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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九零她只想致富颜宸向瑾》-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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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婶子就打住,“多余的话就别说,以后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住下!”

        杨菊云就踟蹰了一会儿,然后就爽朗地应了下来,“行,那我们就住下!”

        “唉,这就对了!”廖婶子也顿时眉开眼笑。

        杨菊云就望着向瑾,“向瑾,你先选吧,我跟向楠住哪间都成。”

        向瑾就道,“我也无所谓,婶子家的房子哪间都采光好,通透!”

        廖婶子就道,“那是,我们这儿有些西晒,不过好在后面有一片竹林,到中午的时候也不是太热。”

        杨菊云就道,“那你就住左手边的这间吧,这间外面墙角底下有一大片的夜来香,到时候清早起来推开窗户就能看到闻到,心情也能好。”

        其实向瑾很想说夜来香有毒,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夜来香的毒也只是在它的枝叶上,花是没得毒的,所以不会发挥到空气中,只要不要去随意地攀折它,还有误食就不会有问题。

        于是她便道,“好,可以!”

        向楠就有些不大愿意,然后拉着她的衣摆眼巴巴地望着她道,“姐,我能不能跟你睡呀?”她也想早上起来看见夜来香。

        向瑾就有些犹豫,实在是她以前一个人住惯了,不喜欢跟人住,她喜欢有自己的空间,不喜欢受人打扰。

        她这边还在想要怎么委婉的拒绝才不伤到这个小丫头,那端杨菊云就道,“向楠,别胡闹,你姐下半年马上就要初三了,咱不能去打扰她。

        趁着这个暑假还有些空闲,让你姐好好的把那些书给温习一下子。”

        听了她妈说的那些话,向楠虽然还是有些不大乐意,但是在抿了抿唇瓣之后,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

        没错,她姐马上要读初三了,那老向家的人老是骂她姐是个瘟猪子,她不能去给她姐添乱,打扰她,她得让她好好的温书。

        “要我说,老向家的那个才是个老瘟猪,都考了这么多年了,和兰英姐姐同龄的,兰英姐姐现在孩子都三四岁了,再过两年都要上学了,她还在复读,真是个老三届!

        哦不,她不止三届,都四届了,说不定明年子再考不上就是老五届了。”

        向楠说着就撇了撇嘴,然后仰着头一本正经地望着向瑾道,“姐,你可得给我们争口气,好好的温习功课,好好的读,争取明年子打他们的脸。

        要是明年子你考上了,她却还是没有考上,看她在这个湾头还有个啥子脸可活?”

        说完,小丫头就冷哼了一声,将那个脸撇向了老向家的方向,好像那不服气就是当着他们的面说的似的。

        几人就看的好笑,向瑾就盯着她认真道,“好,姐好好的学,认真学。”

        老实说,读书对她而言还真不是什么难事,上辈子那么厚一本一本的法律知识她不一条一条的背啊,有的书籍比成人的手掌都要厚,她一年要背好多本的。

        “嗯,我相信你!”小丫头重重地点了点头。

        又是逗得几人好笑,然后杨菊云就拍了她的后脑勺一下,“别跟人家比,你们是你们,别人是别人,你们做好自己就成!那比来比去的有啥子意思,没得把心眼子比小了!

        记住,你们读书不是为了跟别人比,而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自己将来有一个好前程,不风吹日晒,不挨冷受冻!”

        这一刻,向瑾就觉得她妈很伟大,不管生活怎么不如意,别人曾经怎么对待过她,但是她却始终保持着一颗良善宽厚的心,这就很难得了。

        于是,她便朝她投去一抹赞赏的目光。

        向楠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然而,杨菊云又道,“别光督促你姐,你也要给我好好的学,像你们向群姐,向阳哥一样,把这个农皮给我脱掉。

        不好好的读书,将来就只有杖笨,下苦力的事,像你们妈我,看有什么本事?一天一天的,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大热的天都还要在地里刨食,那地里能刨的到几颗粮食?

        你看看你向群姐,当个教师,按月有工资拿不说,上班也是在阴凉处,还有节假日耍,放暑假寒假了,想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多舒坦?

        还有你们向阳哥也是,有文化,在哪都受领导的器重,你们看,同样是去当兵的,别人当了两年就回来了,那就是个义务兵。

        但是他却能留在部队上,一次一次的提干,这就是有文化的好处。”

        “嗯,我们知道的,我也会好好学习的,”向楠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读书的年纪还算正常,六岁多发的蒙,现在正读小学三年级,下半年就小学四年级了。

        娘几个中午就简单地和廖婶子一起吃了个黄瓜臊子面,她们要收拾东西,廖婶子也是个识趣的,就没有打扰她们,而是直接就回了自己屋头去午休了。

        娘几个一边整理着东西,向瑾就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唉妈,廖婶子她今年有多少岁了?”

        杨菊云就道,“你廖婶子是一九五零年的,今年一九九六年,你廖婶子今年都有四十六了。”

        向瑾就吃惊,“廖婶子都四十六了?看不出来呀,我以为她就只有四十一二呢。”

        杨菊云一边折叠着手里的衣裳一边就道,“你向婶子是有四十六了,你想嘛,你向群姐都有二十七了,你向婶子十八岁结的婚,十九岁生的你向群姐,二十二岁生的你向阳哥。”

        结合之前廖婶子所说的,向瑾就默了下,那照这么说,向群的孩子今年都差不多五岁了,而向阳今年也二十四了。

        然后就听到杨菊云又絮絮叨叨,“你向婶子那也是因为她这两年好过了一些,家里的活少了,压力没那么大了,现在她也舍得注重保养自个儿的身体了,所以人就嫩面了些。”

        向瑾就点了点头,“妈,你以后活少了,也把自己保养一下子,到时候也看得嫩面。”

        她记得老向家的人动不动就说她妈长的不好看,其实她妈长的并不难看,模样虽算不上美,但也算清秀。

        她就是个子矮了一些,大概只有一米五多点,然后就是人由于长期在外头劳作,风吹日晒的,脸色有些黑,面容就看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一些,实际上她也只有三十四岁多,三十五还不到。

        她要是不那么劳累,再好好的保养一下子,她还是很耐看的。

        杨菊云手下的动作没停,不甚在意地道,“那倒不用,只要你们姐俩好好的就成,妈呀这辈子啥子都不图,就盼着你们能把这一身的农皮给脱去,不要像我就行了。”

        向瑾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我努力!”

        然后向楠也道,“我也努力!”

        杨菊云就莞尔,“这就对了!”跟着她又补充道,“不过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们还小,咱们放松点,自在点。”

        “嗯,好!”

      14.核对账目

        收拾完之后,娘几个就围坐在一起开始清点和计算今天卖出的那些粮食,以及鸡鸭鹅猪一共是收了多少钱。

        杨菊云负责清点那些大头的钞票,比如一百元的,五十元的,还有十元的,而向楠则负责整理那些角角子,块块子,还有分钱的那些零散的钞票,而向瑾则负责算账。

        她掏出一个小本儿来,那上面都是她今天每卖出一样东西所记的账,不过这个年代的物价水平可真是低啊,哪怕已经是九十年代了。

        生猪的价格竟然只有一块陆毛二一公斤,而谷子则是四毛三一斤,包谷三毛二分五厘钱每斤,麦子是四毛三分五厘一斤,花生是每斤六毛二,鸡是每斤一块五毛五,鸭子是每斤一块三毛四,鹅是每斤一块八毛钱。

        三头肥猪,养了一个对年,一共七百来斤,也才卖了陆百多块钱,这要搁在三十年后,毛猪的价格至少都是十几块钱一斤。

        这粮食也是,她们娘仨,从早上天刚亮就爬起来装,然后忙了一个大上午,把家里的底儿都掏空了,谷子也才卖了五百多块钱,玉米四百四十块钱零几分,麦子也才三百七十多块钱。

        而鸡鸭鹅,还有花生那些个一起统共加起来也才卖了个二百八十多块钱。

        那么多东西,总账也就一千九百七十陆块三毛九,就是这么大个意思,这就是她妈忙忙碌碌的一年,所得的产值,哦,还不止,好像里面还有前年的余粮。

        还不知道她们的实际的清点的情况如何?

        向瑾算好了账,然后就去帮向楠整理那些零散的角票。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杨菊云将手里的一沓花花绿绿的钞票递给她,“向瑾,你帮妈再点一下呢,我数几遍都是一千九百五。”

        向瑾接过,然后也就清点起来,跟着就点头道,“嗯,是对来的,是那么多。”

        杨菊云顿时就眉开眼笑,“哎哟,没想到还卖了这么多呢?今年子的价格还是不错的,还涨了不少。

        往年子那个才叫低,往年子毛猪价只有五六毛,六七毛钱一斤,粮食也是,最低的时候我们还卖过三毛多钱一斤的谷子跟麦子,包谷二毛五都卖过。”

        向楠就把那一沓整理好的碎钞递给向瑾,“可惜了今天早上那毛猪都是饿瘪着肚子上的,要是都吃饱了的话,我们还可以再多卖一些钱呢。”

        农村,大家都有一个心照不宣的习惯,那就是喜欢在上肥猪之前,使劲的给猪喂食,把猪给吃的腰滚肚圆,饱饱的,那样才压称。

        有的会喂的,猪也肯吃的,一顿少则要吃二三十斤的猪食,多的,四五十斤的也有。

        向瑾嘴角勾了笑的将钱接过去清点,而杨菊云就一巴掌拍在了向楠的肩膀上,“别尽天地想着那些占人便宜的事,你去占人便宜,又怎知别人不会反过来占你的便宜?

        现在都没得傻子,谁都不愿意去当那个冤大头,你若是不诚恳地对待别人,别人又怎会诚恳地对待你?”

        向楠就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地嘟哝道,“你是诚恳地对待别人了,但结果又能怎样,别人诚恳地对待你了么?还不是把我们娘儿仨扫地出了门!”

        杨菊云就是一怔,随即脸上的笑容就落寞了下来,神色一脸哀伤。

        “向楠?!”向瑾见罢,对着向楠就是一记厉眼地呵斥,“你在那儿胡说八道些什么?那人跟人怎么能比?

        有的人根子就是烂的,你待他再好再诚恳,他也是不会满足,也不会对你感激和感动,更别说感谢了,有些人你不经意地一次对他好,他都会记一辈子的。

        老向家的人和廖婶子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你不能觉得一个人,一家人待你不好待你不诚恳,你就怀疑天下所有的人也不会待你好待你诚恳,你这样的心里是要不得的,你知不知道?

        不管是谁,我们首先是要有一颗真诚的心去对待别人知不知道,你要坚信天下间总是好人多过坏人的,诚恳的人,多过不诚恳的人的。

        妈说的没错,只有我们待人诚恳了,别人才会待我们诚恳,做人,总要先舍才会有所得,你自己都舍不得付出又凭什么从别人那里得到?”

        向楠被她姐训斥的垂着头,眼泪花花在眼里打转,好半晌才咬着唇瓣对着她姐和她妈道,“姐,对不起,我记着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妈,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

        杨菊云抹了抹眼角,然后就安慰道,“没事,没事,妈不怪你,妈知道你是无心的。”

        向瑾叹了一口气然后就走到向楠的身边低垂着头,对着她温声道,“姐也不是有意要责怪你的意思,姐就是希望你以后是一个心胸开朗豁达的孩子,不要像老向家的人那样心眼太小,又不知餍足,那样你将来是要吃亏的,知道吗?”

        “可是他们也没吃亏呀?”向楠就有些不解地望着她。

        向瑾就道,“他们怎么没吃亏?你看咱们都把家里的粮食卖完了,还把鸡鸭鹅猪都给卖了,以后他们要种地就得自己下地去干活了。”

        这还不算啥,她上午有观察到,那向涛屋头可不是一个吃素好相与的。

        几人好脚好手的,而且年龄都不是很大,也就六十岁左右,就啥子都不干,就那么白白的耍起,向涛屋头会安逸才怪呢?

        她暂且把这个话头放在这里,看嘛嘢,向老头两口子加他们闺女后面的日子有他们好受的,就不像跟着她妈那样舒坦。

        向楠一听,随即嘴角就弯了起来,眼睛也笑成了个胡豆角角,“咦,还真是呢,要不是他们心眼子小容不下我们,我们今天也也不会卖这么多钱呢,还有让那向海和向涛掏了三千块钱出来。”

        然后杨菊花就突然地道,“哦,对对对,我们今天还从他们那里要了三千块钱过来呢,”然后她赶忙就从左边的那个裤兜里将钱掏出来,放在桌上。

        向瑾就问,“妈,那你之前自己还存了多少钱?”

        杨菊云就道,“有六七百块钱的样子。”

        向瑾就默了一下,他们现在手上一共有五千多块钱,随即她便又问,“那妈,那砖瓦现在是多少钱一匹,还有石头是多少钱一方?”

        她妈就道,“像那种青砖好像是一分五一匹,红砖要便宜一点,红砖是一分二的样子,那瓦片好像也是一分二一片。

        石头不晓得,要问一下子。”

        向瑾就在心里又默了一瞬,还真是便宜呢,不过物价低有物价低的好处。

        看,他们就是购买五万匹青砖也只要的到七百五十元,买一万匹青瓦也才一百二十块钱,那石头她也就满打满算的三百块钱,这一共也才一千二百块钱还不到。

        “那妈,我们这修建房子的人工是多少?”

        她妈就道,“大工是一天五块钱,小工是一天四块钱。”

        向瑾就在想,若是按照修个房子两个月的时间,那么人工的工价钱就是五百四十块钱。

        “那河沙跟水泥?还有卵石和钢筋?”她继续问。

        杨菊云就道,“河沙水泥?我们这哪在用那些?都是直接将山上的泡爪石捶碎了和石灰一起,钢筋和卵石也不用,除非是修楼房,要立柱子,一般都是直接用砖搁上就可以了。”

        向瑾就问,“这样也行?那结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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