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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俗人一枚-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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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其中两个不仅有貌,而且还有财,大学毕业后人家就去英美留学去了!

      这是王勃的世界观和爱情观第一次被颠覆!

      如果说当时王勃碰到这位师兄时听他吹的那四位大学女友算是“前科”,那么在接下来跟秦斌共事的两三年中,他耳濡目染,亲眼目睹了这位花丛高手如何在社会这滩更加广阔的天地中如鱼得水的泡妞把妹,春风得意,无往而不利!在王勃亲眼所见的战绩表中,有还未工作的女大学生,有上班的白领,有本地女孩,也有隔了一两千公里的外地女孩,形形【创建和谐家园】,多种多样!其中一个漂亮的大四妹妹跟他交往的时候,对方甚至还是一个没有任何X经验的处,女!

      这位被秦斌用两百多块钱在公司签约的一家四星级酒店破掉处的女生后来还跟王勃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只不过那时的她,已经被换女人如同换衣服的秦斌始乱终弃,处于人生的最低潮。当时的王勃,甚至有种趁虚而入想去“接盘”的打算,后来还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名叫“道德”的门槛,不了了之!

      秦斌在情场上的无往而不利,是因为他很有钱吗?NO!这家伙的家庭当然比王勃的家庭要好得多,但也不过是跟无数双庆的普通市民一样,有房无车,有小钱而无大钱,得过且过罢了。他告诉王勃,泡妞,或者不仅仅是泡妞,干工作,干事业,怎么都好,要想出人头地,能人所不能,最关键的有且只有三点:

      胆大,心细,脸皮厚!

      只有胆大,你才能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迈出勇敢的第一步。

      只有心细如发,你才能体察环境,投其所好,并根据环境的变化调整你的泡妞策略。

      而只有脸皮厚,面对拒绝,不友好,甚至挖苦,讽刺的时候,你才不会过度敏感,只会一笑置之,然后重整旗鼓,重头再来!

      王勃没有完全学会秦斌“胆大、细心、脸皮厚”的三大追女绝招。但是跟秦斌这种他以前认为的“烂人”混在一起,耳濡目染,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了不少的影响。从那之后,王勃开始有意的开放自己,让自己变得大胆和“不要脸”,比如进一些他以前绝对不会进的,认为是庸俗,下流的地方跟场所。

      然后,王勃就发现自己开始有女人缘起来,慢慢的,也有女人开始回应他“求交往”的诉求,成了他的女朋友,或长或短。

      可以说,王勃能在前世有几次恋爱的经历,包括他最后能够结婚,完成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仪式,都跟秦斌的开导和点拨密切相关。如果没有遇见秦斌,他很可能继续当他的“绅士”,继续看片,做梦,自我“疏导”,而无法真正在不花钱的情况跟一个女人进行合二为一的“交流”!

      在这个意义上,王勃一辈子感谢秦斌这位让他快速成长的师兄。秦斌早在大学时代就看清了社会现实和现实的社会,他却到了大学毕业进入了社会都还在做梦,怀抱着一些大而无当的理想。

      不过,王勃虽然感谢秦斌,也认为他对女人,对社会的看法很多都是对的,因为实际上就是那样,没那么多“高大上”,但他觉得自己大概永远也学不会,也不太会变成另外一个秦斌!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东西却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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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霪雨霏,西云磨老沈,清風惹寂寥,阿骨打1,?龍飞冲天,狗不理猫在望,清風惹寂寥,通过下好友群,ganfeng,暧的召唤!

      112,公交车上

      因为有了名典提供的清单,加上王勃提前做了十分充分的作业,这次去逛建材市场比前世的他装修房子时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建材市场一通乱逛,不论是效果还是效率,都要高出一大截。等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他和田芯两个人就已经将装修需要的一些主材定了下来,并预付了定金,只等装修工人进场后他根据需要打电话叫供货商送货就行了。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不过在跟人讨价还价上,做了一个多月“商人”的王勃也算小有心得,知道采用什么策略来逼近对方的底线,获取最低的价格。

      至此,这次的成市之行就算是基本结束了,而出差的目的也算全部达成,并且因为遇到了名典,效果比预料中的还要好!

      王勃原本还想领着田芯去逛逛女人街之类的地方,犒劳一下自己的员工。他把这提议向田芯一说,田芯也是神往无比,但摸了摸自己的钱包,又看了眼小手表上的时间,指针已经指到了下午的三点半,田芯只好心有不甘的摇了摇头,说时间有点晚了,还要去北站赶车,下次有时间再逛。

      王勃也不勉强,就说要得。于是,两人搭上公交,开始朝回家的长途汽车站赶。

      对于逛街,前世的王勃看了几千本小说,几乎每本书的作者在写到男主角陪女主角逛街时都将其当成是一件受刑般的苦差,对于这点,王勃是极其的不理解。

      王勃本人对诳街并不排斥,有时候也喜欢去熙熙攘攘的大街四处逛逛,哪怕什么东西都不买,只是单纯的感受一下这份热闹和勃勃的生机,他也会觉得很开心,觉得自己没脱离这个时代。

      如果有人和他一起,一路上说说话,聊聊天,他会更开心。

      而如果聊天的对象是一个异性,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异性,哪怕让他跟在对方后面当一个拎包的跟班,他肯定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说不定还会以此为荣。

      王勃无法理解竟然有人会觉得跟一个心仪的美女一起逛街压马路是一件苦差。在读大学的时候,如果某个美女打电话给寝室的某个男生,约他一起出去逛街,对其他男生而言,特别是那些还没交女朋友的男生,绝对是一件让人羡慕不已的美事。

      苦差?这家伙是太监吗?又或者是个GAY?

      遗憾的是,前世的王勃,从来没遇到过哪个美女主邀请他去逛街这种艳遇。和女生一起逛街的机会当然也是有的,但那些场合,不是一群人,就是对方也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女孩。前者,哪怕有美女在场,王勃也只是一个插不上什么话的配角;后者,因为女孩的长相很普通,他也很难在心头将其当成是一种艳遇。

      所以,前世的王勃每当看到这种漂亮的女主角一叫男主角去逛街,男主角就觉得像是在受刑时的情节,他唯一的理解就是写书的作者恐怕是个没什么女人缘的宅男,想象不出和一个美女一起逛街的那种心跳跟美好。

      尽管还不到下班的时间,但是当王勃和田芯半路搭上驶向城北客运中心的公交车时,车上已经是座无虚席,连中间的过道都挤了不少人。没有座位的两人就只有拉着吊环,站在一处稍微稀疏点的角落。

      公交车不断的前行,沿路又有不少的人上车,但下车的却没几个,以至于车上越来越挤。

      王勃换了个位置,从原来跟田芯并排而立变成站在了田芯的身后,两手抓住头顶的栏杆,将田芯半圈在自己的怀中。这时,王勃就看到原来站在田芯旁边,随着公交车的起起停停不时的用自己的胳膊和田芯的胳膊相碰的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脸上微露出一种失望的表情。

      这种表情王勃十分的熟悉,因为前世的他在公交车上也经常干这种类似的“勾当”,比如,哪个地方站个美女,他就会下意识的走过去跟对方站在一起,如果车上很拥挤,那么双方挤在一起,有点身体方面的接触跟触碰那就在所难免。前世的王勃,通过正常的途径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跟一个漂亮的良家妇女进行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和身体上的触碰的,而只有在这种沙丁鱼般的拥挤的公交车或者地铁上,他才能在不违反法律和道德的情况下稍微的满足一下自己内心深处那不可告人的心思和Y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么?

      所以,王勃相当的能够理解那年轻小伙子的想法,并对之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同情心。易地而处,把他换成是对方,在公交车上面对田芯这种美女的时候,恐怕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过过眼瘾,顺便占点送上门的小便宜。

      虽然王勃对这人又理解,又同情,但现在的他却是爱莫能助,只有心道一声:

      兄弟,抱歉了,这女人只能远观,不能亵玩,换其他的目标吧!祝你好运!

      对于王勃体贴的做法,田芯十分的感激,于是回头看了眼王勃,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都以骑自行车作为交通工具的四方,田芯对于这种人挤人,近得恨不得连对方的口臭跟腋臭都能闻到的状况是非常不习惯的。身边被两个陌生的男人夹着,时不时对方的身体还撞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她觉得仿佛被蚂蚁爬了一样,浑身难受。所以,王勃贴心的做法算是及时雨。

      对于田芯感谢的目光,王勃却有些会错了意,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干脆从田芯的后背贴了上去,紧紧的挨在了一起。

      王勃的得寸进尺田芯立刻就感受到了。她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中不由悲叹:这小色胚就是不能给他颜色,一给就开染坊。在田芯的前面是一个四十几岁,已经开始秃顶的中年男,她本来就跟此人靠得比较近,所以也不可能挪动身体前移。一个陌生的,四十几岁的秃顶中年男;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的“未成年小伙子”,两害相权取其轻,她也只有让身后的小色鬼揩自己的油了。

      这算是王勃和田芯离得最近的一次。

      王勃身高一米七五,田芯一米六五,王勃站在田芯的后面,鼻头正好可以触碰到田芯的后脑勺。由于距离极近,虽然隔了一个晚上和一个白天,田芯头发上的洗发香波的味道仍旧时不时的飘入他的鼻端,但这又不单单是洗发香波的味道,因为同样的洗发香波他昨天晚上也用过。从田芯头发上,身上传出的味道,除了洗发香波,还混合着一些微微的汗水味,以及一种王勃很难形容的,说不出的芬芳。这芬芳让他迷醉,让他神往,很有一种想把自己的口鼻放在田芯的身上吸个够的冲动。

      除了鼻端传过来的芬芳,随着公交车的刹车起步,上人下人,不可避免的便会有一些身体方面的接触;而王勃,却并不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刹车制动,而是顺其自然,随着公车走走停停的节奏,随波逐流。

      直到他感觉从自己的左边大腿上传来了一股巨力,他才稍微的收敛,嘴里却说道:“芯姐,这车太挤了。要不你转过身来,攀着我?”

      此时的田芯,被王勃撞了七八次后,早已是粉脸通红,有些“无脸见人”。听王勃这么一说,也顾不得什么“伤风败俗”了,直接转了个身,将头埋在了王勃的胸口,双手也放在了王勃的腰间,不过却不是抱,而是揪!

      对于田芯主动的投怀送抱,王勃自然是笑纳了,将抓在栏杆上的左手放了下来,改放在田芯的背后上,正准备用力的朝怀中搂,两腰上的软肉就传来了两股拧麻花般的绞痛!王勃脸上的肌肉跳了跳,一边忍受着腰间传来的剧痛,一边以一种得意的表情环顾着四周那些充满着羡慕跟嫉妒的男性同胞。

      他再一次在田芯的身上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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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八月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颠簸,晚上七点的时候,出差两天的王勃和田芯回到了“曾嫂米粉”,两人受到了留守店员的热烈欢迎。王吉昌当即便说晚上要整一桌犒劳一下辛苦的田芯,这两天让她费心了。田芯急忙说不用客气,说这趟出差就像旅游,一点也不累,让王吉昌别破费。王勃自然是帮他的老汉儿,说今天晚上是得好好的吃上一顿。出去两天,他都折肉了(瘦了),腰杆上折了好大一圈肉,整整细了一圈。

      几个员工,包括王勃的父母听了好奇,立刻便问他这两天干了什么,都去了什么地方。于是,在田芯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的注视下,王勃兴致勃勃的向身边这些没去过省城的人大吹特吹起省城的繁华和巨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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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典的效率还是很高的。签完合同的第二天,便有勘察人员过来勘察现场,测量面积。王勃趁此机会拿出自己的设计图和设计师一番讨论,哪里做厨房,哪里做大堂,哪里弄成厕所,哪些地方需要修改,开关插座弄几个,分别弄在什么地方,事无巨细,一一讨论。

      王勃是想模仿麦当劳和肯德基的风格,但他当然不会将“曾嫂米粉”真的弄成麦当劳和肯德基,只是大致相像。毕竟他卖的是中国式快餐而非样快餐,这里面多少要有点“中国特色”。

      设计师离开后的第二天,水电工进场,开始布线,布管,“曾嫂米粉旗舰店”的装修工作正式拉开了序幕。

      而随着装修工作的展开,营业了大半个月的原“红红中餐馆”不得不再一次的关闭。

      中餐馆一关闭,只有三十几个平方,六张桌子的“曾嫂米粉”顿时就变得拥挤不堪起来。多日不见的排队长龙再一次出现,这让就餐的食客们抱怨不已。不得已,王勃只得将靠近两家店面的人行道占上一半,放上七八套桌椅进行暂时性的占道经营,这才好歹缓解了一下打拥堂的人流。

      对于占道经营,最初,王勃还有些担心城管过来干涉,但一连三天,也没见到城管的影子,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城管并非“自古就有”,要几年之后,战斗力彪悍的“城管大军”才会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如雨后春笋般的出现。

      没有城管的骚扰,王勃放心了很多。他又骑车去餐饮一条街看了下,发现占道经营在四方实在是太过稀松平常,一些商家不仅占道,还占路,直接将桌子摆到了大街上。看来,目前四方的餐饮界,占道经营算是一种普遍现象。王勃的心情开始更加的放松起来。

      不过,为了避免引来卫生局,交通局这些衙门的干涉,他还是专门开了一个会,让父母和几个员工注意一下人行道上的卫生。每天下班之前,一定要把两个门面前面的人行道打扫干净,别给人生事的借口。

      水电工在米粉店忙了两天,布好了电线和水管。紧接着就是砖工进场,开始负责弄厨房,厕所,以及贴整个餐厅的地砖。期间木工也进来吊顶,定做厨房内需要用到的橱柜。

      或许是陈家明铁了心想将“曾嫂米粉”打造成“名典装饰”的一个样板工程,或许是这些工人曾经干过肯德基的活,知道对方的标准和规矩,又或许是看在王勃丰富多变的伙食上,来到米粉店工作的工人,不论是水电工还是砖工、木工,干活都还算认真踏实,效率也高,至少比他前世用到的家装工人要省心,省事不少。

      不过尽管如此,本着“失去监督,人性必然变质”的铁律,王勃一有空就朝隔壁跑,给这些装修工人撒圈香烟,吹吹牛,顺便讲几个前世从网上看过的黄色段子,逗逗乐子,和工人阶级打成一片。

      王勃倒不是非得要讨好这些泥腿子,他完全可以按照合同执行,照章办事,既不需要给他们管饭,也没必要隔段时间就让人送几瓶汽水过去,只是他觉得人家大老远的从成市跑到四方来干活,每天顶着三十几四十度的高温,虽然工资不错,但活路确实很累。他跟这些远离故土的泥腿子本质上其实一样,都是标准的农二哥,大家某种程度上也算同一阶级的兄弟,同病相怜,现在的他也不差这点小钱,能善待一点就善待一点吧。

      王勃不仅自己朝这边跑,还让田芯和关萍二女轮流过来当监工,了解装修的整个流程和他对工艺的要求。这次是暑假,他有时间亲自示范,下一次开分店的时候他就要动嘴不动手,要这两位女将出马,全权负责从头到尾的整个装修事宜了。

      当然,对于装修工人来讲他就不能说是监工了,只是说让二人跟着师傅学点装修的知识,以便以后买房后装修时心头有谱。关萍和田芯都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加上嘴巴又甜,“大哥”,“伯伯”的叫着,时不时的还递上一瓶汽水过去,把这些远离老婆的臭男人哄得那是一个喜笑颜开,精神抖擞,简直是有问必答,就差手把手的来教了。看得一旁的王勃心中腹诽不已:

      格老子的,都是TM的一个个见不得美女的禽兽!

      而关萍和田芯,就在这些装修师傅倾囊相授之下,从对装修的一无所知,很快就变成了见多识广。哪种电线和管材好,哪种一般般;哪种地板砖性价比高,哪种徒有虚名,好看不适用,几天后,两人在王勃面前,就开始如数家珍,顺口拈来。

      并且,对于装修里面的一些窍门,黑幕,一些装修工人最容易弄虚作假,偷工减料和参假水(弄虚作假)的地方,二女也知之甚详,甚至都可以给王勃上课了。这让王勃心头更加的腹诽:

      妈拉个巴子的,幸好你们这些泥腿子干的只是装修工而非军工,不然“敌对势力”一使美人计,那铁定是一使一个准!

      装修工人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木工和砖工走了之后,又来了漆工。期间,王勃在建材市场订购的门啦,不锈钢厨具啦,大理石台面啦等等家具被陆续送至店中,又被安装到位。

      整个八月,白天的大部分时间,王勃就是处于这种跟不同的人打交道的状况中,生活是又忙碌又充实,以至于每天下班之后,身心俱疲的他连逗弄田芯跟关萍的Y望都大大的减少。每天晚上看一个小时的书,做两道题,吃了关萍煮的醪糟荷包蛋后,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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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七月中旬上传到现在,三个多月,一百多天,到现在三千多收藏,成绩惨淡,离上架遥遥无期。

      So,大家没收藏的多收藏一下吧,收藏的多推荐一下。你们的支持便是我最大的动力。

      瞎子拜谢!

      感谢哦和空间,涉水侯,陈大V5,书友151024...,卟学无术,天考,狗不理猫在望,?龍飞冲天,ganfeng几位朋友的打赏!各位有心了。

      114,出大血

      “嵩儿的水面和抄手皮子卖得火哟!我今天听院子头的贵贵说,他今天去四方赶场,在嵩儿的水面铺子上站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两三个人来秤水面和抄手皮子的。钟晓敏一天在姐姐那里上班,每天净赚15元;嵩儿给姐姐的米粉店送货,一天我猜起码也有个十几二十块;现在加上他自己开铺子,这样子算下来的话,嵩儿和钟晓敏两口子一天不是要赚好几十闷(几十元)?”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勃的二舅母解明芳对他二舅曾凡佑说道。

      王勃的小舅曾凡嵩按照王勃的指点在四方的大市场开铺子卖水面的事没要到两天,整个曾家院子的人就都晓得了。于是不少邻居开玩笑说继曾大娘家的老大曾凡玉“发大财”后,她家的老幺曾凡嵩也要开始发财了。这不,这几天里,几乎所有曾家大院的人,不论是大媳妇还是老少爷们儿们聚在一起,全都在聊曾凡嵩开铺子这个事情。

      而作为最先知情人之一的解明芳,在面对邻居们对自己幺弟的各种羡慕和恭维时,虽然表面上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背地里,当回到自己的家中面对丈夫后,脸色却起了变化,脸上的高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郁闷!

      “哦,开铺子开人家的嘛!”曾凡佑用筷子夹起一筷子青辣椒炒酸菜,和着碗里头的被吹冷的热稀饭,吃得那是一个津津有味。

      “大哥现在也在给姐姐送菜。我前天赶场去了一趟米粉店,正好碰见大哥用背篼给姐姐送菜。就那么一小背篼菜,姐姐就给了五块钱!而且姐姐还给大哥冒了三两肥肠米粉吃。”解明芳继续说。

      “吃米粉,正常嘛!姐姐还不是给你冒了米粉吃?”曾凡佑说,头也没抬,继续吹着碗里的热稀饭。

      “这个能一样吗?你大哥三天两头就就要去吃米粉,我好久才切(去)一次?能一样吗?”想到前两天所吃的那美味的米粉,再看看桌子上的烂酸菜,她就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我说你也是!吃个米粉都有羡慕的!那解英还天天吃米粉,顿顿有肉吃,你怎么不说?”曾凡佑道。

      自己的丈夫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解明芳就是一肚子的鬼火。

      “曾凡佑,你还好意思说?当初要不是你反对,我现在都在姐姐的店里上班了。而且据我估计,你那幺弟给姐姐供货的事,多半也是钟晓敏那精灵鬼出的主意。至于说曾凡嵩现在能在四方开铺子,恐怕也是勃儿让他开的,不然,以你幺兄弟那比老鼠还小的胆子,他敢跑到四方去开铺子?哄鬼呢!”

      “你说这些有啥子意思嘛!”曾凡佑抬起头,无奈的看了妻子一眼。

      “没得意思!”解明芳不满的发泄了一句,而后又道,“我的意思就是当初要不是你拦着我,我就不会让谢英去顶替我。我现在都在姐姐的米粉店上班了,每个月能够净赚450块钱!如果我在姐姐的店里上班,钟晓敏的这些阴谋诡计我能让她得逞?她即使能够得逞,我能让她一个人把啥子好处全占了去?”

      “你说这些现在还有啥子用嘛?你也别管人家嵩儿两口子赚好多钱,人家赚再多的钱,也是人家的本事!再说,人家嵩儿还不是把他的田送给我们种了?人家对你还要咋个喃?”被妻子这么一闹,曾凡佑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干脆将碗筷放到了桌上。

      “我是白种他的田吗?每年还不是要给他吊(秤)谷子?”解明芳气道。

      “你这完全是没良心的说话!我懒得跟你两个说!”曾凡佑拿起碗,继续吹起他的热稀饭来。

      “吃吃吃!你就晓得吃!吃一辈子也是吃烂酸菜的命!”解明芳恨铁不成钢的道,“曾凡佑,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曾凡嵩他两口子能有今天,全是勃儿的帮忙!勃儿小时候可是最亲你这个二舅舅的。当初咱两耍未婚(谈恋爱),勃儿那是时候才两三岁,你都把他背到我家里来。就是去解英她们屋头耍,你都带着他。那个时候你对勃儿多好。他现在发达了,怎么能这么对你这个二舅舅?”

      “啪!”曾凡佑把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横眉冷对的看着解明芳,“你还晓得勃儿小时候和我亲哈!解明芳,我问你,自从我跟你结婚以后,每次勃儿到妈屋头来耍,你请勃儿吃过一顿饭没有?逢年过节,你给人家拿过一次过年钱没有?勃儿每次到妈这里耍,吃、住全是嵩儿一个人担了,逢年过节,还给勃儿拿过年钱!十几年来,年年如此!我问你,你在干啥子?我要是勃儿,我也会巴(亲)他幺舅的!”

      在忍让了解明芳多年之后,王勃的二舅曾凡佑终于爆发了。

      而解明芳,在面对丈夫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冒火,一开始完全显得不知所措,等回过神来后便觉得委屈无比。双目通红的她以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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