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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她们还在跟老向家的人争坡地土地那些呢,可结果又不种,那不是逗人说遭人恨么?
向瑾就道,“种啊,咱们土地还是可以继续种的,庄稼种在地里又不需要你天天去管理,只需要偶尔抽个时间去打打农药,撒个肥料,或者再除除草。
伏云镇也就是每旬的二五八十当场,你完全可以利用那些不当场的日子干这些事情哈。
不过我觉得像猪啊,鸡鸭鹅这些的完全就没有必要去养殖了,因为这些个太花费时间了。”
她妈就道,“那牛呢?难道咱们连牛也不养了?那到时候咱们耕地怎么办?”
向瑾就蹙起了眉头,略作思考了一下,就道,“这个还是可以继续养的。”
杨菊云就道,“这个怎么养啊?那一转来就得是一个月,那这一个里头月就不做生意了?况且就算是将它拴在牛棚里给它干草吃,可也不能一个月天天都吃干草的呀?”
向瑾就道,“妈,你听我把话说完,牛到时候转来了,咱们可以赶到外婆他们家去,让他们帮我们养一个月,我们到时候还是给他们拿钱。
或者,到时候咱们也可以把外公外婆他们接到我们家来,让他们跟着我们生活几年也是可以的呀?”
67.柴被人偷了
杨菊云马上就否定,“不行,不行,那怎么能行?你看农村哪有父母还跟上外嫁的闺女的?说出去,别人会戳你两个舅舅跟舅妈他们的脊梁骨的,会让人认为是他们不孝。”
向瑾就没好气地朝天翻了一个白眼,“瞎说!也只有你们这些人才会那么想,像你们计划生育的那批人,很多家庭里面就只有一个闺女,那他们将来老了怎么办?
那个时候农村可没有多余的儿子抱出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姑娘也还是要外嫁的,外嫁了,难道她父母就不管了?老了就让他们自生自灭?
怎么可能,那父母还是要跟到闺女去的!这是一种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所以啊,你们现在就得把那种思想观念给改过来。”
这在未来世界简直是普遍的很,在未来世界,十个有九个的小家庭那都是女方的父母在给他们带孩子,跟他们生活在一起,而南方的父母则是待在老家。
哪个说,谁人说?
所以说,这些人的观念还是不行,还停留在老一辈的传统封建思想里,向瑾觉得,她从现在起就得给她妈灌输那种外面世界的一些精髓。
只有一个人的思想解放了,观念改变了,这个人才会有所提升,有所进步,生活才会过得自我和精彩,否则她永远都是被困在一个旮旯的角落里,唯唯诺诺!
杨菊云就道,“你,你外婆们他们会同意么?”
“你是说给我们养牛还是说过来跟我们一起生活?”
杨菊云就道,“给我们养牛我倒是不担心,就是跟我们一起生活?”她还是不怎么看好。
向瑾就道,“我觉得他们应该会同意,我外婆可比你有魄力的多了!”
说完,向瑾就对她调笑地挤了挤眼。
杨菊云看着她就嗔怪地失笑,“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敢情你还嫌弃你妈呢?”
向瑾就道,“那倒没有,只是就事论事,分析了下你们的性格而已,你呢,吃得苦,耐德劳,也任劳任怨吃得亏,但是你唯一的弱点就是性子有些绵软,有些优柔寡断,不够果决。
我外婆也是吃得苦耐得劳,但是她却不是一个喜欢吃的亏的主,而且她做事情向来是雷厉风行,刚毅果决。
所以,在他们那个家,我外婆才是那个决策者跟话事人,即便是我那两个舅母也只有乖乖听话和服从的份。”
杨菊云一想,还真是,于是就道,“行,那我到时候跟他们说说看。”
向瑾就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向楠,然后就警告道,“别到外面去瞎说,听到没有?到时候咱们家就靠这个赚钱了,要是让别人听去了,到时候别人家做了,我们家就没法做了,知道吗?”
向楠捂住嘴巴一个劲地点头,“嗯嗯嗯,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她却又道,“但是咱们到时候做了,别人还不是就知道了?”
向瑾就道,“那不一样,等别人知道的时候我们都已经站稳脚跟了,就算有人模仿也跟着做,但我们也是属于原创店家,很多人都已经习惯吃我们家的口味了,那我们的生意就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我这个叫抢占商机,你懂不懂?”
“哦哦哦,我懂了!”小丫头就点了点头。
“那廖婶子说不说?”又隔了一会儿,小丫头望着她又试探性地低声问了她一句。
杨菊云也朝她望了过来。
向瑾就道,“不说,在店铺没开起来之前都不许对任何人说。”
“哦!”小丫头垂下眼眸弱弱地应了一声。
原本计划的是昨天下午就去坡上将那些柴捆回来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后来她妈回了娘家,所以事情便没有成行。
第二天吃了早饭之后,娘仨就一同往坡上去捆柴。
哪知走拢一看,才发现坡上根本就没有柴,之前老向家剔的那满坡柏树枝却一根也没见着,要不是那些醒目的树桩子还在,他们都还以为是走错了地方。
“柴呢,柴呢,我们的柴呢?我们的柴怎么不见了?”向楠在那个坡上跑去跑来地找。
向瑾娘俩也蹙起了眉头,竟然有人偷了她们的柴!
向楠跑过来就一脸愤恨地道,“肯定是老向家的人给我们捡去走了!走,我们去找他们要回来!”
小丫头说着就要往山下冲。
向瑾却一声将她唤住,“你给我回来!”
小丫头的倔脾气就上来了,“咋?你还看不出来呀,就是他们偷了我们坡上的柴?”
向瑾侧头看着她,“我看不出来,向楠,凡事不能凭个人喜恶,得讲究证据,我们家跟老向家确实是不对付,但是你不能因为讨厌他们就说咱们家坡上的柴是他们偷去的。”
小丫头就道,“那不是明摆着的么?你看他们坡上的柴没事,都还好好的摊晒在那里,就我们坡上的柴没得了。
他们一直就看我们不顺眼,动不动就找我们的麻烦,前段时间还偷了我们的树,那偷我们的柴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杨菊云也说,“我也觉得是他们偷来的。”
向瑾就有些无奈地摇头苦笑,心道:到底是考虑问题太过简单随意了。
于是便耐心地给他们讲解道,“就算是他们偷的,但我们也要拿出证据来才行。
所谓证据,那就是人证、物证齐全!
“我问你们,人证,是你,还是我,亦或是咱妈,还是说湾里的其他人亲眼看到他们从我们坡上将那些柴给拾去跑了?”
母女俩就不吭声了。
向瑾接着又道,“没有吧?那好,那咱们就来说物证,人家坡上也是砍了树的,人家不会说那原本就是他们家坡上的柴,再说你们看,人家那坡上也没有多柴啊,到时候人家不会倒过来反咬咱们一口,说咱们想昧他们家的柴?”
杨菊云和向楠母女俩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就将眉头皱的死紧,向楠就道,“那怎么办?那咱们就这么白白地让人家给偷了?那么多的柏树枝呢,捆回去都可以烧一两个月了。
而且那干了还是硬柴火,比那包谷杆子好烧多了,那包谷杆子烧起来还要满灶屋的都是扑的灰,每次清理起来可麻烦了!”
68.嘘,有人来了
向瑾跟她妈就没有吭声,是啊,那就只能算了怎么办?她们没证据啊!
向楠就又道,“我昨天就提醒你们将坡上的柴收回去收回去,可你们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被别人给偷了吧?!”
看着她那气嘟嘟的小嘴巴,向瑾就好笑地道,“说不定这柴在昨天之前就已经被人给偷了,就算昨天咱们来收也不一定就收得到。”
向楠就不服气地道,“哼,狡辩!”
向瑾就道,“这可不是狡辩,而是不无可能哟,你们想啊,整个湾头,不安逸咱们家的人可不止老向家一家人,还有一些人呢。
所以我才说,那柴不一定就是老向家的人捡去的,或许是其他人呢。
而且我这么说也是有依据的,你们看哈,老向家目前家里就只有三个人,这三个人长年累月的都是耍惯了的,他们早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像那么重的活柏树枝,他们才不会舍得力气来抗呢。
所以,他们就算是要捡那个柴也是想等它们在坡上都晾晒干了之后再捡回去,绝不是现在。
再说,老向家他现在也不缺柴烧,咱妈之前可是给他们囤积了不少的好柴呢,像桑条桑枝,黄荆杆子,柏树枝,水青冈树,还是有其他一些硬柴火。
就是他们一根柴草不拈,那之前囤积的柴也能烧两个对年了,他们犯得着大夏天的跑到坡上去拾柴么?”
“那,那是哪个偷了我们的柴?”经她这么一分析,娘俩就有些动摇之前心里的那份认为了,也觉得这有可能真不是老向家的人干的事情。
向瑾就叹道,“其实要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也很简单,左右不过就是湾头的那些人,也不可能是其他湾的人,毕竟那坡地是在咱们这边的地界上。”
向楠就追问道,“怎么知道?”
向瑾就道,“那就是回去看一下除了老向家的,哪家最近没有锯树却又堆放有柏树枝了。”
向楠就捏紧了拳头道,“好,我回去一定要查看清楚,看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偷了我们家的柴!”
母女仨还没半个小时就回去了,廖婶子见了就问,“这么快就捆完了,我还说把这衣服洗了就去给你们帮忙呢?”
杨菊云就道,“唉,别提了,没捆。”
“啥意思?怎么没困呢?”廖婶子抖衣服的动作就是一停。
向楠就抢先道,“我们家的柴被人给偷了,我们没捆着。”
“偷了?怎么就偷了呢?”廖婶子很是诧异,“谁干的这个事,别个人坡上的柴都偷?”
向楠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嗯,而且还一根都不剩!”
杨菊云就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向楠气不过,就道,“我出去耍一会儿!”说完转身就跑出去院门。
而杨菊云和向瑾则是一人扛着把锄头去休整从人湾口到黄叶湾麻地登儿上的那一条路了。
待傍晚时分,向楠从外边回来,向瑾就抓着她问,“你今天在外边跑了一天,可是有查到是谁家偷了我们家坡上的柴?”
向楠就有些沮丧地道,“没有,不过姐,下午的时候我看到那艾胖子他们家在剔他们屋后头那一排柏树的柏树枝。
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家偷了咱们家的柴,然后又怕我们发现,所以就故意去剔一些柏树枝来掩饰?他们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对不对?”
向瑾一怔,随即就笑了,抚摸着她的头就道,“嗯,不错,都知道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小丫头就将自己的头摇了摇,“哎呀,我是说真的?”
“知道,不过不无可能!”
“那怎么办?”小丫头就甚是不甘又纠结地道。
向瑾就道,“凉拌,认栽吧。”
“那怎么能行?”
看她一副又蠢蠢欲动的样子,向瑾就冷冷地斜了她一眼,“又来了是不?忘了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在没有充分的证据前不要冲动!
你就算是有证据,但是实力不济的情况下,那你就得先给我忍着憋着,待到时机成熟时再一举将人拿下或者搬到,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凡是要多动动脑子,以智谋取胜,别动不动就动拳头跟嘴巴,逞一时之能,图一时之快能有什么用?那都是莽夫跟泼妇之为,可懂?”
“哦,明白了,”向楠抠着手指,将脑袋挝了下去。
当天晚上,向瑾在湾头的人都基本已经睡熟了之后就带着手电出去了。
她来到胡玉兰他们家屋后,正要扒开那堆柏树枝查探事实,然自己就被人捂住嘴巴和关了手电拉到了后面一处突出来的石壁后面。
她正欲对那人攻击,那人却出声了,“嘘,有人来了,别出声。”
颜宸?他怎么在这?
果然不过片刻,就见胡玉兰艾朝聪两口子背着一捆柏树枝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