱眉头,朝着罗波夫说道:“小廖似乎不怎么领情,这酒喝的也没有味道了啊。”
罗波夫弯着身子绕了半个圈子,去拉廖瑜,廖瑜避开他的手,跟着他走到包厢门口,丁亚彪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喝着没有味道的酒。
“不说好了吗?你这样,人家怎么给我办事……不就摸摸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罗波夫压低声音,有些恼火地道。
廖瑜怒极反笑,“罗波夫,你还是个男人吗?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
“又不是真的占了多大便宜。”罗波夫讪笑道:“他不是说可以帮你一并解决吗?咱俩都是高级职称了,再找找关系,到市里去上班都没有问题,工资可高一大截,你也不想窝在穷沟沟里吧?”
“再找找关系?评个高级职称你就让你老婆给人陪酒唱歌,要是走关系去市里上班,你是不是干脆把你老婆直接送人了?”廖瑜冷笑道,回头厌恶地看了一眼丁亚彪,“我不干了!”
“别……别……就喝最后一杯酒。”罗波夫挡在门口,恳求道:“最后一杯。”
廖瑜想了想,觉得自己还能喝:“好,就最后一杯,喝完我就走。明天直接去民政局离婚。”
罗波夫陪着笑脸,“这才对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帮我最后一次。”
罗波夫跟在廖瑜身后。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子,给丁亚彪比划了一下,丁亚彪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笑着道:“小罗真是个明白人,好,好得很,这事一定给你办。”
丁亚彪搓着手,看着廖瑜几乎流下了口水,都是男人,哪能不明白罗波夫给他看那小瓶子的意思?
罗波夫倒了一杯酒,递给廖瑜,两个男人眼巴巴地看着她。
廖瑜有些莫名其妙,但哪里想到自己丈夫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口把啤酒喝完,冷冷地道:“我走了。”
“我送你回去。”罗波夫殷勤地打开包厢门。
廖瑜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包厢门打开,缠着红艳艳丝绸的栏杆旁,挂着戏谑神情的少年,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秦安,你怎么在这里?”廖瑜的声音中不自觉地带着惊喜,如果是往日,在这里突然遇到秦安,廖瑜惊则惊矣,喜却未必,只是刚刚结束了和两个面目可憎的男人的会面,突然见到这个小流氓,对比之下心情自然不会太差。
“我和朋友过来玩,听着你唱歌的声音了。”包厢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秦安站在包厢外。里边说话声听不到,但廖瑜的歌声却通透清晰入耳。
廖瑜纤嫩如葱的手指拨了拨额前的发丝,掩饰着那份羞赧,考试时还和他写字条说他唱歌挑逗自己,晚上却被他撞见自己在学着唱他的《桃花开》,廖瑜觉得这个小流氓简直就是自己命里的克星,自己那些丢人事怎么都被他看了见去。
“秦安,你怎么在这里?”罗波夫却是十分意外,不由自主地重复着廖瑜的话。他皱起了眉头,对于知道自己那点说不出口的丑事的秦安,罗波夫看着他就如骾在喉,难受得很。
秦安探头看了看跟着出来的丁亚彪,瞅着丁亚彪分明有些不耐烦,但还在那故作沉稳,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压抑着的欲望,喉结急剧地起伏了几下。
秦安没有理会罗波夫,眼神在廖瑜,罗波夫和丁亚彪身上转了一圈,看廖瑜的样子还算正常,只是喝了点酒,原本白皙的脸颊多了一抹红晕,并没有其他什么让人产生联想的症状。只是秦安看着罗波夫和丁亚彪,却怎么都觉得这两个人有些问题。
秦安一时间也想不到罗波夫会给廖瑜下药,会这么做的男人,秦安偶尔也听说,也只是笑笑罢了,这种人也许存在,但自己生活的圈子里会有这种人?秦安没有这样去恶意揣测过。
“廖老师,我送你回去吧。”秦安走过来,有意无意地站在包厢门口,把罗波夫和丁亚彪挡在里边。
廖瑜犹豫了一下,她现在只是感觉脑袋有些发昏。似乎是酒劲上来了,并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自己回去也没有问题,只是想想罗波夫和丁亚彪盯着自己喝酒的眼神有些不对,心头稍有不安,点了点头。
在这样的情况下,廖瑜毫无选择地认为,秦安远远没有罗波夫和丁亚彪那样有威胁。
“你一个小孩子家送什么人,自己玩去。廖老师,再进来喝两杯酒吧。”丁亚彪一看有人搅场,顿时急了,慌慌张张地过来拉廖瑜的手。
秦安一把抓住丁亚彪的肥猪手一扭,把他推进了包厢,“给我老实点,别在这里动手动脚!”
“秦安,不关你的事情,有我在这里。”罗波夫尽管没有什么底气,但是依然声色俱厉地训斥秦安,然后转过身去,从兜里拿出一叠老人头,换了一副笑脸:“你拿去玩去吧,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你少管。”
那次自己和廖瑜争执被秦安撞破,最后罗波夫也没有听说秦安把事情传出去了,心里自然以为是那些钱起了作用,这次又故技重施。
罗波夫的原计划是让廖瑜回她在县城的房子,他把备用钥匙交给丁亚彪,但现在看来,廖瑜要是让秦安送她回去,谁知道秦安会不会在廖瑜的房子里耽搁一段时间,那就肯定会发现问题了。
说完,罗波夫就把钱往秦安手里塞,然后拖着廖瑜往包厢里走。
秦安随手推开罗波夫塞过来的钱,这时候他还不明白眼前这事有些猫腻,那他就白活了。
廖瑜抓住包厢门沿,怒道:“放开我!”
看到廖瑜挣扎,现在虽然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罗波夫也只得松开廖瑜。讪笑着道:“在这门口闹,都是什么事啊,先进来说话吧。”
“走吧,我送你回去。”秦安叹了一口气,廖瑜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找了罗波夫?说鲜花插在牛粪上都是抬举了他。
“都别走……臭小子,你打了人就想走?”丁亚彪挺着他的大肚子,把罗波夫推到一旁,伸出他的手在秦安面前晃了晃,“你给我也在这里呆着,等你家大人来给我个说法。”
秦安低声问廖瑜丁亚彪什么人,听说他是教委的一个副主任,怔了一怔,这副模样分明就是敲竹杠的无赖吧。
“他还只是个孩子!”廖瑜气愤不过,丁亚彪居然打算如此为难一个孩子。虽然在廖瑜眼里,秦安也是个小流氓,但在旁人看来,秦安也不过就是个十多岁的少年,丁亚彪的这副嘴脸就尤其显得可恶。
“小孩子就可以随便【创建和谐家园】?他是你的学生吧,那你也不能走,都给我进来。”丁亚彪一转身自己走进了包厢。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丰裕宾馆的保安站在了门外,将廖瑜和秦安都推进了包厢,然后把包厢门给关上了。
秦安倒是早就看清楚了,丁亚彪被自己推进包厢时,打了两个个电话,估计是找了宾馆里的人来帮手。
“丁主任,你这是要怎么办?”平头保安凑过来问丁亚彪。
“这个孩子刚才扭了我的手,我得找人揉揉啊,要不然伤了骨怎么办?”丁亚彪躺在沙发上,手臂搁在一旁,倒真的像受伤不吃力一般。
“那也不能让这小孩子给你揉,他刚才对你下手了,谁知道现在还会不会伤着你?既然你是他的老师,你就给丁主任揉揉吧。”平头保安指着廖瑜,他哪里还不明白丁亚彪的意思?他也得赶紧巴结着,他可听说了,别看丁亚彪只是教委副主任,但他可是县公安局副局长刘兴隆的表兄,丰裕宾馆的保安都算是县公安局的编制里,要想转正成为正式民警,丁亚彪可不能得罪,刘兴隆正是管着这一块的。
“你赶紧给丁主任揉揉,要不然丁主任怪罪下去,你们学校还不得给秦安处分?”罗波夫赶紧劝道,既然已经下了决心,他也干脆死不要脸了。
秦安冷眼看着这些人的丑态,廖瑜无助地看着秦安,自己的丈夫已经靠不住了,眼前这阵仗她还不明白?丁亚彪已经顾不得掩饰,就是【创建和谐家园】裸地想要她这个人了。
“给我处分就给我处分,我还真不怕这个。”秦安握住廖瑜的手,“你不是受伤了吗?我给人打个电话,至少给你送点医药费什么的。”
丁亚彪看廖瑜有些无力地靠着秦安,似乎连眼神都有些发虚,明白药效就要发作了,也懒得再玩这些名堂,只想赶紧赶走秦安,秦安的家人要真来了,只要留下一两个人应付就是了,他完全可以先带着廖瑜去享受,就算到时候秦安带了人来来找廖瑜,但他可是在丰裕宾馆开了房间,谁敢来丰裕宾馆闹?
想明白了这些,丁亚彪把手机递给秦安,“会用不,小心点,这玩意可得几万块。”
“87年的老机子,还几万块?我一万一个批发给你要不要?”秦安嗤了一声,给唐谦行拨了个号,只是说了一声,“唐叔叔,我在8号包厢,被人讹上了。”
“你小子狡猾啊,原来你家大人就在这里吧,还被人讹上了,谁讹你了?说话小心点。”平头保安抢了手机,还给了丁亚彪。
不到一分钟,包厢门被敲响,守在门口的保安一开门,军子冲了进来,后边跟着唐谦行和齐眉。
看到齐眉的丽色,丁亚彪眼神一亮,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邪念,要是能把这青衫小美人和廖瑜一起剥光摆床上,那真是玩一次折寿都乐意。
“谁讹上了你?”齐军似笑非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只是觉得秦安撞上这倒霉事好笑,他倒不认为以秦安的机灵还真能给人讹上了认栽。
“这是你们家孩子吧,他把我胳膊给扭伤了。你们看着办吧,要么让那个是你姐,还是你嫂子的,给我来揉揉手就算了,要么就拿出一万块钱吧。”丁亚彪指了指齐眉,狮子大开口。
丁亚彪倒也想过,秦安一个电话打过去,唐谦行就过来了,自然是带着手机,这年头带手机的非富则贵,可在这丰裕县,丁亚彪不敢惹的人还真不多,去年他喝了点酒,把一个女老师给睡了,人家丈夫提着刀来砍,还不是被表兄刘义隆轻松摆平,直接把那男的送到了监狱,丁亚彪还是安安心心当他的教委副主任,现在那女老师还不是老实当了自己的情人?
“一万块,可真不少啊。”唐谦行微微笑起来,县教委副主任丁亚彪,他是听说过,也知道是谁的。丁亚彪却不认识他唐谦行,在县委县政府序列里,丁亚彪实在排不上号,还没有办法和将直接提县委副书记的唐谦行结交。
“你们还是赔钱吧,一万块,不过分。”丁亚彪也没有太痴心妄想,人家两个男人带着一个孩子,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占了那女人便宜,倒是廖瑜,这可是罗波夫送来的,赶走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玩了就玩了,什么麻烦也没有。
唐谦行拿出手机打电话,他压低了声音,其他人也听不清楚,丁亚彪只想着他是打电话让人送钱,笑了几声,就准备走人,拿了一杯酒从自己的胸口上撒了下去,眼睛斜斜地瞅着廖瑜。
“你这女人也太会撒泼了吧,居然往丁主任身上泼酒?丁主任,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平头保安机灵地很,这种事情他见了不少,配合起来轻车熟路。
丁亚彪望着明显有些呆滞的唐谦行,齐眉和秦安,心道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发了点财也就是个土暴发户。
“廖老师,我这衣服可不便宜,说个数目你也赔不起。不过衣服嘛,脏了洗洗就行,你跟我回宾馆,我在那里开了房间,你给我洗干净了就可以走了。”丁亚彪好整以暇地用手指弹了弹衣衫,伸手就过来拖廖瑜。
廖瑜慌忙避开,躲在了秦安身后,秦安一伸手,这回是完全没有留力气了,抓住丁亚彪像萝卜一样肥大的手指往上一拗,顺手一推,丁亚彪正吃疼,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