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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万能农女》-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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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畅便把今天打到燕展皓家门上的整个经过,都仔细想了一遍。

      见她沉思,云朝得意,想不到自己还是相当有当心灵导师的天赋的嘛,瞧这淳淳善诱的引导,瞧这深出浅出的解说,从此她家暴力妹,应该会仰视她,觉得她的形象,其实是如此的伟岸不凡了吧?再也不会一鄙视的看着她了吧?

      还没得意完,就见云畅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姐,我一直觉得我们家二哥是最坏的,你是最二的,没想到你和二哥一样坏。”

      云朝:……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蔚儿:“姐姐和二哥才不坏!”

      姐妹三个回到家中,燕元娘正一脸担忧的等在屋里,见她们进院,谨语忙迎了出去:“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言儿和夕儿呢?我娘正担心着呢,快进屋里说话。”

      云朝笑道:“没事,夕儿和言儿同二哥他们去地里了。”

      进了屋,又对燕元娘道:“姑母,您别担心,二哥去已经把事情已经解决了。”却是半点没提自己把燕云高狠狠揍了一顿的事,“时辰不早了,我去厨房里做午膳食去。”

      燕元娘见姐妹两个脸上都挂着笑,小蔚儿也不象受了惊吓的样子,倒也松了口气,两个丫头刚才出门时的样子,让她如何不担心?听到云开出面解决,知道那孩子是个有成算的,不会乱来,也就没再多问。只道:“荷花姑刚去厨房里帮忙了,再说还有我呢,也是担心你们,这才等着,你们和你谨语表姐说话吧,姑母去帮忙做午膳。”

      云朝忙拦了:“姑母只管坐着,厨房里的事情,一向是我负责的。咱们家爷爷和哥哥还有弟弟妹妹都最爱吃我做的饭菜,再说姑母今儿才回来,一路劳顿,又收拾了小半天屋子,正该歇着,等过几天,再尝姑母的手艺。”

      云畅也劝:“姑母您和表姐歇着吧,厨房里有嬷嬷在呢,姐姐的厨艺,连爷爷都夸的,再说我和姐姐都是做惯事的,不过一顿午膳罢了,哪里需要这么多人?姑母先歇着,我和姐姐这就去了。”

      倒是说的燕元娘心酸。

      想当初娘家即便不是大富之家,可也有些家底,她出嫁的时候,尚且有五百两银子的陪嫁,别说在族里,就是放眼整个盱城,有五百两银子陪嫁的也不多。

      兄弟和弟妹活着的时候,家里八十亩桑田,二十亩上等良田,雇着长工,家里也有两房仆人服侍,虽然没什么大进项,可有二十亩良田,一家人的吃用是够了,又因八十亩桑田养蚕的进项,日子很过得去,何况家里本还有些家底。

      如今经过战乱,兄弟和弟妹都去了,留下身体不好的父亲,还有这几个孩子,日子竟难成这样。朝儿和畅儿才多大?她这半日瞧着,两个丫头,做起家务事来,竟比她在府城的时候用的丫鬟们还要利落。

      而大侄子云开,也不过才十六七岁的少年,竟然跟着别人走镖去了。

      这行走江湖的事情,哪里是他们这样的读书人家的子弟该做的事情?

      燕元娘叹了口气,对谨语道:“瞧着你朝妹妹和畅妹妹,才多大点人,这般能干懂事,娘是真没想到,如今她们竟过的是这样的日子,若早知道,娘实在是该派个人过家里看看的。”

      当初娘也派人打听过外祖家的情况,都说外祖一家人还没回盱城,那会儿自己家也一团糟,娘又哪里能顾得上?见娘亲伤感,谨语劝道:“一家人和和气气亲亲热热的过日子,朝妹妹她们兴许还觉这日子挺好呢,我瞧着朝妹妹她们乐呵呵的,并未觉着有什么苦的,娘觉着心酸,也不过是心疼她们罢了。左右咱们还带了些休已银子过来,往后既是在外祖父家长住,娘暗中补贴些也就是了。表哥接我们娘儿三来这里,又为我们出头,已是尽了做侄子的责任,总不能,还叫表哥他们养着我们娘三。只我怕娘就是拿出银子来,表哥和妹妹们怕也不肯要,娘需得打着孝敬外祖父他老人家的名义才成。”

      燕元娘见女儿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又是心酸又是欣慰,拍了拍谨语的手,笑道:“这还用你说?娘心里有数呢。”

      谨语笑了笑,依到燕元娘的怀里,道:“娘,我觉得外祖父家挺好的,看着表哥表弟还有表妹们相互友爱体贴,我就想,咱们若后能在这里一直过下去,倒比在清江府强。娘,钱财本是身外之物,若族里要,给他们就是了,我不想外祖父和表哥们为了咱们的事情烦忧。我只想和娘还有弟弟一起好好过日子就成。只一点,程家要那些财产可以,但须得筨应,从此以后,不管我还是弟弟,和程家再无干系。”

      有那样如狼似虎贪得无厌的族人,还不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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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两个伤感一回。

      吃了两个梅花糕的蔚儿回过头瞧见姑母和表姐正在抹眼泪,从凳子上吭哧吭哧的滑了下来,取了怀中干净的帕子,包了两个梅花糕,殷勤的递到燕元娘和谨语的面前:“姑母吃,表姐吃,大姐姐做的可好吃了。这上面的小元宵又糯又甜。姑母和表姐快别哭,爷爷说爱掉金豆豆的可不是好孩子。”

      燕元娘和谨语见她眨着双大眼,又软糯又可爱的样子,偏说起话来一本正经的认真,不禁被她逗的破啼而笑。

      见两人笑了,蔚儿也咧了牙笑:“姑母表姐快吃,表姐笑最好看。”

      谨语就逗她:“那表姐和大姐姐二姐姐谁最好看?”

      蔚儿歪着头认真打量了她两眼,纠结了一会儿,才道:“唉,大姐姐也好看,二姐姐也好看,表姐也好看。”

      谨语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哎哟,我们蔚儿可真是会讲话。”

      蔚儿就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唉,平时我若说二姐姐好看,大姐姐就生气不理蔚儿呢,你们这些姐姐就爱比谁好看。蔚儿就乖,不和别人比美,爷爷说了,不应该以貌取人,好孩子应该在意才华和美德。你们不乖。真是愁死人了。”

      逗的燕元娘和谨语大乐。

      谨语就接过她帕子里的梅花糕来,继续逗道:“这么说,还是我们蔚和最乖了?蔚儿这么喜欢吃这梅花糕,可剩的可不多了,若是表姐吃了,那蔚儿吃什么?”

      蔚儿大方的挥了挥手:“姑母和表姐放心吃,碟子里还有呢。”

      谨语笑道:“可是哥哥们、夕儿、你言表哥、阿立都没有吃呢,还有五舅舅和九舅舅他们也没吃,碟子里可不多了,我们吃了,蔚儿可就没有吃的啦。这可怎么办?”

      蔚儿顿时呆了。

      纠结了半响,还是舔了舔嘴,挣扎道:“姐姐说,小孩子不可以小气,应该孝敬长辈。蔚儿刚才已经吃过两次了。不要紧,表姐快吃吧,可好吃了。”

      一边说,一边还不舍的瞥了装梅花糕的碟子一眼。

      谨语笑着把梅花糕又放回她的小帕子里:“表姐逗你玩呢,表姐和娘亲刚才已经吃过啦。还是蔚儿吃吧。”

      蔚儿想了想,还是用帕子把梅花糕仔细包了起来,道:“蔚儿也吃过了,黑娃哥哥最喜欢吃甜甜的点心,我留着晚上等黑娃哥哥下学了,送去给黑娃哥哥吃。”

      云蔚说到黑娃上学的事情,燕元娘倒起了心思来。

      谨言眼看着已经五岁了,也到了该起蒙的年纪。之前家里先是他们爹病着,后来他去世,办丧事再加上七七,又是近两个月的时间,再接着,她忙着应付程家族里,也没想起来谨言读书的事情。

      既然打算在娘家长住,谨言启蒙的问题,就该考虑起来。

      “言儿也该启蒙了,再耽误下去,倒对不起那孩子。”燕元娘叹道。

      谨语想了想,就道:“言儿是个听话聪明的,五岁启蒙也算不上迟。回头问问外祖父,若是能去燕氏族学里也好。若不能,再想办法。实在不行,请个先生来家里教也不是不行,左右咱们也不是拿不出那束脩来。”

      燕元娘摇了摇头:“还是回头问问你外祖父吧,咱们燕氏,小郎君三岁就启蒙,想必夕儿也开始认字了,就是蔚儿,也当和夕儿一道读书的才对。”

      便问了蔚儿读书的事情,蔚儿一听,立时来了精神,平日里爷爷可是总夸她聪明的:“蔚儿和弟弟每天早上都要跟着爷爷读书的,午后练大字,练完字才能玩,爷爷说蔚儿书读的可好了。蔚儿已经能背一百首诗啦。”

      小小人儿,笑容甜美,说起话来清脆又流利,燕元娘爱的不行。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夸了几句,才问:“那祖父有没有和你们说去族学里读书的事情?”

      当初黑娃去族学里读书,蔚儿和夕儿两个也闹着要去,只是他们到底年幼,燕宏扬便没答应,提到这个,小人儿皱起鼻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垂头丧气道:“爷爷说我和夕儿还小呢,要六岁才能进族学。”

      燕元娘想了想,燕氏的小郎君小娘子若进族学里,多是满六岁才成,虽然也有年纪小的进去读书的,可那都是在家里本就认了字有了基础的。谨言是半道过继来的,进了她家后,家里事情不断,谁也没想起来教他认字,如今还不如蔚儿和夕儿两个小的呢。

      既是蔚儿和夕儿两个都由他们祖父启蒙,回头和父亲说说,看能不能让言儿也跟着两个弟弟妹妹一起读。平时自己也教教他,进族学的事情,往后再说。

      见小宝贝衣裳破了,还没换,燕元娘道:“语儿,你去朝儿屋里找找,我记得蔚儿的衣裳是放在她那屋的,把这身给换了,刚好我也闲着,把这破了地方给缝好。”

      蔚儿从燕元娘的怀里跳了下来,上前拉了谨语的手:“表姐,蔚儿有自己的小箱笼,蔚儿的衣裳,平时姐姐都放在里面,我和表姐一起去找。”

      因是新换了屋子,蔚儿找了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小箱子,打开后,谨语翻了翻,总共也就两套冬天的袄子,一套现在换洗的春衫,夏衫又破又旧,显是去年的,今年是没法穿了,这是现在这身换洗的春衫,也显见的是云朝或者云畅的旧衣改的。

      想想自己从前那一箱笼又一箱笼的衣裳,谨语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外祖家如今竟然难成了这样。

      怜惜的揉了揉蔚儿的小脑袋,帮她换好衣裙,把换下来的破了的衣裳拿上,又回了燕元娘的屋里,谨语就打发蔚儿:“蔚儿,你去厨房里问问朝儿,需不需要表姐去帮忙。”

      等蔚儿出了屋,谨语道:“娘,我刚瞧了蔚儿的衣裳,春衫只这一身换的,夏衫估计还是去年的,蔚儿正长身子,今年怕是穿不了。女儿想着,表哥和表妹们这般疼爱蔚儿,她也只这点衣裳,怕是表哥和表妹们也没多余的换洗衣衫了,我记得咱们来时,也带了两三箱的料子回来,走人情是尽够了,左右我也没事,这几****赶着给表哥和朝儿她们几个,每人再缝两件春衫可好?”

      燕元娘一想,外衫都仅有换洗的,内衣怕也一样,便道:“我记得咱们还带了好些上好的棉布回来,干脆从里到外,都给做两套吧。”

      谨语应了是,又道:“外祖父家现在这情形,女儿想着,五舅舅和七外公家,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娘不是给准备了别的礼吗?要我说,干脆把别的东西减些,多加几样料子倒实惠。娘说呢?”

      燕元娘赞许的点了点头:“还是语儿想的周到。娘是没想到你外家现在是这样的情形,从前准备的那些礼,着实不大适合了。就按你说的,把别的都减了,你五舅家和七外公家,每家两块料子,你表姐妹们一人一对小银镯了,一对绢花。表兄弟们,每人一方砚,两支笔。你七外公和七外祖母是娘的长辈,另有孝敬,我记得咱们带了几支山参回来的,回头挑支三十年份的山参并一斤茶叶给你七外公,你七外祖母那边,挑两块好皮子送去就成。”

      谨语笑道:“成,女儿这就去准备。”

      燕元娘又道:“这回来忙了半响,给你朝妹妹她们的见面礼也忘了拿出来,你去箱笼里找出来吧,晚上再给她们。”

      谨语准备好东西,又拉着她娘去挑给云朝兄妹几个做春衫的料子。

      东西摊了一床,倒把进来送茶水的荷姑吓了一跳:“太太,东西才刚收拾好,怎又翻出来了?”

      燕元娘一边看着床上的料子,一边笑道:“我和语儿闲着没事,家务事朝儿她们又不让我沾,瞧着这天也渐凉快了,便想着给他们兄妹几个每人做两身新衣裳,荷娘,你也来帮我瞧瞧,看都挑什么样的好。”

      老爷在世时,他们家在清兴府虽说不算最有钱的那一拨人家,可日子真心过的不差,太太带回来的这些料子自然都好料子。

      看着一床华丽的衣料,荷姑摇了摇头:“太太,要奴婢说,这些可都适合,少爷姑娘们都守着孝呢。再则奴婢这一咱也瞧了,村里可没人穿这么好的,按说虽经了战乱,也不是家家都艰难,可大家都穿的素净,显见是有顾忌,太太就捡那素净的就成,料子倒可以好一些。”

      经她这一提醒,燕元娘点了头:“瞧我,光顾着想把他们都打扮打扮,却是没想到这些。”

      荷姑笑道:“太太一心疼她们,一时想不到也有的。孩子们倒还罢了,老太爷倒是可以挑几样好的,奴婢瞧着块暗黛紫底团花寿字纹云锦,还有这块联珠团花纹的蜀锦,老太爷穿着正好。四月里可就到老太爷六十二岁的寿辰了,做好孝敬老太爷岂不是刚好?”

      散生日,再加上家里孩子们都在守教,父亲的寿辰怕不会大办,送两身衣裳倒是刚好。虽则云锦和蜀锦都极难得,但父亲年纪和辈份都在那里,穿两身好的,便是这年景,谁又能说什么?

      燕元娘觉得荷姑这提议极合自己的心意。

      挑完老太爷的,又给几个孩子各挑了两样素色的。虽也是好料子,燕元娘到底觉得心里有些不美,谨语就笑道:“娘,回头我再给边襟袖角处,绣些素色的花纹也就是了。保管叫表哥和表弟给妹都穿的体面好看。”

      谨语的一手绣活极是了得,燕元娘这才笑着点头:“那就辛苦我语儿了。”

      谨语笑道:“朝妹妹和畅妹妹比女儿还小了几岁呢,家里的活计什么不能做?女儿不过是动动针线,哪里敢说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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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云朝好做午膳,过来问燕元娘午膳摆在哪里时,就见谨语正在燕元娘屋里裁剪料子。

      “表姐,你会裁衣裳?”去朝很是惊讶,她这正愁着买回来的料子怎么做衣裳呢,本来想着请五婶婶帮忙的,只是她给家里每人买了两身,若都叫五婶一人做,怕是有得等。若是表姐会做,倒可以请她帮忙做两件。

      谨语笑嗔了她一眼:“我都多大人了,还能不会裁衣做裳?”

      云朝一想也是,这可是古代,女红可是女子的必备技能。

      “表姐这是给谁做衣裳呢?这料子可真好。”

      “这是给蔚儿裁的,才刚收拾东西的时候,翻出来不少料子,放着也是可惜,刚好我和娘都闲着,也没什么事情做,娘就想着,给你们做两身衣裳。”

      女孩子哪个不爱美?这些料子,可比自己从盱城买的那些强多了。云朝惊喜的指着自己:“我也有?”

      倒把谨语逗笑:“自是有的。”一边说,一边指着旁边一块缟色绸料,“这是给你挑的,做好了,再配件烟纱罩衫,我再用鸭黄丝线在衣襟和裾边袖口绣上几颗桃花,虽素净,倒也好看。”

      虽不见成品,光想象一下,也把云朝美的够呛,上回去盱城,她也见过那些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的穿着,那裙裳,漂亮的叫人移不开眼,往后她也能穿那么漂亮了?

      “表姐还会绣花?”

      “这有什么不会的?但凡小娘子家,都要学些针线,我别的不成,绣活倒还好。”

      一边的燕元娘就笑道:“你表姐是跟着苏州的师傅学的针线,她那师傅倒有些名气,一手绣活着实漂亮。不是我这做娘的自夸,满清江府,若论姑娘家的绣艺,你表姐也算数得上的。”

      倒说的谨语不好意思起来,红了脸道:“娘说这个做什么?哪有娘夸的那么好。”

      说起针线,燕元娘倒想起来,当初家里逃难的时候,云朝也有七八岁了,弟妹应当教过,可云畅那丫头,只怕是没有人教她。就是云朝,在外几年,想来如今也是丢了手。也难怪这丫头见谨语裁衣裳这般惊讶。

      “朝儿,你和畅儿还没正经学做针线吧?”

      云朝道:“没呢,咱们也才回来没几个月,又逢上新年,过了新年,哥哥们又外出,一时也没想起来学针线的事情。”

      其实她们就是想学,也没人教。再则,家里的家务活还忙不过来呢,就是有人教,也没时间学。

      燕元娘一听,果然如此,便道:“你和畅儿也到了学做针线的时候了,回头得闲,不管是我,还是你表姐,都能教你们,这姑娘家的,不会针线可不行。”

      云朝想象了一下自家暴力妹拿着绣花针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官却是寒颤。她家妹子还是适合拿着斧头劈材的霸气造型啊。

      不过一想到如果学了绣艺,有一天自己也能绣出一副艺术品一样的绣品来,云朝就激动了,狠狠的点了点头:“我肯定好好学,表姐,既然连姑母都夸你绣艺了得,那肯定特别好,你可得教我。我也不求有表姐的手艺,能绣个帕子出来,我也满足啦。”

      后来的很多次,云朝都为这个冲动的决定,而悔的肠子都青了。

      说了几句,燕元娘才道:“午膳做好了?”

      云朝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都做好了姑母,畅儿已经去地里叫九叔他们回来用午膳,我过来是想问问,咱们的午膳,摆在哪里好?”

      平时还可以一桌子吃,但今儿五叔和九叔也过来用午膳,姑母却不好同桌。男人们的当然是摆在前头正院里的堂屋,她们则要放在二院里。

      燕元娘笑道:“就咱们娘儿几个,就放在我这屋里的外间好了。倒省得去堂屋里收拾桌子。”

      堂屋里宽敞是宽敞,却不如外间挤着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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