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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这小子把手伸进姑娘的衣襟里,在人家姑娘的**上是又掐又捏,打背影看姑娘疼的身子直打哆嗦,也不敢喊不敢叫,更不敢动,看这样平时没少被这小子祸害,只是小声儿哀求,“少爷,饶了我吧,让别人看见我可咋办?”
“小**,在少爷跟前装啥,少玩儿你了,那回不是**叫得挺浪的!要不是少爷现在伤没好利索,早就上来【创建和谐家园】了!”说着,手上更加用力,咬牙切齿,恶狠狠的一副精虫上脑、**难耐的样子,这小子,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忘发邪火,真是【创建和谐家园】!我正想进去,这小子又发话了,“今儿个先饶了你,小心侍候着少爷,要不哪天不高兴了,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把二驴子和歪嘴叫来,都好几天了,探听个事儿【创建和谐家园】费劲!到现在还没回话儿!”“快去呀,死人!”这小子的**没法发泄出来,变得心情暴躁,大声对丫环喝骂道。
姑娘脸上带着屈辱的泪痕,得了大赦似的匆匆逃离出去,先不忙动手,看他要探听的是啥事?直觉之中意识到,这事儿肯定和我有关!我轻轻一跃,藏在房梁上,静等着他们的到来。
不一会儿,外面脚步声传来,俩挎着驳壳枪、打手装扮的人急匆匆的推门进来,“少爷,有啥事,急着叫俺们?”其中一个嘴有些歪的家伙问道,“啥事儿?就是他妈那个事儿,都多少天了,那帮小子的下落还没打听着,一群废物,少爷养你们有啥用,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这小子是连训带骂,果然,是在全力的搜寻外面的下落。
“少爷,不是咱没用心,兄弟们也都四处打探了,可就没个回音,咱也着急不是!急着给少爷您报仇啊!”这俩小子一边拍马屁一边辩解道。“着急有个屁用!要是让我找着他们是那个屯子的,老子非灭了他们全屯不可!对了,要是打探到了,就说那个屯子是抗联的窝点,让皇军去扫荡,到时你们跟去,把那几个小娘们给我弄回来,别让日本人看见,日本人也是见了女人迈不动腿的主儿!”
这小子边说边两眼冒凶光,好小子,够狠够毒!这毒计都想得出来?岂能留你活在世间,打开房门,战刀寒光一闪,俩打手的反应挺快,可你没有唐少的刀快,手刚挨到枪套,就咽喉溅血,倒在地上,一刀毙命,当时了账,苟三张嘴要喊,一把冰冷、锋利带着鲜血、闪着寒光的战刀的刀尖儿,正顶在他的嘴巴上,当时满肚子的话,“哏喽”一下又溜回去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这小子面带惊慌、眼带狡猾,眼珠子骨碌乱转,显然是字打着什么鬼主意,嗬,心理素质够好的,都这节骨眼儿了,还不忘合计,这是一条阴险、毒辣的毒蛇,更留他不得,刀尖下移,抵在他喉咙上。
“说,护院的一共多少人?分几班?都带啥枪?到后院来巡逻不?”我压低声音问道,这小子挺配合,那是,小命儿在咱手攥着呢,看来,武器更有说服力!
“好汉!有话好说,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苟三有得罪之处,敞开了讲,要钱有钱,要枪给枪!”这杂碎,还玩儿江湖那一套,以为咱是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哪知咱是索命无常!专收你这败类!
“回答我刚才的话!”我更加冰冷的再次命令道,这小子无奈,吧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前院带枪的护院共有三十人,都带驳壳枪,其余的是冷兵器,没有通传,不能来到后院,据说这是他老爹定下的规矩,怕是后院女人太多,闹出绯闻啥的,估计这老苟怕是带绿帽子吧?还说,今天他爹没在家,去新京了,傍晚儿的时候,来了五个日本客人,是宪兵队和日本商社的,他给安排到正房喝酒,有俩丫环侍候着,还有日本人?看来只有是后院不闹翻天,前面的护院是不会来的,要干就干个痛快!
我摘下蒙面的围巾,“看看我是谁?你不是要找我吗?”这小子一见,就像大白天看见了鬼似的,抬手指着我,嘴张得老大,嘴唇颤抖,干嘎巴说不出话来,估计当时大脑处于一片空白状态!
刀光又闪,这回是把这小子的脑袋给剁下来了,一腔子血,喷的白墙艳红一片,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没啥磨叽的,对这种人,下手就要狠,这才是男人所为!在屋子里搜了一下,有收获,足有二十多根金条,还有几十块大洋,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随身就这么多,你说你弄这么多金银在跟前干啥?也不怕那天掉下一两根来,砸了你的脚面!可惜你没命花了!这咋有点像杀人越货的土匪啊?非也,此乃杀了汉奸人,夺了败类货!不义之财如流水,人人可取,见者有份!
拿个床单,把金条和大洋还有那两把驳壳枪装在里面,打个包袱,紧紧系在身上背好,试了试,跳动的时候,不发出一点声响,这是起码的常识,你说,背这么多东西,一跑起来“咣啷”乱响,打老远儿就给人动静,还能做别的不?不一阵子弹把你打成蜂窝才怪呢?
该留下名号,这也是咱处女作,伸手沾了些鲜血,在雪白的墙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手掌印,旁边几个大字“血手团”,白墙红血,触目惊心,给人感官上绝对的【创建和谐家园】,保管看了做噩梦,要的就是这效果,血手索命,索的是鬼子、汉奸,民族败类的命!
掩上房门,奔苟三说的日本人喝酒的那座房子潜行过去,还有段距离,就听见屋子里传出来女人痛苦的哭喊声,在寂静的大院里,格外的清晰,也愈发显得孤独无助,肯定是小鬼子没干好事,急忙跑上前去,隔着窗户,见到一幕兽行正在上演,我一见,肝胆俱裂,怒上心头,畜生!今儿个不将你们碎尸万段,唐秋离枉为中国人!抬脚踹开房门,战意如虹,怒气在胸,拔刀在手,奔那几个日本人杀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杀人夺枪
第二十八章 杀人!夺枪!
屋子里面一片狼藉,凳子倒翻在地,桌子上酒瓶横倒,汤水四溅,就像被猪拱过的菜地,遍地是被撕碎的衣物碎片。
听到房门响声,最后面的那两个日本人惊愕的回过头来,绝没料到会有人敢闯进来,在他们的思维中,他们是这所院子主人的主人,可以为所欲为。
寒光闪过,两个畜生咽喉喷出污血,死鱼眼睛一翻,扎到地上,回东洋见他们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去了,第三个见势不妙,伸手打地上捞起把凳子,嚎叫着扑过来,身手倒是挺敏捷,凳子带着风声奔我脑袋砸来,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一截刀锋从后背透出,他最后的感觉是生命在迅速的流失,拔刀侧步闪开,免得畜生的污血脏了衣服,他像抽掉脊梁的狗般摊在地上,追他前两个同伙去了。
这时候,那两个家伙才从极端的亢奋状态之中清醒过来,看到地上同伙的尸体,明白了事情的严重,光着身子打炕上跳起来,眼露凶光,往墙上挂着的【创建和谐家园】扑过去,【创建和谐家园】,垂死挣扎,这就是狗屁的武士道?
手腕一抖,两道刀光闪过,两只刚刚干过罪恶的爪子,带着污血掉到地上,他俩疼的嚎叫一声,抱着断腕在地上打滚,飞起一脚,踢在一个畜生的【创建和谐家园】上,这一脚的力道如此之大,这家伙飞起来脑袋直接撞到墙上,当时脑浆迸裂,一命呜呼,送你回老家前,也得把你做成太监,便宜你这畜生了。
一把抓住最后一个畜生的头发,把他提溜起来,这家伙看道同伙的惨状,吓得忘了疼,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日本话,我听得懂,那是在拼命的求饶,什么大和魂、武士道啊,这时都成了垃圾,活命要紧,原以为你这畜生还能拿出点刚气儿,闹了半天就这德行,懒得跟你这畜生废话,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两个依旧昏迷着,被他们祸害的不成样子、只剩下半条命的中国女孩儿面前,看着我眼中的寒光,这家伙明白了绝无活命的可能,拼命挣扎着,嘴里还大喊大叫。
你这畜生,咋不明白恶有恶报的道理呢,刀锋贴在脖子旁边的大动脉上,轻轻割了一下,一条细细的血线喷溅而出,空中顿时绽开一朵丑陋的血花,听着自己的鲜血在耳边清晰流淌的声音,这畜生的神经当时就崩溃了,咦,啥味儿?原来这家伙大小便失禁了,这臭,晦气!抬手把他丢到一边儿,这家伙剩下的一只爪子捂着脖子,光溜溜的身体在丑陋的抽搐,离死不远了。
看着两个依然昏迷着的女孩儿,扯下窗帘,包住她们的身体,在旁边找了一间空屋子,轻轻的把她们放到炕上,默默的站了片刻,心头一阵悲哀,可怜的人,但愿你们能忘掉今天的一切,把他当做一场噩梦吧!只要有机会,我会把你们带离这里的,可现在不行啊,多珍重吧!
又回到原来的屋子里,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衣服,哦,有三个是日本兵,其中一个还是少佐,两个是中尉,剩下的两个是日本商人,还行,宰了三个倭寇头目,把三把【创建和谐家园】收到背包里,平心而论,我一点都不喜欢日本造的南部十四式【创建和谐家园】,就是我们俗称的王八盒子,这是日本军队中下级步兵军官的装备,六发装弹量,射程不远,杀伤力不强,尤其是外观造型,咋就那么难看!细长的枪筒,就像鸭脖子,后面还鼓出一块儿,活像长痔疮的鸡【创建和谐家园】,咋看咋别扭,你说,小日本儿能鼓捣出啥好玩意儿,可不管咋说,这也是枪不是?拿回去给弟兄们练练手儿,练练枪法也凑付一阵儿,勉为其难,收着吧!
看着死在地上的五具畜生的尸体,心头的恨意实在难消,就这么让他们回东洋老家去见那个什么狗屁【创建和谐家园】,便宜他们了,干脆,来点【创建和谐家园】的,啥人啥对待,对畜生就用对待畜生的方法,于是,砍下了他们的狗头,摆在桌子上,在墙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血手印儿,旁边再用血写上“血手团”三个大字,以后,这血手团的名号,就能让日寇胆寒,心惊肉跳,再祸害中国人的时候,就觉得脖子后面冒凉风!指不定啥时候自个的脑袋也被切下来!
离开屋子,看着前院,心头的愤懑依然难平,小鬼子之所以在这里为所欲为,毫无顾忌,就是因为这一带目前还没有抗日武装,没有给他们沉重的打击,历史上,这一带一直没有抗联在活动,可以说,这里是东北抗日斗争的空白点,今天因为我的到来,历史稍微改变了一下走向,这里,将是埋葬侵略者的战场,而这一切,都是由我亲手创造的,那种用已知的历史改变历史并亲身参与其中的感觉,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做一只小小的蝴蝶吧,翅膀煽起的风,不知能对正在发生的历史,起到多大的改变!
沉浸在历史与现实之中,各种场景不停的变幻,一时竟有些迷乱的感觉,好像思绪飞到遥远的太空,看到了未来发生的一切1
一阵梆子声传来,把我惊醒,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哎呀,这是啥地方啊,竟然在这走神儿,后面砍翻了一地,我还在这神游太虚,思古想今,不要命了,再说,还有最重要的事儿没办呢!
沿着高高围墙的阴影,我悄悄往前院摸去,到了一座炮楼底下,这炮楼还挺高的,上面的【创建和谐家园】还在尽责的巡视着四周,雪亮的探照灯对着外面扫来扫去,他们那里想得到,他们忠心守护的少爷和太君已经和阎王爷唠家常去了,当然了,咱中国的阎王爷肯定是不待见那五个小日本的孤魂野鬼,八成现在正给上刀山、下油锅啥的,热情招待呢?
前面一溜儿厢房,黑呼呼的没有一点儿光亮,过去看看,这些护院的到底住在那屋?还真说不准,弄不好要一间挨一间屋子的查看,那可就费事儿了,不知道时间来不来的及?
刚一抬脚,打那溜房子正面儿过来一个人,拿着手电筒四下照,转到房山头儿,又折了回去,来回溜着,嗬,还有放哨儿的,这屋里指定有内容,得先把这个放哨的解决掉!
我趁他转过去的空当,在房山头拐角那贴墙埋伏好,不一会儿,脚步声传了过来,也该他倒霉,这时候手电筒不亮了,炮楼上的【创建和谐家园】马上就问,“咋地了,咋没亮儿了呢?”“【创建和谐家园】倒霉,大半夜的,八成是灯泡坏了,你盯着点儿,我去换一个!”炮楼上的岗哨答应着。
这家伙哼着小曲儿,朝我埋伏的方向走来,刚一露头儿,我一个弓步冲拳,奔他太阳穴打去,要是打上,保管当时晕倒,这家伙反应倒是挺快,一歪头,躲过这致命的一拳,起脚带着风声朝我小腹踢来,嗬,还是个练家子,看来这苟家的保镖都有两下子啊。
要说这人那,可不能太自信了,你说敢在这戒备森严的院里儿对你动手,那是一般人吗?没两下子,敢到你这苟穴狼窝里来?你倒是扯嗓子喊呢,我保管落荒而逃。
可这家伙没有,大概是对自己的功夫那是想当的自信!这不,自信到把命丢了,跟我玩拳脚,找死!
左手一隔,挡住攻来的一脚,右手刀把儿前冲,正戳在他咽喉上,“咔嚓”一下,立马咽喉碎裂,这时他倒想喊了,可没机会了,俩手捂着脖子,往后栽倒,左手收回,由掌变拳,在他的太阳穴上又补上一拳,这回他是死透了,下辈子别再逞能了,没等他落地,接住软塌塌的尸体,拖到暗处放好,抬头看看炮楼上,没啥动静,来到房子前,借着微弱的光线往屋里一看,我当时就乐了!
为啥?屋子里一条大炕上睡着足有二十多人,对面墙上整齐的挂着“一、二、三。”一共二十七把驳壳枪,好家伙,这三十把驳壳枪全在这了,不对,还缺一把?哦,在刚才哪个家伙身上呢,加上在苟少屋里那两把,正好够数。
慢慢推开房门,一股热哄哄的骚气扑面而来,进到屋里,嗬,这啥味儿啊?酒味、旱烟味、男人的脚臭味混杂在一起,能有好味儿吗?差点把我晚上那点饭给拱出来,看在我最爱的份儿上,强忍着把墙上挂着的枪一一收好,也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那咬牙、放屁、打呼噜全套功夫整个演练一遍,等到了屋外面,才发现外面的空气是如此的清香甘甜!深深吸了一口,总算透过气儿来。
看看周围和炮楼上,没啥动静,丹田用力,脚尖一点,苍鹰般飞上围墙,别看带了这么多东西,不影响咱的轻功,轻轻跃下围墙,再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死气沉沉的苟家大院,在夜幕的掩护下,往漆黑、寂静的城市之中投去。
这么多东西,不能带回旅馆,无法掩人耳目,放在哪好呢?
有了,放在巴特尔那,凭着记忆,我往巴特尔住的方向摸去,沿途,不时躲过巡逻的鬼子兵,当我到了那的时候,巴特尔见我深夜过来,大吃一惊,忙起身,我告诉他,不要惊动那几个孩子,也没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儿,只是问他我的东西有没有地方藏起来,他想了一下,带着我来到后院儿,在杂七杂八的东西堆里,翻腾一阵,一个洞口露了出来,他回去拿了一盏油灯,我俩下到洞里,点亮油灯,把东西放好。
这时,巴特尔的目光投向了我,我告诉他,这是问我在鬼子那搞到的一批枪,暂时先放到他这,并且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秋离哥,你放心,蒙古人是讲信用的,就算我丢了这条命,也不会让别人知道!”看着我这个结识不到两天的异姓兄弟,看着他眼里诚挚的光芒,心里一阵暖流涌过,这是个我完全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交代完注意的事项,我又打包里拿出五十块大洋,递给他,他没用推辞,并且安然的接受了,这就是蒙古男孩的特质,不会虚假的客套,一但和你有了过命的深交,彼此的东西是不分你我的。给的真心,接受的坦然。
告别了巴特尔,我往旅馆的方向赶去,回去洗个热水澡儿,美美的睡上一觉儿,明天还有大手笔!
忽然,前面传来脚步声,我忙躲到暗处,一队日本鬼子巡逻兵迎面往我这个方向走来,大头皮鞋踢得地面积雪飞扬,三八枪上的刺刀,在夜晚都隐约闪着寒光,这刺刀上,不知道染了多少咱中国人的鲜血,看看这队鬼子兵,应该是一个巡逻小组,共有六个人,这帮野兽,杀一个少一个,想到这里,心里杀意顿起,等他们在我面前走过后,我悄悄的尾随在后面。
来到一个僻静处,一片羽毛似的贴在最后那个鬼子身后,左手捂住嘴,一刀割断他的动脉,轻轻的放到雪地上,前面的鬼子丝毫没有觉察到死神就在他们身后,如法炮制,第二个、第三个、连着宰了三个,前面那仨终于感觉到不大对劲,停住脚儿,转头往回看,留在他们印象里的最后记忆是,闪着寒光的刀气,在眼前掠过,接着,喉头一凉,脖子一热,生命就像一阵风一样打他们的身体里面溜走了,至于这道寒光从那来的,不需要知道了,做鬼也让你糊涂!见了你那狗屁【创建和谐家园】都没法诉苦!
一招儿干掉仨,我这杀人的功夫大进啊,任何的武功,在实战中,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要不说吗,理论是苍白的,实践才是丰满的!
看着倒在地上的鬼子,可惜这几把枪没法带走,有点小遗憾,在每人的大衣上,留下一个血手印,抓起一把雪,擦了擦手,感觉心里的愤怒平复了许多。
鬼子们,你们闹心,唐少我可要睡大觉去喽,明儿个出来看看热闹,回到旅馆,不少房间还亮着灯,依旧从后窗户潜进来,不远的隔壁传来男女在进行原始运动的喘息声和撞击床板的“嘭嘭”声,这日本人还会享受的,都后半夜了,还在锻炼身体,生怕活过今儿个没明儿个似的,不管他,睡觉,忽然强烈的想念起小玲来,带这对她甜甜的思念,我很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想,也许,在梦中,我们会相见吧?
第二十九章 再入鬼子兵站
第二十九章 再入鬼子兵站
野花开满的山坡,无忧无虑的鸟儿尽情的歌唱,朵朵白云飘过湛蓝的晴空,柔软的暖风吹过碧绿、无垠的原野,吸一口芬芳、湿润的空气,拉着手,我们奔跑在自由的天地,伸展洁白的羽翼,在春天的气息里,向着远方的无垠飞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外面已经天光放亮,依然回味着梦中的美好,走廊外面传来嘈杂、纷乱的声音和用日语大声的呼喝,该死的鬼子,大清早就打扰了咱的好梦,你说能做这样的梦我容易吗?拉着玲的小手儿,在天上飞,只有在梦里才能实现啊,无比的痛恨、强烈的鄙视日本鬼子!
细听一下,原来是紧急检查,也是啊,昨晚儿出了那么大的事,今儿个不全城搜捕那就不正常了,不过这日本鬼子的反应可慢了太多,到这时候才来,要是咱想跑,早就没影儿了,还能留在这儿,让你逮个正着?啥智商啊!也就三五岁小孩儿的水平!
起身盘膝坐在地上,目光冷冷的看着门口儿,昨天调戏我的那个女招待在门口出现,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看样子是来找我到下面去【创建和谐家园】,被我的目光一逼视,没敢吱声,晃动着丰满的臀部悄悄的走了,临走时轻轻掩上屋门。
片刻,走廊传来靴子踩在地上沉重的声音,打脚步声可以判断出来的这个人带着满腔的怒气,是非常生气的那种,是不被重视、强烈的伤了小小自尊心的那种怒气!这是找我麻烦来了!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日军大尉脸色铁青、眼带怒气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个日本兵,刺刀明晃晃,一副杀气腾腾、凶神恶煞的架势,那个女招待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幸亏这是日本人开的买卖,要是咱中国人的店,这家伙就得用脚和门打招呼了。
见我依旧没动,还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这是必须的,身份在这呢吗,看这家伙的模样在日本也就是一平头百姓,那放在我眼里,这家伙气坏了,恶狠狠的问道:“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到这干什么来了?”“德川一男”,随手拿过放在身旁的武士刀,递到他面前,一句话,一把刀,效果立马不一样了,“德川少爷,打扰您了,请原谅!”“咔”一个立正,“啪”一个一百二十度鞠躬,打我的角度看,绝对超过九十度,毫不夸张。瞧见没,日本人就在德行,这要是搁在日本国内,他这种小军官能和我这世家贵族子弟说上半句话,他都能对周围的人吹上大半年,这叫给他天大的面子!祖坟都冒青烟了!
这家伙在我面前像小绵羊一样乖,得,一转脸,在哪个女招待的身上找回来了,劈胸一把抓过她,“【创建和谐家园】,德川少爷在这里下榻,你怎么不早说?”要说这日本男人都这德行,在比他强势的人面前就是一条狗,在比他弱小的人面前就变成一条狼,再说了,你不会轻点,本来这女招待的前胸就够丰满的,你这一把连衣服带半拉**都抓在手里了,看她脸都疼变色儿了,下手也太狠点儿了吧,不是男人,还有借机吃豆腐之嫌!鄙视!
懒得和这类垃圾多废话,一摆手,算是解放了女招待,齐齐的对我鞠个躬,顷刻之间走得一干二净,一个多余的屁都没放。
打发走了这帮家伙,我来到大街上,嗬,这阵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过往的行人,都被严格的搜身,不时的有面貌略显凶恶的青壮年被连踢代踹的给弄到旁边的小屋子里,整个三岔河街上是鸡飞狗跳,乱了营了,咱当然没事儿,有几个不开眼的便衣特务和警察想找我麻烦,要这证那证的,唐少我是啥证没有,就一个主意正,被我狠狠赏了一大耳光,还想掏枪?结果又被跟在后面的鬼子兵在【创建和谐家园】上又赏了几脚,这才明白,这位爷不好惹!瞧见没,咱主子都对这位爷立正敬礼呢!
顺着大街,来到了鬼子设在镇子把头靠近江边的兵站,绕着兵站外围转了一圈儿,这鬼子的兵站占了好大一块地方,这里指定有我想要的东西,侦察好地形,确定了进入的位置,我又转回正街。
到一家钟表店买了两个马蹄表,就是带发条的那种机械表,因为表针走的声音像马蹄声,所以在当地就叫马蹄表,又到一家货站买了一匹马和一张大爬犁,顺带着买了十几条麻袋和几捆绳子,一切准备妥当,赶着爬犁,往巴特尔住的地方过去,路上,买了一大包馒头和几只烧鹅,到了那,正好巴特尔也刚回来,见我赶着马爬犁过来,很是惊讶,接过我手里的吃食,招呼那几个孩子赶紧点火热饭,一通忙活,一桌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儿,看着这几个可怜的孤儿吃的那个香,我多少有些心酸还有一点安慰,巴特尔也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
吃完饭,其他的孩子出去玩儿了,巴特尔问道:“秋离哥,你有啥大事儿要办吧?用得着我,你就吱声!”好一个机灵的巴特尔,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太有培养价值了!
我把计划详细对他讲了一遍,最后告诉他,这是很危险的事儿,弄不好要掉脑袋的,你可以不跟我去干,哥不勉强你,毕竟你年纪还小,他一听就急了,脸涨得通红,说是我没瞧得起他,不拿他当亲兄弟!像是受了多大屈辱似的,还随手掏出一把蒙古刀,就要割手腕子,歃血为誓,我连忙抢下刀,他还气得鼓鼓的,我紧忙说了不老少好话,还赔了不是做了检讨,领导吗,有错就改,他这才消气,好家伙,这小小年纪,脾气可够爆的,也够有血性的!
告诉他今儿个晚上会合的时间和地点,把马和爬犁留在这,还好,巴特尔住的地方挺偏僻的,再加上是个贫民窟,鬼子、汉奸都不来这,来着干吗啊,一点油水都没有,弄不好还染上这病那病啥的,绝对安全,告别了巴特尔,我回到旅馆,这时旅馆也消停了,见了那个女招待,我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来,为啥?她低眉顺眼、含胸驼背,可不像我咋看见她那会儿的模样了,就像个骄傲的小母鸡儿,明知道某些部位很是丰盛,偏偏故意突出,这瞧着胸前俩山包明显一大一小,好吗,那个鬼子军官下手够狠的,也对,对自己同胞吗,下手就要狠一点,这是鬼子的一贯作风。
回到房间,美美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面起风了,还不小,刮得树梢尖啸着,没有一点月光,正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放松身心,内力缓缓运转,静静等待着更深、更浓黑夜的到来!
时间到了,我从后窗户潜出,寒风刺骨,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几处亮着灯火,跃过围墙,躲过几队巡逻的鬼子,往和巴特尔约好的地方飞掠而去。
到了地方,没有见到巴特尔的身影,我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意外,出了什么岔子?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个任务明显超出了他的年龄范围,不会是遇到危险了吧?心里很是焦急。
正在闹心的当口,前面过来一团黑影,是巴特尔来了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正常啊,这人和马咋的也得有点声响啊?
小心为上,我悄悄的伏在暗处,看着越来越近的那一团黑影,正琢磨呢,“秋离哥,你在那?”特意压低的声音随着风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是他,是我的好兄弟来了,轻轻的答应着,巴特尔牵着马,到了我跟前,奇怪啊,咋没有动静呢?到了近前我仔细一看,顿时震惊了,马的四个蹄子上包着厚厚的布,马嘴上还带着嚼子,巴特尔的脚上也缠着布,难怪没有一点动静。
我一把抱住他,贴着他冻得冰凉的小脸,心里无比的感动,这些细节,我没有想到,巴特尔却想到了,这还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孩子吗?心思的细密,细节的周到,就是成人也有些不如啊!抱住他,一句话没有说,巴特尔显然有些惊讶我的举动,可他那里知道我此时的心情是如此的激动和复杂!
停好爬犁,嘱咐巴特尔留意周围的动静,我脚尖一点,身体升到半空,离那个看好的通风口还有段距离,可恶的小鬼子,把这口留的那么高,离地面足有五六米,抛出绳子,正好搭在通风口的铁筋上,两手一用力,身体再次升起,搭到窗口,稳住身体,稍微用力,铁筋就弯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豁然出现,正好能让我自由出入。
轻轻跳进去,正好落在一堆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箱子上,偌大一座库房,就有俩昏黄的灯泡,在那鬼眼迷离的照着,听听外面,有鬼子隐约的说话声,是库房的岗哨,可在这屋里,那就跟自个家院子那样随意,你唠你的嗑,咱找咱的货,两不相干。也是这地方消停惯了,小鬼子没遭到过抗日武装的打击,不知道啥是害怕,防备自然就松懈,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没用重兵把守,可给咱机会了。
打开脚下的箱子,一门崭新的迫击炮,心痒痒啊,可这不是眼下想弄的东西,怪可惜的。
又把另一堆木箱其中的一个打开,哈哈!一箱子日式甜瓜手雷,好东西,要的就是他。
随后,又找到了**和一捆三八大盖枪,没说的,按需提货,把手雷、**和枪送到外面,爬犁上还闲一块地方,二次进去,在墙角那有几个比较大的木头箱子,打开一看,呦,是日本九六式轻机枪,早就想着给山虎弄厉害的武器,把这家伙改造一下,虽说整不出六管火神炮来,整个三管的也了不得,装六个,万一实验不成,咱还有备用的不是,连子弹带枪,一把整齐喽!
唉,那边是啥,过去打开木头箱子一看,我又乐了,为啥?这里放的是驳壳【创建和谐家园】,哎呦,真是缺啥来啥,你说这小鬼子也是,你不装备驳壳枪,你弄这老些子弹干啥玩意,非人类的想法实在是琢磨不透,也好,就当是给咱准备的,可不领情啊!
这驳壳枪好是好,可它费子弹啊,快机一开,一扣扳机,得,二十发子弹全出去了,这回得多弄点,兄弟们练枪法,那就是不小的消耗,没办法,神【创建和谐家园】都是知道喂出来的,别指望空枪练瞄准,枪口挂砖头啥的,就出神【创建和谐家园】,纯扯淡,没有那种弹弹咬肉的感觉,就是胳膊端折了,眼睛瞄花了,顶多也就是打靶明星,搁到战场上,草鸡一个,所以,我的队伍,就是要用成堆的子弹喂出神【创建和谐家园】。
眼瞅着爬犁装满了,还有那么多好东西,无奈啊,要是知道这样轻松,咋不开一卡车过来呢,那多赶劲儿!失误啊,有点贪心了不是?啊啊,玩笑,这就不少了,知足吧你!
装好东西,又随手装上一块大苫布,干啥?有用处,现在不说,叫巴特尔赶着爬犁先往回走,我又进了库房,这回又干啥,你忘了那两块马蹄表了,对,做定时炸弹,我拿不走,也别给小鬼子剩下,我给你连窝端,拿了几颗手雷,在**箱子堆的最下面,掏出个洞,手雷拉出弦儿,小心的系在马蹄表的发条上,时间调到明天中午,又把**箱子原样码好,叫小鬼子看不出一点破绽,就等着唐少给你们的厚礼吧,也省的过年买鞭炮了。
把通风口的铁筋恢复原样,咱是一身轻松的离开兵站,追上巴特尔,到了家,又是一通忙活,把东西搬到地窖里藏好。然后告诉巴特尔,明天我来装车拉走,并且就离开这儿了,叮嘱他要小心,在他目光注视下,我回到了旅馆。忙活了半宿,累的够呛,也不管有啥动静了,躺下就酣然入梦。
早上醒来,疲劳全无,浑身舒坦,天已经大亮了,风停了,火红的太阳照耀着冰雪覆盖的大地,好天气!这一宿可没做梦,唉,那一晚的好梦,怕是难以再有了!
在旅馆前台结完帐,一转身,又见到那个女招待了,有缘啊,她看见我,露出风情万种的微笑,明显的带着讨好和巴结,也是,巴结上德川家的少爷,那还不一步登天!又想展示自己的傲人双峰,动作有点儿大,忘了那地方受到过重创,疼的“哎呦”一声,我差点儿笑喷了,这才叫伤疤没好就忘了疼,日本女人也这样,没工夫搭理她,咱有重要的事那!
到了巴特尔那,忙活一阵,把枪支弹药装好,用苫布盖得严严实实,又用绳子四下捆结实了,保管爬犁飞跑起来也不散花儿,最后拥抱了一下好兄弟,告诉他哪也别走,我还会回来找他的,巴特尔的眼泪流了下来,目光之中满是依依不舍,爬犁已经走了好远,回头见他还在寒风中伫立。
爬犁来到大街上,觉得巴特尔的目光还在追随着我,那临别时的目光,那目光中的依恋和不舍,久久激荡我的心灵,那眼眸之中的倔强、机敏和脸上与年龄不相称的沧桑,深深的印在我的记忆里,终生难以忘怀!
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到了城门口,两个鬼子哨兵拦住了爬犁,不拦住才怪呢,这么大一爬犁的东西,目标够显眼的,无惊无险,身份一摆,战刀上的黄金族徽晃花了鬼子的双眼,只剩下立正、敬礼的份儿了,多余的话一句没有。
你说该不该着,这边鬼子没啥说道,进城那天遇到的那个蜡黄脸的国兵,就是在人家大姑娘前胸后背乱摸的那个家伙,又在哪负责搜身,见我过来,这小子不是昨晚儿黄汤灌多了,就是在哪个窑姐儿身上累脱力了,反正是鬼蒙眼了,里倒歪斜的过来一把就把马笼头拽住了,大声吆喝着要开包检查,没等我说话,伸过刺刀就要挑绳子,这人要找死啊,他往前赶,你说前面的鬼子,就是你主子都放行了,并且爬犁原封未动,毛都没等一根儿,这就能说明问题了,鬼子比你好说话?心地善良?那才活见鬼了呢!
想找死?成全你,就凭你的劣行,也该杀,这种败类杀一个少一个,省的净祸害自己的同胞,有时比鬼子都招人恨!没等他刺刀挑到绳子上,也不能让他挑上,那不就坏事儿了,拔刀出鞘,阳光下刀光一闪,这坏种的脑袋和脖子就分家了,无头尸体“咣当”就栽到地上,当时了账,来往进出城的人群哄的一下就乱套了,估摸着这一幕,又是三岔河的传奇了,过来俩鬼子,扯着脚脖子像拖死狗一样给拖到一边,还直像我道歉,态度够好的,你说,当走狗、汉奸有啥好处,卖命死了,一毛钱不值!
扬鞭打马,爬犁出了城,顺着江边山路,往回家的方向跑去,那座古镇渐渐离我远去,踢声清脆,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有一股放声高歌的冲动,得胜的猫儿欢似虎,咱本来就是猛虎,那心情没法形容,就是一个高兴,痛快,舒畅,兴奋!
爬犁跑上一座高高的山岗,时间差不多了,停下爬犁,回头往三岔河的方向望去,不一会,就见到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还有隐约的火光,隔了一会儿,才听到“轰隆隆”的爆炸声传来,在山谷和松林间回荡,小鬼子,唐少给你们的礼物收到了哈,效果不错,与你们共赏,有机会再来!
长长的山道,白白的雪,苍翠的松林在眼前闪过,太阳刚压山的时候,爬犁翻过一道山岗,一座熟悉的村庄出现在眼前,到家了,那炊烟渺渺、宁静古朴的村庄,父母、玲、还有伙伴们的目光,紧紧拽着我的心,一声清脆的鞭响,一声高亢的吆喝,爬犁沿着下坡的山路,马蹄踏起团团白雪,奔着那熟悉而又亲切的气息轻快的跑去
第三十章 进山
第三十章 进山
天儿完全黑透的时候,我赶着满载弹药的爬犁进了屯子,在关东这个地方,尤其是在冬天,一黑天儿,街面上就几乎没有人了,大冷的天儿,那个还有闲情逸致在刀子一样的小北风下逛街,一路上,没有碰到人,这正是我希望的,毕竟这事儿太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爬犁赶进我家的院子。
爸妈听到动静都打屋里出来了,看到这满满一爬犁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啥?可都用惊讶、疑惑的眼神儿看着我,那意思等我给个解释,这三两句话哪能说得清。
忙让妈进屋休息去,可不敢先让她知道这爬犁上装的都是啥,院子里就剩我和爸俩人了,我简要的把这几天在三岔河做的事儿,跟爸说了一下,在窗户映出的灯光下,爸的身体明显一僵,短暂的沉默,爸用手指了指爬犁上的东西,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这证实了他的猜测,思索了片刻,爸过去就解开捆着的绳子,忙着把爬犁上的弹药往仓房里搬。
这一瞬间,我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顿觉无比轻松,我爸用他的动作表示了对我所做一切的毫无保留、全力的支持,在搬东西的过程中,爸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可他利索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举动,却让我心里暖暖的,我们爷俩儿正闷头忙着呢,小玲听到动静,打隔壁跑了过来,见我们爷俩忙活着,赶忙上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