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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可是安排妥当?”
“妥当,只要被那人发现。”
“那便好……下去吧!有什么消息及时回报!”萧容隽十分无力道。
“是!”那青阳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瞥了萧容隽一眼,随之走向暗处,身形再一次消失不见。
待青阳走后,萧容隽站起身,却是毫不走动,站在原地,仰起头,看着那阳光滑落的地方,在心中一阵叹息。
那雪莲只有七片花瓣,前些时日阮清歌刚陷入昏迷,那身体本就是个不安定的因素,怎能贸然使用……若是……
——
此时,那山洞的暗室内,阮清歌不知自己坐了多久,那门没被打开过,身后的男人也不曾发出声响。
她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地上那粘稠的液体就在脚边,散发着恶臭,她眼底满是嫌弃,跟萧容隽在一起久了,似乎也沾染上一些洁癖。
她无奈的摇头,侧目向着身后瞥了一眼,那男子依旧瞪着一双眼眸死死的看着她。
她撇唇相讥,道:“你看我有什么用?你还是先想想要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这药可不多,你若是想要逃出去,难免要恢复一些体力……你”
“你是谁……”
还不待阮清歌说完,身后便传来一声质疑。
阮清歌嘴角一抽,转身看去,“你问我?是我先问你的哎?!有个先来后到好不好?”
“你到底是谁?”那男人眼底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凶神恶煞,看着阮清歌眼神带着浓浓的质疑,以及……一丝不确定的因素。
阮清歌站起身,向前一步,却还是与那男子保持着安全距离,她道:“我是谁你不用管,只要知道,我是能够救你性命的人便可!”
那男人上下打量着阮清歌,他面上早就没有了皮肉,那一双染血的眼眸看去,着实有些吓人。
阮清歌却是极为认真看去,她似乎觉得,这男人是这整件事的突破口。
那男人依旧在打量着阮清歌,却是毫无言语。
阮清歌抿唇,将诸灵拿出,在空中摆了摆,道:“这药可是起了效果,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心中亦有定数,所以……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阮清歌能看出这男人不是与这山洞同流合污之人,相信这男人,现下也猜出了阮清歌的身份,定然也是这山洞的外来者。
那男人抬起眼眸,定定的看向阮清歌,他一双嘴唇干裂,张嘴,便是渗出一丝血迹。
“老夫……可是能相信你?”
那男人眼底带着一丝希翼的向着阮清歌看去。
阮清歌眼底凝重,沉甸甸的点头,随之轻启薄唇,道:“你现在能相信的只有我。”
“那你……再给我吃点……”那男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那声音明显比刚刚底气十足的了一些。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这人。。哎?……
她将诸灵向后一缩,瞪着眼眸道:“不行!你先说你是谁!”
“老夫……名为亦飞……”那男人垂眸道,声音中满是寂寥。
阮清歌眨着眼眸看去,眼底带着一丝质疑,“当真?那你到底是谁?”
“老夫都告诉你名字了,那么作为奖赏,你理应给我吃下!”那男人如同老顽童一般,竟是向阮清歌讨要。
阮清歌撇唇,找了个木棒,不情不愿的剜出,塞入了那男子的口中。
那男子简直是如狼似虎一般,咬住那木棒便是不松口。
阮清歌无奈摇头,这男人的模样,不会是把这诸灵当饭吃了吧?
她将木棒从亦飞口中抢夺下来,扔到了一侧的石桌上,她目光冷清看到,道:“现下你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了吧?”
那男人抬起眼眸看来,道:“老夫都告诉你了,那么,你是谁?难道是他们其中的叛徒?”
阮清歌听闻‘叛徒’二字,眼底满是愤然,她不屑道:“叛徒!?老子是要宰了他们的混世魔王!”
麻蛋!划破她额头,又将她当磨石器!这笔账,这辈子怕是算不完了!
她这般想着,才想起自己额头的疼痛。
她撇唇,从诸灵中剜出一些,胡乱的擦拭在额头上,那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将两边面颊分开,不说吓人,也算是可怖。
那男人定定的看着阮清歌,忽而瞪大眼眸,皆是因为那伤口,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变成一丝灰色。
“这……药竟是这般好用?”
阮清歌并未回答,正色道:“你倒是为何会被关在这里,外面的情况你可知道?”
“我……”
那男人欲言又止,阮清歌极为烦躁,道:“快说!”
那男人眼神微闪看去,随之,轻声道:“好……我说……”
第三百二十六章 将她处死
刑房外,那戴着面具的男子正负手而立,原本那石室内还传出一丝细碎的声响,但当那男子前来之时,竟是一丝声响皆无。
他眉间轻皱,身侧跟着的男子垂着眼眸,面上带着面纱,他道:“老大,那里面的手下可是犯了什么错事?”
那面具男侧目看来,却是并未回答刘云徽的问话。
刘云徽眼底划过一丝黯然,却并未追问。
那面具男伸手在石门上一阵摸索,刘云徽见状,眉头紧锁看去。
可那面具男的身形竟是将那石门紧紧的拦住,刘云徽丝毫都看不见他开启石门的手法。
那刘云徽敢断定,这处定然是一处秘密的地方,不然这男子为何如此谨慎。
他凑过身去,那面具男的身形亦是紧随而至,将他眼前的视线遮挡住,直到他被石门打开,刘云徽都没有看清,那打开石门的手法究竟是如何?
随着一道沉闷的声响响起,石门向着两侧拉开,那面具男负手而立,阔步向前走去,刘云徽亦是跟随在侧,亦步亦趋。
刚一进入那扇门边,便嗅到那空气中飘荡的血腥之气。
刘云徽回想起那男子,说是将阮清歌放入刑房之中,难道这一处便是刑房?
他抬起眼眸看起,果不其然,见那石室内满是刑具,地上流淌着干涸的血迹。
而那木架上正捆绑着一个满脸都是血迹的男人,地上则是躺着一名双眼紧闭的男子。
只需那一眼,刘云徽便知道那是阮清歌。
阮清歌此时双眼紧闭,面色满是苍白,额头正往外渗出血迹。
刘云徽见这一幕,心中不由的一惊,他脚步微动,神智却是将他拉回。
他站在面具男的身侧,垂眸向着阮清歌看去。
那面具男负手,抬起脚步来到阮清歌的身侧,随之他垂下眼眸打量了片刻,最终他双满是阴桀的眼眸定定的看向刘云徽,道:
“这人交给你处理。”
那刘云徽抬起眼眸,眼底满是震惊,随之他垂下眼眸,淡定道:“这般小事你竟是让我动手?”
他语气中满是不悦,似乎极不情愿一般。
那面具男勾起嘴角,讥讽道:“难不成还要我动手吗?快点!”
那面具男大吼一声,随着撩起衣摆,坐到一侧的石椅上。
刘云徽眉头紧皱,双拳缓慢攥起,他来到面具男人的身侧,低声道:“大哥,为何这般,咱们手下人数已经不多,若是再这般……”
“少说废话,让你动手便动手!”
那面具男不悦的抬起眼眸看着刘云徽,随之微眯起眼眸,打量着刑具上的男子。
亦飞感受到那冷清的眼神,抬起眼眸看去,那眼底却是满是愤恨,他道:“呵呵,你们终于要自相残杀了吗?”
那面具男闻声却是丝毫都不恼怒,他垂下眼眸,轻扫着膝盖上的灰尘,状似不经意道:“想好了吗?要不要告诉我?”
亦飞闻声抬起眼眸瞪去,他动着嘴角,忽而吐出一口血水,随之沙哑道:“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告诉你!”
那面具男竟是一丝都不恼怒,他仰头哈哈大笑,道:“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说完,他垂下眼眸看向一侧,刘云徽丝毫都没有动静,亦是没有行动。
他面容冷清道:“为何还不动手?留着过年?!”
那刘云徽自是知道这是面具男给他的一个考验,他面色满是挣扎,垂着眼眸一步步向着阮清歌走去。
那阮清歌听到这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
这人不仅要伤害她,现在竟是要他人夺取她的性命,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这辈子就是为了来偿还!难道今日真的要将命交代此处了吗?该死的!
刘云徽走出去的每一步,都好像敲在阮清歌的心中一般。
那阮清歌趁着跟前人向前走来的时间,小手缓慢的向着袖中伸去,大不了就争个鱼死网破!
她还有许多美景没有看,还有许多钱财没有赚,还没有……许多许多。
她怎么能陨落于此?
就在那声响停止之时,她的手也已经伸入袖口,将银针拿了出来,她听声定位,那人便在前方一尺远。
她暗自咬牙,刚要将那银针射出,手腕却忽而被一只大掌按住。
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眸,微眯成一道缝隙,这一看竟是大吃一惊。
只见眼前的人正蹲着身子,那一双眼眸定定的看着她,但只需那一眼!阮清歌便认出了他!
这人就是刘云徽!
她不动声色打量着刘云徽的面容,见他好法务省,当下松了一口气。
她顿时明了,悄无声息的将那银针收回。
刚两人对话的对话,阮清歌皆是听在耳中,那男人想要刘云徽至她于死地。
那么……阮清歌眼神一暗,随之闭上了眼眸,那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
此时,刘云徽的动作是背着那个男人,两人就算在做什么,那男人都是无从察觉。
而这一幕却是深深的看在了那绑在架子上男人的眼中。
不多时,刘云徽站起身,对着身后那面具男道:“老大!已经将这人处死了!”
那面具男闻声微微眯起眼眸,将手中的茶具方下,随之站起身,来到刘云徽的身侧。
他抬起手指,比在阮清歌鼻翼下方,而阮清歌的呼吸竟然真的停止了!他亦是不放心,伸手摸在阮清歌的颈间,那脉搏亦是停止。
他眼底一瞬划过疑惑,他回头看向刘云徽,只见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眼眸,却是一片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