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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告诉你们,在法律上那抢的性子可比偷的性子要严重的多!那偷盗罪一般也就判个几年而已,但是那抢劫罪可就不止了,至少也是十年以上,你想进号子里面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你还别不相信,我可是都是说真的,再说,我也没得兴趣和精力去哄骗你们!”
张老婆子依旧一副恨死了她的样子瞪视着她,那目光更是眨都不眨一下。
向瑾迎视着她的目光丝毫不打怵,而是继续道,“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把树赔给我们,二个是把那卖树的钱一分不少的给到我们。
你们也不用说那坡地都是整个一块的,你们也不晓得哪一块是我的。
那这样,我们今天就吃个亏,让你们占个便宜,将就这会儿天还没黑,秉冲爸和湾头的邻居们大伙儿都在,咱们这就一起去坡上将那个坡地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划分出来。
你们说指哪块儿划分给我们,我们就接哪块儿。
到时候咱们就数树桩头,再按照那树的直径来计算,看你们究竟是赔我们树还是赔我们钱?”
59.我们就要树!
张老婆子还是一言不发的瞪视着她,那向老头却拉了她衣袖一下,然后一脸无奈地点头道,“哎呀,算了,就按照她说的办吧?”
他算是看明白,这个丫头那就是个油盐不进不好惹的!
张老婆子身子一拐然后就将脸撇向了一边,不过那脸依旧黑黑的,臭臭的。
向秉冲然后就面向众人道,“那好,那就麻烦大家伙都随我一起去一趟,然后做个见证。”
一行人来到坡上之后,张老婆子一会儿指着这一块儿划分,一会儿指着那一块儿划分,向瑾她们倒是无所谓,但是就她那芝麻不舍得丢,西瓜也不舍得丢的贪婪样子,而且眼看太阳都要落山了,她终是没了耐性。
“我说你们究竟决定了没有,哪一块儿啊?”
张老婆子就阴黑着一张脸,“你着急个啥?”
向瑾就伸手指了指远方的太阳,“能不着急吗,太阳都要落山了,我们可没有像你们那么多的闲工夫,我们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你有事情关我啥事?”张老婆子就是不讲理。
“你?”向瑾一下就火了,跟着就是大眼瞪小眼,眼看就有剑拔弩张的架势。
向秉冲赶忙出来当和事佬,“哎婶子,你别也别这么说,这个天也确实不早了,再耽搁下去等会儿就看不大清丈量了。”
站在一旁也甚是不大情愿的向老头就极不耐烦地指着一块树木相对而言栽种的比较稀少的地方就道,“唉就这块吧!”
向秉冲就道,“确定哈?”
“哎呀,就这块了,”向老头将脸撇向了一边,表现的极不厌烦。
“好!”向秉冲略做沉吟了下就点了点头,然后就拿着一个标有刻度的杆子走过丈量,然后跟着一个同湾的人就抗着一个锄头走过去刨了一个坑,上下位置对称着各一个,然后另外几人又去找来了两块大石头分别埋在那个坑里且只露出一个石头尖儿,以此作为交界点。
坡地划分好之后,向瑾就走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清点那被他们锯掉的树桩子,然后又折了几根黄荆枝分别去量出那些树桩子的大致直径来。
然后就走到向老头跟张婆子的面前道,“你们也是看到的哈,而去也大家作证,我没作假,你们锯了我们哪些大小的树你们自己也清楚,到时候就按照这样的赔偿我们,还是那句话,有树赔树,没树赔钱,看什么时候给吧?”
张老婆子油盐不进,“树没有,钱也没有,树拉出去了,都还不知道能不能卖掉。”
向瑾就道,“不会吧,我记得你们房子周围可是还有几根大柏树的。”
张老婆子就道,“那怎么能行?那几棵树可都是比你这坡上的这些树还大,你想要我那几棵树,想都别想!”
向老头也严正表示那绝对不行!
向瑾就道,“这个好办,你那树大,你可你们砍我坡上的树多,到时候按照树木直径的大小两棵抵一棵不就得了。”
俩老口异口同声地再次拒绝道,“不行!”
向瑾也态度强硬,“我管你们同不同意,你们砍了我们家的树,那就得赔我们家的树!”
张老婆子瞪着她张嘴就又想要骂她,却被向老头阻止了,向老头终是退了一步,“我们赔钱。”
向瑾道,“我们不要钱,我们家修房子,我们家现在就缺树,我们就要树!再说拿了钱再去别人家买,多麻烦,我们可不想那么麻烦!”
再说,那些树都是他们去卖的,他们到时候说那树卖的便宜,给她们几块十块钱一根就打发掉了那她们不就亏大发了么?
她完全相信老向家的人是完全做的出来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的。
见她执意坚持,向老头瞪着她看了良久,最后才一副气急败坏地点了点头道,“好,好,那就赔你树!”
得到自己想要的,向瑾就叫她妈道,“妈,走,以免夜长梦多到时候又发生些啥子意外的事情,咱们还是趁着天还没有黑,让登卫爸下湾来帮我们把那个树给锯了。”
张老婆子和向老头就差点气的个倒仰。
而周围的好些人也都忍不住地摇头失笑,都觉得这丫头鬼精的不行。
杨菊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在向瑾对她说完那句话之后,转身就发着小跑地去请艾登卫了。
向瑾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就捏着她手里的那几根棍子去了老向家的屋后面,其他的人为了看热闹也跟着去了。
向瑾在那挑了三根溜直的大柏树守着,等会儿登卫爸来了就让他锯它们。
张老婆子和向老头见了自然是不干,生要让她们去锯旁边的另外几根。
向瑾就道,“那些弯来拐去的我们锯去干吗?就是烧柴都不合格,我们还懒得花力气去劈。
下午那会儿,我可是看到了的,你们jojo锯我们的那些树可都是溜直溜直的,那凭什么到我们锯你们的树的时候,就要锯你们这些长的怪眉怪眼的树?天下间没得这个道理嘛!
这么强势霸道,也不怕传出去了对你那考学的闺女影响不好。
说某某的父亲跟母亲在他们湾里,乃至整个大队那就是一对蛮不讲理的恶父母,看你们闺女以后还有何颜面在老师和同学们的面前抬的起来头,又看哪个愿意跟她做朋友?”
“你?”张老婆子就气的拱喉,捏着拳头,咬着牙就一副想要冲过去给她打上的样子,但是她又不敢,因为向瑾她外公外婆这会儿也站在人群里看着。
向老头阴沉着一张脸也是一副恨极了的模样,但是他也知道向瑾说的是事实,这事本就是他们不占理,若是传出去了,对向艳是真的有很大影响的。
考了这么多年她都还没有考上,她现在的思想压力本就已经很大了,若是再受他们的影响,到时候在老师和同学们的面前抬不起头来,那就真的不好了。
于是,他闭着眼睛努力地平息了下心中的怒气之后就道,“算了,就让他们砍!”
“老头子?”张老婆子就一副诧异的神色看着他。
向老头就朝她狠瞪了一眼,同时也拨高了声音,“我说让她们砍!”
看到他发火了,张老婆子顿时就不敢再吱声了。
看到那老两口一副极度隐忍的模样,向瑾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痕,为这老两口的双标行为跟态度。
瞧,自己的孩子也是闺女,那就是一点也不嫌弃,而且还维护的紧,而她跟向楠这两个孙女,就嫌弃的不要不要的,所以说啊,还是自己的孩子才亲。
60.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艾登卫来的很快,但是由于那几根树都比较粗大,每根都有洗脸盆口那么大,所以他一个人是完全不行的,于是向瑾她外公外婆,还有舅舅跟她妈一起,以及又在湾里头又请了几个人帮忙才将那几棵树给锯下来。
因为那树过大,艾登卫就道,“菊云嫂子,这几棵树不好搬上山,就直接放在你们湾下面,到时候我直接下湾来给你们做。”
“可以,可以!”杨菊云点了点头。
跟着大家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合力将那几棵树给抬回到廖婶子他们家的院坝头。
而向瑾在那老两口不再阻止了之后也就直接回家了,回家去煮饭了,今天晚上家里吃饭的人多,而且还请的有外人帮忙,那饭自然就不能是一碗简单的面条可以打发的,所以得煮干饭,而且还得炒两个菜,至少有一个得是肉菜。
廖婶子给她帮忙,然后在做饭的过程中,向瑾就突然想到一个事情,然后就问廖婶子,“唉婶子,不是外出打工九几年才开始的么,向涛怎么八几年就出去了?”
廖婶子就道,“你们爷还有一个妹子,嫁到东北那边去了,然后那边不是挖煤跟伐木么?后来那边招工人,她就写信回来说了这个事,说是让向涛么还是向海过那边去当煤炭工人或者伐木工人。
那个时候当工人就相当于是国家人口了,后来老向家的一商量,就决定让向涛去了,然后向涛也就去了。”
向瑾就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廖婶子就点了点头,“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
然后向瑾就问,“那老头子还有一个妹子我咋都没有听说过呢?”
廖婶子就道,“嗨,那都是很久远的事了,而且她嫁去那边很多年,几十年都没有回来过,也就是偶尔和你们爷通过一封信,一两年的那种,时间久了也就没得人再谈论她的事情了,你们不知道也是很自然的。”
向瑾就又问,“她是我曾祖父的亲闺女?”
时下农村为了传宗接代和延续香火不是都兴抱养一个儿子上门跟自家的闺女成亲的么?想必那向老头跟他那妹子也是这么一回事,只是这两人后来怎么没有成呢?
廖婶子就摇了摇头,“不是,她也是抱养的,是抱养的你曾祖母娘家兄弟的一个闺女,原是想着等她长大了就和你爷成亲的。”
嚯,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紧跟着却听到廖婶子接着又道,“哪知她才看上了当时在咱们这个地方做知青的一个东北小伙儿。
那小伙儿对她也有点那个意思,于是两个人就好上了,后来那小伙儿回去的时候,她就跟着一起去了,所以你爷后来才娶了你奶。”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老头子当时岂不是很沮丧?”从小一起长大的媳妇儿结果却跟着别人跑了,光是想想向瑾就觉得他应该是很沮丧的。
廖婶子就笑,“那就不知道了,我这都是后来嫁过来听湾头的一些老人们摆的。”
然后向瑾就又问,“向涛当初‘死’了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老向家的人都没有看到尸体么?”
廖婶子就道,“咋没看到?是你爷和咱们大队的两个老干部一起去认领的尸体火化回来的,据说他去了辽宁那边之后就直接当了伐木工人,然后在一次从山上往山下河里推木头的时候,连人带木头的就一起滚到了下面的那个大河里。
那边运输木材据说很多都是直接通过那个大河的,直接让河水冲到那下游去,然后在河水不湍急的地方再把那些木材给捞起来,然后再装上大卡车,运往木材收购交易中心。
据说当时从河里打捞起来的有好几具尸体,都是穿的那个伐木工作服,其中有两具还能看的出来人的样貌,就是他们那个组的,一起从山上推木材滚下河的两个人。
但是另外一具由于冲的有些远,打捞起来的时候比那两具足足的晚了两天的时间,然而人打捞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泡涨起来了。
又加上长期的在河流的冲刷过程中和河里那些石头的摩擦情况下那具尸体在打捞起来的时候整张脸早已经变得是面目全非了,只能从外面的衣着和大致的体型上看出来有些像向涛。”
“哦,向涛原来是这样被‘死亡’的,”她算是明白了。
不过那也不是妈个东西,既然没死,都不晓得给家里报个信息,还在外头待了那么多年才回来。
向瑾撇了撇嘴,就不再不过老向家的事了。
然而在她们将饭做的要好了的时候,向楠嘟着个嘴回来了,向瑾就问她,“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向楠就一副气哼哼地道,“那树我们不是锯下来了么?剔下的一些柏树枝枝和柏树尖,我就想拖回来,到时候晒干了当柴烧,但是那老婆子不准,还凶狠地吼我说‘拖什么拖?要拖到你们自个儿坡上拖去,不许拖我的!’
然后咱妈看到了,就说算了,改天去把我们坡上的拖回来,姐,你说气不气人?他们砍了我们的树,现在赔我们,那柏树枝枝和柏树尖是不是就是我们的?她凭啥不让我们拖?”
向瑾就点了点头安慰她,“理论是这样,但是向楠你得知道,若果他们没有砍我们的树,那么我们结果是不是要自己到坡上去砍?”
向楠就点了点头,“是!”
向瑾就又跟她分析道,“呐,你看,我们自己到坡上去砍的话,那柴我们是不是就得自己到坡上去收?”
向楠又点了点头,“是!”
向瑾就道,“所以就算了吧,咱们要的也本身就是主要的树干而已,既然树干都拿到了,那树枝又算得了什么?
索性我们家又不缺柴草,咱们干脆就大方一回,尊老爱幼,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向楠依旧还一副气不过,“可是他们,我就不想尊那个老?!”
向瑾就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包子脸,“少女,忘了我之前对你说的了,咱们要大度一点,格局要放宽一点,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不必事事都计较,尤其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跟物,那样会让你的心胸越来越狭隘的。”
小丫头低垂着头默了默,一会儿之后抬起头来,“那好吧,那我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向瑾嘴角就勾了笑,然后从炒的一盘菜里给她夹一片肉送到嘴边,“来,尝尝这菜的味道如何,咸淡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