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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马是个药罐子》-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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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以为林思慎只能在闻行任手上走一招,却没想到林思慎既然真的会剑术,还有模有样的跟闻行任过招起来。

        闻行任显然也低估了林思慎,本想一招打掉林思慎佩剑让她在沈顷婠面前丢脸,却没想到生生被她拖了许久,酒意加上妒意让闻行任有些失去了神智。

        只要心生焦躁就一定会露出破绽,一直在寻找闻行任剑招纰漏的林思慎果然抓住了机会,她纵身一跃,脚尖轻轻点在闻行任慢下来的长剑之上,翻身落在闻行任背后。

        她手中长剑一翻,以剑柄抵住了闻行任的后颈,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施施然道:“闻将军,你输...”

        话未说完闻行任突然红着眼猛地转身,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凝力径直向着林思慎胸口劈去,林思慎已经收了招,她压根没想到闻行任还会出手。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小小的石子突然急速射向闻行任的手腕,他手上吃痛下意识剑尖一偏,林思慎瞬间便抓住了机会,以长剑挡在胸口,闻行任的剑压着她手中的剑狠狠砸在胸口处。

        闻行任这一击用了全力,林思慎仓促一挡虽未被剑刃所伤,却实实在在的被他雄浑的内力震的五脏六腑都一阵剧痛。

        厅堂之内,众人只听一声闷响,林思慎好似断线的风筝似的被震飞了出去,撞在殿内的一个木柱上跌落而下,她捂住胸口面白如纸,唇角缓缓溢出一道血痕。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之间,众人压根就没反应过来。

        “慎儿。”林将军大惊失色的慌忙起身,跑上前去扶起林思慎。

        沈顷婠提着裙摆快步自高台之下走了下来,闻行任似乎没想到自己真的重伤了林思慎,他呆呆的站在殿中,茫然的垂眸看着手中的长剑。

        身旁一阵香风袭来,闻行任急忙抬起头看去,却见身前沈顷婠面如寒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自他身旁走过的瞬间,他却分明听到了,那还未说完却冰冷的让他背脊发寒的半句话。

        “若是她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出门看了海上钢琴师,码字的时候有点晚了,抱歉!!!感谢在2019-11-16 22:14:25~2019-11-17 22:38: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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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039

          胸口的剧痛让林思慎隐约觉着自己好似断了两根肋骨, 虽然眼前一阵发黑,但她仍竭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她绝不能向上次那样昏倒在众人面前, 将自己的命运置于未知。

        林将军的声音在耳边急促响起:“慎儿,慎儿...”

        林思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可染着血色的唇瓣微微开合,却半个字也无力吐出。

        身旁的喧嚣化作耳鸣, 眼前晃荡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好在昏暗之中,她瞥见了那一道白色的身影,伴随着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熟悉清香, 转眼便飘到了身前。

        宴席中在座的所有人, 唯有沈顷婠她还算能信任, 她抬起手想要拽紧近在咫尺的那一抹白色衣角,下一秒, 她颤抖的手却被滑腻微凉的指尖轻轻箍住, 握入了掌心。

        众目睽睽之下,沈顷婠俯身跪坐在林思慎身旁,清冷绝美的面容上神情紧凝, 她抬手将林思慎拥入了怀中,一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心口,一手扣在她的脉搏之上探查她的伤势。

        宴席因此变故中断,在座的【创建和谐家园】们除一开始的惊讶之外,似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比起林思慎的死活,他们似乎更在意闻行任现下的处境。

        回京时还意气风发的闻将军此时正呆呆的站在厅堂中央,他挺直的背脊微微躬着,恢复理智后他似乎也不相信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他偏头看了沈顷婠一眼,却只看到她冷然的背影。

        九王爷的酒意随着骤然发生的变故消散了,他面色阴沉的匆忙走下高台,看着一旁【创建和谐家园】的下人怒声呵斥道:“蠢货,还傻楞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话音一落,下人便拔腿匆匆往外跑去。

        稍稍缓了一会之后,林思慎喘息着抬眸看着沈顷婠,她紧咬着唇瓣压抑着胸口翻涌而上的气血,强撑着终于自口中吐出了两个字:“墨竹。”

        沈顷婠闻言抿了抿唇,扣在她脉搏上的指尖缓缓收回。

        她垂眸看着林思慎苍白的没有半丝血色的脸,清冷的面上露出一丝复杂神色,她没有丝毫停顿的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兰青,抬手一招:“兰青,随我扶她去屋内。”

        林将军急忙起身搀住了林思慎的手臂,急声道:“不必了,让我来。”

        沈顷婠轻轻摇了摇头,她看着林思慎愈发苍白的面容,轻声叹道:“父亲还是先赶去府将墨竹姑娘请来吧,思慎她似乎见墨竹姑娘在才能安心。”

        林将军也对墨竹的医术极为信任,便连声应承了下来:“也好,慎儿就劳烦郡主先照料。”

        林思慎在沈顷婠和兰青的搀扶下,送入了就近的一个厢房之内,林将军则是匆匆骑马赶回了将军府去将墨竹领来。

        九王爷虽说让人去寻大夫,可他却也知道沈顷婠对医术颇有造诣,有沈顷婠在他倒是不怎么担忧林思慎,便先忙着让老管事沈忠将宾客送走。

        王府厅堂临近的一个院子里,一间厢房内灯火通明。

        林思慎躺在床榻之上,只感觉五脏六腑皆是一阵闷痛,尤其是胸口的痛意几乎几次差些让她痛昏了过去。只不过未见到墨竹,她半口气都不敢松。

        沈顷婠坐在床榻边,她看着林思慎苍白如纸的面容上,那因忍受疼痛而不断渗出的冷汗,眉头微微一蹙,冷声吩咐道:“兰青你守在门外,没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兰青领命退出了屋内将门关上,自己则是守在门口。

        转眼,屋内只剩下林思慎和沈顷婠两人。

        木窗敞开着,夜风灌入屋内,烛台上的烛火微闪,粉色的轻纱在林思慎眼前不停的飘动,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强撑着一丝理智,恍惚间瞥见沈顷婠起身走开了,而后没多时烛火停止闪动。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蒙着一层白雾,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沈顷婠的面容亦是笼罩在缭绕的雾气后,精致孤傲的面容清冷的神情,就像是翩然踏云而下的仙子,林思慎轻轻眨了眨眼看着她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而后俯下身。

        周遭一片静谧,林思慎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像是破了的老旧风箱般沉闷干涩。

        如葱白般修长纤细的指尖轻轻搭在林思慎腰间,丝毫不费力的轻轻一扯,便将那绣着银丝云纹的腰带抽开了。林思慎的身子修长清瘦,包裹在层层叠叠宽大的衣袍之下,就像是她极力想要隐藏的秘密一样。

        林思慎知道沈顷婠是想替自己疗伤,可她绝不能允许自己在沈顷婠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当沈顷婠的手抓住她腰间中衣的襟带之上时,她终于忍不住抬起了手抓住了沈顷婠的手腕。

        她张开唇虚弱而无声的吐出两个字:“墨竹。”

        虽然她无力出声,但她知道沈顷婠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沈顷婠抓着她襟带的手并未松开,她俯身在林思慎身前,清冽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冷冷的开口道:“你就非要等她来不可?”

        林思慎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抓着沈顷婠的手却无力的缓缓滑落了,其实若是沈顷婠执意为她疗伤,她根本阻拦不了。

        身前突然一松,沈顷婠站定了身子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思慎,面上神色间隐隐可见一丝羞恼,胸前起伏的急促昭示着她现下起伏的情绪,她抿了抿唇冷冷的撇下两个字:“随你。”

        说完便退到了一旁背对着林思慎。

        林思慎挣扎着偏头看了眼沈顷婠冷然的背影,本想说些什么,可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却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稍稍一牵动胸口,喉咙处便涌上了一口腥甜的热血,伴随着她的喘息溢出唇角,顺着下巴蜿蜒而下,染红了脖颈,看上去极为惨烈。

        沈顷婠似有所感的回头看着她,清冷的面容上的冷意随之融化,她幽幽叹了口气上前将林思慎扶起,然后将微凉的双手紧紧贴在她背脊之上。

        林思慎初始还不明她要做什么,随着一股寒气入体,周身好似突然被冻住了一样,就连胸口的痛意都稍减了一些,她这才明白沈顷婠是在替她运功疗伤。

        可不知为何沈顷婠的内力竟如此阴寒冰冷。

        正当她思忖着,身后沈顷婠突然开口,声线平静冷淡的解释道:“我内力与寻常人有异,只能替你缓解痛意。”

        沈顷婠的内力虽然怪异,但随着源源不断的注入,的确能减轻林思慎大半的痛苦。

        就这么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外传来了九王爷和林将军的声音,林思慎睁开眼神色一喜。

        看来是墨竹来了。

        沈顷婠也听到声响,她收回手默默的起身走下床榻,她始终背对着林思慎,林思慎自然瞧不见她面容之上的倦怠,和青丝之上那肉眼可见凝结而起的一层冰霜。

        房门被推开,墨竹背着药箱匆匆入内,自沈顷婠身旁走过时没有丝毫停顿,而是径直走向了林思慎急切的唤了一声:“公子。”

        林思慎紧蹙的眉头见到墨竹的那一刻瞬间舒展开来:“你来了。”

        墨竹放下药箱,急忙搀扶着林思慎让她躺下:“公子快躺下,奴婢替公子先把脉。”

        沈顷婠站在门前,她回身淡淡的瞥了床榻边的两人一眼,而后薄唇微微一抿,缓步走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兰青是头一个发现沈顷婠异样的人,她上前搀扶着沈顷婠的手,一股刺骨冰冷自沈顷婠的皮肤散发而出。兰青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声急切的唤了一声:“郡主?”

        沈顷婠抬手冷冷道:“回房。”

        跟林将军支会一声后,沈顷婠便带着兰青匆匆回去了。

        而屋内,墨竹替林思慎把脉后神色间竟是透出一丝古怪,她抿着唇欲言又止。

        刚刚沈顷婠运功替林思慎疗伤之后,林思慎便感觉胸口的沉闷感消失了大半,她见墨竹神色古怪,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事。”墨竹摇了摇头,她定定的看着林思慎苍白的面容,轻声开口道:“公子休养一段日子便好了。”

        林思慎垂下眸子,她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除了一阵闷痛之再没有其他异常,她撑着身子坐起身,想起刚刚沈顷婠运功替她疗伤时,侵扰体内的那一股莫名的寒意。

        难不成,沈顷婠的内力有如此奇效,竟是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就替她治好了伤?可沈顷婠明明与她说,她的内力只能替自己缓解痛苦而已。

        墨竹将药箱收起,低声道:“公子的伤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虽说断了两根肋骨,可怎么也得修养一月。”

        林思慎默然不语,她缓缓起身打算下床,墨竹见状急忙伸手搀扶着她:“公子才伤着怎能起身,若是有事吩咐奴婢就是了。”

        林思慎捂着胸口,抬眸看着墨竹沉声道:“我想见她。”

        “她?”墨竹愣了愣,而后这才反应过来:“公子说的是郡主?”

        林思慎点了点头,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现下她就是想去找沈顷婠,问问她的内力是怎么回事也好,道谢也好。

        墨竹闻言轻叹了口气,她搀着林思慎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明日再去也不迟,公子何必急于一时。”

        林思慎想起自己伤重后对沈顷婠的抗拒,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沈顷婠一片好意自己却这般防备,恐怕会让沈顷婠寒了心:“你不是说我伤不重吗,我若是不去见她,总安不下心来。”

        墨竹知道她脾性,既听她这般说便也没打算阻拦,幽幽叹了口气后,她扶起了林思慎:“那奴婢陪公子前去。”

        门外九王爷和林将军见林思慎走出门还有些【创建和谐家园】,墨竹解释了一通他们这才安下心来。

        九王爷因闻行任在宴席上伤了林思慎这事,心怀愧疚,今日见她剑法颇为不错亦对她有所改观,对她的态度也好了许多,开口将她留在王府养伤。

        林将军见状也放了心,说是要回府给老夫人禀告,叮嘱了林思慎几句便打道回府。

        厅堂之内宾客散去只留下一地狼藉,王府的下人们忙着打扫残局。

        林思慎在墨竹的搀扶之下,循着记忆中沈顷婠居住的庭院一路缓缓走去。

        路上倒是没碰见几个人,林思慎侧头看着墨竹若有所思的问道:“墨竹,你可知这世上,有什么【创建和谐家园】能替人短时间内治好内伤?”

        墨竹瞥了她一眼,想了想闷闷道:“未曾听说过有这等【创建和谐家园】,除非公子说的是神仙。”

        说完后她突然反应了过来,急忙问道:“难不成公子的伤,是被郡主治好的?将军回府的时候,火急火燎的拉奴婢过来,看将军模样奴婢还以为公子快死了。”

        林思慎摸着闷痛的胸口,缓缓摇了摇头:“许是我的错觉。”

        她虽口中说是错觉,可心下却仍是怀疑,被闻行任打伤之后她能感觉到自己受了不轻的内伤,五脏六腑皆是被震伤了,沈顷婠一运功替她疗伤,她的疼痛就减了大半,而后身上的伤也就剩断了的两根肋骨。

        墨竹没听说过,她也没听说过这等奇效的神功。

        两人走了没多久后,便快到了沈顷婠的庭院,林思慎垂下眸子轻咳了一声,身旁的墨竹目光悠悠的落在远处,突然脚步一顿,而后搀扶着林思慎的手缓缓收紧。

        林思慎偏头看着她,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墨竹直勾勾的看着远处一言不发,林思慎心下奇怪她这是看着了什么才这般异常,便也抬眸循着她的目光看去。

        而后她也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远处那两道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久久回不过神。

        只见远处的庭院外,沈顷婠和闻行任正并肩而立,她微微侧身好似靠在闻行任的肩头,闻行任一手搀扶着她的手臂,另一手环在她肩头。

        两人举止亲密无间,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对缠绵般配的恋人,趁着夜深人静私会。

        林思慎何曾见过沈顷婠这般柔弱依偎在别人怀中的模样。

        林思慎只觉着胸口一阵刺痛,她捂着胸口面无表情的垂下头,另一只垂在衣袖间的手情不自禁的缓缓收紧,死死的握在一起。

        墨竹咬着唇看了眼远处那两道身影,而后又偏头看了林思慎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她和林思慎相伴多年,比姨娘和夫人还要了解林思慎,只一瞬的情绪转变,她便发现了林思慎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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