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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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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琳轻轻的笑了,她确实是有几分相让的意思,毕竟来人家家里做客,总不好局局都赢。

        她一手帮着捡棋子,一手伸出去端茶碗,抿了一口茶,发觉入口的茶水酸酸甜甜,满口生津,不觉奇怪,轻轻用盖碗将上面的茶叶拨动开,见到碗底沉着些细细的乌梅丝,心中暗道难怪母亲会上心,这般心思奇巧的女孩儿,又大方又善解人意,就是她见了也喜欢的很。

        婵衣将棋子归置好,让丫鬟上了几盘子点心,“我们再来一盘,说好了姐姐这把不许让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王琳拗不过,只好捻了白子道:“妹妹先手,不过先说好,若是妹妹输了,要有个彩头给我。”

        婵衣不在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屋子,“姐姐喜欢什么就拿去,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彩头。”

        王琳扑哧一笑,哪里有人指着一屋子的东西当彩头的,忍不住打趣道:“那好,我哥哥还尚未成家,我若是赢了,就让母亲讨了妹妹回去做嫂子,妹妹可不能不答应。”

        婵衣顿时红了脸,伸手过去拍打了几下王琳的肩膀,笑骂道:“姐姐就知道拿我取笑。”

        刚刚进得兰馨院的夏明意正巧听到王琳说的那句,“我哥哥尚未成家,正好讨了妹妹回去做嫂子”,心狠狠的跳了几下,几步进得屋来,秀眉紧锁,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线,轻声喊了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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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下棋(二) 

        王琳转头一看,不知何时进来一个面容昳丽的少年。品 书 网 ()

        少年穿着袖口与衣襟口都绣着卷云纹花样的青色袍子,乌发秀眉,鼻梁高挺,身姿毓秀,琥珀色狭长眸子中透着深色,而他右眼角下生了一颗朱砂痣,将整个人装点的多了几分柔媚,这样精致的相貌,王琳一时看呆。

        婵衣眉头轻皱,夏明意怎么这个时候过来,问道:“怎么了?”

        夏明意见她皱眉,怕她生气,急忙道:“弟弟不知姐姐有客人在……”

        婵衣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抬头看了眼王琳,见她盯着夏明意发怔,轻咳一声,道:“这是我弟弟意哥儿,”又转头对夏明意说,“这是定国公夫人家的姐姐。”

        王琳回神,脸上浮起晕红,点头夸赞道:“妹妹的家人都生了一副好相貌。”

        婵衣不由失笑,说了句:“侯爷跟姐姐才是龙章凤姿之貌。”

        夏明意的脸色却沉了下去,看了眼落了几个子的棋盘,开口道:“这盘棋弟弟帮姐姐来下吧。”

        婵衣这才想到,夏明意最讨厌旁人拿他的相貌说项,前一世有位御史夸赞了他一句风姿俊朗貌若美玉,就被他整的家无恒产,一个月之间负债累累,再之后见了他如同老鼠见了猫。

        夏明意的这句话并不是询问,婵衣手指上还夹着一颗黑子,见他脸色郁郁,重生以来倒是很少见他这样,婵衣面向王琳问道:“琳姐姐意下如何?”

        王琳用帕子掩着嘴笑,“妹妹是怕输给姐姐,特意找了帮手来么?若是意哥儿输了,妹妹可要输给姐姐两个彩头。”

        婵衣笑着轻推了她的手臂一下,调笑道,“若是姐姐输了呢?”

        王琳眼睛转了转,说道:“那就把我哥哥输给你,若有什么差事只管使唤他。”

        话说的太过于亲昵,婵衣想起那个清冷异常的少年,上一世定国候娶的是殷朝阳将军的二女儿,据说二人是貌合神离,定国候府时常被闹的鸡飞狗跳,而上一世,她与定国候夫人没什么交集,倒是夏娴衣跟他们府上走的很近。

        夏明意脸色更沉,他就知道这个定国公夫人没安什么好心,想要求娶姐姐,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夏明意伸手将婵衣手指夹着的黑子捏在手中,冷然道:“请王小姐落子!”

        不随婵衣叫她琳姐姐,反而是客客气气的道一声王小姐,一下将他们的距离拉开了许多。

        王琳再迟钝也察觉了婵衣的这位弟弟此刻似乎心情不佳,她收起方才的轻慢,抿唇弯起一个礼节性的微笑,再不多言,捻起白子落在棋盘上。

        王琳落子慢,通常要想一会才会落下一子,夏明意却下的极快,往往是王琳才落子他就紧跟上了。

        一盘棋下的杀气腾腾,王琳的寸土不让加上夏明意的咄咄逼人,一时间竟然难分胜负,无论王琳如何落子,棋局上二人所围的目数始终旗鼓相当。

        胶着了半个多时辰,王琳渐渐看出门道,婵衣的这个弟弟,怕一开始就打着和棋的打算,否则以他的棋艺,赢自己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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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吃醋(一) 

        婵衣越看越讶异,夏明意的棋艺什么时候这么高了?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品 书 网 ()

        王琳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颗白子,轻声道:“我输了。”

        夏明意将黑子占的目数数了数,眼睛明亮,嘴角挑出一抹愉悦的笑意,“王小姐占的目数与我一样,应该是和局。”

        被那样明亮的目光注视着,王琳忍不住脸颊泛红,说了句:“承让了。”低头将棋子一颗一颗捡回羊脂玉棋篓中。

        夏明意伸手去拿茶碗,连着喝了好几口茶,酸甜的滋味入口,嘴角抿出满足的笑容,眼睛便不由自主的去寻婵衣,却见她脸色发黑的盯着他手中茶盏,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手中端着的是她的茶碗,脸上瞬间通红。

        他一定是故意的!婵衣怒视他一眼,却不好发作,吩咐丫鬟:“给三爷沏一碗茶来!”

        夏明意手一缩,将她的茶碗放下,红着脸笑道:“我今日给姐姐画了一副九九梅花消寒图,若姐姐闲来无事可以每日涂一朵梅花,待将梅花都涂上色,春天便到了。”

        婵衣“嗯”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转头取出早准备好的装了堆纱花饰的鎏金匣子,将匣子打开递给王琳,笑着道:“这是我做的纱花,姐姐看看喜欢不喜欢。”

        王琳瞧着匣子内的纱花用珍珠做蕊心,粉色宫纱做花瓣绿色宫纱做叶子,花瓣周围围着一圈浅粉色的碧玺珠子,根茎是用赤金雕成的,暗藏的华贵隐于纱花间,精致极了,王琳羞怯的推回去,“这样精美的纱花还是妹妹留着戴吧。”

        婵衣忍不住笑了,语带苦恼:“姐姐不知道,家里没人愿与我对弈,两位兄长嫌弃我棋艺太臭,他们说每次与我下棋总要费尽心思让我赢,久而久之就没人愿意陪着我下棋了,难得姐姐能陪我下了这么久……”

        夏明意听她说‘家里没人愿与我对弈’时,脸上的红晕腿的干干净净,原来在她心里,自己连家人都算不上,她对着他时,从来没有好脸色,更别说能够与他坐在一处安安静静的下棋……

        王琳见她说的认真,也笑了起来,安慰道:“我哥哥也不喜与我下棋,总说我性子温吞,太过优柔寡断,跟我下棋下不痛快。”

        婵衣便道:“以后姐姐想下棋就给我下帖子,”见王琳点头,婵衣又将纱花匣子塞进她手里,“那就不要推辞了,头一次见姐姐,是我的一点心意。”

        王琳这才接了,笑着道谢,又偷眼瞧了夏明意一眼,发现少年原本飞扬的笑意此刻一点不见,脸上满是忧郁,但他容貌极盛,即便是不高兴的样子,也十分赏心悦目。

        王琳忍不住道:“只怕妹妹瞧不上我的棋艺,妹妹家里有这么一位棋艺高手……”

        婵衣指了指夏明意问道:“姐姐说他啊?他可是父亲的心头肉,哪里会有多余的功夫陪我下棋呢。”

        夏明意见她对着刚刚结识的人笑颜如花,可一对上自己,话里话外都是冷若寒霜,她就那般的喜欢那个定国候?

        他心里酸的像是吃了未熟的杏子,忍不住冷冷道:“姐姐何必总是如此挤兑我,姐姐何曾与我下过一盘棋?又怎知我没功夫陪姐姐下棋?”

        【今天有事,更的晚了,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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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吃醋(二) 

        婵衣一愣,脸沉下来,反问道:“你这是怪我了?”

        “我怎么敢怪姐姐……”夏明意转过脸,不去看她此刻的神情,声音中满满低落,“姐姐从来不喜我接近,我又如何敢缠着姐姐要姐姐陪我下棋……”

        这话怎么听着有股子幽怨在里面,婵衣皱眉,侧过头去看他,见他脸上一片黯然之色,不由大感奇怪。

        前一世他们就不对付,尤其是母亲亡故之后,他总爱到兰馨苑找自己的茬儿。时常是今日带几碟子品相精美的点心,明日带做工精致的小玩意,都是府上不常见的,本该是她这个嫡出才能有的东西,却被他一个庶出拿着,得意洋洋的放到她面前,等着她道谢,她偏不要,每次都会将他带来的东西连同他人一起赶出去,他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一副表情。

        黯然的,伤心的,生像是她辜负了他一样。

        婵衣想起前一世临死之前,他冷冷的盯着她,眼神幽深的看她在碧湖中一寸寸的挣扎,嘴角带着畅快的笑意,那一刻,他的心里定然是极为痛快的吧,看着她终于臣服在他脚下,她的一切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摧毁,想来也是,他一个堂堂的皇子流落在臣子的府邸,还被她这般的不敬,想必他早在心里骂过她无数次的有眼无珠吧。

        婵衣忽然觉得很沮丧,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否则父亲也不会胆大包天到纵容颜氏残害母亲了。

        王琳心中揣揣,都是自己说错话,才让他们姐弟俩吵起来的,忙在中间做和事老:“你们两个可真是小孩子,说两句话不对就吵起来了。”

        婵衣暗暗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睛,对夏明意道:“别再闹了,都是姐姐的不是,”强撑起笑意,将那副暖玉棋子放进他手里,“这副棋子你收好,说好了,改日可要陪我好好的下几盘棋。”

        夏明意闻言又惊又喜,一抬头却正对上她强撑起的笑脸,她分明是那样的不情愿,却还忍着对自己笑,一时心中大痛,都怪他,好好的数落她做什么,她对自己原本就没好脸色,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到此,他急声道:“都是弟弟不好,惹姐姐生气了。”

        婵衣用帕子掩着嘴,指着他,侧过脸对王琳揶揄道:“我就知道他看上我新得的这副暖玉棋子了,你瞧他一进来就硬要跟你下棋,下完了棋还挑我的错处,现在终于得了这副棋,你看他又忙着认错,可算是志得意满了。”

        说完自己就先笑了出来,王琳也忍不住笑了,赞了句:“你们姐弟的感情真好。”

        夏明意心中却知道,这样的好,也不过是当着外人的面罢了,她面对他的时候能够不对他恶言相向就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锦瑟进来禀告,“小姐,老太太问您宴席准备的如何了。”

        婵衣这才注意到沙漏的时辰,对王琳道:“琳姐姐,我让锦瑟送你回福寿堂,我去准备宴席。”

        王琳点头,说:“那我们一会再见。”便跟着锦瑟回了福寿堂。

        夏明意将手中抱着她塞给他的暖玉棋子放在桌上,轻声道:“姐姐,这棋子是你心爱之物,我不能要。”

        婵衣看着他皱眉道:“你找茬也要分日子吧?明知道今日有客人,还一定要跟我闹,夏府的名声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忍着瞌睡打完的这章,明天再修改吧,最近几天没什么灵感,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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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吃醋(三) 

        夏明意微侧着脸,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忧思,手中紧握着暖玉棋子篓,“姐姐很喜欢定国候么?”

        婵衣微愣,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她与定国候只有一面之缘,何谈喜欢或不喜欢?

        夏明意哼了一声,有些气结:“那个定国候是娶不到媳妇了么?要他的妹妹这般撮合……姐姐就是脾气太好,什么人都敢来跟姐姐说这些有的没的,还拿姐姐的终身大事玩笑,不论姐姐这盘棋赢了输了都吃亏……”

        所以他才会坚持替她来下这一盘棋?

        婵衣有些啼笑皆非,即便是定国公夫人有这个打算,也要先问过祖母、母亲的意思,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就定下来,更何况,王琳也只是说笑罢了,没想到他会如此当真。

        婵衣微微一笑,语气放缓,“不过是个玩笑而已,你何必如此在意?倒是你,好端端的跑过来,对人家又那么无礼,若是传扬出去,你定跑不了一个跋扈的名声。”

        夏明意见她一脸的不在意,不甘心道:“听她的语气根本不像是玩笑,那个定国候定然是有什么隐疾,否则他怎么会都十六岁了还未曾订下亲事,姐姐可千万别被蒙骗了。”

        少年认真的模样,让婵衣微微【创建和谐家园】,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动着不解,他这副拈酸吃醋的样子是为什么?

        索性直接问道:“夏明意,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嫁的不好不是正如你们的意么?”

        夏明意心中大痛,手掌举起信誓旦旦道:“神明在上,若我有半点希望姐姐不好的心思,就立即将我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他委屈的看着她,“姐姐可以相信我了么?”

        婵衣被他的誓言惊住,他清澈的眼神中,满满倒映着都是自己的样子,脑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他一直都没有羞辱自己的意思?

        仔细回想她重生后的点点滴滴,她额头受伤,他从定州买来凝脂膏给她,她惊马,他在府前迎她,一眼看出她手肘受伤,娴衣挑衅她,他出头帮她责骂娴衣,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释放的善意……再仔细回想前一世,他总是带着府中最好的东西来,似乎知道母亲过世之后她心中不痛快,每次她发脾气,他也不会像她那样嘲讽回去,只是默默地收拾一地的狼藉,然后失落的回去。

        每次间隔几天他又会来,直到他回宫前一天,他缠了她一整天,直到她烦不胜烦,怀着最大的恶意冷笑着对他说:“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叫我姐姐我都恶心的想吐?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你当你入了宫就真的是皇子了?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从富贵顶端跌落下来摔的粉身碎骨!”

        那个时候的夏明意,已经隐约有了几分日后的风华,听到这般诛心的话,久久地盯着她,眼中却是一片看不透的湛然,连着说了三声“好”,头也不回的走了,此后一别数年,再见他时,他已大权在握。

        莫非就是那个时候,自己将他彻底伤了,所以之后他总是处处针对她?

        婵衣伸手过去拉住他的手放在桌上,轻斥道:“好端端的发什么誓,也不怕佛祖怪罪,快呸两声。”

        夏明意反手握住她的手,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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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发力(一) 

        云浮城里又落雪了,今年的冬天冷的迟,像是蓄着一股子劲,雪才下过一场,眼看着要进十二月了,这才开始下第二场雪。

        福寿堂前的小径上,婵衣一路行来,玉底绣花鞋踏过鹅卵石子儿路,一排的脚印在身后连绵不断,锦屏正撑着把六十四节紫竹绸伞帮婵衣挡雪,一说话就有股白气儿冒出来。

        “小姐身子不舒服,待会到了老太太房里,奴婢去寻个布袋子,炒些葱白粗盐来给您捂捂。”

        婵衣披着厚实的裘衣,手中捂着个素银雕花暖手炉,眼神落在福寿堂前飞扬的檐角上,轻轻摇了摇头:“不必如此麻烦,回兰馨苑再准备这些也无妨。”

        她想到前几日的宴席,老太太与定国公夫人明显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二人面上你来我往,一副和乐融融之态,她不由的暗自着急,莫非老太太有意要与定国候府联姻?

        上一世的定国候虽接手了马市的差事,可去了西北他却被卫氏的势力排挤在外,不止马市没有收回,就连他也被调遣到西北边界去镇压边界动乱,而后受了重伤回帝都,之后便失去圣心,手中兵权被夺,从此接到的差事,不是治水就是赈灾,没一个是能有建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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