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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星在北京的日程安排的很紧,除了一大堆聚会外他还有公事要处理。张胜利的网吧计划只是小插曲,同学会后他特意把几大公司的高层叫到京城,一同积继续商讨98年会上的核心议题,即统合各公司原来的售后服务渠道,由星空人力主导建立集团统一售后服务平台。
这个问题还要从去年开始的星海商贸在全国各大城市发起的“百城千店”的商业攻势后慢慢显现出来的。去年下半年,在许多城市完成了商业布局的星海商贸突然发起大规模的以降价让利为核心的促销计划。星福百货、星乐电器星荣超市等利用渠道和资金优势在全国省会及大城市中心地带开设中高档百货公司、电器连锁店、超级市场等系列商铺,针对不同档次消费人群,提供几乎能涵盖所有城市消费主体的各种档次商品,最关键的就是这些商凭比当地平均物价低10—15%,顿时星海商贸和各地商家的商战打得硝烟四起,不过消费者不管这么多价廉物美才是他们的最爱,一时间有钱逛星福,买家电去星乐,抢便宜货就要去星荣超市几乎成了许多城市家庭妇女的口头禅。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星乐电器,和前世不同的是,电器大鳄国美和苏宁此时都还不成气候,被星海商贸旗下的星乐电器这轮攻势压得喘不过起来。南方苏宁只能在南京等地苟延残喘,北方国美更是在天津和北京等地被打得满地找牙。星乐电器敢于主动发起价格战的底气就在于星云电子强大的产品线做依仗,同样的星美时尚、星辰制造、星威资源的产品销量也在星海商贸的促销下直线上升,但是伴随而来的一个大问题也浮出了水面。
作为供应商的星海商贸凭借完善的物流渠道和扁平高效的供应体系大幅度压缩物流成本,让各企业的产品在竞争中获得了有利地位,但随着价格战的白热化,竞争的焦点最终还是要落到产品的质量和售后服务上来。产品质量的提升非一朝一夕之功,即使杨星为此做了很多努力,几乎每天都邀请来自乌克兰、韩国、日本的老专家和技术人员飞到五大产业园里做技术指导和顾问,新产品的完好率和优良率也只能勉强达到国内制造业的最高水平,和国外的制造大国的技术水平想比还有很大的距离。
既然这样,能快速提高的只有售后服务水平了,杨星记忆里对前世“海尔电器”跻身于世界最大电器制造商的秘密法宝——让人称道的售后服务体系印象很深,于是采用拿来主义,以海尔的服务流程为蓝本,结合他这些年一些新设想以及加入不少国外成熟售后服务的好经验。在98年会前,由星空人力主持订立了一套被称之为“服务之星”的售后服务同一平台,为中星集团各企业的产品搭建一体化优质快捷的售后服务体系。
这套体系的最大特点是由星空人力聘请了许多方面的专家和技术人员做技术支持,采用24小时随时在线接受咨询,对旗下各大商品承诺保质期内出现的问题,不问缘由、不计代价、不分夜晚的第一时间上门服务。为此专门在各大城市建立了大批地区售后服务呼叫中心,用户可以利用电话、手机、网络等多种方式发出请求。其中一个地区呼叫中心的规模就远远超过杨星当年搞的那个寻呼台。为此星空人力在几大城市还大大扩大了多所职业培训学校的规模,里面毕业生几乎不愁分配,只要毕业就能到各售后网点上班。
虽然这样造成了中星集团很大的前期投入压力,但杨星和各企业高层还是咬着牙坚持,甚至星空人力还打算在印度等地建立海外分部,把跨国公司不少外包到当地的办公业务都抢过来。毕竟星空人力总裁蒋道方分析的西方跨国大公司把中国打造成世界工厂,把印度建设成世界办公室的前景,让这些高层意识到,并不起眼的服务业也是一个金矿,把售后服务这一块做好,有时候比双刃剑一样的价格战更加吸引优质客户。
结果到北京的这段时间杨星忙的脚不沾地,除了网吧和“服务之星”的事情外,他还要抽空接待不少热情登门拜访的京城消息灵通人士。原因就是天子脚下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广泛关注,各色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也是最快的。杨星年方弱冠就跑去给一国家领导层上课,不管这里面有什么的曲折,都是古今中外难得的奇闻。杨星的身价顿时倍增,各方都看好他的前程。现在他鼓动众多公子加盟投资他的公司,更是吸引了不少政治团体的注意,一时间他就成了京城权贵争着结交的对象。
马上要到年关,不少人就趁这个机会向杨星送来春节请帖,里面包括京城郑家这样大人物的请帖不下十几张。杨星不敢怠慢,既不能来者不拒,也不能一概拒绝,这其中的分寸必须把握好。他虽然鲤跃龙门一下子成为京城新贵,但深知是借了汪云起、程沧海等人的助力。这一路走来上海汪家和京城郑家给予他莫大帮助,虽然每次合作都是基于平等双赢的基础,杨星也不是还是很感激他们的。除了他们两家外,作为炙手可热的上层新星,能拓展人脉结交一下别的政治势力并没坏处。
不过他已经和汪家、郑家绑在了一起,这些请帖哪些可以去哪些不可以去,其中的微妙之处杨星只好指望郑云龙这个熟悉京城内幕的人来帮忙判断,这时杨星也由衷的怀念起跑到美国读书的郭樱,当初京城的关系都由她打理,现在杨星身边还真缺少类似的人才啊!
第三百六十六章 见家长
除了这些频繁的拜访外,杨星还需要面对一件生活中的大事。这也是他和身边的女人这些年刻意回避的一个问题,就是要和各位女人的亲戚见面。虽然身边围绕着一群天姿国色的美女,但是随着她们跟着自己的日子见长,她们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她们的亲戚朋友总会对他们的感情生活产生疑问。杨星虽然给身边的女人都安排好了将来,可终究无法光明正大的面对她们的亲友。这一次杨星让她们把亲戚朋友带到北京来聚会,也多少有想解决这个问题的意思。
实际上杨星身边的女人并没有对杨星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们每个人跟着杨星都或多或少的有着自己的故事。杨星并没有在她们面前隐瞒什么,她们也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这些年这个男人为他们遮风挡雨,并且扶着她们一步步走上了大路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相形之下世俗的一些称呼她们都不是很在意了,这就是有所得也有所失吧。
但是作为女人,总希望有一天能把男人带到她们的亲友眼前,即使需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他,但只要他愿意跟自己看看她们的家人,即使说的全部是谎言就她们都心满意足了,并没有幻想所有人能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
杨星也深知她们的心思,其实她们就是想让自己在他们的父母兄妹面前演场戏,作为好男友让他们放心。毕竟真要知道真相,他们不提刀把杨星大卸八块就算他走运了。杨星曾经板起指头细算过,跟他有亲密关系的美人国内国外加在一起恐怕快超出三十人了。其中尽管有父母双亡的孤儿出身,但大多数都是父母双全,兄友弟恭的和睦家庭出来的。甚至还有姐妹、姨侄辈分混乱被他一锅端的美人。真相要是被揭露,说他是风流好色都是轻的,只怕扰乱道德秩序彻头彻尾的淫棍帽子他是戴定了。
这一世杨星智计百出,商场上能杀伐决断屡战屡胜,但唯独在这情场上做不到潇洒来去一身轻。身边的诸位美女姹紫嫣红各有优点,他实在是一个也不舍得撇下。即使王伊人和郭樱等女有着不堪的过去,他也没有计较。当初庞柚娟两人的离开都让他心痛了半天,要是因为家庭的阻力让周艳红、欧阳倩她们离开自己那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现在丑女婿要见公婆,少不得他硬起头皮谋划一番,怎样也要敷衍过去才行。
这一天他和方冬梅一家正坐在北京海淀区北大和清华大学之间一家小咖啡馆里,旁边一家新开张的星乐电器连锁店正在做促销活动,歌舞喧天的促销现场和乒乒乓乓的鞭炮声都难以压制正坐在杨星对面方冬梅的二姐,也是他高中老师方夏荷的怒火。只见她一脸愤怒的神色,把手中的咖啡杯握的嘎吱作响,饶是杨星装得很冷静,心下也是忐忑不安。一旁刚刚讲完她们和杨星之间“特殊”关系,陪着小心的方冬梅和欧阳倩生怕她把那一杯滚烫的咖啡直接泼到杨星脸上,一人一边牵着她的手防止她失控。欧阳婷则干脆偎进杨星怀里,摆明了要替杨星当挡箭牌。
方夏荷气呼呼的盯了杨星半响,总算把情绪给平复下来。她并没有善罢甘休,抬手指着杨星的鼻子诘问:“当初我看你上学时还算个老实孩子,当时想着你看在师生情谊上,能帮我照顾倩倩一家人。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不是倩倩和婷婷前几天私下谈话被我听见,我还不知道你胆大包天把和她们姐俩都有了关系,还有你这个姨妈更没道理,居然一家人都跟他上了床,我家还的脸还要不要了!”
杨星对此没法解释,倒是欧阳倩和方冬梅听了脸色发白,只好把方冬梅被逼下海,她们一家被人勒索甚至被下药等情节一一道来,方夏荷听得惊心动魄浑身发抖,一腔怒火早就消失殆尽,最后一家人搂在一起放声大哭,引得咖啡馆里人人人侧目,不过诡异的是没有人来阻止,但她们一家正式悲痛的时候,对这点小细节也没人注意。
哭了半天大家才好不容易守住眼泪,方夏荷虽然不再追究杨星当时的过失,还是拉着方冬梅的手劝她:“我知道你性子硬,也知道当时家里情况不好,但你可以跟我们说啊,何必作践自己,照你们的说法,我知道不全是他的错,但这不能成为你们维护他的理由。一次错就够了,何必还要跟他纠缠不清,我知道大姐和你公公的病多亏有他帮忙,但这都不是他霸占你们全家,和你们一直保持这种不正常关系的理由呀!”方夏荷这番话说的义正词严,杨星听完满头大汗,感情方夏荷心里自己由淫贼直接变成了一欺男霸女的恶霸了。
倒是方冬梅抱住方夏荷抽泣着替杨星分辨道:“二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今天我还是要替他说话,这几年我跟了他一点都不后悔你是知道的,我前面的男人是个大英雄,但我一年到头难得见他几回,还成天为他担惊受怕,担心他的工作,怕他有什么意外,结果还不是没留住他。”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比我小,但他有本事,又会疼人,把我和倩倩她们照顾的无微不至,帮我从泥坑里爬了出来。我和倩倩婷婷她们现在衣食无忧,我有了自己的事业,倩倩婷婷又有了如今的地位和名声,我自问对得起欧阳一家了,这有什么不好呢?幸福并没有统一的模式,它要让每个人自己去感受和争取。我觉得现在我的生活充实又幸福,没有必要让外人来评判对与错。如果真是在乎别人眼光,当初我走错路时,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了。我们今天叫你来,也不是请求你的同意,只是不想骗你们。”
方夏荷看看曾经温柔有些软弱的小妹说着说着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情和渐渐发光的眼神,再注意到即使泪珠连连也遮掩不住她身上那股子城市丽人的知性和自信气质,她一瞬间已经明白过来。自己的小妹她已经真正长大了,不管是外表,而是她的内心。
她已经长大到可以明白自己的责任,也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她宣布的,请方夏荷来只是想得到家族成员的认可和祝福罢了。方夏荷抚摸着方冬梅的手,感觉着方冬梅曾经因为家庭重负,而成天操劳忙碌打磨的一双手上老茧丛生,现在却是变得皮肤细嫩温润如玉,可见她说的现在的生活安逸稳定是有证据的。她突然想通了,这种事情的确只有当事人最清楚,看着她们一家三口感情和睦,又极力偏袒杨星的样子,她的许多顾虑和火气莫名的就消失了大半。
“你看她们全家都维护你,你一定很得意吧。老实说,我对你这种作为还是不认同。但我妹妹说得对,幸不幸福关键是个人感受,强求不来的。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辜负了她们,她们不再维护你了,我会第一时间过来杀了你的!”方夏荷的恫吓看起来虚弱得很,和她刚得知消息时的气势汹汹正好成反比,倒是引得方冬梅一家都笑了起来,想来她们早知道方夏荷是刀子嘴豆腐心,现在这样说,自然是默许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终于雨过天晴,刚才就一直敢开口的杨星看着她们一家和好总算长吁了口气,心想这关终于过去了,毕竟在身边女人中,关系最复杂的莫过于方冬梅一家,既然她们家都能摆平,其他的女友家里应该不会更难了吧。
想到这里他拍了拍手,方家四女目瞪口呆的看着身边诺大咖啡馆里的所有旁人,包括顾客、侍应生和服务员都站了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微笑着对她们这桌行了个礼然后纷纷离开,转眼整个咖啡馆里只剩下他们五人。
面对这戏剧性的一幕,杨星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这家咖啡厅是冬梅她们用这些年自己赚的钱买下来送给大姐方春兰他们一家的。这里地段不错,四周繁华又靠近几所知名大学。关键是我有位朋友正在做一个连锁网吧计划,他也看上这里,出高价邀请你们加盟他的网吧,这装修费用和培训费用都由我朋友公司负担。到时这里翻修一下,即可上网又卖咖啡保证有得赚。”
“我特别声明,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小倩他们张罗的,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她们买了这里,改成网吧也顶多是我帮朋友替他们中间牵线。冬梅她大姐一家受了这么久的苦,她身体又不好,在这里开个连锁网吧加盟店,至少能保证未来十来年都能丰衣足食,她就近看病也方便不是?至于刚才那些人都是我的手下装的,一是怕有什么意外,二来人多嘴杂,我怕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对你们一家不好,干脆就把所有人都换上自己人”
方夏荷还没从这一连串惊喜中醒悟过来,倒是欧阳倩姐妹跳起来扭着杨星不放:“好你个贼家伙,把我们都瞒着鼓里。”杨星左支右拙分辨,“姑奶奶,不是我不肯先说,不是想考虑给你们一个惊喜吗?”欧阳倩使劲掐他道:“那你现在得意了,左拥右抱,我不管你也要给二姨一点好处!”
杨星挡不住只好点头:“这没问题,你看自家的电器店就在对面,今天我就【创建和谐家园】,等会带你二姨她们进去逛,只要看见喜欢的尽管抬走。现在我们正推广‘服务之星’的活动,保证送货上门,安装调试售后服务一条龙。你们几家人在北京玫瑰园买的房子钥匙都在我这,正好把家电大件全购置齐了,今天我就专门陪你们逛街好不好?”
第三百六十七章 大骗子
经过杨星的设计和方冬梅她们全力游说,总算过了方夏荷这一关。但是杨星和其他女友对剩下来的各家家人的见面都不抱幻想了,只能各个击破,编制一个个谎言来应对她们亲友的热情询问。在每个女友家里,杨星都信誓旦旦的宣称要和她们结婚,一番谎话说下来,自己都觉得是最大的骗子了。
在众女友中,王伊人、郭樱、谭美嫦都是经过许多感情波折的成【创建和谐家园】性,对于这些事看得很开,也不愿让她们不堪的过往干扰她们如今平静的生活。她们的年龄和阅历都明白不会和杨星走上姻缘路,所以她们这次连来北京拜会杨星家人的机会都放过了,总算让何桂枝放下心。
王伊人和郭樱在美国并不孤单,还有石美珩陪她们。她的飞行执照马上就要考下来了,现在更是寄情于工作,前一段感情对她的伤害对她至今心有余悸,当时她几乎是被家人赶出家门的,自然无意和杨星参加什么家族聚会。这样她们和留在美国刻苦攻读连春节也不休息的艾菲儿都躲在异国他乡不会国,杨星也只有通过越洋电话聊表一下相思之苦了。
而香港那边丁玛利、莎丽美都身世凄苦的人,但万幸郑家覆灭,谭美嫦查找她们当时被收养的记录,居然查到莎丽美在印度的父亲还健在,于是趁春节假期带上丁玛利、郑若诗几女跑到印度,既帮莎丽美寻亲,又能度假,自然也用不着杨星见她们的家人,杨星只有在远方祝愿她们此行得偿所愿了。
白冰和丁雯丽现在除了在《少女星时代》里大红大紫的歌手身份外,又凭借在印尼的表现成功在电视领域打开了一片天。白冰在印尼和美国的出色现场表现打动了亚凰台的高层,在亚凰台重金打造的24小时环球新闻频道里专为她量身打造了一档《白冰看世界》的时事评论脱口秀,每周播出一次,不但评点一周国际大事,还穿插有她的即兴歌舞,新奇的方式让收视率居高不下。
丁雯丽则在亚凰台另一档名为《舞动青春》的选秀舞蹈栏目中担任主持兼评委,她的毒舌专业评论尽管经常把民间舞林高手说的颜面尽失,但是观众却很买账,在港台有不小的收视群体。以田玉容名字命名的美容工作室前不久也盛大开幕,因为她在演艺圈的名声和获得世界彩妆大赛冠军的名头,成为不少名流指定的化妆师。亚凰台也趁势在新开播的女性观众时尚频道里担纲一档化妆类访谈节目,出任形象设计师,现场几分钟就让嘉宾旧貌换新颜。
随着三人名气大增,她们过去的经历又通过杨星借助国家强力机关给全部销毁,她们对杨星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在她们家人面前当然是竭力掩饰,杨星又摆出一副非君不娶的态度,得到了一大堆祝福,总算轻松过关。
周艳红、温恬和廖情出身类似,都是农村奋斗出来的,温恬和廖情自不待言,周艳红一家完全是看着杨星一手把自家的女儿捧上天的,并且还帮他们全家搬到上海买房做生意,自家姑娘飞上梧桐变凤凰,还带着全家人鸡犬升天,对杨星他们即使看出些什么依然感恩戴德,话里话外都表示把自己的女儿交给杨星算是放心了,只希望他今后能善待他们。
唯一出了些小状况的是邝氏姐妹一家,她们的母亲还在美国戒毒,离婚后的父亲虽然对她们很痛爱,但自己也面临着重组家庭的问题。虽然对于自己的双胞胎女儿同时喜欢一个男人难以接受,很是闹了一阵,但在杨星信誓旦旦的保证和金钱攻势下最后也只能选择放弃。
倒是张寒烟和吴蓓最让杨星意外,她俩都没有掩饰而是主动把真相说破了。张寒烟的母亲对女儿给杨星当情人的态度却很冷静,她只以自身的经历提醒张寒烟,男人是靠不住的,只有在他喜欢你的时候多要一点保障才不会人财两空。而吴蓓则把我的地盘我做主的精神彻底发扬,她当着从小县城赶来的父母亲戚面挽着杨星的手臂介绍这是她的情夫,但双方都没打算结婚。把包括杨星在内的众人都吓得够呛,她父母在事后只能拉着杨星老泪纵横的痛心感叹,自己女儿为家里已经做了太多牺牲,只希望杨星体谅她的难处。闹得杨星感觉就像被托孤一般,只能保证只要吴蓓不甩了他,他绝对不会玩弄吴蓓,一定会给她个交代的!
这场春节前的见家长活动着实让杨星心神俱疲,见识了世间百态,也让他感觉自己骗人的本事大涨,但面对女友家人满含希望的眼光,又实在难以心安理得。这才感觉往日里口头上讲不会在乎世俗眼光,今日实地体会女人多了不止是麻烦,她们身后的现实压力才是真的很沉重啊!
当他陪着虞傲君去监狱看她父兄的路上他一直思考这些问题,很是闷闷不乐,随手在笔记本电脑用星火中文引擎搜索在网上搜索。虞傲君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塞内加尔、喀麦隆、沙特、阿联酋……”等国名,还以为他要去旅行。没想到杨星回答,“我这次是当了一个大骗子了,我在想还是要给你们一些补偿,这些都是目前世界上允许一夫多妻制的国家,你看我能不能入籍这些国家,到时候就能给你们一个名分?”
虞傲君有些意外,眼前男人的表现很让她触动,这世上有不少男人认为女人天生就是他们的附属品,多多益善。但很少有人能像这个男人一样处处为她们着想,支持她们大胆追求自己的梦想,还要为幸福被分享而担忧。她紧紧握着杨星的手把自己的心意传给他,“你只要有这份心就够了,婚姻只是一种形式,当初我跟你就明白这一点,我是不会在意的。”
不过当她看见监狱里的父兄样貌时,一向坚强的她还是抑制不住的抽泣起来。虞傲君的父兄早已不复杨星在相片里见到的英姿勃发的样子。前不久本案主犯姓刘的少将已经被秘密处决,得到这个消息的虞傲君父亲受到的打击不可能不大,他才过五十就已经满头华发,腰完全弯了,苍老的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者。虞傲君的两位兄长也是面容呆滞,行尸走肉的模样,即使早有心里准备,看到他们这样,虞傲君还是难掩悲痛之色。
虞傲君单独和家人谈了好一会,出来等消息的杨星看到虞傲君双眼哭得像水蜜桃,还想上前安慰,没想到她突然抛出了一个完全意外的要求。“吻我!”她盯着杨星大声的说道,杨星看看身周荷枪实弹的狱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虞傲君扑进他的怀里,热烈的吻住了他,两人就在这诡异的环境里吻得天昏地暗。总算军事监狱里的狱警都被打了招呼,知道眼前年轻人身份不一般,对他们这种惊世骇俗的行为只能视若不见。
临出监狱门,虞傲君才靠着杨星的肩头解释她如此冲动的原因,“爸爸和哥哥都祝福我找到好人家,我本来想告诉他们实情,但看到他们那个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把手上这枚假戒指亮给他们。爸爸他一定看出什么了,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嘱咐我不要常来看他们,影响不好,我真的好想一家团聚啊!”杨星搂着她轻声道:“你的心思我明白,将来我一定要送你一枚真钻戒。”
头痛完见女友家人的是是非非,忙的晕头传向的杨星居然还被拉去参加中星集团在京秘书们自发组织的秘书聚会。虽然他白天小秘能干,晚上专干小秘,但对于身边谈丽和温恬等人的邀请还是不敢拒绝,专门出席发表了一通演讲,大力表扬了秘书们的辛勤工作。只是他一向喜欢一箭数雕,还提议成立集团秘书协会,谈丽和温恬自然当选为第一届正副会长,闹得二女私下商量,杨星不会又想通过她们利用秘书们搭建对高级员工的监视网吧!
被拆穿心思的杨星干脆直接把手下的情报网再来一次扩张,谈丽和温恬等人也有幸加入了虞傲君和东方云衣的行列。这天他们去北京市郊西山脚下的郑家大宅时,三人还在商量此事,还是郑云龙指着露出山脚的郑家宅子劝他们放松,“杨兄弟要怜香惜玉,不要老是压榨你身边这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今天不谈公事,纯粹放假,这雪后风光南方可难得一见哟!”
郑家大宅是典型的中式大宅院,风格类似清代平遥山西大宅,解放前是该地一个大地主的祖产。郑家原本的房子在文革后被造反派给毁光了,国家就把这里拨给他家做补偿。这里依山傍水,周围种满白桦和梧桐,更用松柏围出一道围墙,才下过雪把这里装点的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杨星看到正门青砖大瓦和一幢高耸的牌楼不由笑道:“往日只在书里读过红楼梦里荣宁二府的繁华,今日一见才知道你郑府的气派不在贾家之下啊!”
第三百六十八章 生子当如孙仲谋
当郑云龙引见他的家人给杨星时,他的眼里并没有注意到郑家现任掌门人郑云龙之父郑廷松,尽管他作为国务委员,才听过杨星讲的课,甚至连郑家另一名台柱,郑云松的表妹夫古北省省委书记于之江也没能引起他的关注,因为一进门他的全部注意力就被郑云龙口中那位老爷子就是他的爷爷,也是郑家背后真正的顶梁柱郑子恺给吸引住了。
作为跟随过国家第一代领导,又在第二代国家领导人中担任要职的郑子恺,可是经常在影视作品中出现,普通国人都不会陌生的大人物。他尤为人乐道的却是他郑家的传奇又坎坷的变迁。郑家在建国前是上海滩闻名的大亨,他的叔伯兄长里更不乏【创建和谐家园】政府的要员,但作为家族继承人的他却一直暗自资助当时被认为是叛乱分子的【创建和谐家园】,解放后更是响应人民政府的号召,成为首批向国家捐出全部资产,大力推动公私合营政策的商人,这位大少爷的所作所为的确出乎当时所有人的预料。
但显然他的远见得到了足够的回报,虽然他们郑家没有荣家“红色资本家”的名气显赫,他也始终没有加入【创建和谐家园】,但是党和国家都给予他们郑家很高的保护,即使在十年动乱中郑家的产业都没有受到多大冲击。他的长子郑云松后来还能当上国务委员,与此也有很大关系。改革后郑家在海外的家族更是作为最早回国投资的海外华人,受到了国家领导的热情接见。现在郑家的族群网络已经扩展到全世界,是国内公认数一数二的横跨政经两届的大家族,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所赐。
郑子恺满头银丝,但是保养得力,瘦削的身材拄着根龙头拐杖站在北京已经是零下几度的寒风中也没有一丝发抖的神态。杨星虽然现在名震天下,但面对这样的活历史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敬的跟在郑云龙身边向他行礼。郑子恺倒是对杨星很感兴趣,收了杨星的礼盒后也不忙打开,反而饶有兴趣的端详了杨星半天,杨星颇不自在,但不想失了礼数,只好老老实实站在任他观察。
郑子恺长叹了一声道:“古人常说生子当如孙仲谋,我看我孙子这一辈只怕是指望不上能超越你了,今后还要靠你照顾郑家的生意了。”他一言既出,震惊四座。大家都了解杨星的能耐,不过充其量觉得他是名很有作为的商人,但听郑子恺的意思似乎他在别的方面也有潜力?他们又不敢质疑郑老爷子的判断,毕竟他的眼光非比寻常,郑家经历这么多大风浪而不倒,几乎都和他的预测有关,他对杨星这么看重,谁敢保证日后不会实现?
郑子恺只说了这一句就岔开话题,杨星受宠若惊也不好追问,只好把疑惑压在心底。但老爷子一锤定音,这也算是彻底把郑家和杨星绑在了一处。既然郑家摆出这样的诚意,杨星少不得只有陪郑家人商谈进一步合作的事宜。郑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家族里不少成员跻身政坛,而按照郑老爷子的家规,一旦当官绝不允许【创建和谐家园】腐化!郑家也算是国内少有的不【创建和谐家园】置办产业的权贵家族。但是光靠海外亲戚的帮扶和郑云龙他们小打小闹的出口生意,支持家族庞大的开销仍是捉襟见肘,请杨星来也是想借他“善财童子”的名气为郑家指点一门赚大钱的门路。
其实他们家以前也做过类似尝试,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象他们这样的家族依靠经济转型时期的价格差,利用关系很是赚了一笔。不过随着国内经济改革的加深,特别近些年国家实行现代企业制度改革,打破了大部分行业的价格垄断,郑家的商贸企业经营就陷入了困境。当初郑云龙让姜立奎跑外贸,就是想多找条财路,但都是杯水车薪。
直到遇到杨星这位“善财童子”郑云龙的事业才有了转机,杨星空手套白狼不但让北京“玫瑰园”项目起死回生,还让他债转股投资翻倍。后来在收购新加坡黄兴飞的中策集团时,他只是利用关系伙找相熟的京城公子们借国企的名义拉虎皮做大旗,轻轻松松就从中星集团在香港的上市过程中捞了一大笔。这也让郑云龙在家族里的地位水涨船高,最近又凭借和杨星的关系,年纪轻轻就被捧到了外汇管理局里干了实缺主任。
当初郑云龙为了拉住杨星这个盟友,把家族企业中最值钱的外贸业务全部卖给了星海商贸,连心腹姜立奎都跑去做了星海商贸的高层,家族中有人还想不通。可谁都没想到这两年中星集团发展的如此迅速,简直是一飞冲天隐隐有跻身世界五百强的意思,郑家内部的舆论自然是转向了郑云龙提出和中星集团扩大合作这一边。所以郑家想趁机拉拢杨星,让郑家也能借借他的光,保证家族财源不断。
杨星对此没有推辞,他觉得这是个合则两利的事情,他一路走来仰仗上海汪家和京城郑家的地方不少,做人要厚道,这份恩情总是要还的。何况以郑家和汪家的人脉和历史积淀杨星也不能自信的认为他今后没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他虽然立了大功,但毕竟人单势薄,总不能每件事都去求总理这座大靠山吧,多个朋友多条路,在商言商他也不会拒绝郑家的合作的请求。
郑家是个大家族,这次过春节国内外来的亲朋好友加起来足有上百人,把诺大的院子都挤满了,郑云龙现在全心投入仕途,他名下所有生意已经移交给了他表姨夫古北省省委书记于之江的二儿子郑云龙的表哥于继光手里。于继光四十来岁,浓眉大眼,也跟郑云龙一样有着当过兵的干练劲。既然杨星首肯,他也不客气吃过饭就和郑云龙和他父亲等几名家族核心成员一起请杨星聚在郑子恺的书房里商讨家族企业的未来发展方向,正式请教杨星给他们指点意见。
杨星来之前就得到了郑云龙的暗示,这几天也反复思考什么样的商路适合郑家。郑家解放前虽然是大商家出身,可经过这些年,家族里政治人物多,像样的经营人才只怕没剩多少。他们的政治优势是很大,但隔行如隔山,经商和从政毕竟不是一回事。最适合他们的除了高风险高利润的项目外就是找一个细水长流垄断性的行业进入,利用政治资本坐地收钱,这总没问题吧。当初不少政治家族走上走私这条路也是图的风险虽大但来钱快,容易操作这一点。听说郑子恺当时坚决反对郑家成员从事走私,所以打击走私的风暴一点没牵扯到郑家,这也反面证明老爷子的预见力。
ЖЖЖ
杨星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条斯理的问道:“我是有一个想法,但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郑子恺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道:“小友尽管畅所欲言。”“是这样的,我手下有一家叫做星威资源的企业,主要经营绿色新能源开发和节能减排以及资源开发资源这类业务的。来这之前,我刚收到他们传来的消息,他们刚在中原省丁阳市附近的千鸟山里发现了一座储量接近60万吨的大钼矿!以单个矿体资源储量来看,位居全国第一,而且附近还发现了两个规模接近的大钼矿。我粗算了一下,这个矿足够挖个十年,总经济效益就超过2000亿元不知你们怎么看?”
在座的人都知道杨星做生意手腕了得,但他抛出的这个消息仍像个大炸弹般炸的众人半响说不出话来。众所周知找矿宛如大海捞针,很多时候完全靠运气,但杨星轻描淡写一句话,全国储量第一的大钼矿就出现在大家面前,他的运气实在太逆天了。
郑廷松点头道:“这消息我知道,我才看过中原省打来的报告,说这个重大发现是近年难得的特大勘探发现,只是这找矿容易开矿难,先期投入会很大,地方上也不可能允许你一家独吞,这政策风险大家都明白,我们怎么介入吧。”杨星接口道:“这倒没什么,前年找矿前我在九都市成立了一家钼钢加工厂,是跟九都钼金属公司合作的,现在只等着把矿石开采运来马上就能开工生产,这可是在政策允许范围内的,你们进来只负责投资,保证风险低利润高!”
大家这才明白杨星居然早就做好了相关准备,只是看他的眼光更像是看个怪物,他居然在找矿前就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矿?连钼矿加工厂都提前预备好了,他就不怕万一没找到他这一切努力不都打了水漂?他们都以为杨星是孤注一掷置之死地而后生,却不知道杨星有重生这个超级【创建和谐家园】傍身,一早就知道这个钼矿跑不掉。郑家人商量了一番也觉得杨星说的没错,这送到嘴边的肥肉没理由拒绝,都同意杨星的建议。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杨星还没说完又提出一个新设想,他打开随身的笔记本电脑道:“既然开矿这么有赚头,其实国内资源领域里还有大把的黄金等着我们捡。你们看,我国虽然号称地大物博,但很多主要矿产资源实际上都握在外国人手里,比如石油、钢铁、铜等资源。但唯独有一样东西,全世界都要靠我们出产,大家应该听说过稀土这东西吧。”
第三百六十九章 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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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称为“土”但它们的价值可是远远超过普通的土壤。习惯上把它们分为轻稀土、中稀土和重稀土三类。在世界的分布上大部分集中于中国,前不久的一次勘探表明,中国南北都有大型的稀土矿,总产量约占世界产量的97%,中国是名副其实的稀土储量和生产大国。
但现实是我国是稀土资源的储备大国,但却不是稀土的利用大国。稀土作为现代工业生产必不可少的一种添加剂,被广泛应用于多个工业生产制造领域,也被誉为“工业味精和维生素”。但国内对于这种珍贵资源的认识较晚,开发和利用都远远落后于世界发达工业大国,稀土的主要开发技术都掌握在日美等国手中,他们又对我国实行技术封锁。
所以长期以来我国只能对稀土进行初步的加工提纯,然后以卖“土”的价钱把这些珍贵资源转手卖给外国,也造成了我国坐拥全世界九成的稀土产量,但没有定价权,所获利润十分微薄。
作为国务委员的郑云松当然深知这其中的内幕,而于之江所在的古北省更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轻稀土矿生产大省,辖区内拥有北方最大的稀土矿生产企业,对此更是一清二楚。其实我国50年代发现大规模稀土矿后对此问题也相当重视,改革初期第二代领导人曾意味深长的对外国人说过:“中东有石油,中国有稀土。”
第三代领导对于稀土资源也很重视的,还专门成立了国家稀土办公室,对这个问题进行协调和管控。但改革初期国家外汇储备奇缺,为了赚取外汇不得不以大白菜的价格对外出售稀土。而【创建和谐家园】十年全国兴起的乱采乱挖矿产资源的风潮,更是让稀土行业陷入了无序竞争甚至是自相残杀的地步,国家稀土办公室对此是负有很大责任的。
但国家稀土办公室也有难处,因为国务院所属单位众多,他们行政级别又定的太低,而且国外势力借机渗透,并且发布了许多扰乱视听的意见,让国家对于这个问题的重视程度始终没有上升到战略层面来,拿不出一个统一有效的计划。这次国务院机构改革,国家稀土办公室更是降级到工信部下属原材料司的下级单位了,结果导致稀土无序开采,又被低价走私出口,冲击了正常的市场秩序,虽然凭借低价打垮了国外的稀土生产供应商,但也大大压低了国际稀土价格,然我们损失惨重。
根据杨星掌握的资料,其实国外拥有稀土资源的国家也不少,像美国、澳大利亚和俄罗斯都是稀土资源丰富的国家。但鉴于稀土开采对环境有很大破坏,既然中国人能提供大量廉价稀土,这些国家何苦自己辛苦开采,都封存了自己的矿山,转而在国际上购买中国出售的廉价稀土。
杨星就想借这个机会给郑家人解释一下,如何利用我国现在占据稀土出售大国的有利时机,取得国际稀土价格的定价权。稀土的国际定价权形成过程很复杂,对比后来被国人痛骂的每年铁矿石定价谈判,国人都以为澳大利亚人借垄断的机会大发其财。而我们的稀土产量占97%为什么就不能狠宰老外一刀?
杨星当年对这个问题也是充当了愤青一族大骂一通。但经过重生后,这几年他在国际商海上闯荡过后,对西方发达国家建立的经济秩序有了更深的了解,才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英法美德等老牌资本主义强国通过两三百年的全世界扩张,通过多场战争瓜分了世界上大部分地区,亚非拉很多国家都沦为了他们的殖民地,也成为这些国家各种资源和初级产品的来源。殖民地国家无偿提供资源换回的是发达国家加工后转卖给他们的工业制成品,这种扭曲的国际经济秩序导致第三世界国家长期用廉价交换高价工业产品间,形成了长期不公平的价格剪刀差异。直到20世纪七十年代后,第三世界国家打出民族化和国家化的大旗,将资控制在政府手中,国际大宗资源商品的价格才逐步回升。
但因历史长期遗留下的这个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对于世界经济体系来说,控制世界大部分初级资源商品交易的仍然是欧美发达国家的公司。像前世因为被铁矿石谈判而被国牢记的力拓和必和必拓就是国际知名的铁、铜、铝等矿石的主要生产供应商商,它们同另外一家巴西淡水河谷公司控制了世界上八成的铁矿石交易。
前不久于淡水河谷公司宣布私有化,这次巴西金融动荡中,星威资源公司就趁机吸纳了它的不少私人股份,成功进入它的董事会,为下阶段中星集团上马钢铁项目的打好了基础。至于像英美资源公司、加拿大钾业等一些名气不大但在某一种资源中获得垄断地位的企业在西方更是不胜谋举。
对基础资源的控制,欧美国家的重视程度还在军火交易之上,国内正打算组建中石油和中石化等大型集团进军工业生产中最需要的石油天然气市场,但在海外的经营受到英国BP、美国埃克斯美孚、荷兰壳牌等国际巨头的全力打压,这些情况郑家通过内参都了解得很清楚。我们想一步到位获得稀土生产的垄断权和定价权,受制于人特别是中国人的西方国家是绝不会答应的,所以他们严格控制稀土的开发技术转让,让我们只能卖给他们。
因此杨星给郑家的建议就是徐徐图之,先利用他们的势力转变决策层的思路,不光是稀土,国内类似的珍惜资源首先要加强技术研发,不能手握重宝而不会使用。其次要建立国家资源专项战略储备制度,具体行业具体对待,虽然现在大力提倡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但是在稀土等不可再生的珍贵资源保护上,必须恢复计划上经济体制性下行之有效国家专营和计划生产模式,作为一个国家战略性垄断资源,国际上许多国家都采用这种国家垄断方式控制珍贵资源不被乱采。
第三就是尽快整合国内稀土行业的生产企业,听郑家的意思国家不是没考虑过按稀土分布的地域成立南北两家大生产企业,但因为涉及的利益团体和部门众多,一直拖着没办。杨星指出让郑家积极推动此事,稀土虽然贵重但是市场份额不大,国内只用花十几亿美元资本就能全盘控制,他出资用郑家企业的名义在古北省拿下一个大企业的经营权应该没有问题。
真要这个计划彻底实行,还需要严厉打击稀土走私活动。稀土市场长期无序竞争主要是因为大量走私活动的存在,各地地方政府和私人矿主为自身利益,疯狂盗采稀土矿,造成大量人员伤亡和环境破坏,早就引起了中央的不满。这些黑矿主的产品无法通过正常稀土销售渠道出售,就利用走私渠道往外运,不但压低了国际上稀土价格,还对中央实行的稀土管制生产销售产生了很大冲击。
这次国务院重拳打击境内外走私活动,并于一月份成立了专门的缉私警察。杨星就想趁这股东风,利用郑家的背景把打击稀土走私纳入到国家的反走私行动中来,这样名正言顺整合国内稀土生产,郑家负责生产,杨星的星海商贸取得对外销售稀土的执照后,两家联手杨星很有信心和海外对手较量一下。
郑家听了他的建议不由砰然心动,作为能获得中央经济决策内幕的他们当然知道涉足关系国计民生垄断性行业的种种好处,照杨星说法,只要郑家能在将来重组的控制国际稀土价格的稀土集团里获得股东地位,郑家就能躺在金山上一辈子吃穿不愁。
既然进入稀土行业的门槛不高,直接插手石油铁矿等资源生产,郑家还力有未逮,杨星提出的这个相对花钱不多,又能发挥各自优势的联合就很有吸引力。况且杨星也说了,这其中最难的是前面的统合工作,一旦真建立起稀土价格联盟,垄断之下几十倍的巨额利润也不是幻想,这种诱惑下双方很快就在星威资源的钼矿和建立稀土产业联盟问题上达成了共识。
商谈具体细节时,杨星还特地提醒郑家人,光凭郑家一家的势力还是有些单薄,所谓孤掌难鸣,其实同学会上见过的京城公子们身后的家族也可以考虑拉过来。杨星的用意是这些年博弈下来,稀土问题已是盘根错节,其中还涉及国外利益集团暗中扶持国内一些势力充当代言人等问题。这种政治斗争里,想压过反对势力只能使用利益诱惑更多的人站在他这边,人多力量大,何况他们还占着舆论优势,到时政治、舆论、经济几条线一起发动,稀土业的重新洗牌才会对他有利。
第三百七十章 健力宝
在郑家住了两天,终于把联手进军稀土生意的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要靠郑家的政治资源进行上层博弈了,这些事情杨星不好插手,只能等取得一定结果才能启动计划。除此之外,杨星又抓紧时间在北京谈了几笔大生意,可谓是满载而归。这一次也顺便让他的秘书班全速开动来了个实战训练,也让才加入秘书协会的诸女领教到这位表面看起来笑得色【创建和谐家园】,一旦真正工作起来真是连白天黑夜都不分的老板的工作状态,多少明白了杨星少年成名并不是浪得虚名。
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也带了一个好处,春节前这一个多月的连轴工作,让这些秘书们迅速融合提高了一筹,她们本来就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英,只要合适引导,成长的很快。虽然还比不上以往王郭二女在时那样和杨星心意相通,如臂使指。但胜在人员充足,各具所长。
在温谈廖三女的合理调配下把很多纷杂的工作分解成很多部分,让她们全力以赴完成自己手头的工作,还是基本都能做到的。在北京这段时日帮助杨星应对一系列高强度的商务活动已经很有章法了,在那位刚加入公司作为虞傲君副手的“幻影”东方云衣的情报收集分析能力帮衬下这个秘书班已经具备了独挑大梁的能力了。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再繁重的工作也到了停下休息的时候。杨星终于放了身边秘书一个长假,包括温谈廖等女也让她们回家跟家人团圆,他只和父母亲戚一起坐下来吃年夜饭聚一下。这次托他的福,许多从未出过远门的亲戚大半个月前就被他接来,好好畅玩了一番首都的名胜古迹。
今夜杨星搞的这个年夜饭颇为特别,地点是在梅地亚中心,并且吃完饭后,不少亲戚都会到附近的央视演播大厅现场观看99年春节联欢晚会。这是因为继去年夺得央视中星集团取得年度标王称号外,今年的标王也毫无悬念的被它蝉联。这也意味着连续两年中星国际集团每天都要向向央视送上一辆奔驰车价格的巨额广告费,让央视拿出几张春晚入场券酬谢杨星只是小意思。
这几年央视标王一直处在争议漩涡之中,第一届孔府家酒和接下来连续两届的标王秦池酒业如彗星般崛起,也闪电般陨落,成为外界口诛笔伐中国企业浮躁的代表。唯有98年起,中星国际异军突起,以整个集团的名义轻松以2.5元人民币击败爱多VCD、步步高等电子企业把标王收入囊中,这两年来中星集团先后肢解新加坡中策集团、雪中送炭帮中原和广东省国【创建和谐家园】司堵窟窿,也获得了他们所属大批国企的股份,接下来一连串海外收购活动中,百富勤、八佰伴、网景、山一证券等名气极大的企业都被它照单全收,这份霸气环顾国内无人能出其右。作为一步踏入国际大跨国公司之林的中星集团,这种成绩总算挽回了央视标王的金字招牌效应,让央视非常珍惜和中星集团的合作机会。
除了央视表达亲近的意思外,这两年央视还从星光娱乐手里收了不少好处,和星光娱乐联合制作的多台娱乐节目收视率非常喜人,投桃报李在今年的春晚上央视为星光娱乐旗下艺人们安排了不少出场机会,还安排了不少中星集团的产品插播宣传,请杨星的亲戚来观看也是想让他们到时捧场助威。
杨星本人对春晚兴趣缺缺,毕竟十几年晚上都吃同一碗饭总是有些腻了。但他父母亲戚可不这么想,能进入心目中神秘而又高高在上的春晚现场,零距离观看大腕们现场表演,这机会可千载难逢,所以参加名额早就在餐桌上被父母亲戚们瓜分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