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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女不住的点头,哭声盖住了整个暗室。
阮清歌抬起一手,抚摸在那妇女的头顶,道:“逝者已逝,安歇!他们在泉下知道你现在还活着,一定会欣慰的。”
“我也不想活了啊!他们都去了!留下我一个人苟且!我还不如跟着一同去了!”
那妇女越说越激动,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神四处看着,站起身便向着一侧的石柱撞去。
阮清歌瞳孔微颤,飞身快速上前,抵挡在那妇女身前。
“王妃!”
那妇女一头撞击在阮清歌的腹部上,阮清歌后背亦是撞到了石柱之上。
“清歌!”
“王妃!”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那周围的人皆是没有反应过来。
‘嘶!’的一道闷哼自阮清歌的口中发出,她摔倒在地,素手捂住腹部,面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那妇女已经吓得跌倒在地,浑身颤抖,不敢在上前。
穆湘快速冲到阮清歌面前,将她扶起,“王妃,您怎样?”
阮清歌扶住腰肢,摇晃脑袋。
那妇女在地上爬动着,来到阮清歌面前,“请王妃赎罪!请王妃赎罪!”
阮清歌眉头紧皱,喘着粗气道:“你呀!不寻思本妃就饶了你一命!”
那周围的人闻言均是不可思议的看向阮清歌。
那妇女亦是瞳孔微颤,道:“民妇…民妇,再也不敢了!”
阮清歌摆了摆手,单手揉搓着腰肢,道:“无事!好生歇息吧!”
话音落下,阮清歌便向着白凝烨走去,她道:“你便不用护着你这秃顶了!晚些时日我帮你将头发植上,一会我带着若白的…咳!‘纯阳圣火’过来,制作好药剂,喂难民们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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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昂首,撇唇啧声道:“自是不假!”
随后阮清歌便被白凝烨拽去询问山巅之事,阮清歌皆是道来,说的绘声绘色,简直将那场景还原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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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十分疲乏,打着哈欠从暗室中走出。
那天空一阵泛着一阵橘色,太阳渐渐向着山头落下。
——
阮清歌洗漱一番,吃过晚饭,便去了阮若白的厢房内。
那孩子瞧见阮清歌极为亲昵,阮清歌却是看出他面色有些不对劲。
“若白怎么了?”
刀疤男揉搓着后脑勺,道:“怕是尿多了吧?”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抬起素手抚摸着阮若白的脉间,那脉搏显现身子极为虚弱,病因发自胃部。
阮清歌垂眸看着阮若白那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道:“这些时日可是没给他吃零食?”
“零食为何物?”刀疤男不解道。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道:“就是草药!若白的口粮。”
刀疤男摇头,道:“并未,这些时日水喝太多了,若白什么都吃不进去!”
阮清歌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心疼,道:“不要再喂若白水了,每日正常喝便好。”
说完,她垂下面容,薄唇轻轻印在阮若白的额间,轻声道:“都是姐姐不好。”
“凉…凉…”阮若白趴伏在阮清歌的怀中,小脸不断的在她的胸脯上蹭着,奶声奶气的发着声。
阮清歌心中一片柔软,说出几味药材,要刀疤男熬制成粥。
不多时,她亲自为阮若白喂下,那孩子吃下后,便睡了下去。
阮清歌坐到床边,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才离开。
此时已经是深夜,阮清歌看着那月色,眼底划过一片暗色,抬起脚步便向着暗室走去。
第四百零四章 询问若白身世
夜色正浓,圆月高挂。
那黑暗中,一道白色身影缓步行走在树林间。
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暗门中,她抬眼左右扫视着,见四下无人,将那大门打开。
那里面传来十分热闹的声响,阮清歌侧耳倾听,便听闻那几个刚醒来的百姓正在门口的位置闲聊。
那几人器瞧见进来的阮清歌均是停止了声响,跪拜行礼。
“王妃!”
“王妃!”
阮清歌微微昂首,抬起一手叫他们起身。
那几人均是不知如何是好,独眼妇女更是羞愧的低下头去,不敢看向阮清歌。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道:“无需这般,你们继续便可!”
那几人均是点头称是,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阮清歌见状,呼出一口气,看向里面的方向,道:“这已经是夜间,你们为何还不休息?”
其中一老头子道:“启禀王妃,我们睡不下!”
“为何?”
阮清歌头部微侧,侧目看去。
那老头子道:“草民家人尚不知是生是死,着实忧心。”
阮清歌闻言面上闪现出一丝悲切,抬手拍在那老头子的肩上,安抚道:“老人家,您不必忧伤,命中自有定数。”
“清歌!?你怎么来了?”
不远处传来穆湘惊喜的声响,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道:“我来看看。”
说着,她抿起嘴唇,眸间淡然扫过眼前几人,向着穆湘走去。
“你师父呢?”
“师父正在休息,已经几日没有合眼了!”穆湘说着,面上浮现一丝担忧。
阮清歌微微昂首,那白凝烨身体刚好转,便一直在处理这地下暗室的事情,当真是操心又伤神。
她与穆湘一同去往暗室深处,她侧目看去,道:“那几个百姓可是有什么异样?伤口都检查了吗?”
穆湘闻言快速点着脑袋,道:“已经完好,一点都看不出是开过刀,不然那几人现下也不会这般安稳。”
那几人均是被剖腹取出虫卵之人,过去一月有余,那伤口在诸灵的效果下,自是不会看出任何疤痕。
阮清歌叹息一声,若是早些时日察觉这‘纯阳圣火’的功效,也不会让这么多的人受皮肉之苦。
可是取出也并非没有好处,取出虫卵的,比那些没有取出的,醒来要快上不少。
走到那最里面的一处房间,阮清歌坐在软塌上,品尝着穆湘倾倒的茶水。
“清歌,你来可是为了若白的事情?”穆湘抬起眼眸看去,将茶壶放在桌上,坐在了阮清歌的对面。
阮清歌面色一暗,淡然昂首,素手从袖口中掏出一块玉佩,这玉,还是在那死去的夫妇身上得来。
这玉极为圆润,成色上乘,一看就是出自达官显贵之手。
这阮若白的身份自然不一般。
“若是他们知道若白的身世,以后若白会被人带走,你难道一点都没有舍不得吗?”穆湘期期艾艾看来,说话间亦是犹犹豫豫。
阮清歌闻言攥紧了那玉佩,道:“这情绪自然是有,但…我亦是要为若白负责,我并不能将他捆绑在身边一辈子,若是他生身父母还存活在这世上,我定然不能占为己有。”
而这孩子身体这么奇特,百毒不侵,亦是‘纯阳圣火’的体质,那父母定然是懂医理。
穆湘见状,垂下眼睑呼出一口气,道:“我去将他们叫来?”
“嗯!一个一个来。”阮清歌微微昂首,端起茶杯放入唇边轻抿着。
不多时,那名独眼妇女被叫了进来,她一脸迷茫上前,跪拜在阮清歌面前行着礼。
“民妇给王妃请安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抬起一只手臂示意她起身。
她站起身,却是不知所措,那一只眼眸来回看着。
阮清歌垂下眼睑,注意着那名妇女的动作,只见她脚步微颤,身子发虚,亦是害怕的紧。
她呼出一口气,这万恶的社会,光是一个身份就能压死人。
“你无需害怕,本妃只是询问你一些事情。”
那妇女抬起眼眸看来,眼底满是诧异,“王妃!您有什么事情要问民妇?只要是民妇知道的,一定什么都说!”
那妇女心中十分害怕,她刚刚寻死不成,还撞到了王妃,这王妃可是要开罪?
阮清歌抬手,示意那妇女坐到一侧。
那妇女犹豫着,在阮清歌眼神的威压下不得不向前走去,一双手紧紧的抓住衣摆,那紧张的情绪十分明显。
阮清歌侧目看去,道:“你们村子在发生瘟疫之前,可是来过外人?”
那妇女显然没有想到阮清歌会问到这个问题,她抬起眼眸诧异看来。
阮清歌亦是挑起眼眸看去。
那妇女在确定阮清歌眼中的凝重后,微微侧头沉思着,“好像是有一对夫妻,带着孩子来,在村落中买了一块土地。”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华光,道:“那夫妻什么模样?你们可知先前他们在何处居住?从哪里来?”
阮清歌一口气说出许多问题,将那妇女彻底问蒙。
好半晌,那妇女才结结巴巴答道:“那对夫妻穿着十分普通,房屋买的也不是什么阔院,而是在村子最偏僻的地方,周围都没有什么居民,也不与我们交流,安静的很,那些问题……王妃,民妇实在是答不上来。”
阮清歌闻言,面色一暗,却也想到会有这样的答案,那身份不一般的人,怎会在村落中高调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