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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解明芳,在面对丈夫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冒火,一开始完全显得不知所措,等回过神来后便觉得委屈无比。双目通红的她以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还不是想多攒点钱?我有乱花过一分钱吗?我嫁过来十几年,每天起早贪黑的忙,忙了家里忙田里,我有享受过一天清闲的日子?我做的这一切,难道是为了我自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说着最后,觉得委屈无比的解明芳终于忍不住开始哭了起来。
解明芳一哭,曾凡佑心头原本还逐渐高涨的怒火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下熄了下去。他叹了口气,重新端起桌上的饭碗,道:
“我没说你乱花钱!也没说你不做活路!嵩儿家里又比我们好多少?人家连我们都不如!可是人家是如何对待勃儿的?人家大哥家里那么老火(困难),勃儿过来耍的时候,一年到头,总会找机会请勃儿吃一两回饭。过年十块二十块的,也要给勃儿拿些过年钱。咱们呢?我这个当二舅的呢?每次我说买点菜,请勃儿过来吃饭,你就说没钱。过年的时候我想给勃儿拿点过年钱,你也不准。你觉得,有像你我这样的舅舅跟舅母的吗?你,当然也包括我,对勃儿,做得真的是太那个了!”
“那,那咱们改天去买点好菜,请勃儿,还有王哥、姐姐到屋头来吃顿饭要得不嘛?”解明芳用手背揩了揩眼角的泪水,对曾凡佑说。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你觉得有用不嘛?再说,现在勃儿一家每天大鱼大肉,人家还缺你这点吃的?”一想到大姐一家在一个月之内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曾凡佑就觉得有些老天弄人,十分的不真实。
“我知道,姐姐他们现在不缺这点吃的。上次解英告诉过我,她这段时间在米粉店吃的好吃的,比她过去一辈子都多。我就是,就是想表示下我们的心意。有句话不是叫礼轻情意重吗?咱们不一定能够拿出比勃儿他们每天吃的还好的东西,但是这心意,这人情和亲情总得顾吧?凡佑,我晓得,过去的我是有些心紧(吝啬),在钱方面看得很重,还连累了你在勃儿面前抬不起头,没有面子。这是不对的,很不对。舍得舍得,要舍才有得!以前的我,错了;现在的我,懂了!以后,我会改正的。”解明芳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在曾凡佑面前承认错误。
“啥子都不用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明天我要去四方卖菜,到时候我切一趟姐姐的米粉店,请他们哪天过来吃饭。”曾凡佑摇了摇头,道。
妻子的话让曾凡佑也感觉极其不是滋味。解明芳有错,他难道就没错?一个巴掌拍不响,对于妻子的心紧,他如果能够强硬一点,大方一点,有主见一点,何至于让以前原本跟他这个二舅舅最亲的外甥渐行渐远?
“要得!凡佑!你去请勃儿他们,我明天去问下大嫂,大嫂会弄菜,我向请教一下她的几个招牌菜是咋个弄的。既然要请姐姐他们吃饭,这饭就不能整得太差了,让勃儿他们笑话。总要有些样子才成。”解明芳的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芒,开始计算起弄些什么菜。
“说礼轻人意重的是你;现在又要把这台子(宴席)办出个样子的也是你。反正怎么都是你有理。好嘛,办台子的事情我不管了,由你全权负责好了。”曾凡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死人,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我刚才说的不过是客气话,你还认真了?既然是请客,肯定要让客人吃好喝好!不然你请个屁的客?!你看,大哥大嫂,嵩儿钟晓敏这两口子请勃儿他们吃饭,虽然次数多,但吃的是啥子我又不是不晓得!我是不请则矣,一请就要请个大的,一次抵他们十次!不行,大嫂那厨艺应付一般的人情还行,请现在吃山珍海味的姐姐他们还够呛。我得回一趟娘家,把我二哥喊过来镇场子才行!”
解明芳的二哥是农村里跑堂做红白喜事的厨子,厨艺跟普通人相比,那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为了能够笼络,或者说弥补,修复自己一家跟外甥的关系,解明芳这次是准备出一次大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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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福有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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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曾凡佑和谢明芳两口子商量着如何请王勃一家吃饭的时候,吃了晚饭,躺在床上的李桂兰也在考虑着同样的事情。
“后天就是静静的生了。静静说想把他勃哥喊过来吃饭。我觉得要得。继发,你觉得喃?你看,过去的这一两个月,静静隔三差五的就要去麻烦人家王勃,咱们也没什么表示,这次静静过生,咱们正好请他过来吃顿饭,算是感谢,你觉得怎么样?”李桂兰对身旁的张继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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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那明天我就叫静静去喊。”李桂兰点了点头,但很快眉头就皱了起来,说,“可是继发,你说咱们光(只)请王勃一个人,不请王吉昌和曾凡玉,这样子好不好得哟?”
“你觉得不好,那就都请嘛!吃个饭,多大的事?”张继发打了个哈欠,想睡觉了。他这个人沾不得床,一沾床就想睡觉。
“我不是怕人家来吃饭!多人多副碗筷嘛!但是我们和王吉昌这么多年从来都没走(往来)过,这下突然喊人家来吃饭,你不觉得有点……有点突兀吗?好不好得哟?”皱着眉头的李桂兰看起来是一脸的纠结。
如果王吉昌和曾凡玉没发家,她倒是可以理直气壮,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喊这家人过来吃饭,一点也不会觉得什么突兀,只会觉得开心和得意,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乐善好施”。
可是现在的王吉昌和曾凡玉不像以前穷得叮当响时的王吉昌和曾凡玉了。就在短短的一个月间,这两口子不仅成功的在四方开了米粉店,站稳了脚跟,而且让人吃惊不已的是竟然很快就把隔壁的“红红中餐馆”给盘了下来,这段时间正在大张旗鼓的进行装修。好家伙,那是什么样的装修啊?李桂兰从来没见过,宽大醒目的招牌,招牌下大幅的玻璃门墙,餐厅内艳丽的各种色彩……李桂兰文化少,做不出什么生动的形容,但前几天只是从马路上远远的看上一眼,就感觉这店十分的洋盘(洋气),大气,上档次!
四方的馆子什么时候能够做出这种装修了?她感到有些不可思意。后来听张小军他妈谢德翠一摆,才知道这些装修工人根本就不是四方本地的工人,是王吉昌从成市请过来的装修队!
难怪不讲(原来如此),原来是从省城请回来的装修队!李桂兰这才恍然大悟!
不仅如此,听谢德翠摆,这王吉昌不仅扩大了门脸,这两口子还在南门的烟厂家属区租了套大房子,三室两厅,冰箱,彩电,洗衣机,要啥有啥,豪华惨了!现在人家已经很少会回老家住了,基本上都呆在城里头,当起了正儿八经的城里人!
住在城里,生活在城里,成为想都不敢想的城里人,这才是最让李桂兰震惊和羡慕的。因为按照她和张继发现在的收入,放在整个队上,甚至整个村上,绝对是先富起来的那一小撮,算很不错了,但是两人也不敢丢下老家这一坨啥子都不管的去当城里人啊!
但王吉昌就敢!
现在的王吉昌和曾凡玉,家大业大,日进斗金,而且还变成了半个城里人,李桂兰以前在王吉昌面前所具有的心理优势就完全没有了。
不仅没了优势,反而某种程度上她还觉得自己成了“弱势群体”。优势群体可以随意,随性的面对弱势群体;但反过来,就会东想西想,顾虑重重。
这正是李桂兰目前的心理状态。
“吃顿饭,有啥子不好的嘛?我说你这个人就爱东想西想。王吉昌和曾凡玉再怎么发财,还不是那个王吉昌和曾凡玉?你又不是没听谢德翠那个大喇叭摆,她上次跑到人家屋头切耍,人家两口子还不是仁义得很?又是烧腊鸭子,又是水煮鱼的请她吃?再说,你张不了那嘴,你不晓得明天还静静开口嗦?”张继发有些看不惯妻子的瞻前顾后,终于放弃了一句话只吐两三个字的说法风格,开始了长篇大论。
“你说得也是哈!王吉昌以前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二不挂五的,但是曾凡玉却是个实在人!以前每次看到我们都会主动的打招呼,态度也热情。静静也说她每次去找王勃,曾娘都会给她开汽水,拿冰淇淋,或者端卤脚脚,卤翅膀给她吃,非常的热情。”李桂兰点了点头,道。
“这不就结了吗?睡了,明早还要烫鸭子!”张继发张开血盆大口又打了个哈欠,翻身准备睡觉。
李桂兰被丈夫这么一开口,心结尽去,性,趣却突然高涨。她用手推了推翻身过去的张继发,道:“睡啥子睡?起来!”
“又干啥子嘛?”张继发不满的咕哝。
“你说干啥子嘛?公粮都还没交!公粮交了再切睡!”李桂兰冲张继发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一长串的“多乐士”上撕下一小包。
“又交公粮?前天晚上不是才上了粮得嘛?”跟“兴趣”高涨的李桂兰相反,张继发却有些“兴趣缺缺”。每天早出晚归,买鸭子,杀鸭子,烫鸭子,拔毛,破开肚腹,整饬里面的肠肠肚肚,基本上都是张继发一个人打主力。收入委实不错,但也实在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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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婆娘!你要帮老子弄*,现在都还是软的。”
“死人!你不就是想*嘛?嗤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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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王勃正在隔壁看不锈钢厨具供应商安装不锈钢橱柜,解英过来说他二舅来米粉店了。
“二舅,吃饭没有?没有吃我喊我老汉儿给你冒三两米粉。”王勃一见面就对他二舅曾凡佑道。
“冒啥子哟冒!我吃了早饭的。”曾凡佑连忙拒绝。
“吃了早饭现在也饿了嘛?解英,快去给你姑爷冒三两米粉——算了,这次给二舅换个口味,来三两合滋粉。昨天的鳝鱼不错,臊子就舀鳝鱼,多挖点。”王勃不理他二舅的拒绝,直接吩咐解英。
“要得!勃儿!二姑爷,你等哈儿哈,我马上切给你冒。”
“哎哟,冒啥子合滋粉嘛!真是的!每次来都要吃你们的!”曾凡佑嘴里说着客气话。
“来了米粉店不吃粉,那你想吃啥子喃,二舅?我这里可不卖米饭!”王勃笑着说。
趁解英冒米粉的间隙,曾凡佑扭扭妮妮的张嘴,将他和解明芳准备请客的事告诉了王勃一家。说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这个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在自家吃过饭的外甥会找理由拒绝,所以一直心头都比较忐忑。
王勃确实比较意外,有点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但他看看自己的米粉店,手下四五个精神抖擞,笑容满面的服务员,以及隔壁正热火朝天的进行装修,吸引了无数路人驻足参观的旗舰店,二舅今天的言行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要得!二舅!我和我妈老汉儿随时都有空。”王勃稍微错愕了那么一下,立刻大声的点头回应。
王吉昌和曾凡玉二人也一脸带笑的说好。
外甥一家爽快的答应让曾凡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那时间就定在后天晚上嘛,等你们下了班之后就直接骑车过来嘛。”曾凡佑说。这时,他又瞟见了一旁的兄弟媳妇钟晓敏,显然他刚才跟王勃一家的对话全落在了对方的耳中,于是曾凡佑又对钟晓敏道:“晓敏,你跟嵩儿也一样。明天下了班之后就直接过来嘛。还有妈,都一起过来嘛,吃个便饭。解英,下了班你也过来哈,到时候你二爸也要过来。”曾凡佑又对解英说。
“好的,二哥。我晚上就跟嵩儿说。”钟晓敏喜笑颜开的道。
“嗯,要得,姑爷。我到时候和勃儿,曾娘他们一起过来。”解英也一脸开心的应道。
曾凡佑顺利的请到了客人,吃了王勃冒的合滋粉后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老二也真是的,这么客气爪子嘛这么客气!”曾凡佑刚一走,王吉昌就开始说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曾凡玉当然跟着附和。
钟晓敏一瞥解英进了后厨,就朝王勃挤眉弄眼,嗔笑道:“勃儿,你以前不是总说这辈子不晓得哪个时候才能吃到你二舅的饭吗?后天就可以吃了哟!”
王勃哈哈一笑,点头附和:“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还好没让我等到曾莲结婚。”
前世的王勃,直到他二舅的女儿,他二表妹曾莲出嫁,才算吃到了他二舅的饭,他也经常背着曾凡佑用这话挤兑他二舅一家的抠门。
“你个瓜娃娃,说啥子话?你二舅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嘛?你两三岁的时候,下那么大的雨,你二舅一路把你背在背上带去你二舅母家玩,你走的时候还给你拿一包山核桃,你都忘了嗦?”曾凡玉用手敲了一下王勃的头。
“记得记得!咋记不到嘛?一辈子都记得的!我去看师傅安装橱柜去了。”王勃无法跟打小就跟二舅关系好的母亲辩论,他只能从实际自身受到的对待来评判母亲的一帮兄弟姐妹,将头一缩,找了个由头,趁机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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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富在深山有远亲
“勃哥,你,你明天有空吗?”下午四点,在辅导的间隙,坐在王勃对面的张静忽然说。说完之后,便一脸紧张的看着王勃,生怕他会说没空。
“怎么,有事?”王勃见张静咬着嘴唇,眼睛大睁,无比期待的看着自己,感兴趣的问道。
“没,没什么事……就是,就是你如果明天有空的话,我想请你去我家吃顿饭。”张静看着王勃,结结巴巴的说。
“没什么事请我吃饭?算了,我还是不去了,明天还有装修师傅过来忙装修呢。我得在店里照看着。”王勃笑着说,故意的想逗一逗对面的女孩。
“啊——你,你明天没空?”王勃的话刚一说话,张静的脸上就流露出了一种失望的神色。
“怎么说呢?这就看你这顿饭重不重要了。如果只是一般的请客吃饭,我想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过去,也不一定就在这两天。当然,如果你家明天是有其他的什么事,也——不是不可以通融的嘛!静静,明天真是简单的请我吃饭?”王勃盯着小姑娘纠结中夹杂着失望的俏脸,觉得十分的有意思。
“我……我明天过生!”张静小声的说,说完后,就把小脑袋埋了下去。
“啊,明天你过生?满十五岁了?”王勃稍微的吃了一惊。
“嗯!”张静咬着嘴唇点头,“那你明天有空没有嘛,勃哥?”张静重新抬头,无比期待的看着王勃,那种小心翼翼的模样,直看得王勃不忍心再逗她下去。
“那必须的!”王勃一拍桌子,“我家静静十五岁的生日,没空也得有空!哪怕是天塌下来,也阻止不了我参加我家静静的生日宴!”
张静松了口气,小小的俏脸顿时浮现出一个月牙儿一般的笑容。
“还有王伯伯和曾娘也一起来嘛!”张静笑着说。
“我爸和我妈也去?”王勃有点吃惊。
“嗯!”小姑娘点头。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李娘张伯的意思?”王勃试探着问。
“我妈叫我过来喊的呢!当然,也是我的意思!”张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那你得亲自去喊我爸和我妈。”王勃笑着说,心头却是感叹不已。
张静过生,想邀请自己这个“老师”吃饭,于情于理都说得通;但是连带着叫上王吉昌和曾凡玉,那就有点“说不通”了。原因很简单,因为过去的这十几年,王吉昌和张继发两个发小,根本就没任何的走动。小时候两人好得穿连裆裤,什么捉鱼抓鸟偷西瓜,出双入对,形影不离。长大后却因为彼此经济地位的悬殊而渐行渐远,在王勃随改嫁过来的母亲来四方时两家人已经“沦落”到普普通通的点头之交,最多不过见了面相互撒跟烟罢了。
而这次张继发两口子利用张静过生之际,邀请自己一家去吃饭,难道是张继发忽然之间念了旧情,想跟曾经的发小重修旧好?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给张静当了两个月的老师让两人想感谢老师的同时连老师的父母也一并感谢了?
王勃哪有这么天真!
在他看来,自己父母能够跟着自己一起受邀,不过是因为自家的经济地位发生了剧烈的变化,让以前不怎么看得上自己一家的张继发两口子的心态发生了改变,开始对自家另眼相看起来。
上午二舅的吃请,现在张继发两口子的请吃,背后都是同一个原因。
当然,王勃并非就会对二舅,或者张继发两口子有什么意见,觉得人家势利什么的。趋利避害是人都有的通病;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更是人世间的常理,没什么好奇怪的。当一个人懒批日掉(懒惰),连一家人的生活都搞得很成问题的时候,要想让很多人来亲近你,愿意跟你走动,那肯定是一厢情愿。
所以,对于二舅和张继发两口子的改变,王勃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更不会觉得人家势利,嫌贫爱富,他没那么苛刻。只不过一时之间有些感叹,感叹着人生在世一辈子,很多东西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钱!人一旦要没了钱,各种霉运都会前仆后继的找上来。前世的他之所以走上绝路,说穿了还是一个钱字闹的!
今天一天的经验,让王勃再次坚定了这辈子要找钱,找大钱的决心!不仅为了他自己,更为了母亲,为了他们这个风雨同舟的这个家!
如果说上午妻子娘家的二兄弟请自己吃饭,王吉昌还觉得没好大意外,他自己还稳得起的话;下午来自于张继发一家的请吃则完全让王吉昌失了态,一整个下午都是眉飞色舞,如同吃了一斤【创建和谐家园】一般的神采奕奕,完全稳不起了。
王吉昌的兴奋是有理由的。张继发两口子和王勃的二舅曾凡佑不一样,他们不仅是队上最先富起来的一批人,而且李桂兰还是队上当了多年的妇女队长,在队员们之间说话有着不一般的分量。他自己用的避孕套都是人家李桂兰给发的。能够被有钱的妇女队长一家请吃,在王吉昌看来,是顶顶有面子的一件事。于是,高兴起来的王吉昌连很久没哼唱的《打靶归来》也被他重新哼唱了起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