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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的话让杜鹏和曹建宁都震撼了,他们都不是傻瓜,事实上他们的出身让他们更明白一些政治上的东西。
从现在的局势上来看,周铭和曹家大哥那派有矛盾,周铭要想在短时间内破局,就必须借助外面的力量,而中央无疑是最好的选择。那么周铭利用部队走私,还有搞出一场军警冲突的事情,每一件都是让中央忍无可忍的,这一环扣一环下来,只要中央当政者不是【创建和谐家园】,自然会顺着这个事情,把岭南拿下了。
而能进入中央的,每一位都是人精,更别说现在秉政的,还是仅次于领袖的杨老,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个机会了。
过去由于曹家在岭南扎根太深,在军政两边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岭南又是改革开放的中心地带,凝聚了改革开放几年的精华,是怎么都不能乱的,所以中央才不好下手,但现在周铭一番折腾,把制裁曹家的刀子都交到中央手上了,中央不可能不把握这个机会的。
现在来看,怎么想周铭就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可在这个紧张的时候,能想出这个办法,敢用这个办法的,又有几个呢?
曹建宁还记得自己当初在听到这个办法的时候,自己都是给吓坏了的,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是人想出来的办法,这里面万一有哪里出了哪怕一点问题,不管是中央怂了,还是陶家那边反应很快,切断了和走私集团的关系,最后的结果都有可能完全不同。
曹建宁知道如果是自己,他是断不敢这么做的,但是周铭……
想到这里,曹建宁不能不说:周铭这个人是绝对不能成为敌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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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陶将军的上门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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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铭带着曹建宁来到了自己的夜总会,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夜总会人最多的时候,但今天这里却是一片冷冷清清,由于那天夜总会被陶参谋长派人过来砸掉的关系,里面的桌子椅子还有吧台舞池这些都被砸了一个稀烂,现在正处于停业整修的阶段。
在夜总会门口的霓虹灯下,一个俏丽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周铭认出她就是夜总会的总经理孔晓琳,周铭上去喊了她一声。
孔晓琳听到周铭的声音浑身震了一下,然后回头神情非常低落的对周铭说:“对不起周老板,都是我不好,我没能保护好这个店。”
周铭拍拍她的玉背:“孔经理你这是干什么?这个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惹出来的事情,就算那天你在也没用的。”
孔晓琳却根本不听在拼命摇头:“不是的,我明明都说了只要周老板你在这里我就一定会在这里的,可结果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当有坏人来这里砸我们店的时候,我却不在场,我实在是太该死了!”
周铭轻轻抱了孔晓琳一下对她说:“晓琳,这个事情和你没关系,真的。”
孔晓琳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曹建宁走上来对周铭说:“看来这位孔经理对周老板还是很忠心爱慕的。”
孔晓琳的俏脸红了一下,周铭上辈子也不是什么花丛浪子,就算是处理和孔晓琳的关系都很头疼,更别提还有曹建宁在这里打趣了,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搔搔头转移话题:“晓琳咱的夜总会装修的怎么样了?”
说到工作上,孔晓琳就很干练了,她回答周铭说:“今天一天已经把里面打扫干净了,饶经理那边今天下午已经带着装修队过来了,明天就可以开始重新装修了。”
周铭点头说了一句那就好,然后周铭回头问曹建宁:“曹总有没有兴趣进去看下?”
曹建宁欣然应允:“这里可是发生军警大战的地方,也是周铭你和一位将军正面交锋的战场,我当然是要看看的。”
于是周铭带着孔晓琳和曹建宁走进去,尽管里面已经经过了一天的打扫,但砸烂了那么多的酒,现在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酒味。不过那些被砸烂的桌椅还有音箱吧台什么的,还有原本地上一地的碎玻璃渣,现在都已经被清走了,整个夜总会感觉特别空旷。
曹建宁环视了一圈对周铭说:“以前不知道,现在看起来你这里的面积还真不小。”
周铭也认可这个说法:“还行吧,要不是在市中心的繁荣地带,有很多政策方面的不允许,我都想把旁边所有的店铺都给盘下来。”
曹建宁对周铭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周顾问,就是有雄心壮志!”
周铭摆摆手表示不谈这个,随后又看了一下,周铭对孔晓琳说:“晓琳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想办法把酒吧歌舞厅和ktv分开经营,这样即便下面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上面出了什么事情,剩下的也都还可以正常营业,不像现在酒吧歌舞厅被砸,ktv也要关门停业了。”
孔晓琳嗯一声说:“我记下了,回头装修的时候我会对饶经理说的。”
“那好吧,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先去旁边的茶楼喝茶吧。”
周铭这么说了一句,孔晓琳和曹建宁都没有意见,可当他们正准备走出夜总会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出不去了,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几个精干的战士,领头的一个对他们说:“很抱歉,首长有命令,请你们在这里耐心的等一下,暂时不要出去。”
听到这个话孔晓琳当时就不乐意了,她质问道:“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去?你不让我们出去我报警了!”
“请你们不要出去,最好也不要报警。”那人平淡道。
孔晓琳还想说什么,周铭却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站出来说:“我知道了,我们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非常感谢,最多半个小时,我们首长就会过来。”那人说。
周铭点点头,然后带着孔晓琳和曹建宁退到了一边,孔晓琳问周铭发生什么事了,周铭让曹建宁回答。
曹建宁给孔晓琳解释说:“那些是军区的最高警卫部队,里面的人都是军区里最厉害的战士,都是上过战场杀过很多人的。”
这个答案让孔晓琳倒吸了一口冷气,作为一个女人,不管她多厉害,始终听到这个杀人什么的还是会非常害怕,周铭安慰孔晓琳让她不要那么担心:“放心,如果他们真要杀我们,那我们现在就都已经是死人了,我想只是有大人物要找我们私底下谈谈,才会让他们来留我们在这里。”
孔晓琳这才松了口气,但她随后又问:“那会是谁来找我们呀?”
周铭想了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可能是那位陶年生参谋长大人。”
周铭的话音才落,那边门口就有人拍起手赞叹:“说的真好!”
周铭他们转头过去,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大鼻子中年人,在几个冷峻军人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说他中年人只是看起来像,但实际上周铭他们都知道他的实际年龄已经六十多快七十岁了。
他走到周铭他们面前说:“你们好,认识一下,我叫陶年生。”
尽管刚才周铭就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但现在见到他本人,还是让孔晓琳和曹建宁大惊失色,孔晓琳惊讶是没想到一位将军会来,而曹建宁惊讶是看到他似乎并没有以前见到的那股精气神,只有满脸的疲惫,仿佛一下老了二三十年一样。不过不管他们此时是什么表情,但他们脑中的问题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只有周铭还好一些,周铭微笑着向陶年生伸出了手:“陶参谋长好,我是周铭。”
陶年生挑了下眉,显然对周铭这个表现感到非常惊讶,他深深的看了周铭一眼,然后才和周铭握手说了句你好,周铭看了一下四周又说:“不过很抱歉的说,这里都被陶参谋长你的人给砸了,现在正在装修,我没法好好招待你,咱们就站在这说话好了。”
陶年生点头说可以:“周铭小同志,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以客套的,我就直接和你说吧,我今天来是要找你商量事情的。”
“你想让我撤回举报信?释放你儿子陶国令?”周铭问。
“没错,”陶年生回答周铭说,“我知道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国令做的有些急了,所以才会去找周铭你的麻烦,后面我的做法也的确没有考虑周全,做出了很莽撞的事情,加深了我们之间的误会,我今天来找周铭你,就是希望我们能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
陶年生这话让周铭一下就反应了过来:“陶参谋长,你已经知道中央那边的决定了吧?”
陶年生点点头,对周铭竖起大拇指说:“你真是端的好手段,这一步一步走的,直接把事情全给捅到中央去了,我也是大意了,真没想到你居然敢这么做。”
陶年生又说:“不过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怎么去想也没有用,周铭我今天来找你也没有别的想聊,就是想请你放过国令一马。”
这个话让曹建宁和孔晓琳目瞪口呆,因为陶年生这番话就是在向周铭服软的,可陶年生是谁?是岭南军区的参谋长,是一位正儿八经的中将呀!他们怎么会跑到这里对周铭这样低声下气的呢?这简直不可思议!
周铭心里也惊,不过比起曹建宁和孔晓琳还是要好很多,因为他是了解这个事情,知道陶年生是一定会完蛋的。
其实对周铭来说,这一次的事情完完本本就是前世让他记忆深刻的一个案子,就是陶年生这一家的案子,不过前世那是发生在91年的,那时先是武警突击检查了白羊酒店,将陶国令抓获归案,陶家带着兵去武警支队要人,还和武警起了冲突,这个事情被捅到了中央,杨老震怒,直接下令彻查此事。
最后陶年生一家子以及岭南大军区和岭南省委省政府的很多【创建和谐家园】受到牵连,全部被撤职,而随着这些人被拔掉,岭南的地方势力一下就散了元气,后来曹建宁才重新掌握曹家的话语权。
前世这个事情究竟是谁主导的周铭无从查证,但是这一世,就是自己搞出来的。
周铭吐出一口气,对陶年生说:“我知道了,我会和曹建宁商量,尽快把陶国令放出来的,不过还请参谋长多劝劝他,如果他再搞事情,就怪不得我了。”
“非常感谢,那我就不打搅你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陶年生就转身离开了,而等陶年生离开以后,曹建宁才问他道:“周铭,你真的打算放了陶国令吗?”
“陶年生现在还是参谋长,还是军区的将军,我可不能真的把他逼上绝路,否则下一次这些特种军人再来,我就真的要危险了。”周铭说。
曹建宁愣住了,这是他刚才所没有想到的,他忘记了一旦把一个手握军权的将军给逼上绝路,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就算中央会事先夺了他的权力,但他在军区那么长时间,总还是有很多门路可以走,大的事情做不了,但要报复个把人,那还是小菜一碟的。
在这个时候,面对一位将军上门服软,周铭仍然没有昏了头,还能这么清晰的做出判断,可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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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云市郊有很多挂着军事禁区牌子却没有任何其他标识的地方,这些地方外人不了解,但老白云人都知道他们有些是军事单位,但有些则是武警单位。在白云市这里,除了武警总队,其他支队都是没任何标识的;白云市东郊天合那边,就有这么一个武警支队。
六月一号的这天下午,几辆挂着军区牌照的车子,就来到了这个武警支队。
车队开进支队大院,支队郑队长正带着整个支队的人在这里列队迎接,随后车子的门被打开,周铭曹建宁和陶年生分别从各自的车上走下来。
郑队长见到几位马上立正挺腰道:“热烈欢迎军区陶参谋长来我支队视察!”
有了郑队长带头,其他武警官兵都开口欢迎起来,陶年生点头和他们对了几句“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的招呼,然后郑队长解散队列,带着陶年生来到了大院后面的一处单独的小房子。
这里就是关押陶国令和华少的地方,武警部队过去虽然属于军事组织,但偶尔也会有关押任务,并且有时候还会有很重要的人被关押在这里,因此这里也有普通牢房和这种单独房间的的不同关押地点。陶国令和华少他们一个是将军的儿子,一个是岭南大世家的人,哪怕是曹建宁开了口,郑队长把他们给抓回来了,也不敢太折辱他们。
打开小房子的房门,就看到陶国令和华少两个人颓然的坐在地上,精神萎靡不振,不过当陶国令抬头看到跟着武警官兵一起进来的陶年生时,顿时热泪盈眶,他马上爬起来扑到陶年生的怀里哭诉道:“爸,你可算来接我了,你再不来接我我就要死在这里啦!我不想再待在这个鬼地方了,我要出去呀!”
听着陶国令的这番哭诉,周铭曹建宁还有郑队长他们都是感到很可笑的,因为他们都知道支队这里的关押规矩,但凡能被关在这里的,都是比较重要或者不好去动的人,这样的人往往都是很宽松的,除了不能出去,其他的都基本和在家里没区别,不过这位陶公子显然连这都受不了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位陶公子马上就四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能哭成这个样子,简直丢脸啊!
陶年生也觉得陶国令太丢人了,他一把推开陶国令怒斥他道:“男子汉大丈夫振作一点,你看你现在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我们家的脸全被你给丢完了!”
陶年生说着扬起手就要打陶国令,不过却被周铭给拦住了:“陶参谋长也不要这么动怒,毕竟这里也算是一种关押地点,总是不比外面的,并且关押对人最大是在心理上的摧残,他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没这样的心理准备,会有这样的表现也是正常的。”
原本对周铭这话陶国令是要点头的,但听到周铭的声音,陶国令又一下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指着,周铭说:“周铭?你这个家伙居然还敢跑到这里来?你简直胆大包天!”
陶国令又转头找他父亲:“爸,就是这个家伙他联合曹建宁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一起陷害我,你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一定要打死他们!”
陶国令在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父亲那一脸阴沉的表情,自顾自的以为自己的将军父亲在这里,随便带点人出来,就能打死周铭他们了,陶国令狞笑着对周铭说:“周铭你这家伙,我要打断你的手脚,不把你狠狠踩在脚下根本难解我心头之恨!”
周铭很同情的看着他:“我觉得你没这个机会了。”
“我放你娘的屁!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我简直不明白你究竟是哪来的自信……”
陶国令的话还没有说完,陶年生就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去了,陶年生怒道:“你他娘的在说什么呢?还嫌丢人丢的不够是不是?”
这一巴掌直接把陶国令给打蒙了,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父亲,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要你给周铭道谢。”陶年生说。
如果说刚才陶年生还只是一巴掌把他给打蒙的话,那么现在陶年生这句话,就直接把他震得神智错乱了。
要我给周铭道谢?
陶国令第一时间都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因为他很清楚父亲由于在部队待了一辈子的关系,是非常护短的,按理来说看到自己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他是肯定要帮自己的,怎么现在不仅不帮自己,反而还要自己去给仇人道谢?这剧本完全不对呀!
“爸,你这是为什么?”陶国令问。
“为什么?你涉嫌非法走私,被武警抓获关押,他找关系过来释放你出去,你说你该不该向他道谢?”陶年生说。
陶国令眼睛瞪的更大了:“什么?爸你有没有搞错?我就是这个杂碎抓进来的,我现在都恨不能杀了他,还要我去向他道谢,这绝对不可能!”
周铭摇摇头,为陶国令的智商感到堪忧,因为在这个时候,但凡有点智商的,就会发现问题,主动忍一下,可他却硬生生顶上去,这不是在火上浇油,继续让他老爹生气吗?看来在这里关了几天,都把他这个人给关傻了,都不知道分辨形势了。
果不其然,陶国令的话才说完,他父亲陶年生就一巴掌打了过去,吼他一句:“你说什么?从小到大我没教过你礼貌吗?”
这一巴掌打下去,才把陶国令打醒了过来,他才愣愣的对周铭说了声谢谢,只是他说完就马上跑出了门。
不用想,他肯定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他觉得自己被人抓到这里关了几天,就已经很惨了,现在自己还要向当初设套整自己的人去道谢,这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跪在周铭面前俯首称臣的,这样的屈辱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
都说知子莫若父,陶年生看着陶国令跑出去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让周铭同志你看笑话了,这都是我平时教育不到位呀!”
周铭摇摇头说:“陶参谋长不要这么说,突然碰到这样的事情,换到谁身上一时之间都没法接受的。”
陶年生也摇头笑着说了一句:“一般人都会这样吧。”
周铭愣了一下看着陶年生,似乎觉得他这句话意有所指,不过陶年生并没有在这句话上多停留一会,很快就又说道:“这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听说以前都死过人的,周铭同志要不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周铭点头和陶年生出去,陶年生看到陶国令还是坐在自己的车上,他这就放心了,至少儿子还没有真到丧失理智的地步。
随后陶年生邀请周铭和曹建宁坐了另一辆车,他们都上了车以后,陶年生说:“都说大恩不言谢,但今天的事情,我还只能是要对你们说声谢谢了。”
周铭和曹建宁挑了一下眉,都从陶年生的话里听出了另外的东西,周铭问陶年生:“是不是陶参谋长你那边的事情又有什么新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