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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借我一套衣服,我换上再回不就行了吗?再说,我借的是你不要的,穿不了的,你这么推三阻四,这么小气做什么呢?我又不是不还!”刘青草特别的愤愤不平。
刘星晚原本还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面上也带着笑,闻言顿时垮下脸来,不开心的开口。
“我的衣服怎么处理的,我还要跟你汇报吗?再说了,我要是不想借,你还能强借不成?”
“刘青草,我不欠你的,我也不想借衣服给你,你走吧。”刘星晚堪称冷漠的说。
刘青草见她忽然来了脾气,也是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发脾气了?
眼看着刘星晚往家里走,刘青草急了,忙上前要拉刘星晚。
“星晚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星晚可不想被刘青草的脏手给碰到,当即闪开了。
刘青草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你有什么话就说,你身上臭死了,离我远点。”刘星晚一脸嫌弃。
刘青草眼前一黑:“……”
也不知道她这一身的臭是谁弄的!
她咬牙忍着情绪,眼泪汪汪,委屈无比的开口:“星晚,你看我这一身实在太狼狈了,你就大发慈悲借我一套衣服吧。”
她那模样确实是狼狈得很。
先前被刘星晚直接一扫把拍到了地上,脸朝地磕了个结实,吃了一嘴巴泥不说,鼻子和脸上也都有划破的痕迹,沾着泥巴和细小的沙石砾,一脸伤痕加脏污,怎么看怎么狼狈。
而刘星晚用扫把打得狠,硬是把刘青草给打得顾不上面上的疼痛,只记得身上的疼痛。
她这会儿眼中含泪,委屈巴巴的样子,若是换成平时,或许还能看,可顶着一张满是伤痕的脸,那真的是看不得,跟恶鬼似的,就怪吓人的。
刘星晚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离她稍微远了些,免得自己看得眼疼。
“不借!你这人坏得很,我之前借你好几条裙子呢,你都没还,有借不还的,我以后都不会再借你了。”刘星晚故作生气的开口。
她心里清楚,借给刘青草的东西,就像进了粪坑的屎一样,进去就出不来了。
别说刘青草不会还给她,就算还了,她也不想要,被刘青草穿过的,她嫌脏!
刘青草闻言面色涨得通红。
能把刘星晚像个傻子似的玩弄在股掌之间,占她的便宜,一直是让刘青草觉得沾沾自喜的事情。
可眼下,刘星晚忽然变精了,不好忽悠了,这让刘青草整个人都觉得不可置信。
刘星晚那就是个有颜无脑的蠢货,怎么会忽然聪明起来了?这不正常啊!
她不敢相信拒绝这事儿是刘星晚能做得出来。
便赶忙道:“我没有,难道星晚你忘了,那些裙子都是你自己说你穿不上,让我不要还的吗?”
刘星晚轻嗤不语。
没错,话都是她自己说的,可那都是被刘青草给哄的。
刘青草这货,老是在她面前说自己怎么可怜巴拉巴拉的,她又是个心软耳根子软的,这一被她多卖惨几下,她一想自己也确实穿不了了,也就松口给她了。
刘星晚有时候真想回到前世把自己的脑子给剖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草,怎么能这么蠢呢?
“反正以后不借你了,你要没事儿就走吧,我要回家做饭了。”刘星晚说着就要进门。
刘青草还想拦,刘星晚冷不丁回眸看了她一眼,目光冰冷得没有半丝温度,就好像是身处地狱的恶魔在凝视人间,想着怎么毁灭人间似的。
刘青草被吓得连连后退,最后没稳住,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惧。
而这个时候,刘星晚已经关上了大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青草才如梦初醒一般狠狠的吐出一口浊气,喘息不止。
刚刚那会儿,她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好可怕,刘星晚怎么会有那样可怕的眼神?我怕不是做梦了吧?”刘青草吓得不断的打起嗝来,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惊惧之中。
随后,刘青草也不敢再多呆,赶忙爬起身来,脚步踉跄的匆忙离开。
那落荒而逃的架势,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似的。
她本来是来打听刘星晚和赵大庆的事儿为啥没成,刘星晚为啥临时反悔的。
可此时的她压根就没顾得上去想这些。
她来之后,连正事儿都还没提,就被刘星晚用扫把一顿招呼,然后又被她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简直不要太惨。
刘星晚从门缝里看到刘青草落荒而逃的背影,这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让这刘青草总坑她!
这才刚开始呢,以后好戏还要慢慢演,就看她们谁能玩得过谁!
刘星晚想着,转过身来,被眼前骤然放大的老脸给吓了一跳。
她后背贴在门板上,瞪大眼睛:“爷爷,你鬼鬼祟祟的在我后面干嘛?吓死个人了。”
“少来,你不知道我在屋里?”刘鸿远直起身子,斜眼睨她。
他吩咐完刘华兴之后就回了家,他回家之后,没见到刘星晚,心里还一急,想去找人来着。
可他后来又想,他要是大张旗鼓的去找人,找不找得到人且不说,这事儿被传出去就不好听。
毕竟刚刚发生了帽婶儿说刘星晚和赵大庆偷情的事儿,帽婶儿正因为自己被罚扫牛棚而对他们恨之入骨呢,要是让她知道了刘星晚不在家里,还不定要说什么败坏刘星晚的名声呢。
于是刘鸿远便在家里一边干活儿,一边等刘星晚回来,心里到底是不安的。
所以当屋外头传来动静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听到了,就到门口查看。
没想到刘星晚也是鬼,一边揍人,一边给他打手势,让他别管。
于是……他都到门口了,趁着刘青草被打得鬼哭狼嚎没能翻身,没看到他的时候,转身又悄悄走了,装作不在家。
“我知道你在家啊,我这不是没想到你会躲在我身后么?”刘星晚拍了拍心口,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刘鸿远没管她这话,而是道:“快说,你刚刚不在家,跑哪儿去了?”
可别是去找赵大庆了,不然他就不止想打死赵大庆了,连她都想拍死!
“去找瑾川哥哥了,可惜他接到了紧急任务,走了。”
“瑾川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刘鸿远惊讶。
“就今天上午刚走。”
“那他不在家,你也没回来?”
“和慕伯伯聊了一会儿,您要不信,可以去问慕伯伯啊。”刘星晚知道他担心什么,索性说。
刘鸿远见她这么说,半分心虚都没有的样子,心下倒是信了几分。
“你们都聊了什么?你慕伯伯身体还好吗?”
“我请慕伯伯给我找户口本来着,爷爷,我想一个人先去把我和瑾川哥哥的结婚证给扯了。”
刘鸿远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又正是下台阶的时候,直接踩空了两个台阶,朝前扑了下去。
“爷爷……”
刘星晚轻呼一声,忙扑上前一把抱住刘鸿远的腰肢,抱着他一个转身,将人给放在地上,站定之后这才急急的问:“爷爷,你怎么样?你没事儿吧?”
被刘星晚抓着手臂着急询问情况的刘鸿远一脸茫然,脑子里就一个问题。
这还是他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孙女儿吗?
他虽然老了,但怎么也有一百多斤,就这么被她轻易的抱起来,拎下来了?
星晚丫头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见刘鸿远不回她,刘星晚更着急了,也顾不上别的,手指直接就落在了刘鸿远的脉搏上。
刘鸿远见状,不茫然也不蒙了,眉眼顿时深邃了起来。
“丫头,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爷爷。”
刘星晚猛然抬头看向刘鸿远:“……”
糟了,刚刚一时情急,忘记她这会儿在爷爷的心里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娇娇女了!
爷爷他到底是曾身居高位的人,心智皆远超常人,又哪里是那么好忽悠的?
“爷爷,你听我解释,呵呵……”刘星晚尴尬得恨不得挠地!
“你确实应该和我好好解释了,给我进来!”刘鸿远说着,当先朝着屋里走去。
刘星晚抬头望天,最终无奈叹息。
是她草率了,太过紧张爷爷的安危,竟忘记了这样的破绽。
不过如果为了保密,就让她不顾爷爷的安危,这样的事儿,她就是死也不会做的!
“还不进来!”刘鸿远在屋里下了最后通牒。
刘星晚只能磨磨蹭蹭的进了屋。
正想坐下,却不想被刘鸿远冷睨了一眼:“你站着回话。”
那冷厉的样子,就跟教导主任似的。
“是。”刘星晚乖巧得很,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说说吧,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刘鸿远冷眼。
“我也不知道啊,就刚刚看到爷爷有危险,也没多想,脑子一个发懵就冲上去了,我……”
刘鸿远看着刘星晚冷笑:“你编,你继续编。”
刘星晚:“……”
眼看自家爷爷不是这么容易忽悠过去的,刘星晚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想着圆谎的话。
“其实我能有这把力气,还多亏了爷爷从小的教导!”
“你是想说你跟我习武练出来的?呵,刘星晚,你是忘了自己小时候哭着喊着不肯练武的模样了?”刘鸿远冷嗤,似乎早就想到了她会用这个理由来忽悠他。
这丫头小时候他确实逼着她习过武不错,可小丫头娇气,吃不了苦,累一会儿就得哇哇大哭。
他刚开始还挺有耐心的,认为哪个孩子都会怕苦怕疼,所以就硬逼着她学。
这丫头天资也确实是不错,没多久内功便入了门,这就让他更加觉得她是个练武的苗子了,每天监督着她勤学苦练,三年下来倒也颇有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