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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当大佬》-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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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乳胶饰面漆,没有墙纸,没有木地板,连瓷砖都没有。墙就是石灰墙,地就是水泥地。

      不过习惯了后世防甲醛思维的顾骜,还是在搬进来之前,花了几块钱,去花鸟市场买了一大包竹炭(当时还没有活性炭概念,只有用竹子烧的炭),以及七八盆文竹、藤蔓盆栽。

      整个乔迁的过程中,姐姐顾敏是最一脸懵逼的。因为她并没有亲历那天弟弟跟陈厂长谈笑风生讨价还价的场面。

      所以完全无法想像弟弟究竟是如何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吹牛逼画大饼,就把房子给要来了,还是厂里目前掌握的最好房源。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开开心心地打扫。前前后后接了几十桶水,把里外都反复擦洗个遍。

      以顾骜的眼光,新家的卫生条件依然是不怎么样的:厕所只有一个蹲坑,而且是水泥坑,将来也难以改造抽水马桶。

      全家只有两个水龙头,厕所里那个还没水池,是直接埋在墙上的,冲凉冲厕所都得用这个(冲凉的时候还得自己接橡胶皮软管)。

      厨房里那个水龙头好歹是配了水泥水池的,也是全家唯一贴了瓷砖的地方,可惜厨房本身就不是独立的,而是放在了客厅门口。在没有抽油烟机的时代,要靠开窗换气,顾骜估计烧菜的时候肯定会弄得屋里乌烟瘴气。

      然而,这些困难落在姐姐眼里,完全就不叫个事儿:“谁让你炒蔬菜都起大油锅了!煮煮不就好了,想要油水吃红烧肉啊,也是煮的,怎么能让油白白蒸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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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谁舍得油被蒸发掉呢,真要是让油烟机这种装备穿越个15年提前出现,估计底层工人会把积在澄净罐里的废油重新倒出来做菜吧。

      这些“从大院里搬进筒子楼”带来的额外麻烦,顾骜心知肚明,也因此让他对新房并没有“膜拜”程度的归属感,只当是个睡觉休息看电视的地方。不过姐姐的狂热,显然无视了这些缺点。

      如今除了国家领导人,其他哪怕是【创建和谐家园】官员,都觉得住筒子楼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是身份的象征。

      最后,还是顾骜看不过眼,劝姐姐歇歇:“姐,差不多就行了,别累着。看你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趁百货商店还没关门,我们先去把洗衣机买来装好吧。刚搬了新家,那么多脏东西要洗。”

      没想到顾敏一口回绝:“衣服晚上手洗不就行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东西都没收拾好呢,洗衣机又大又沉往哪儿摆?你有这个空不如去把电视机先买了,都读大学了,电视都没看过。过完年收拾干净再买洗衣机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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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次他选择了坚持。

      姐姐可以觉得家务劳动力不值钱,娱乐才值钱,他不能这么想。

      最后死拉活拽,趁着百货商店关门前,把姐姐拉去一起,雇了个人力三轮车,把一台单筒洗衣机拉了回来。

      因为是国产的,只花了800块钱。不过没有任何自动控制程序,估计是没钱搭载单片机吧,电动机只有一级搅动速度,没有甩干功能,洗完还得自己拧。(全自动的要再过六七年才能国产化,目前只能花外汇买松下的。)

      不过就是这种洗衣机,在扛上楼的时候,还是惹出了好大动静。

      同一单元里、楼下那些住客中,有市政府的公务员,就市一医院的技术骨干医生,还有同为市内效益最好的大国企、钢铁厂和汽轮机厂的中高层干部。不过这些人家至今都还没想到把闲钱用来买洗衣机。

      汽轮机厂的一位副厂长,本来是楼里最有钱的人家,已经买了津门无线电厂的国产黑白电视。可依然让自己老婆边看电视边拿搓衣板洗衣服呢——他老婆还很乐意,宁可手洗衣服,换取有电视可看。

      “这谁家的呢?居然刚搬进来第一天就买洗衣机?啧啧,太懒了吧,这是想十指不沾阳春水啊。”

      “听说是制氧机厂的技术干部。”

      “制氧机厂现在效益这么好了?不能吧,我上次去市里开会,见过制氧机厂几个同行的。”

      在所有人的注目中,蹬人力三轮车的师傅一个人健步如飞,背负着沉重的洗衣机,蹭蹭蹭上了三楼——

      本来送货的车钱说好了是三毛,临到楼底下,顾骜给他加了两毛,说一共五-毛,让他想办法弄到楼上装好。

      顾骜是想着,就算他抬不动,还能分点儿钱让别人搭把手。谁知人力车师傅听说扛着洗衣机上三楼就能赚两毛钱,飞一样就上去了。留下无数听到动静后围观的好奇看客,以及关于顾家人的江湖传说。

      一切安顿之后,顾敏看着脏衣服在里面自动打转,尽管就这么一个单调的清洗动作,依然看得流下泪来。

      买洗衣机的同时,顾骜顺手在百货商店买回来两瓶雪花膏:“姐,以后别洗衣服了,冬天擦点雪花膏吧。”

      20岁都不到的年轻姑娘,手就已经裂了,确实让人惋惜。

      家里本来就是买得起雪花膏和凡士林护肤油的,只是原先顾敏经常要下水,擦了也会洗掉,所以舍不得擦而已。看着弟弟新买的雪花膏,她忍不住搂着弟弟的头无声抽泣起来。

      ……

      顾家在一片温馨静谧的环境中,过完了春节,年后又买了电视机(反正现在也没春晚,不差这几天),尽管只能看一个频道,老爹和姐姐还是看得很开心,连仅有的几个广告都不肯放过,非得每一秒钟都盯着看。

      因为顾家表现出来的经济实力,新邻居都多多少少来走访打探。老爹也很客气,凡是上门的,都会给点儿采芝斋的点心让大家过口。

      80年代的人,处邻居的习惯还保持着,哪怕搬进筒子楼,依然跟大院一样要走动。不过因为周边的邻居身份档次都上来了,无论是三甲主任医师、国企干部还是市府官员,多少都有些钱,也不会随便嫉妒揭发别人。

      年初四这天,寒假固然还没结束,但有些机关单位已经开始上班了(没有黄金周)。学校里也开始有人值班。

      顾骜按叶纨留的联系方式联系了一下,确认对方已经回国,他觉得有些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就约了提前回校、去京城见她。

      老爹和姐姐对顾骜有寒假不好好休息,很是不满,但知道他正事儿多,也就没拦着。老爹还偷偷帮他排队买了火车票。

      “回到京城好好念书。有实习的机会,也稳着点儿,别太出头抢别人功劳,犯忌讳的。你呀,就是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有时候进步不是靠功劳就能换到的,也要花花轿子人抬人!”

      临走的时候,老爹和姐姐提着大包小包送顾骜去火车站,老爹还不忘絮絮叨叨地传授人生经验,让顾骜别太膨胀。

      “到了学校里,这些小点心别忘了给大家都分一点,但别公开分,自己一个寝室一个寝室跑,趁人少。不然太张扬显得你炫富。”姐姐也免不了劝说。

      “爸,姐,我都知道的。行了你们快回吧,天也冷。”顾骜找到个靠窗的座位,然后对着月台上的父女俩满口答应着,让他们赶紧回。

      整整一天半的座铺,中途停了几十站,尤其是到沪江的时候还得花两个小时等换向、换上新的火车头。到了金陵还得排队,等轮到过江,也算是第一次让顾骜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火车的不易——

      上次他跟着亲王的专列回来,路上至少可以少花三分之一的时间。(住下来旅游不算)

      不过,那些没有坐票的、中途小城市站上车的乘客,也一样毫无怨言,似乎30几个小时站着一晃就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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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从美国回来的叶纨,梳妆打扮完全又换了一副样子,看来跟着领袖出访、跟班拎包的经历,也让她开了不少眼界,连审美都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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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同学,我有个忙想请你帮——我有个朋友,是南方的部队文工团体系内的,文笔水平也很好。她想报名去一线当战地记者……我也没其他部队口的朋友,就想到你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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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鲁莽的答应,而是随着脑海里一个本能的念头,鬼使神差地追问了一句:“我欠你的,当然应该还。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知……是男的女的?”

      “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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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又一次神预言

      咖啡馆里的叶纨,椅背上搭着的是港产法兰绒面料的大衣,上身内层穿着乔其纱的女式衬衣。

      下面是比正统波西米亚风略短些的裙子,膝盖以下只遮到一怎么好端端地想上前线?”

      “她在部队犯了错误,想洗刷自己的污名耻辱,就想上前线立功。”

      “什么错误?”

      顾骜左右看了看,压低音量将一切和盘托出:“你别再告诉任何人了,她也要面子的。是男女方面犯了错误,被人说成女流氓……”

      叶纨彻底松了口气:原来是个女流氓……

      “这样啊,那也怪可怜的,能帮当然要帮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说不定以后认识了,还能当好姐妹呢~”她立刻变得前所未有的大度,似乎女流氓三个字击溃了她内心所有的戒备。

      叶纨的三观,是非常传统的,在她眼里,哪怕女生没有失身,仅仅是主动给别的男生递过情书、最后却嫁给了另一个男人,那也是“失节”的事情,是精神上的不忠。

      以己度人,她就觉得顾骜这么傲骨的人,怎么会跟女流氓有任何发展呢~肯定是为了还人情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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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叶纨就给了回音,说已经搞定了。

      别看这事儿挺小,却是跨越了大军区的调动,若非对越南人动武在即,南方的四个大军区都被统筹了起来,这事儿还真不好插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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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纨一脸傲娇状:“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东德出访那次,我剽窃了你的辩词,现在我又帮了你朋友。那笔账就算两清了,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旁边几个刚回学校的同学,搞不清楚前因后果状况,只是吃饭的时候瞥到一耳朵,不由感慨顾骜的直男癌:“顾同学‘把女性朋友发展成哥们儿’的功力又见长了。”

      闲言休絮,很快到了外交学院正式开学的日子。顾骜等77级学生,迎来了大二下学期。

      语言/外国文化类课程的比例渐渐降低,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外交实务和国际法课程,总的来说,学业压力依然没有下降。

      而且语言类课程的减少,并不意味着外语学习任务的减少——自从到了大二下,外交学院正式开始“全程无教授”模式。

      也就是说不管法律课还是商务谈判课、外交会谈课,统统直接用英语授课,渐渐地学校还开始要求同学们生活中全程使用外语。

      所有人都投入了热血的学习中。

      开学后十几天,2月17日,《人人日报w刊登了一篇名为《是可忍,孰不可忍w的文章,同一天,外交部也正式对越宣战了。

      学校里的同学们议论纷纷,对这些热点很是关心。

      同学中跟顾骜关系不错的,课间或者晚上遇到他了,纷纷拿他开玩笑打趣。

      “小顾,《是可忍,孰不可忍w,人人日报有没有请你再去帮忙润色?”

      “你小子肯定是又低调了吧,我们不问你就闷声装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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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这才心满意足地平衡了。

      心中纷纷暗忖:“全国每年有十几个头版整版的典型呢,事情过去两个月了,报社总算忘记他了,这才是正常的嘛。上一次应该是狗s运,时机刚好赶得巧,正在热点上。”

      不过,即使知道顾骜并未再次发声,喜欢谈论时政的男生们也不会放过他。

      一想到他去年国庆的时候,就提前神预言跟越南人必有一战,所以开学后第一堂国际外交形势分析课上,老师组织大家讨论看法时,同学们又不由自主缠着顾骜就战争走势辩论开了。

      在外交学院,这种对国际形势的推演讨论,并不是四九城里吹牛逼的老爷们儿那样说着玩的,而是专业的分析锻炼。

      以后踏上工作岗位后,肯定会有一部分同学成为这方面的国际问题分析智库。只是以如今的见识和学习,大多数人的分析还停留在冲动的感性层面,所以老师也不会有过高要求。

      “越南虽然嚣张,但民生凋敝已久、外援物资也断绝了好几年了。肯定不是我堂堂威武之师的对手!

      而且他们南线进攻柬埔寨的19个主力师,一个都没调回来,我军只要突然袭击、围歼边境的敌人二线部队后,肯定能长驱直入、一周直捣河内!”

      这是卢建军等跳脱男生的发言,他们这方面比较弱,忍不住以最直白的姿势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脑内已经幻想着王师把黎家那些忘恩负义的畜生、一个个都逮起来当战犯毙了。

      黄勋等一小批分到过出访实习任务的优等生,见识就丰富一些了,也没那么激进。他们对苏联的态度和博弈比较了解,于是这般折衷分析:

      “真要是灭了越南,估计苏联人会下不来台。但是我们趁苏联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把河内好好犁一遍,死硬派全部干掉,应该是可以的。

      最好围河内打援、把敌人南线主力吸引回来,以逸待劳歼灭一些。这样就算最后卖苏联人面子撤军,也能帮柬埔寨复国了,不用承认韩某某的傀儡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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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事方面的问题,不是他能改变的,如今举国轻视越南,他也不好主动泼冷水。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

      外交学院的讨论课,本来课堂氛围就比较美式,大家都能畅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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