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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太爱慕明辉了,慕明辉那里肯定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自己……她真的说不好。
刘星晚回到家就去了厨房,饭已经上了桌。
刘水珠看到刘星晚就开始阴阳怪气。
“哟,某些人可真是命好,一消失就是一整天,一出现就能有饭吃,什么都不用干,多好啊。”
刘星晚不想搭理她,上前接过张翠芬手里的碗筷:“三婶,我来摆碗筷吧。”
张翠芬也知道刘水珠很烦很讨厌,刘星晚不想搭理也是正常,就笑着应了。
可刘水珠真的是锲而不舍的追着刘星晚。
“刘星晚,你知不知道今天去你上班的农具所的路上发生了一件事儿。”
正常来说,普通人听到刘水珠这样的话,都会好奇的问一句“发生了什么”,刘水珠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她一直等着刘星晚问她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刘星晚开口。
刘星晚将碗筷摆好了之后,问张翠芬:“三嫂,还有别的事儿要帮忙的吗?”
“没事儿,能有啥事儿啊,等着吃饭吧。”张翠芬笑了。
刘水珠瞪着刘星晚的背影,等了半天没见她要说话的意思,不由得生气的跑到她的面前,伸手推她。
“喂,你干嘛不理我?你为什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刘水珠有些抓狂的问。
刘星晚侧身让开了刘水珠的手,没让刘水珠碰到自己。
刘水珠身子往前一倾,险些摔倒。
刘星晚没管她,甚至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了她。
一脸怪异的看了刘水珠一眼,刘星晚一脸莫名其妙的开口:“我为什么要理你?为什么要问你发生了什么?我不想问不行吗?你有病啊,非要我问。”
刘水珠:“……”
她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哦,也没规定,她说了,人就非要问啊。
等等,她怎么被刘星晚给带歪了?
明明她是针对刘星晚的啊!
不过刘星晚不问也没关系,她自己说出来,同样能让刘星晚知道这件事情!
于是,刘水珠也不执着等刘星晚问她了,自顾自的开口。
“今天早上,大家出工路过工具所的时候,听到旁边的小树林里有人喊救命,因为刚好是去工具所的高峰期,所以大家听到声音就结伴都进林子里去了。”
“你猜进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刘水珠笑看刘星晚。
而刘星晚只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要说就说,不说就闭嘴,我一点都不好奇也不想听,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等饭吃,可以吗?”
刘水珠:“……”
她怎么就忘记了,刘星晚她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郁闷的憋着一口气,刘水珠差点把自己给气死。
她不管刘星晚想不想听,自顾自的道:“大家进去之后,没结婚的姑娘都尖叫着跑了出来,还让外面的姑娘家都不要进去,说是里面的场面辣眼睛。你知道是怎么个辣眼睛法吗?”
刘星晚索性不搭理她了。
这刘水珠真的是脑子有坑,明知道她不想搭理她,她还总是用提问的方式说话,简直无语。
刘水珠见刘星晚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由得气得直咬牙。
她真想咬刘星晚一口,逼着她认真听她说话。
“大家都很好奇,就问那些姑娘是怎么回事,她们都不好意思说,忙不迭的跑了。还是后来看完热闹出来的婶子们把里面的场景给说了,里面的事情才传开的。”
“原来林子里的人是赵大庆和另一个知青吴伟强,他们光溜溜的被绑在一起,面上鼻青脸肿,全身冻得冰凉。”
“听说给他们解开绳子,让他们穿衣服的时候,他们身上都是僵的,还要人帮着才能把衣服穿上,后来两人都僵硬得站不起来,还是被人给抬着走的。”
“他们先是把人给抬去了卫生所,后来曾大夫说没什么事儿,就是冻了一个晚上有点僵,让回去喝一碗姜汤,好好睡一觉,醒了之后就好了。”
刘星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的诧异。
她是真没想到刘水珠要说的是这件事儿。
赵大庆跟吴伟强被人扒光了绑在树林里?
这简直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毕竟上一世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刘水珠见状还以为她戳到了刘星晚的痛处了,当即更加兴奋的说。
“大家都说,肯定是有人撞见他们两个在林子里面鬼混,路见不平,所以把他们给绑了,扒光了他们,让他们在林子里冻了一夜。
他们冻了一夜,今天到大家上工的时候,他们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只要他们求救,他们两个的龌蹉就能公诸于世,让所有人看到他们的恶心的一面。”
“没想到赵大庆和吴伟强面上看着都好好的,背地里竟然有这样的取向,真是恶心。”
刘水珠一脸的嫌恶。
“所以呢,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刘星晚淡淡的开口,云淡风轻。
刘星晚虽然没有活着经历过二十一世纪,可是她身为鬼魂经历过二十一世纪,所以对那个时代的开放和混乱有着更加深刻的了解,所以对于同性恋,她比这个年代的任何人都要更加了解。
对同性恋,她的态度很中立,既不鄙视,也不厌恶,但却也不会特意的推崇,就很随缘。
感情是两个人自己的事情,如果当真有两个人是同性别,他们又彼此喜欢,彼此相爱,非要在一起,那旁人真没什么立场去嘲笑,甚至嫌弃他们。
他们只是相爱而已,只要不是因此而故意的去害旁人,那就没人有立场去嘲笑他们。
更别说,赵大庆他并不是个同性恋,这一点她是最清楚,且也最有发言权的人。
“怎么会没关系?”刘水珠带着恶意的看着刘星晚,道:“刘星晚,你可是喜欢过赵大庆的人,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你想起他来,不觉得很恶心吗?”
刘星晚闻言嗤笑了一声,“我有什么觉得好恶心的?我跟赵大庆又没有关系,他是喜欢女人也好,喜欢男人也罢,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水珠皱眉:“你胡说,你明明就是喜欢赵大庆的,你之前还和他偷偷摸摸见面,你还给他送吃的,我都亲眼见过的!”
她的姿态有些激动。
“我和他见面,给他送吃的,是因为我人好,我心地善良。我见他一个知青下到乡下来,什么也不会干,吃不饱肚子,所以才给了他一点吃的。”
“可是当我发现我的善良喂了狗,给了他吃的他也不做个人的时候,我就没再接济他了。”
“如果见过面,给过吃的,那就是喜欢了,那你之前不也分了东西给赖二麻子呢,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欢赖二麻子咯?”
刘星晚说着,目光怪异的看了刘水珠一眼:“刘水珠,赖二麻子那样的人你也喜欢,口味可真是够独特的。”
对于跟赵大庆见过面,还给过他吃的这一点,刘星晚没什么好否认的,因为不单单刘水珠见过,村里别的人也有撞见过的,如果她否认,反倒一味的否认,显得她心虚。
所以承认下来,并且找好借口,才是上上策。
只有这样,再把村里那些谣言都是赵大庆故意放出去的,为的就是想要污蔑她,坏她名声,好把她跟他绑在一起的言论给传出去,才能够让人怀疑,也彻底的将她从‘刘星晚喜欢赵大庆’这个谣言里解放出来。
刘水珠闻言涨得脸色通红,尖锐的反驳:“刘星晚,你胡说八道,你污蔑我,你,你……”
她和刘星晚那能一样吗?
那肯定是不一样的啊!
她给赖二麻子吃的,是因为被赖二麻子给威胁了,她不得不给他吃的,否则他就要对她不利,她为了保全自己,只能委曲求全的给了赖二麻子吃的,才不是什么喜欢赖二麻子呢!
可刘星晚她和赵大庆明明就是有一腿的!
她有一次还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了呢!
怎么能跟她和赖二麻子一样呢?
刘水珠气得要命,刘星晚倒是微微扬眉,姿态闲适的开口:“怎么,这就着急了?那你可真是一点定力都没有,你看我,被你污蔑喜欢赵大庆,明明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就没着急。”
“还是说,你其实真的和赖二麻子有关系,你心虚了,所以你才着急的?”刘星晚又问。
刘水珠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她等着刘星晚,咬牙切齿的开口:“刘星晚,你少胡说八道,我和赖二麻子没有关系,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是你非要说我和赵大庆有关系的啊,我说没有,你也不相信,又不是我非要说你和赖二麻子有关系的!”刘星晚淡淡的回。
“谁和赖二麻子有关系?怎么回事儿?”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沉沉的,带着浓浓的不悦。
刘星晚扭头看去,就见刘鸿远站在门口,微微皱着眉,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没……没有!没有人和赖二麻子有关系!”刘水珠当即大声反驳。
然后她用力的瞪了刘星晚一眼,示意她不许乱说话。
又看着刘鸿远说:“爹,你来了啊,我和小晚刚刚说起赖二麻子又到哪家偷鸡摸狗的趣事儿来着,没说谁和赖二麻子有关系。”
刘鸿远冷淡的开口道:“我虽然老了,可也还没有到老眼昏花,耳朵听不见的地步。你少来糊弄我,晚晚,你说,刚刚你们在说什么赖二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星晚也没有要给刘水珠兜着,说谎的意思,毕竟她对刘水珠再好,刘水珠也不会对她有所改观,对她态度更好,索性就这么互相看不顺眼的斗下去吧。
于是刘星晚道:“是姑姑刚刚非说我跟赵大庆见过面,给过他吃的,就是喜欢赵大庆,就是和赵大庆有一腿。”
“我都跟姑姑解释了,说那是我刚开始觉得赵大庆可怜才接济的他,姑姑非不相信,还非要污蔑我。
我就说,那姑姑也私下里见过赖二麻子,还给过他吃的东西,那是不是代表姑姑也喜欢赖二麻子?事……”
“刘星晚你闭嘴!”刘星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水珠尖锐的声音给打断了。
被打断,刘星晚也不意外,反正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剩下的话不说也没关系。
果然,刘鸿远一听,重点就落在了赖二麻子的身上。
“你跟赖二麻子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要给他吃的?”
刘鸿远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副刘水珠今天不把话给说清楚,就不放过她的样子。
刘水珠哪里会想到,她污蔑刘星晚不成,竟然把自己私下里见过赖二麻子,还给他吃的的事儿给闹出来了,一时间对刘星晚又怨又恨。
可她却没想一想,如果不是她时时刻刻都想着找刘星晚的麻烦,抓着一点点自以为是的小把柄就像疯狗似的咬着刘星晚不放,刘星晚也不会做得这么绝,非要将她给扯出来。
“是……是赖二麻子他威胁我,说……说我要是不给他吃的,他就蹲我,就等我落单的时候,要……要……”刘水珠红着眼圈,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
“要什么?”刘鸿远冷着脸问。
“他说我要不给他吃的,他就等我落单的时候欺负我!我……我害怕,我才不得不给的。”刘水珠终于把话给说出来了,委委屈屈的。
刘星晚闻言不由得皱眉,她最讨厌这种恶心的手段了!
她本来还以为刘水珠她给赖二麻子吃的,是为了让赖二麻子帮她做一些什么见不得光的坏事儿,毕竟刘水珠看她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她那个性格,脑子一抽,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