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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九零她只想致富颜宸向瑾》-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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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被逼离婚

        “哎呀,菊云,要我说,你就依了他们的离了算了,你看现在这个样子,你在这个家里待的也是尴尬不是?又何必死吊着不放呢?”

        “不,我没啥好尴尬的!我不离,我就不离,我就是要吊着他们,是他们老向家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他们老向家!

        向涛领着女人孩子回来了,觉着尴尬了,向海在外面跟那野女人生了野种,现在人家男人进局子里了,就想要我来给她腾位置想得美?凭啥?凭啥呀?那我算啥?我生的娃算啥?”

        向瑾背着一背篓猪草才刚走到院坝边上,就听到一个女人和她这一世的母亲杨菊云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她眉头倏地就是一皱,同时心里也骇然不已?她这一世那个只闻其名还不曾见过其人的便宜爹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现在要跟她妈离婚?

        还有这个向涛是谁?为何说他领着女人孩子回来了,她妈在这个家里就尴尬了?

        只奈何她才刚醒过来还没两天,她都还没来得及打探到多少东西就被他们院子里的几个同龄人拉去打猪草了。

        然这一回来,她就听到了这么劲爆的消息。

        向瑾若有所思的将猪草背去一旁的厨房里放着,才刚出来,就听到她那个便宜的奶奶张婆子在对着她妈叫嚣道,“凭什么?就凭她为我们老向家生了个孙子,还独自一个人把那孩子养了十几年,现在肚里又怀了我们向海的孩子。”

        “什么?又怀了?”向瑾她妈在听到这话之后,再次地深受了打击,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就从里屋里冲了出来,然后一双眼里更是盈满了泪水,双手也捏的是紧紧的。

        张婆子扬着头一脸挑衅地道,“没错,又怀了,都五个多月了,据说打B超又是个男娃。”

        说到这里,她一脸嫌弃地将向瑾她妈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通,“哪像你,不仅长得难看不说,还肚皮不争气,连个二个都生的是丫头片子赔钱货!你这是要绝我们向海的后啊?”

        “你......你?”向瑾她妈顿时气急,一双眼睛通红不说,牙齿更是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向瑾的眉头也是深深地皱了起来,她之前就知道她那对爷奶重男轻女,但是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咋的,我难道还说错了?丫头片子长大了那都是别人家的人,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到时候她孝敬的也是孝敬别个人的父母。

        我儿子辛辛苦苦把她们养大,临到老了身边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你还说你这不是在绝他的后?”

        “你.......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我生的闺女那还不是你们老向家的闺女?妈,你也生了闺女的,你也有两闺女的!”

        张婆子眼一厉,顿时就拨高了声音,“我生了两闺女咋的了?我还生了儿子!我闺女也争气,也生了儿子,我二闺女读书成绩好,马上就要考中专了。

        你看看你生的都是些啥赔钱货,一个读书成绩瘟的打卷,每次考试都是四五十分,一个天天好吃的不得了,天天钻水打篾儿的到处找吃的。”

        老婆子的声音很大,顿时一下子就将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给引来了。

        然后大家就围着向瑾他们家院坝边上看热闹。

        然后向瑾就听到有人在说,“这向奎一家的人可真不是个东西,当初那老大向涛跟杨菊云结婚了还没两个月,就在外面打工死了,然后那向奎和张婆子老两口就是因为舍不得人家那丰厚的嫁妆又抬回去,硬是将她和向海灌醉了酒锁在了一个屋里两三天的时间成就了好事才放人家出来,现在却又嫌弃人家长的不好看,生的是闺女。”

        “不是啥,这生儿生女的那都是凭运气,哪能怪罪的了人家儿媳妇?要我说,他们这是严重的封建思想在作祟,你们说现在生闺女的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多着呢,哪就他们那般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跟着有人也搭了腔。

        随即又有人道,“可不是么?他们那都还算好的,当初见老大生下来是个闺女,于是就赶忙对外说那老大是前夫向涛的遗腹子,是向涛面前的,然后向海面前还没得孩子,于是后来又生了老二,这计划生育就这么的被他们给躲避过去了,他们这是等于捡到一个孩子在养。

        你说这结婚还没两个月人就在外头死了,杨菊云那是半年之后才怀的孩子,咋个就是向涛的了?

        那也是我们这里的人心善,没有对外说出去,大队干部也是睁一只眼的闭一只眼没有跟他们计较,就那么的让他们蒙混过关去了。

        你们看看,但凡是那个年代的,哪家超生二胎三胎的没有罚过款,就他们家分文没出,现在还嫌弃人家不是男娃,是闺女。

        这闺女咋的了?像那些独生子女家庭,还只有一个闺女呢?那人家就不疼了,干脆扔了得了!

        好歹他们家还有俩闺女,这一个闺女将来嫁出去么,另一个闺女就留在屋头嘛,将来找户家里儿子多的人家抱个儿子来跟她成了婚,生的孩子出来还不是照样跟他们老向家姓,还是把这家人给顶起来了嘛,哪就说的那么严重,就绝了他们家的后了?”

        “唉,是是是,咱们乡下的,那没儿子的,哪家不是这样延续香火的?”

        有人就抱着臂膀皱眉摇头道,“哎呀,这都不是理由,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张老婆子刚才吼的那句话。”

        有人就追问,是啥子话。

        那人就继续道,“向海嫌弃杨菊云长的不好看,没那孙水云长得好看,你们给是晓得的嘛,那孙水云长得高高大大的,苗苗条条的,皮肤又白皙,向海在跟杨菊云结婚之前两个人就一直都有那个意思,这么多年也没有断了,在外面一直都勾勾搭搭的,缠缠绕绕的,这在咱们这十里八湾的都是传开了事情。

        据说那孙水云的男的犯了啥子比较严重的事情,去年子被判了三十几年的牢,然后那孙水云就直接跟他提出离婚了,然后那男的也答应了,这不两人这不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么?”

        “哦,原来是这样?”有人就呼出一口气。

        “可不就是这样么?之前我们湾里头的几个人就看到在上海两人都是同出同入的,逍遥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心,”有人又道,将他知道的说了出来。

        有人就叹息道,“可惜了杨菊云这个女的,那才是划不着!”

        “不是啥,剜心挖肝的,在这个家里啥子活都干,啥子苦都吃了,起早贪黑的,勤快顾家不说,对人对事也好,结果却落得了个这样的下场。”

        向瑾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一切,原来他妈最先嫁的是向涛,只因向涛外出打工死了,然后她爷奶因为贪墨她妈的那点嫁妆就硬是逼迫着她妈改嫁给了小叔子向海。

        所以,她妈前后嫁了他们兄弟俩两人,现在那个老大向涛没死,还回来了,所以她妈在这个家里就尴尬了。

        而她也尴尬了,她原本是向海的孩子,却硬是被对外说成是向涛的孩子,原本的亲爹变成了“二叔”,而大伯则成了自己的“爹”,光是想想,她就觉得恶心膈应得不行!

      02.万元赔偿金

        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浑不在意地在在那里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大肆议论的样子,张婆子阴沉着一张大国字脸,叉着肥硕的腰,拨高了声音就对着那些站在院坝边上看热闹的人开始怒骂了起来。

        “去你妈们的,你们这些长了长舌根子的闲话客,你们晓得个啥啊你们?少他妈的站在那里说话不腰疼,尽说些风凉话和胡说八道,敢情这竹板子没抽在你们的身上不晓得疼是吧?”

        “唉,张婶子,你这话我们可就不爱听了?谁站着说话不腰疼?谁说风凉话?谁胡说八道了?

        那可不都是事实么,大家同住在一个湾一个生产队里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家又不是知道?现在又何必找那么多理由?”

        张婆子的话音刚落,一个正抓着一把瓜子抠着,年龄大约在四十一二岁左右,左眉角上一颗大黑痣的胖大婶就站了出来,她神情有些倨傲,又有些泼辣。

        “是啊,我们是不晓得个啥,我们只知道,打从她杨菊云嫁到你们家十几年来,起早贪黑,雨里来风里去,田里地里,任劳任怨,一个人操持着家务,不辞辛劳地伺候着你们一家老小,你跟向奎两个老早就过起了老太爷老太太的生活。

        而你儿子向海从来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孩子孩子不管,家家不顾,整日里游手好闲地在外面浪在外面野,现在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又怀了孩子,就想要让人家杨菊云腾位置。

        你们做父母的,不但不好好的教育和扎呼自己的儿子,却反而过来怨怪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说人家给你生的是孙女,没生孙子,拿绝了你家的香火来说事,还攻坚人家。

        哪有你们这样做人家公婆和爷奶的?我们凤池庵周围十里八里也没得你们这样的人家,”跟着,又一精瘦的六七十岁老爷爷站了出来。

        “是啊,现在嫌人家长的不好看,生的是闺女,那早之前干嘛又要那样做?你家向涛死了,人家杨菊云本来是要回娘家改嫁的,可你们硬是贪图人家的那份嫁妆,不让人家改嫁,跟你小儿子成。

        跟你小儿子成了,就好好的待人家嘛,人家又不是那种好吃懒做,偷奸耍滑的,人家还是勤劳肯干,认真踏实的嘛,就哪点配不上你家向海了?现在就对人家嫌七嫌八,你们家这也太不厚道,太不叫话了。”

        一个两个的都站出来替向瑾他们母女几个说话,向瑾和她妈心里顿时就一阵感动,而张老婆子却气的不行。

        指着一众人等就吼叫道,“谁贪图她的那点嫁妆了?她那点嫁妆算个啥?我家老大死了,可是赔了一万块钱的补偿金的,我们会看上她那点嫁妆?简直是笑话!

        那还不是她那个娘家爹妈跟哥嫂,怕她这个一没长相,二没身材,还是个寡妇的回去拖累了自己,然后不好嫁,硬是要把她塞在我们家,我跟老头子当初也是心软才着了他们的道,哪晓得才是害了我的向海!”

        可是她在说了那一万块钱的赔偿金之后顿时就后悔了,但周围的人却都是听到了的,又加上她后面的那一大段颠倒黑白,于是大家看她的眼神就又不好了。

        向瑾她妈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就那么怔愣愣地站在那里,半天回不了神,是似又深受了巨大的打击。

        然,大家就刚才听到的又议论开了。

        “向涛死了竟然还有那么多的赔偿金?这老向家捂的可真严实啊?”

        “可不是么?我看菊云刚才那反应,好像都是完全不知情的,这老向家的人可是真狠啊,有那么多的钱,竟然都舍不得拿出来用一分。

        我记得那老两口那几年每年子都生病,而且一生病就是好几个月的都不见好,一个小姑子要读书,向海又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还要再养两个孩子。

        菊云经常性到处借钱给他们看病抓药,还要给小姑子交学费,来我家都借了三四回。

        每次借了都是要么卖了蚕茧才还,要么是上了肥猪才还,要是我们有时候赶得急了点儿,催了她,她还要去卖粮才还得上。”

        有人又道,“不是啥?那几年她可没少到处借钱,咱们湾里都是借了个遍的,来我家都借了好几回,有时来我家借钱,老实说我心里面都老大不愿意。

        你说那时候,土地才刚下户不几年,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都是从地里面抛食,还得靠天老爷赏脸才吃的成饭,哪有多余的粮钱去借给别人。

        但是现在想起来,我真是替她感到不值,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人家典型的就把她当做一个免费的劳力在驱使啊?

        你们说那一万块钱,在八几年的时候是得多富裕啊?那老两口更是舍不得拿出来一分用,哪怕是给自己抓药,还眼睁睁地看着她到处去求爷爷告奶奶借钱给他们用!你们说这心得多狠多毒啊?”

        跟着有人就叹息道,“唉,这典型的就是没有把人当一家人来看待!我看那病也八成是装的,目的就是为了不想再干活。”

        有人就觉得真相了,“唉,你这话我完全赞同,我记得当时向瑾刚出生还没满月俩老口就一前一后地病了,然后菊云就起床伺候他们俩,当时我还正怀着孕呢,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你们说哪有那么赶巧的事,一病都病?而且在医生那里也查不出来个什么毛病,就说胸闷,气喘,吊不上来气,提不起来力气,这分明就是看到向瑾是个女娃子,失望了,嫌弃了。

        然后就一前一后地装病害,然后一害就是好几年,然后就是医生说的这个病劳累不得,得小心地将养着。

        然后两个不就都不再干活,直接当起了老太爷老太太了么?里里外外都是靠杨菊云一个人操持着。”

        “这不是妈个东西,真不是妈个东西,”有人就极为看不顺眼张老婆子他们,然后就呸了一声。

        然后张老婆子就不安逸了,瞪着一双浑浊的三角眼又骂道,“糙妈们的,你在那儿呸哪个呢呸?老娘们家的事,哪轮得到你们在那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

        妈的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都还在沙坝里头,还有心思来操心别个屋里头的事,多大的脸?

        滚,都给老娘滚,滚得远远的!看到你们这些嘴碎见不得人家好的老娘就来气!”说着她就从屋檐下操起一把大铁扫把来,朝着那些人的脸就毫不留情的挥扫了过去。

        那些人赶忙避开,然后有的就三三两两的离开,有的就和张老婆子站在那里对骂。

        张老婆子是个典型的农村妇人,又没读过书,那骂出的话之粗俗,之恶毒,之难听,从人家刚出生的小娃娃,到人家的祖宗十八代,甭管人家的男的女的都要骂个遍。

        她嗓门儿又大,嘴皮子也翻的利索,没一会儿功夫就把剩下的几个人也都骂走了。

        然后她转过身就又恶狠狠地瞪视着向瑾她们母女俩,“你个下不了金蛋的母鸡,我告诉你,这个婚你不离也得离,离也得离,我家向海前半辈子被你祸害了,后半辈子你可不能再祸害他!”

        骂完,她抗着扫把就进了屋。

        杨菊云就要跟她理论,向瑾却一个大步上前然后将她紧紧地抱住,然后对她摇了摇头,跟着就把她拖进了屋里。

      03.倾诉,劝说

        杨菊云今天所受的打击可谓是很大,一桩接一桩的,所以,一进到屋里,她就一把推开了向瑾,然后对她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大好。

        “你拦着【创建和谐家园】啥?我受了委屈,难道我还不能跟她理论几句?”

        向瑾皱着眉望着她道,“你是跟她理论,可她却是要骂人,你刚才又不是没听到她骂人,那言语之污秽,粗俗和恶毒,你觉得你骂的过她?”

        杨菊云就道,“可我就是不甘心,我为这个家吃苦受罪,受了多少的累,他们却这样的对待我!我不甘心,我怎么能甘心?

        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对家里十几年都不管不顾,对你们姐妹俩更是不闻不问,我以为他也就是在外面游手好闲罢了,哪晓得他竟然在外面养女人,而且连儿子都十几岁了。

        我还在家里巴心巴肝地为他们伺候两个老的,供养她的妹子读书,这家里家外的农活哪一样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这家里的开支,吃酒宴会,还有到处的人情往来哪一样不是我在挡?

        他就最开始出去的那一年拿了一千多块钱回来,这么多年来,还有哪一次又拿过钱回来?

        所以我恨啊,不甘心啊!我任劳任怨,平时对自己都舍不得吃穿都短不了他父母和妹子的丝毫,结果他们一家却是这样的对待我的?

        所以我不离,我就是不离,就算是没了感情,我也不离,我偏不让他们好过,就不如他们的愿,我就要拖着他们,耗着他们?

        他们既然嫌弃我的孩子,对我的孩子不好,凭什么那个女人的娃儿就要好过?我就要让他们一辈子都顶着一个私生子的名义过活!”

        看着她那决绝的表情,向瑾就道,“你为了不让别人好过,难道你自己就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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