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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这是萧语诗对任宁的评价,说这话不是为了贬低,完全是拿他开玩笑。
若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小灵还算习惯,换成另外一名女子总感觉有些别扭,下意识掀开被子发现裤子还在这才放心,倒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娘子,惹得萧语诗又是一阵发笑。
沐浴更衣后二人下楼吃了早饭,按照地图上的标注重新来到乌衣巷。
金陵的巷跟街没多少区别只是叫法不同,乌衣巷内商铺林立,却比昌南城的拱辰街更加繁华。
“一、二、三……”任宁仔细的数着乌衣巷的商铺。
按照地图上的标注任家钱庄是第九家,他也很快数到了九。
“田氏酒楼?”任宁吃惊的看着门匾上的几个大字,为了确保准备又从头数了一遍。
高伯不仅标注了任家钱庄的位置,还标注出旁边两家商铺的名称,分别是苏家布行、吕家陶瓷,而眼前这家田氏酒楼确实位于这两家中间,让他不得不信。
怀着好奇的心里任宁跟萧语诗缓缓走进这家酒楼,店小二急忙过来招呼。
“很抱歉客官本店尚未开张。”
绝大部分的酒楼只做中午跟晚上两顿饭,如今不过早晨,酒楼的伙计正在准备食材,还未真正开张。
任宁并未说话而是四周打量着,尤其对酒楼的布局感兴趣,终于在个角落里发现了蛛丝马迹,这分明有改造过的痕迹。
第六十六章 钱庄的秘密
第六十六章 钱庄的秘密
围着酒楼四处打量这种举动终归有些无理,店小二台再次说道“客官本店还未开张,您若想吃饭还请午时再来。”
任宁没理会他继续看了其它几个角落,都发现改造过的痕迹。
好言相劝失败后店小二立刻着急了四五名伙计,一步步靠近任宁。
萧语诗怎能容许旁人威胁任宁,一脚便将一人踹飞,恰好压碎了桌子。
他们不过是普通人,哪见过萧语诗这等身手,纷纷露出恐惧之色,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听到响声这家老板急急忙忙从内厅跑出来,愤怒的说到“是谁?谁敢在我苏氏酒楼闹事?”
这名老板不过四十岁左右,体型健硕,也难怪有这么大的火气,看到砸坏桌子的伙计大概猜出萧语诗的实力,这才有些收敛。
“老板,这以前不是酒楼吧!”任宁满是好奇的问道。
听了这话老板有些慌张,结结巴巴的说到“是……是啊。”
没等任宁继续问下去萧语诗的长剑已经架在老板的脖子上,他不过是个小老板哪遇过这种情况,急忙跪地作揖“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一旁的任宁险些发笑,暗自庆幸有萧语诗跟在身边,绝对能省不少功夫。
“说,这以前是不是酒楼?”萧语诗厉声问道,效果不知比任宁那软绵绵的声音强多少倍。
苏老板已经吓破了胆哪敢不说实话“是……是钱庄,两个月前变成的酒楼。”
“钱庄哪去了?为何变成了酒楼?”任宁的声音也犀利了不少。
高伯分明说钱庄还是任家产业,不会无缘无故变成酒楼,这其中必定有诈。
听到任宁开口孙老板总算是没那么恐惧,怯声说到“是我买下来的,地契房契都有。”
“有地契跟房契?”任宁急忙问道。
若是孙老板强占了钱庄倒还可以理解,他竟说自己手中有地契这便让任宁不能信服。
萧语诗很配合的把长剑又靠近了苏老板几分,语气冰冷“赶快拿出来!”
苏老板屁滚尿流的爬进内厅,快速拿着地契、房契交到任宁手中,绝对节省了不少时间。
接过地契房契后任宁立刻看着上面的内容,的的确确是这家商铺,也同样写着转让,最后的落款竟是任良德。
任宁虽不记得任府之事,却知道他的父亲名为任良德,也就是说地契、房契的确是任老爷转让的。
这与高伯所描述的不符,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怀疑。
任宁的表情有些呆滞,他甚至怀疑高伯在骗自己,不过想想高伯的为人绝没理由骗他。
“您看完了吗?”苏老板直勾勾的盯着地契、房契小声问道,生怕被他们抢走,这可是他毕生的心血。
既然钱庄已经转让他们没必要浪费时间,放下地契、房契后任宁拉着萧语诗走出房门。
任宁还只是吃惊,他还能怀疑是高伯骗了自己,而萧语诗却是难以置信的眼神,任良德夫妇是她亲手杀死的,不可能转让地契、房契,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便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任良德夫妇并没有死。
作为一名杀手得知任务失败后定会第一时间继续完成任务,而她此时却是想着任宁的安危,当初正是用亲手杀死任良德夫妇作为条件才保住任宁的性命,倘若泥黎谷得知她任务失败任宁会很危险。
“我们去琵琶巷。”任宁拉着萧语诗的手有些着急,一路小跑来到附近的琵琶巷。
这里同样没了任家钱庄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当铺。
当铺与钱庄的布局基本一致,也没必要改造,任宁同样逼出了这家老板,面对萧语诗手中的长剑这家老板也说了实话。
情况跟苏氏酒楼基本相同,两个月前买下了这家商铺,落款处依旧写着任良德。
第三家成了赌坊,老板手底下有不少伙计,试图跟萧语诗一较高下,若非任宁拦着估计会闹出人命。
结果跟前两家一样,不论是地契还是房契都有任良德亲笔签名。
任宁立即整合这些信息,希望找到蛛丝马迹,却没有丝毫头绪,大脑一片空白。
萧语诗同样万分吃惊,仔细观察着周围的风吹骚动生怕泥黎谷会对任宁不利。
“任府!没错,任府肯定能找到线索!”任宁突然说到。
这几家钱庄不过是小商铺,找不到线索很正常,而任府犹如庞然大物般的存在,想要销毁所有证据是不可能的。
再次翻开地图任宁想找到任府的位置,怎奈高伯只字未提,很明显是不想让任宁知道。
若是从前他大概会听高伯的话,免得徒增烦恼,而现在甚至怀疑高伯,自然要弄清楚一些事实。
听到任宁要回任府萧语诗显得有些紧张,任宁毕竟在那生活了近二十年,看到熟悉的环境很有可能想起一些记忆。
两个月前萧语诗已经把性命交给了任宁,没想着让他原谅自己,那夜的相见是个意外,她也没打算骗任宁。
后来甚至主动找到任宁想要做个了断,不曾想他竟没了记忆,又与自己度过一个个美好的夜晚,不得不说萧语诗起了私心不想让任宁恢复记忆,哪怕是晚一天恢复也好。
就在萧语诗纠结的时候任宁已经拦下一名青年,客气的问道“这位公子,请问一下任府在哪?”
任家毕竟是大户,即便消失了两个月的时间仍会被人记起,这名青年想了一会凑到任宁耳边轻声说道“你说的可是两个月前凭空消失的任家?”
对方用凭空消失形容任家令任宁感到惊讶,却还是点点头,他可不认为这名青年能解开自己心中的秘密。
“莫愁路的第二家,不过现在成了刘府。”青年男子仍是小声的说到,看上去不想让别人听到自己在谈论任家。
任府变成刘府任宁一点也不奇怪,无非跟那三家钱庄一样。
萧语诗这才回过神来,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她不再惧怕任宁想起过去,只需在此之前与他度过最美好的时光。
第六十七章 夜潜刘府
第六十七章 夜潜刘府
按照那人的指示,任宁很快找到莫愁路,也很快找到第二座府邸。
刘府两个大字高悬于门上,其它布局还是两个月前的样子,与秦府有些相似。
任宁远远地望着,莫名的生出一股心酸“这便是他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吗?”
穿越之后任宁借用了别人的身体,内心有些愧疚,一直想了解他的过去,也想为他做些什么,如今总算是见了这个身体从小生活的地方,不自觉的感到亲切,想要伸手触摸。
“什么人?”看门的两名家丁立刻挡住任宁的去路。
在两人的呵斥声中任宁清醒过来,刚才的确有些鲁莽,差点把刘府当成自己家,于是客气的说到“还请通报刘老爷,在下有事求见。”
偌大的任府挂上刘府的门匾不得不让人怀疑,任宁自当要会会府中所谓的刘老爷。
谁知这两名家丁想都没想厉声答道“我家老爷从不见客,请回吧!”
倘若家丁不给通报,或是通报之后刘老爷拒绝接见倒也有情可原,家丁这种回答让任宁更加奇怪。
偌大的府邸还养着不少家丁,要想存活刘老板总要有些行当,但凡做些生意也不会从不见客,而刘府却是有些冷清。
这种情况任宁没有一点办法,总不能拿出手弩指着人家,就算真拿出来旁人也未必认得,免不了一顿爆揍。
萧语诗有些按捺不住,长剑已经架在那人脖子上。
即便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未必没有惧意,而这名普通的家丁却站得笔直眼神坚定,甚至挥了挥手示意府内的家丁出来帮忙。
得到信号之后数十名家丁迈着整齐的步伐从容不迫的涌出,手里多半拿的是木棍,一个个身材魁梧眼睛炯炯有神,绝不似家丁那种懒散的样子,甚至更像训练有素的军人。
那名家丁从容不迫的眼神已经让任宁怀疑,如今又涌出数十名身材健硕的男子,他大概做出了判断。
面对数十人的包围萧语诗眼神轻蔑,没有一丝慌张,显然是杀手必备的心理素质,况且这几十人未必是她的对手。
眼前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任宁出了一身冷汗,若真动起手来不会有好果子吃,败了自然少不了一顿暴揍,胜了很可能闹出人命,他可是见识过萧语诗残忍的手段。
于是急忙握着萧语诗的手夺下长剑,给对方连连道歉灰溜溜的逃跑。
“这些人都该死!”萧语诗眼神冰冷颇有杀个回马枪的意思。
挡了她的去路便该死,这个逻辑让任宁很无语,也只能苦口相劝“你答应我的不乱杀人。”
不得不说任宁似乎掌握了跟萧语诗交流的技巧,听了这话萧语诗对着不远处的数十人冷哼一声总算是收起了长剑。
任宁之所以退回来不是放弃进刘府的念头,而是想到更好的方法,急忙在萧语诗耳边轻声说着。
这个办法对他来说难于登天,有萧语诗帮忙的话轻而易举,无非是等到夜黑风高时,趁着夜色飞檐走壁而入。
这种经历任宁有过,当时为了欣赏更美的月亮萧语诗曾带他去过屋顶。
这种事情对萧语诗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自然不会拒绝,静静地等待着天黑。
天黑之前二人一直守在刘府附近,希望有所收获,不曾想几个时辰都没人进出,冷清的让人匪夷所思。
更弃怪的是夜幕刚刚降临刘府竟连小门也关上,不仅谢绝客人自己都不得进出。
落日终于钻入天际,只留下一抹残红,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的夜色,正是月初,月牙儿争不过星辉羞涩的藏了起来,让夜色更加彻底。
萧语诗给任宁穿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装,头戴黑纱,显得格外专业。
飘飘长发被束起后萧语诗显得更加俊俏,不加修饰的美,任宁多看了几眼,却被萧语诗拉着上蹿下跳。
刘府的院墙不算高三米左右,对普通人来说绝对是难以逾越的屏障,对萧语诗来说不过是个低矮的栅栏。
翻过院墙后两人躲在角落里观察着府内一举一动,萧语诗显得格外熟悉很快来到前院中间的假山后面。
金陵有钱人家的布局与昌南城稍有差异,毕竟过了南北分界线天气微冷,少了些柔美,多了些壮丽,刘府内没有池塘在前院堆了个假山,却不比林家的气魄。
此时刘府的布局完全是任府留下来的,当时的任良德也算富商,却不爱奢华,时不时开仓放粮,散尽了多半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