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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相亲时人家不是把你当成穷当兵的吗?”她的声音高了起来。
就像是抓到他什么把柄,可以浇灭他要她去领证的想法似的。
“慕小姐竟然还有偷听的习惯?”他满脸戏虐地看着她。
“我不是故意偷听。”她想说是你自己让我不许离开那个包间。
“对,没错,我目前是在部队...服役,怎么?不可以吗?”他戏虐的笑容更深了。
“当然可以...”她无话可说。
“那么,你现在是不是答应了和我领结婚证了?”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笑容。
“我可以不可以提点儿条件?”别人出嫁还谈聘呢,要房要车呢,她总不能连个条件都没有吧?
“可以,但是请你别忘了,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他刻薄地说。
目的是为了提醒她要有自知之明,别提什么让他为难的条件。
“你...”慕子念真恨不得拿茶几上的水泼他脸上。
“过来坐,说吧!”他边朝她招手,边坐下。
她只好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儿,中间隔着一张茶几,距离他远一些感觉比较安全。
“一、和你领证可以,领了证之后我还是住我自己那儿。”
“二、你我互不干涉,你不许干涉我的私生活。”
“三、你可以继续相亲,有合适的、满意的,我随时可以和你去民政把...”
慕子念的话还没有说完,丁永强冷冷地说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条件太多了!你我领了结婚证,你在法律上就是我的妻子,叫我不许干涉你的私生活,你是想在外面勾三搭四吗?”他很不客气地说。
开什么玩笑?还想担着丁太太的头衔在外招蜂引蝶吗?
他丁永强可丢不起这个人!
还有什么“你可以继续相亲”,他会继续去相亲还要你慕子念去领什么证?
就是为了让母亲今后不再逼他频繁相亲,他才要找个挡箭牌来敷衍父母亲。
若不是知道了慕子念的真实身份,他丁永强哪里会找一个陪酒小姐领证应付父母?
她见他的态度瞬间又变得冷漠无比,内心对他的那种惧怕又笼上了心头。
“那请你去找别人吧,我胜任不了这么高贵的位置!”她再次站起。
这次,他不想留她。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感情如此,做任何事也是如此。
他和她并没有任何深厚的感情,强求就没有意思了,随她去吧。
但是,他这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优雅的背影,心中隐隐约约有些失落。
她倔强地走到门口,拉开门,吓得差点儿叫出声来。
门外站着戴墨镜的舒政和花易天。
她来不及关门,也顾不上刚才还那么硬气地走向门口。
脸色苍白地跑到丁永强身边,说:“他们...他们追来了...”
满脸惊恐,浑身发抖,就差没有蜷缩到他的身后去。
“什么?”他并不知道门外站着谁。
“之前在酒店那边追我的人...他们追来了...”她喘着粗气,带着求助的眼神看他。
丁永强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嚯”的一下站起,想都没想,大步冲向门口。
舒政一手提着一只箱子站在门外。
花易天弯身在后备箱里收拾着什么。
“刚才门口就是你们两个?”丁永强紧皱着眉头问。
“是的大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慕小姐看到我们就像看到瘟疫一样,转身就跑。”舒政一脸惊奇地说。
“那花花还在车后面做什么?你们来了多久了?还不进来?”丁永强看了看后备箱那儿。
“我们来了有两分钟了,可能车开得太快,有些零散的物品在后备箱散开了,我们正在收拾呢。”花易天抬起头说。
丁永强似乎明白了什么。
“之前我让你们去找慕小姐,你们是在酒店找到她的?”他问道。
“是呀,我们俩没吃早餐,本来想去酒店西餐厅吃点儿,没想到在后停车场遇到了慕小姐,我们还没来得及跟她说明,她就没命的跑了。”舒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他不想说是自己猜测慕子念还在酒店,所以才和花花拐过去看看。
他怕大哥会揍自己,他知道大哥的私生活不愿意别人知道。
原来是这样,丁永强看看客厅里瘫软在沙发上目光惊惧的女孩儿,心疼的感觉又来了。
“收拾好了没有?收拾好就提进来!”他冷冷地说完就进了客厅。
“是不是他们?我没有看错,他们还在门口吗?”慕子念见他进来,紧张地问。
“他们是我公司的人,上午去酒店就是去接你过来。”结果却闹了误会,他心里连连骂着那两个笨蛋。
“啊?他们...他们是你的人?”她松了一口气。
“大哥,这些东西是放在楼下还是提上楼去?”花易天和舒政进来了。
“提到楼上去吧!”他沉声应着,没有回头。
“好!”俩人提着大包小包上楼。
慕子念侧身对着楼梯,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偷偷抬头向他们瞥去。
顿时,她惊声叫了起来:“等等!你们...你们给我站住!”
第0023章 享受都不会
“慕小姐是在喊我们?”花易天停了下来。
舒政也把手中两个大箱子放在楼梯上,惊讶地看着下面。
“你们手中的行李是哪儿来的?”慕子念脸色苍白。
“什么哪儿来的?”花易天和舒政面面相觑。
难道大哥叫他们去慕小姐的住处搬行李,没有跟她说吗?
“你们...你们提的行李箱是不是我的?”慕子念见他们表情奇怪,不等他们坦白又问。
“是的,慕小姐,是大哥让我们去你的住处拿来的。”舒政边上楼边回答。
“你们快把我的行李放下!把我行李搬下来!”她气得毫无顾忌地大喊起来。
“大哥!我们...”花易天和舒政为难地朝丁永强看。
“你们拿的是我的东西,看他做什么?”她愤怒地咬着唇。
见楼梯上的两个人没有要搬下来的意思,她怒而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始作俑者。
“你凭什么把我行李搬来?”慕子念怒从心起,走过去质问丁永强。
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回答。
深手拉着怒气冲冲的她坐下,问:“你想不想听我说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她硬生生地问。
“我知道你住在外面为了躲避凌英杰和尤佩铃,你住的那里迟早会被他们找到。”
“你以为那么破烂的地方是安全之地?被人杀死在屋里都不会有人救你。”
“而且,你我很快就要领结婚证了,你不跟我住在一起还想跟谁住在一起?”
他嘴角翘起,脸声挂着得意的笑容。
额...她说不出话来。
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
她每天晚上从帝星夜总会回去时,都要先躲在外面到处看一遍。
确定住的房子四周没有可疑的人,她才放心进去。
每次上下班离家和回家都是提心吊胆的。
尤其是每夜被客人灌醉后,她还得等自己清醒些才敢回去。
就怕半路不省人事时被人绑架走了。
“你这是...吃定了我了?”她骄傲地侧着脸,眼角冷冷的。
“吃定你?你值得我吃吗?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他冷笑一声。
他最受不了她冷眼看他。
她心里突然明白,自己再也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唯唯诺诺了。
即使是住在他这里,用他的话来说,那也是各取所需。
她做他名义上的妻子,为他当挡箭牌。
他给她安全的住处,以保证她再也不会受到生命的威胁。
挺好,这么好的交易,怎么看都是如今一无所有的自己更划算,为什么要拒绝呢?
她这么一想,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个要求。”慕子念看着那幅画的方向。
“你说。”什么要求是他丁永强做不到的?
“我要单独睡一间,还有这幅画...能不能收起来?”她害怕看见。
看见这幅画,就会想起那年母亲去世,她现在不能让伤心左右了思想。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有些事儿需要事先向你说明一下。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出去上班,我的妻子还要去酒楼打工、夜总会陪酒,这是在打我的脸!”
丁永强一想起她在那种地方陪酒,要被那些形态各异的男人触碰,内心就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