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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逍遥客_精校版by:随缘·珍重》-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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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廖姐来了,怎么不进家坐啊?”

        房东自然是有钥匙的,不过,对于楚云飞这样爱走点小极端的人,廖女士现在也不愿意未经房客允许,贸然进屋。再说,在这点上,有点教养的大都不会仗着主人身份这么做。

        “嗯,没什么,屋外比里面还暖和呢,对了,你怎么下班这么晚?”

        楚云飞只当房东是来收房租的,伸手把她请进家里,一边倒热水招呼,一边就掏钱。

        廖女士赶紧制止了楚云飞的举动,人家好歹是给哥哥挽回了不少损失的,房租这事,起码在短期内不宜提起,“别,我不是收房租来的,那天我哥给了我一万,顶你房租呢,我就是专门告你这事来的。”

        内海人,就是这么精明,一码归一码,可是还能卖人情,日子过得,当真是仔细得紧。

        廖女士说了这话,楚云飞也懒得继续谦让,推脱两句就作罢了,不过,天不早了,饭还是要请廖女士吃的,做人嘛。

        廖女士的心思,可不在吃饭上,细嚼慢咽中,就打听起了楚云飞的私人生活,对于她而言,做个通知只是附带的事,她感兴趣的,还是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怎么还有令人那么恐怖的杀伤力。

        楚云飞在“大富豪”里面的发飚,廖沧海并没有目击全过程,不过,他参与的那一小段时间,也足以让他跟自家人海吹一通了,其间楚云飞孤身一人,力压满场混混的神勇,自然更是被他添油加醋地形容了一番。

        连警察都要买账,这种能力,似乎并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就可以办得到的,再联想到房客的国外生涯,更给他的身份平添了几分神秘的味道,如此近的距离,这样的人物,廖女士怎么可能不探探他的海底?

        “小楚,你一个人在内海,怎么不把女朋友接来呢?”——这是开场白。

        一般情况下,楚云飞是很少刻意提防什么人的,这个问题,虽然让他有点不愿意回答,但多少也可以看作内海大姐的关心,只能苦笑着叹口气,“唉,吹了,没女朋友。”

        没有?这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廖女士顿时兴奋了起来,虽然这种兴奋绝对是被楚云飞厌恶的,但女人,偶尔真的是会有点沉不住气。

        “呵呵,”廖女士借着一句看似随便的玩笑话,把喜悦的笑声发出口,“开玩笑吧,你这么优秀的男孩子,会有女孩子不懂得珍惜?”

        楚云飞的心情,受到了一点影响,对于这种善意的质疑,他也遭遇过几次,甚至有那么一次,先阳市的“三虎子”以为他在暗示身边冷清,寂寞难耐,居然一个电话召集了三个小姑娘来“安慰”飞哥,弄得他哭笑不得。

        他微微摇头笑笑,那是一种阅尽风雨的洒脱,和他年轻的面孔显得极不和谐,“呵呵,廖姐别开玩笑了,我这人眼高手低,又没什么学历和本事,所以,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嘿嘿……倒也,落得个自在逍遥。”

        这话,是个人就能听出是托词,那份勉强和失落,是无论如何掩盖不住的。

        廖女士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她笑嘻嘻地打着哈哈,“呵呵,小楚你还跟大姐见外呀?我看你呀,是自身条件太好吧?沧海说,连差头都怕你呢,不过你这日子,过得确实是潇洒。”

        内海人,管警察叫差头,还好,不叫帮办。

        楚云飞不想说那些关于警察和【创建和谐家园】的话题,只能继续轻笑一声,“潇洒?呵呵……”沉吟一下,摇摇头长出口气,脸上依旧是那种世故的洒脱样,这次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讥讽的味道,只是不知道在嘲笑谁。

        “潇洒……其实,本来就是一种无奈的~~”

        这样老气横秋的话,听得廖女士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显得越发地神秘了起来,不是那种“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少年心性,纯粹是……怎么说呢,纯粹是那种经历了不少挫折和打击的感叹。

        当然,这种很另类的诠释,也表明了这个小楚,并不是心似死灰的人,他还有着情感,有着自己的期盼,不过,是被他强行压抑着就是了。

        对付这样的人,廖女士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不过聆听的技巧还是有的,正好她也要打听一下年轻人的自身条件呢。

        以廖女士超过楚云飞十几岁的年龄优势,她倒也没有必要小心翼翼地躲避这些敏感话题,而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和蔼地引导着对方的倾诉欲望。

        “那,这么来说,那个女孩子另找了一个男朋友?”

      第二卷 遁于渊 第五十章 崛起的难度

        “那倒也不是,”楚云飞摇摇头,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似乎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她家里人不同意,而且……她比较顺从她妈意见。”

        “而且”里面并不仅仅就这么一点而且,实在是有些东西,是欲语还羞的:间接原因,自然是等级差异实在大了一点,平头百姓飞上高枝,这种很高难的动作,不是每个人每次都可以成功完成的。

        直接原因说来就话长了,主角是周琳琳的二哥周自强,他接了一个电力输送欠发达地区的农网改造项目,虽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利润却着实可观,大包出去之后,拿钱都算拿到手软了。

        然而,人的贪心总是没有止境的,或者承包商太贪,或者周自强克扣承包商有点狠。总之,这个项目里面缺斤短两、以次充好的地方就稍微多了点。

        事实上,作为那些重点改造项目,国家拨款的力度还是很大的,利润如此之高而事情做成这样,就难免会有人不满。

        而作为个从小就享受安乐,骄横惯了的公子哥,周自强是不会从始至终地泡在工地现场的,何况他又是大包出去的,他隔那么几天能从首京打个电话,问询一下工程进展就不错了。

        于是,就有周家的世交,当地的势力来讯告知,周二的项目出了点问题,目前世交正在努力地压制着,不让情况进一步恶化。

        其实情况也不算太糟糕,国家重点改造项目,标的全是那些一流或者超一流的设备设施,承包商也不过是拿了二级品来糊弄,严格地说,还是基本能够达到要求的。

        这个人情,领得着实不小,周家同时又想让人继续弹压,正好此世交有公子在京开办公司,相貌也是仪表堂堂,平时又对周琳琳很有些仰慕,周琳琳对这人也不反感,于是终于成就了一桩门当户对的姻缘。

        这样的苦衷,楚云飞能对谁说?当他再次想到张玉珊的警告的时候,仔细一分析,有点悲观地发现,确实如同她说的那样:就算没有周自强这档子事,怕是两人的感情,最终也是要夭折的。

        换一种情况来说,哪怕这段感情历经波折终成正果,两人的围城生活能走多远也未必可知,其间怕是也少不了种种辛酸的。

        除非……楚云飞能在很短的时间崛起,获得相当的地位,这段感情才有可能正常地继续。

        但是崛起……又谈何容易,楚云飞和刘宁成树国三人组回国,是付出了不少代价的。

        他们刚下飞机,就得到了相关部门的通知:回来了,短期内就不要想再出去了,而且,最好同国外的那些势力离远一点,日常生活中,也要尽量低调点,毕竟,国家是又接受你们了。

        三个人在国家机构的眼里,终究还是癣芥之疾,但既然是疾,就有重视的必要,而且三人作为局部力量来讲,是相当厉害的,杀伤力非常地可怕,更何况还是1+1+1>3的这种默契的战斗组合?

        虽然三人在国外的表现以及回国时的行动已经证实了他们的忠诚,但是很遗憾,他们在非洲国家刚卡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了点,典型的无组织无纪律,不能为国献身,还做什么的军人?

        再说,三个人年轻人血性十足,也明显欠缺经验。这样的力量,如果被有心人加以引导,并且刻意扭曲,最终站到国家对立面的话,危险性是可想而知的,那将带来非常可怕的影响。

        如果被国外有心的势力加以利用,里应外合的话,那破坏性会呈几何级数上升的!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而又没有诛杀的道理,作为国家力量的执行机构之一,国家安全局,只能尽力处处地遏制三人,期待他们被岁月的河流研磨得“理智”些、“成熟”些。

        当然,三人的忍让也不是白做的,作为回报,有人负责解决他们生活中遭遇的问题,目的还是:尽量不要让日常琐碎的小事,导致事态激化。

        三人回国,谁都没有带太多的现金,虽然他们不用像普通“国外游”旅客一样,有现金携带的限制,但谁也没想到一回国就接到这样的通知,本以为还能做正常人了呢。

        这几位都不是笨人,尤其楚云飞的心眼,更算得上玲珑剔透了,可是,大家都被能回国的巨大喜悦冲击着,没人想到去留一手。

        其时的社会,是有“出国黑名单”一说的,民众的心里,列首位自然是涉及政治的那些敏感人士。其实,不仅仅是这样的。

        那些人,要是能找到合适的媒介,势力也好,媒体也罢,哪怕是一些个人支持者,反正总有人出来唱白脸,没太大问题的话,最终还是能出去的。

        第一类人,是企业家,其中又以那些拖欠了国家巨额贷款的企业家为最,他们在全国任何一个地方,买船票和机票的时候,哪怕是手续齐全,也逃不过有关部门注意的。

        当他们登船或登机的时候,就会有人来彬彬有礼地通知,对不起,按常例,您是可以出国了,但是您自己想必也明白,有几个部门,您还有些手续忘记办理了。

        只有相关部门批准,他们才能出去,其中好些时候,还有相关人等承担着担保的重任。

        很不幸,楚云飞他们三人没在别处崛起,在这个领域,已经领先了,他们享受的就是一类待遇,想出国,没特殊原因和国家安全局批准的话,怕是只能考虑偷渡了。

        内有制约,外又不能出国,几个人在花旗银行的钱虽然不多,但多少也算有点,这就相当于是被冻结了,刘宁和成树国家世好点,可以不在乎,但楚云飞基本上就是赤贫了。

        对了,楚云飞在首京倒还是认识一个老总,宏达集团的张志华,也就是张玉珊的二叔,关系还算不错,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弄得楚云飞实在没办法再见张志华,或者说宏达集团的人了,这事后文会有交待。

      第二卷 遁于渊 第五十一章 关于背叛

        仔细地想了很长时间,楚云飞很遗憾地发现,手头并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资源,能在短期内对自己有很大的帮助。

        这种条件,你让他怎么崛起?

        年少的轻狂无知,最终还是被现实击得粉碎了。

        意识到以上的种种,当时的楚云飞,真的不知道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心思,从感情上讲,分手绝对是他不能容忍的,但从理智上说,恐怕,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不过,初恋情感的破灭,给人的打击绝对是巨大的,纵然是楚云飞这么随遇而安的主,也被折磨得消沉了好一段日子,那烤肉串的行为,未尝不是一种自虐呢。

        初恋,是一种不可再生的感情,有人说过:它起码相当于一次半的恋情。

        廖女士肯定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但是她很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小楚,应该是还没从跟女朋友分手的痛楚中彻底解脱出来。

        那么,这显然是个乘虚而入的绝佳时间,廖女士又在为侄女开始了谋划,不过,眼前这人的身世,似乎她还没怎么弄明白呢,于是,她又开始了试探性的询问。

        楚云飞正希望她转移话题呢,很干脆地回答了房东的种种疑问,当然,不该说的,那是绝对不会说的。

        廖女士最后对房客的了解就是:家庭出身一般,父早亡,本人早期参军,后在国外闯荡过一些日子,而且,混得似乎还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了。

        有“在国外混得还不错”这个理由,已经足够让廖女士下定一些决心了,何况,侄子那件事证明,人家在国内也混得很不错的。

        她在这里盘算,楚云飞也没闲着,他忽然间发现,天下失恋者,何其多也。这不,隔壁桌子坐的两男三女中,一位仁兄显然也失恋了。

        此人年纪相貌,由于视角的原因,楚云飞看不很清楚,可此人心中的怨念,整个饭店的人都明白的,包括服务员和顾客。

        他嘴里不停地在骂骂咧咧,大致是在说,某个“烂女人”一定会后悔之类的话,同桌子的几人都在不停地劝着他,可他并不领情,一边猛灌啤酒,一边“出口成脏”。

        这样的举动行为,在内海市并不多见,他很轻易地受到了一些前来用餐的顾客的注视,当然,更多的是那种隐秘的斜窥。

        此人酒意虽然上头,可心里还算清晰,杯子重重一顿,“看个【创建和谐家园】,妈的,你们想找死?”

        整个饭店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楚云飞这里,两人还在喁喁细语。

        这话没有明显的宾语,不过,显然跟楚云飞无关,他和房东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继续说自己的。

        别人,自然也不会跟这样一个醉鬼一般见识,遇到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内海人比较懂得“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这个道理的。

        没说几句,那家伙又开始骂服务员,原因则是服务员看到酒喝完了,没再拿两瓶过来。

        饭店里的噪音明显地低了下来,这个穿着棕色暗格羊毛衫的家伙,却兀自在那里唠叨,时不时地谩骂同桌几句,同桌其余四人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过不多久,楚云飞说起了他在法国遇到的小趣事,当他说起,虹空市好多的“罗尔斯·罗伊斯”都是从法国走私过去的二手【创建和谐家园】的时候,廖女士很惊讶地“啊”了一声。

        惊讶过后,廖女士又轻笑了起来,“呵呵,那些虹空人,真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棕色暗格羊毛衫就把头转了过来,“笑【创建和谐家园】逼,给老子闭嘴……”

        同样,他的话也没有说完,楚云飞就冲了过去。

        在楚云飞的眼里,感情这东西,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痛恨背叛,但是同样,他也见不得那种因为感情受挫而迁怒别人的人:外面有的是地方,你找个没人的角落哭去就完了,在大庭广众下发什么飚?

        廖女士甚至还没来得及愤怒,就惊见房客快逾闪电般地冲到那人身旁,脚一起,羊毛衫就撞倒两张桌子,跌到了墙根。

        这还不算完,楚云飞顺手抄起对方桌上两盘菜就摔了过去,老天,其中有一道是“铁板牛柳”的。

        羊毛衫刚要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头上又被连砸两下,其中那重重的铁板在他额头擦出了口子,血登时就下来了,人也再次跌倒,趴不起来了。

        抖手摔掉手上的几点菜汤,楚云飞一撇嘴,很轻蔑地说了一句,“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你家大人没教过你么?实在没有家教……服务员,买单!”

        他一边说着,一边使眼色,要廖女士赶紧出门,意思很明显:人打了,气也出了,咱们快溜。

        服务员也早对那厮非常地不满了,飞快地跑了过来,报了个价钱,一边收钱,一边示意楚云飞,“快走,别等事情弄大。”

        楚云飞也溜了出去,身后,听得服务员在跟对方其他人纠缠,“不行,人你们可以送医院,不过损失你们要赔……”

        可以猜测出来,对方同桌那几位也很是为同伴的行为苦恼,刚才并没有纠缠楚云飞的,不过,似乎他们喝得倒都也不少。

        这种小架,楚云飞近半年来不知道打了多少,连活动筋骨都算不上,实在是无关大雅的,不过,能帮助对方从痛苦中清醒过来,楚云飞并不介意伸伸手。

        起码,肉体上的痛苦,可以帮助这人从失恋的痛苦中稍微解脱出来点,楚云飞带着点戏谑的心情,不无恶意地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楚云飞早早地就来到了公司,温经理那里虽然感觉不太地道,但是生意就是生意,只要有商量的可能性,就绝不能放弃。

        谢总来得比楚云飞还早,正在收拾自己的办公室,看到楚云飞,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来得很早嘛,昨天跑得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楚云飞把昨天去过的几个地方交代了一下,就开始向领导汇报,关于温经理的那一档子事。

        当然,他也加上了自己的分析和判断,说完这些,就等着谢娴拿主意了。

      第二卷 遁于渊 第五十二章 沧海的回报

        谢总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不过,对于这种存在明显问题的询价,她的决定也是很果断的,“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好了,你把他的联系电话告我,这事你不用管了,回头我找他。”

        这句话,相当于是把楚云飞扫街的信息接管了,当然,谢总可能是好心,毕竟楚云飞是商场新人,对于复杂点的场面,是需要相关领导出场协调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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