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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历史上极少数能被意呆利打败的菜逼国家要知道,自从意呆利这个国家统一以来,它可是连晚清、希腊和埃塞俄比亚都敢输的战五渣。如此推算,阿尔巴尼亚岂不是战二渣。
“为什么要去这种扑街国家?哥想去东德啊!至少也去捷克、波兰这些有点实力的国家啊!这种国家就算争取到了,也没什么功绩的吧。”顾骜内心不无恶意地吐槽。
有点像玩太阁立志传5,主公开评议会时,给你一个既难度大、完成后功绩点数又少的鸡肋任务。
不过,谁让他只是个大二学生呢。
能捞到实习机会,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还是部里如今专业人手实在不够给逼的。
换了顾骜自己做领导,也不敢让毫无经验资历的新人,直接去跟大国交涉。
菜鸟外交官就只能拿菜鸟国家先练一次手。
接受了这个设定后,顾骜的气场很快恢复了沉着。他颇有建设性地问:“所以,您提前告诉我,是让我这两个月苦学相关的业务知识,好提前准备起来?”
韩婷松了口气,对顾骜又高看了一眼:这孩子不会挑肥拣瘦,能踏踏实实做事,这点就很不错。
她也就不吝多指点几句:“你也别紧张,我们跟阿尔巴尼亚的关系,如今已经彻底恶化了。三个月前,中央首长指示停止一切对阿外援后,他们已经开始疯狂谩骂我们。所以上面也不指望出访的使节改善关系,投其所好的事情,你也不用费心琢磨了。
倒是在理论论战上,你要多下点功夫,近期最好把马恩和乌里扬诺夫同志的著作好好挖掘挖掘。如果最后真的成行,估计在口头上会有一场激烈的论战。妮可千万别小看阿尔巴尼亚,这国家弱归弱,比嘴炮是很厉害的。”
顾骜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个难题,听韩婷一说,才微微有些紧张起来:
“这怎么会,难道他们的政治教育、哲学理论很发达么?而且如果这么难,为什么还要让我去呢?
不该找宣传口有丰富论战经验的同志去么?我在图书馆借过苗老师写的国际政治理论史,书上说我国在过去十几年中的论战中,从来就没输过呀。”
虽说科研究不比理工科研究,确实能靠一两个天才撑起来。但顾骜不觉得一个200万人的鼻屎小国能出什么思想【创建和谐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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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怕上面轻敌,但现在看来,上面是真的轻敌了。过去十几年赢,不代表将来还能赢。小顾,后面这句话,是我这十几年的心得,你听过就算了,千万别外传
谁是社会注意,谁是修真注意。这种论战,跟一个国家的理论扎实程度其实没什么关系。关键是看谁穷谁有理。
主席在的那些年,为什么我们不怕苏联打嘴仗?因为我们比苏联还穷啊。苏联再怎么搜集证据,也不好意思说我们在走资产阶级的路线。
阿尔巴尼亚为什么一开始敢说苏联修真注意、后来还敢失心疯一样说我们也是修真注意?因为它是东欧国家里最穷的一个!他们的人又懒又不热心赚钱,躺在那儿说勤劳的人是投机,那当然占理了。
所以,过去十几年我们论战百战百胜,不代表未来我们还能百战百胜。一旦我们开放了,一旦我们有计划地允许商品经济出现了,人民稍微有点钱了。很多我们曾经能拿来论战的论据,就要束之高阁、不能再拿出来用了。
这才是国家需要新式外交人才的原因,我们要另起炉灶,找新的理论证据,让其他兄弟国家不至于一下子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去,给国家一个过渡的缓冲期。上面负责改革,我们就要负责解释他们做的事情,是社会注意的新表现形式,是”
韩婷说到这儿,自己都有些词穷了,不由磕磕绊绊起来,不知该如何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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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婷眼神一亮,一脸懵逼,随后拍案叫绝:“对!这个词发明得好!说得太好了。中国特色哎呀小顾,我发现你真是有天赋,这次让你跟着去,说不定真能提醒一下,防止轻敌呢。”
顾骜知道自己是说漏嘴了,连忙掩饰:“您千万别对外说是我说的,我就随口瞎提,跟猴子随机敲键盘不小心敲出莎士比亚一个道理。”
这种功劳可抢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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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骜有些感慨,不解地问:“韩老师,既然您都意识到了,上面对于论战有可能轻敌,为什么其他比你更加位高权重的人,反而没想到呢?”
韩婷的表情,短暂地黯然了一下。
“小顾,有些事情,你不经历过,是想不明白的。15年前,我跟你差不多年纪的时候,进的外交学院。我算是运气比较好,最后赶在废校之前成功毕业、分配了。
再晚一两届的学弟学妹,很多就放到外面劳动、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部里大部分的人,都是从别的战线转过来的唉,我和你说个什么劲儿,反正,你要记住,只要你好好学,好好干,前途不可【创建和谐家园】。”
顾骜默然,已经知道对方的意思了。
他开始尽力回忆,后世国家宣传口径中,把一种种新事物都解释为社会注意时,所用的措辞和话术。
不过,用这些东西和谐一下内部氛围,是没问题的。要唇枪舌剑驳倒洋人,难度就大了。
“不行,论读马恩著作,那些人比我多读了几十年。我一个政治课考前突击恶补后、都只考了70几分的人,怎么跟他们比?
不能由着他们发挥,至少要圈定好战场,然后故意示敌以虚,下套诱敌深入,这个论战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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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计划,还欠缺几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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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PY交易(粉丝数加更)
国庆节后的第一周,星期三。
这天下午,下课之后。顾骜正在寝室里查字典、苦读德语原版资本论和费尔巴哈与德意志古典主义哲学的终结,却迎来了一个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的外地访客。
这个来访之人,竟然不经意补足了顾骜论战计划的短板当然,即使他不出现,顾骜也会另想办法,主动去找,如今无非是更省点事儿。
“严老师,你怎么来京城了?来来来,没得说,一定要好好招待。故宫去看过了么?恭王府玩过了么?都还没呢?不急,我们学校食堂只要钱,不收肉票粮票,随便点。我先带你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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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来访者正是当初跟顾骜一起复习迎考、还点拨了顾骜语和政治课的严平。
“别别,千万别臊我,大家都是学生了,喊名字就成。”严平很谦虚,他如今是武大中系的大二学生,在顾骜这个外交学院的面前,可是丝毫不敢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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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电报里他惜字如金,并没有说具体要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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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骜暑期课业繁忙、几乎是军事化的封闭苦读,把课程补完,学校管得也严。后来就是一个月的封闭式军训。
严平的事情算不上非常重要,就这么拖了下来,刚好拖到国庆节之后,才终于逮住机会。
所以,也不能算是巧合。
顾骜知道自己耽误了对方挺久,态度非常合作:“那就先说正事儿吧,我能配合的一定配合。”
严平指了指身边一位30岁不到的女记者,说道:“这是我们徽省日报的刘记者。她才是这次的正主。我是我爸托了关系,用挂在省报实习的名义跟来的。”
如今顶级大学的中系在校生,只要有点关系,想在暑期的时候找个省级报纸的免费实习机会,还是挺轻松的。哪怕暑假结束了,还能继续约稿和做些工作。
严平的父亲是省作协和省联的领导,在平面媒体圈子里自然面子够用。
“刘记者好,幸会。不知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呢。”顾骜满面春风地跟女记者握了手。
他内心还觉得对方戏挺多的:大半年前,学月刊的蔡记者已经采访过他了,怎么现在又冒出一个省报的刘记者?
自己最近半年貌似一直在闭关读书,什么大事儿都没干啊,有那么多值得采访的素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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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同学,我相信你也在奇怪,为什么上次是联的蔡姐采访你,现在又换了我。一来呢,是令尊的单位,项目上又有了新的进展,所以你的后续事迹值得跟踪报道。
二来呢,我是省报的记者,是归口在省委宣传部底下的。我们的报道侧重,跟联有很大区别。他们重的是纪实学的艺性,我们重的是事迹的定性。说实话,蔡姐上次的采访,对你下乡后接受再教育的锻炼,不够突出呢”
如果是倒退半年,顾骜对于这种黑话是听不懂的,说不定还得找翻译。
但是在外交学院厮混了大半年后,他还有什么黑话的弦外之音听不懂。
外交部是最擅长在一团和气底下埋雷的。
所以,他立刻就理解了。
首先,半年前他参与到了国产制氦机的研发中、并做出了一定个人贡献的事儿,并没有算了结因为当时只是分步制取完成了,而整体的制氦机还没造好呢。
从小规模验证,到工业化量产,这里面有很长的路要走。
直到暑假快结束的时候,老爹和秦辉厂长才正式完成了工业化量产的原型机。这时候,顾骜的事迹如果再翻出来讲一讲,也是没问题的。毕竟是涉及一号工程的重大项目。
人家造个长江三峡,还不是隔三岔五上新闻、连着报道十几年呢。
当然,如果顾骜仅仅是一个天才科研少年,那这事儿可能也就罢了。
但他既然成了外交学院首批入学生,地方上的宣传部门肯定也要考虑到他未来的前途,只要注意到了他这个存在,就可能考虑花花轿子人抬人,结个善缘。
这就是进外交学院的好处了。
因为哪怕你进清华,别人也不知道你能不能100进中央部委,那干嘛提前趁你没发迹先示好投资呢?
另外,促成省报跟进报道的第二个理由,就是刘记者说的:
蔡明霞半年前的那篇东西,太重学性,没有强调“顾骜之所以今天能取得这么多成绩,是因为他在徽省接受贫下中农教育时,获益良多”这个宣传点。
如此一来,顾骜无论将来成就再大,也都是他故乡吴越省教育部门的功劳了,与徽省毫无关系。
作为宣传部门,提前布局抢功,是非常重要的工作。
看到联下属的月刊浪费篇幅、花了精力却石锤不到戏肉、把先进事迹的功劳都让给外省了,省报当然要管一管。
或许这不至于让领导亲自督办,但派个普通的小记者、跟进一下先进事迹,那也是惠而不费的。
毕竟把一件已经有调研基础的事情,从别省名下划到本省,总比凭空再采访出一个全新的先进事迹,要省力很多。
于是刘记者就来问顾骜要第一手的“翻案口供”了。
要是顾骜肯说“我在吴越念书的时候就是个学渣,幸亏徽省人杰地灵,我到了这儿后被贫下中农改造,浪子回头改过自新,突然变成了超级学霸和创新达人”
并且留下他亲笔签字的采访笔录,
那刘记者肯定能在领导那儿超额完成任务。
顾骜会不会这么做呢?他这种没节操的实用主义者,当然是不在乎是否出卖故乡荣誉的。
关键是看对方能不能给他足够的好处。
如果严平有利用价值,即使让顾骜自黑小时候是学渣、吴越的水土不养人,又有何妨?
反正他的肉身在被魂穿附体之前,本来就不算学霸嘛。
他稍微想了想,就非常得体地表示:“在宣州的半年插队生涯,虽然时间不长,但对我的帮助确实不小,不但磨砺了我苦学的毅力,也让我的思想前所未有地开窍了,很多创新的想法都是那时候诞生的”
刘记者的表情渐渐精彩,宾主双方在安定祥和的氛围中,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
一聊就聊到了吃晚饭的点。
刘记者都没想到,这趟来京城出外勤竟然如此轻松,被采访对象竟然如此专业、配合。
看来后天能多抽出半天时间游览颐和园了。
她奋笔疾书地洋洋洒洒记录完,把本子往顾骜面前一伸,笑容满面地劝说:“顾同学,您看我记得对吧?如果与您说的没什么出入,麻烦你先签个字吧。”
记者采访当然是不需要当事人签字的。但刘记者也是考虑到、这是一个两省宣传部门之间争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