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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凤无忧微微一笑,带着千心千月也出了门。
燕霖这两日被萧惊澜拨给凤无忧,堂堂燕卫首领直接降级成车夫。
马车晃晃悠悠,走得不快也不慢,片刻之后,便到了京都府衙门。
“凤无忧,我和你拼了!”刚进门,李夫人就哭喊着扑了上来。
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她的荣儿。
她伸着指甲要去抓凤无忧的脸,这要是抓中,凤无忧的脸就完了。
幸好,她身边有千月,是不会给李夫人这个机会的。
伸出一脚,直接把李夫人踢到了三丈开外,爬也爬不起来。
“凤无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纵奴殴打诰命夫人!”一声厉喝,居然是慕容乾。
李向荣是太子府的典仪,现在死了,慕容乾出面也是情理之中。
凤无忧淡声道:“太子殿下也太偏颇了,难道不是李氏以下犯上,妄图行刺本王妃这个超品夫人吗?千心,这种事情律法里可有条文?”
“有的。谋刺王爵,罪当处死!”千心立刻回答。
凤无忧扬着下巴看向慕容乾,道:“太子可听清了,需要拿律法来查一查吗?”
“秦王妃,李夫人是你纵马车伤人案的苦主,只是一时气愤罢了,怎么能说是谋刺呢?今日请秦王妃来是另有要案,依本官看,不如就开始吧。毅王爷和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开口的是大理寺寺卿,大理寺和刑部都是太子的人,刑部尚书自然说好,京都府尹虽贵为京城主官,但因为有慕容毅在,所以基本是个摆设,为人也几面讨好,几两人都同意了就连忙附和。
今天本就是审案,原告和犯人都到齐了,慕容毅自然也只能点头。
“秦王妃,本王问你,昨日晚间,是否是你纵马车撞死了李向荣。”慕容毅沉声问道。
他面容刚正,声音威严,身上又有军旅中磨练出来的杀代之气,若是换了别人,只怕仅仅他问这一声,就吓得要把全部事情都说出来。
凤无忧淡淡道:“是本王妃的马车撞的。”
慕容毅瞳孔顿时收缩,这个女人是完全不要命了吗?竟这么痛快就认下来。
“是你,果然是你!凤无忧,你还我孩儿的命来!”李氏大哭起来。
“毅王殿下,犯人已经认罪,应当可以结案了。”大理寺卿道:“秦王妃纵车行凶,杀害当朝大员之子,罪大恶极,微臣建议,立刻将其收监。”
慕容毅眼神紧紧盯着凤无忧,他了解的凤无忧不是这么坐以待毙的人,难道这一次,是他看错了。
“秦王妃,你可还有话说?”
“罪证确凿,她自己又承认了,还能有什么话说?四弟,你该不会是想要包庇罪犯吧?”
上一次慕容毅在纪家铺子里暗中相助凤无忧,弄了慕容朝好大一个没脸,他一直记在心里。
“皇兄,今日,本王才是主审。”慕容毅一字一字说道。
大秦律法尊严,就算是太子,不是主审,也没有资格说话。
第56章 威胁,令秦王下旨休妃
第56章威胁,令秦王下旨休妃
慕容毅性子正直无私,最看不惯的就是慕容乾等人以权势凌驾律法的行为。
今日无论凤无忧有罪无罪,他都不会容忍慕容乾在此放肆。
慕容乾碰了个钉子,脸色微黑,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凤无忧,你可有什么要说的?”慕容毅再次问道。
“有。”
果然如慕容毅所料,凤无忧不可能什么都不错就让人把她定罪。
凤无忧环视了周围的人一圈,目光掠过李夫人和慕容乾的时候格外停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丝近乎嘲笑的神情。
“人,的确是本王妃的马车撞的,但却不是本王妃纵马,而是那位李公子身上带着能让骡马发狂的药粉,惊了本王妃驾车的马,所以马车才撞上去的。”
“胡说!你胡说!”凤无忧还没说完呢,李夫人就大吼起来:“你分明就是狡辩,我家荣儿又不是山野农夫,怎么会带着那种东西?”
“不会吗?”凤无忧嘲讽道:“那种药粉虽然可以令骡马发狂,可却不是给骡马用,而是给人助兴用的,李夫人若是不信,不妨问问花街上的姑娘们,只怕人人都可以证明,李公子有多喜欢这种药。”
“毅王殿下,请毅王殿下找些花街的姑娘来,一问便知我家王妃说的是真是假。”千心闻听此处早已知道了凤无忧的打算,立刻机灵的开口。
李夫人脸涨得一片青紫,自己的儿子自己当然清楚,凤无忧方才说的,句句属实。
可是,如果真的召了那些【创建和谐家园】的女子来做证,她儿子不就白死了吗?不仅如此,连名声也要臭掉。
“毅王殿下,那些女子都是些【创建和谐家园】之人,撒谎和喝水一样平常,她们说的话怎么能信,而且,谁知道她们有没有被某些人事先买通?”
“毅王殿下,微臣认为李夫人所言有理。”这一次,是刑部尚书跳了出来。
慕容毅沉着脸看凤无忧,道:“秦王妃,你所说之事可还有别的证据?”
凤无忧唇角轻轻一翘,这意思,就是不信她说的话了吗?
又或者,虽然相信她说的话,可仍要找足够的证据来,才足以说服他自己。
心头,忽然有些淡淡的疲惫。
她与慕容毅相遇之时不甚愉快,但一直对他的为人没有意见,甚至,还有些欣赏。
可,若是朋友之间还需要证据才能相信,岂不是太过无趣了些。
所以,他们现在,应该是连朋友都算不上。
慕容毅是官,而她,是受审的疑犯。
凤无忧敛了心神,仪态万端地看向李夫人,道:“听李夫人的意思,那些姑娘们身份不足,所以说的证词也不能采信,那若是有一个身份高贵的人可以做证,是不是就可以相信了呢?”
“那也未必!”李夫人尚未答话,大理寺卿就道:“除去身份高贵之外,还要与你没有利害关系,不可能为你掩藏才行!”
大理寺卿说这话,是为了避免凤无忧把萧惊澜拉出来,又或者,萧惊澜授意和他交好的其他人来作证。
凤无忧闻言,微微一笑,道:“巧了,本王妃还真有这么一位证人。”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互看一眼,同时出声:
“谁?”
“若是假证,罪加一等!”
一个震慑,一个威胁,还真是生怕她证明自己无罪。
如此作派实在是太过明显,若是任由他们这般放肆,慕容毅这个主审也就不必再当。
“秦王妃,你的证人是谁只管说来,本王自会秉公判断。”
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他会维护她吗?只要,是在律法的范围之内。
凤无忧有些好笑,律法的范围之内,自有律法能够维护她,人之所以想要维护,就是因为律法已经不公。
她抚了抚额,做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道:“本来不想麻烦贺兰太子,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请他出面做个证了。”
四方馆。
贺兰玖盯着眼前的公人,瞪眼道:“你们再说一遍,叫本太子去做什么?”
“是秦王妃的马车撞了人,秦王妃说当时王太子殿下也和她在一起,所以请殿下去说明一下情况。”差役陪着笑道。
“不去!这是你们西秦的案子,本太子是南越人,干什么要管你们西秦的事情?”
他就知道沾上凤无忧没好事,所以才每次和她算得一清二楚,而且事情一完就把她赶走,可现在,麻烦怎么还是找上他了?
那个女人,真是个麻烦精。
“王太子殿下”差役一脸苦色,还想说什么,可是贺兰玖根本不理他们,甩着袖子就进门了。
刚想喝杯水压压火气,忽然觉得不对,转头厉声喝道:“谁?出来!”
燕霖从角落里走出,贺兰玖一见他就哼了一声道:“是不是凤无忧来求你让本太子作证?不必开口了,本太子不会去的。”
燕霖翻了个白眼,王妃会求人?不好意思,还真没见到过。
他行了一礼道:“王妃的确让我来请王太子作证,可并不是求。”
贺兰玖眼睛一瞪,怒道:“她死到临头还嘴硬?除非本太子帮他,否则没人能救她。你要说她是让你来求本太子的,本太子还能考虑考虑。”
虽然考虑完了他也不会去。
燕霖木着一张脸,平平板板地道:“王妃说了,若是王太子不去,就把王太子做的亏心事告诉全天下。”
贺兰玖一愣,拍着桌子道:“胡说八道!本太子做什么亏心事了!”
燕霖道:“王妃说,王太子那么想找那个人,可是却偷偷摸摸的不敢声张,一定是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事虽然王妃现在还不知道,但她若想知道,就一定会查出来的,到时候,王太子别怪王妃把这事传得天下皆知。”
燕霖想着凤无忧和自己说这番话时的表情,嘴角直抽抽。
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一个人能把威胁这事说的这么明目张胆的,连根本不知道的事情,都能拿来威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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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燕霖不确定他会不会同意的时候,贺兰玖忽然大步走出房门,对外面叫道:“人都死哪去了?还不给本太子备马!”
看着贺兰玖一边气得面色发青,口中喃喃有词地咒骂凤无忧,一边动作利落的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燕霖的脸都扭曲了。
不是吧?威胁真的还能这么玩?而且还奏效了?
王妃太彪悍了。
贺兰玖到了京都府衙立刻就被请进去,他身份尊贵,堂上的人不敢审他,先给他看了座,然后刑部尚书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太子殿下,王妃说马车撞人的时候您也和他在一起,不知当时是什么情形?”
凤无忧方才说的事情,他一个字也没有提,如此,只要贺兰玖说的和凤无忧有一点不一样,立刻就能治凤无忧一个供述不实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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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竟让贺兰玖愣住了,先前,他曾经在凤无忧沉默的时候觉得凤无忧和那个人很像,如今凤无忧这一笑,他才发现:更像。
那微微眯起的眼睛,甜甜弯着的唇角,隔了近十年,却几乎和记忆里的人重合。
错觉,一定是错觉。
凤无忧从未出过安陵,不可能是他要找的人。
拉回思绪,贺兰玖沉声道:“有个不长眼的混账,不知带了什么药在身上,故意走到马车前来惊了马,所以被受惊的马撞到了!”
这证词,几乎和凤无忧所说的一样。
其实,还真不是他们事先串词,而是凤无忧知道贺兰玖是聪明人,聪明人看事情的角度往往惊人的相似,想要给凤无忧脱罪,最好的方式就是把错误推到对方身上,凤无忧在青楼把李向荣的药物捡回来的时候贺兰玖就在旁边,他本身又对药物极熟,自然会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