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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盛宠小毒妃》-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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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 带路

      说罢,他终于已经忍不住精神的折磨,崩溃地趴伏在地上痛哭起来,“小的知道的都已经说干净了,其余的小的是真的不知道了,求女侠……求女侠留我一条狗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放心,我从来不殃及池鱼。”说罢,唐夜霜颔首示意风起收刀,一边摸出一个豆大的药丸来,碾压成粉末,洒在了那个伙计手腕上的创口,这才看到萦绕在翻出皮肉伤的黑气尽褪,而刚才因为疼痛而筋骨扭曲的手臂也一点点地恢复了正常的形态。

      “这个小伙计我们就先带走了,等带完路以后,我们自然会让他完完整整地回来。今天的事情,不要声张,明白了么?”

      那个账房先生现在还哪有质疑的能力,当即只赶忙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着,诺诺应是。

      待得唐夜霜和风起拖着那个还在昏迷状态中的小伙计离开以后,那个受惊过度的账房先生才两眼一翻,终于晕厥了过去。

      小伙计一直到当天半夜才终于悠悠转醒,一睁开眼睛便触及到了风起那张板着的黑脸,不免脑子一阵晕眩,差些又要昏厥过去,幸而风起及时发现了异常的动静,上前一步托住了他的脖颈,“别怕,我们只是想让你帮我们做最后一件事。”

      翌日早上,三人已经走在小镇边境的一座野山上。

      被风起挟着的小伙计愁眉苦脸,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介绍道,“掌柜的平日里最多就是住在这边山上的别苑里研究搜集来的奇珍异宝,如果连这里都寻不见他的话,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了。”

      “这地方还真是荒僻,”唐夜霜看着一望无际的羊肠小道,不禁感叹,“难怪你们掌柜的要选在这么个地方藏身,就算官府派人来追捕,兵也无法同一时间通过,待得他们全数赶到的时候,那许老三早在山上居高临下闻得动静了,肯定早就藏起来或是另辟小径走了。这个许老三,倒是真有些本事。”

      那个小伙计听到她夸赞,脸上也起了几分自豪之意,“那是当然,我们掌柜的可厉害了。”

      看来这个小伙计很是崇拜许老三。唐夜霜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只可惜这一回偏偏惹到了我夫君头上来,第一次见面就要兴师问罪。要不然这样一个人物,我倒是想好好提礼登门拜访的。”

      虽然这么说着,唐夜霜的心里却还是难免在盘算着,自己那里头还有一对暗器,前两年纠斗时损坏了其中一只。她也曾找过其他工匠,然而做出来的成品总是不尽如人意,以许老三伪造镯子的手艺来看,应当造出这个暗器也不在话下。

      这般想着,她脚下的步子不禁更快了一些,只想早些见到。

      这座野山虽然荒僻难行,但是并不算太高明,爬到中腰许老三的所居之处也不过是几个时辰的脚程。小伙计停下了叫不来,对着他们指了指远处一处院落,“那边就是我们掌柜的隐居之地了,平日里我们掌柜的就住在竹屋内休息。”

      唐夜霜随着小伙计的指向抬眼而望,但见那院落正中间正伫立着一座竹屋,虽然外表看过去并不算华丽,但是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处处充满精巧之处。房屋门紧闭着,无法窥见里头是否有人居住。

      风起远远地眺望了一眼,“我先进去看一眼。”

      “不用。”唐夜霜摆了摆手,“到都已经到了,就直接进去吧。还有,你把那位小兄弟放了吧。”

      “是。”风起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挟持的手,朝着他抱了抱拳,“得罪了。”

      好不容易才重新获得了自由,就算那个伙计心中对眼前两位土匪一般作风的人物再怎么不满,此时脸上也还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来,道谢后就要朝着山下走去。

      唐夜霜也回过身去,正欲朝那座竹屋走去,耳畔陡然闻得一声铮响穿过重重竹叶而过,却并非是对着自己或是风起而来,心下不免一惊,脚步一顿,朝着身后冷声大喝道,“小心!”

      然而已经来不及,那个刚获自由的小伙计哪里躲得过箭矢的速度,还未来得及呼出一声,便已经被一支箭矢自太阳穴贯穿了脑袋,直直地倒了下去,面上尚且带着轻松的笑意。

      虽然手下断绝过不少人命,也并非没有面见过血淋淋的死亡,但是眼前这个小伙计毫无疑问却是因为自己而无辜被杀。唐夜霜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伙计的身体往后砰然倒下,扬起一阵枯枝落叶,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好似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亡。

      风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去,查看一下那个小伙计已经冰凉僵硬了的尸体上箭矢所指的方向,身法迅疾地追了上去,半晌才面色凝重地回来,“山林地势复杂,我没追到。”

      唐夜霜依旧还守在那具尸体旁边,眉眼一点点地冷了下来,“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呢。”

      只是,他们又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害怕她会发现,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通风报信,直到最后痛下杀手?

      咬了咬唇,唐夜霜抬起头来,望向那个竹屋,“走!”

      风起连忙应声跟上。

      竹屋外一片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人存在的动静。唐夜霜走到竹屋门前,刚想要推门,眼角的余光却敏锐地瞥见了门上隐约有撞击的痕迹,表面有几分损毁和凹陷,像是发生过打斗。

      她稍稍凑近了一些,鼻端隐约从门外嗅得几分血腥和**的味道。

      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唐夜霜不再犹豫,只飞快地双手推开了那扇门。

      一个通身几乎已经血肉模糊的男人正捆在屋内正中央的椅子上,低垂着头颅,眼看着已经奄奄一息。似乎是感觉到他们进来,那个男人浑身一震,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们,张着嘴“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叫喊些什么。

      借着外头而来的光线,唐夜霜只瞧得那个男人的其中一只眼珠已经满布血污,而另外一个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此时却只留下了一个黑洞洞的眼眶,看起来很是吓人。四肢都已经以一个反常的角度垂下,被绳索捆在了一起,显然是被打断了。

      他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让人以虐杀的方式面对?唐夜霜喉头一窒,疾走奔到那个男人跟前,拍了拍他满是血污的脸颊,好让他暂时清醒过来,“您就是许老三,永丰当铺的掌柜的?”

      那个男人似乎还身处在惊吓之中,唐夜霜刚一触碰,他就如同电击一般通身痉挛起来,口中依旧在含糊不清地咕哝着些什么,却只能听得一阵如野兽般沙哑的嘶吼。

      唐夜霜心知不对,连忙捏住许老三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来,往里一看,只见得牙齿尽碎,而里头那条舌头早已经不见踪影。

      有人想要堵住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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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九章 遭袭

      “该死的!”她怒声骂了一句,一边匆忙解开绳索,想要先带他去山下做医疗再行问话,然而还没等她解开最后一个结,许老三的头颅已经像是在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支撑一般,重重地再次垂了下来。

      这一次,他彻底咽了气。

      一只手臂离开了绳索的限制,重重地垂落了下来,自袖管里当啷一声掉出了一只手镯。

      唐夜霜将那只熟悉的手镯捏在手中,却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只觉得浑身发抖,明明清楚自己陷落了一个圈套里头,却不知道慢慢收网的人究竟怀着何种目的。

      就算许老三有罪,但是为什么会有人要以这种残酷的办法赶尽杀绝?到底是在给她什么警告?

      她正捏着手镯暗自思量着,把守在外头的风起已经闯了进来,神色有些不对,“山下有官兵上来了,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们要不要抄小路先走?反正这里的地势复杂,他们的速度没有那样快,他们是绝对抓不到我们的。”

      “自然是冲着我们来的,躲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唐夜霜神色冷冽地将手镯套入自己的腕上,回首看了一眼死状凄惨的许老三,“正好,我也很想弄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出一日,本朝陵王妃在外县犯下两条命案,且有当铺里的账房先生作为人证,说出正是她和身边那个男人第二日挟持当铺伙计前去寻找许老三,当天许老三和小伙计就双双死亡,显然唐夜霜和风起便成为了最大嫌疑。

      人证物证俱在,这一下当地知县算是犯了难。

      这件事在这块小地方里头早已经传得风风雨雨,自己如果视若不见定然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真的应律斩了,若是宫里头的人找上门来了,别说是头顶乌纱帽了,就连项上人头指不定也不保。

      一边是民意舆论,一边是皇家威严,这该让他一个小小知县如何承受?

      眼看着知县老爷因为这事急得团团转,一夜就愁白了半边须发,旁边的师爷终于看不下去,摸着稀疏的山羊胡建议道,“这许老三反正也是弄虚造假之辈,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陵王妃可不一样,可是深受圣上信任和关照的,平日里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知县只觉得这话听着似乎有几分不对,但也确实说得在理,连忙点了点头,虚心听教,“师爷您继续说。”

      那师爷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金牙,“干脆我们就捏个不轻不重的名头,就说陵王妃上门审问宝物丢失一事,手下稍稍动了几番拳脚,许老三不堪其辱,【创建和谐家园】而亡了,另外一个嘛,就说是见到自己掌柜的被打,不自量力自己冲上来,结果自己撞到了人家的箭上,不就得了?”

      那知县依旧有些为难,“可是这样的结果……如何能够服众啊?”

      那师爷一摇折扇,很是耐心,“反正仵作的检验结果,还不是由您说的算?管他们信不信,能给出个差不多的解释就是了,那个许老三又没有妻女,闹不出什么风浪来。最后就叫陵王妃赔几个钱给那账房先生就是了,您说这事了结得怎么样?”

      这么一说,知县紧锁着的眉头才彻底舒展开来,笑逐颜开地夸赞道,“好,好!师爷果真是足智多谋,就按照这么办!”

      他们自认为这样的处理方式再完美不过,两边都不得罪,未曾想最后的乱子却是处在当事人唐夜霜身上。

      “荒唐!这不是典型的断糊涂案么!”唐夜霜听着听着陡然从椅子上站起,冷厉的眸光扫过面前的知县和师爷,直让他们都齐刷刷地打了个哆嗦,这才继续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命案出现在这个地界,就应当好好调查,直到查出真正的杀人凶手为止。难不成这样断案就是你们这里一贯的风气吗!”

      头一次看见过犯人这样咄咄逼人地要求官老爷秉公执法的,这一下不单单是知县懵了,就连满脑子歪主意的师爷碰到了这么个硬骨头,一时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好言好语地赔笑解释道,“王妃您是有所不知,这许老三已经是惯犯了,更何况上次的虎符仿造事件出来,那更是要掉脑袋的死罪。官府几次下令要捉拿他归案,只可惜这家伙行踪不定,住所又地势险峻,逐渐的才将抓捕的计划暂时搁置下来。”

      见得唐夜霜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那师爷生怕她不信一般,赶忙奉上一盏茶在她手中,又赶忙赌咒发誓起来,“王妃您不信可以去看看,那许老三的通缉令还贴着呢,小的若时敢欺瞒您,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这次这个许老三死了也就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还有那个小伙计,啧,肯定也是许老三身边的同伙,这么死了也不算冤,您说不是么?”

      “这是什么道理!”唐夜霜却并不领情,只猛地将茶碗掼在了身边的案桌上,“就算许老三罪应当斩,那也是应该死在刑场刽子手的刀口下,而不是这样不明死在自己的住所里头。这可是实打实的两条人命,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亡了,那么应该如何服众?我又应该如何相信你真的有保护好这一方子民的能力?”

      见她摆明了是油盐不进,那个师爷一时间也哑口无言,最后也只能从鼻子里头无奈地哼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拱手告饶,“陵王妃果真是高风亮节,舍己为人,小的佩服佩服。”

      那头的知县也是一拱手,说话了,“如果王妃真的对这个方案不满意,那您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如果结果不做成【创建和谐家园】,便肯定是需要推出一个人出来的。王妃执意说自己不是杀人凶手,那便请王妃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来,否则我们向上头……也是不好交代的啊。”

      “你这是什么话,为父母官的职责所在被你们都吞到哪里去了!”风起板着脸,就要发怒。

      “风起,”唐夜霜抬手及时阻止了风起进一步过激的举动,一边将视线投向眼前两个明显想要不作为的两人,目光冰寒而冷定,“这件事本王妃自然会查探清楚,只希望如果有用到人手时,大人能够慷慨相助。如果到时候真的查不出杀人凶手时,大人尽管向上头实话实说便是,本王妃保你无事。”

      见到她三两句话已经将这个烫手山芋自己给接过去了,那知县自然是喜不自胜,一边连连点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王妃如果想要人手的话,我这府里头的官兵随时可以调动。”

      “有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唐夜霜拍了拍手,随即在那两人自求多福的眼神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风起一直默默无言地跟在后头,一直走出了官府以后,这才发问道,“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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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章 验尸

      风起一直都是这样,即使知道她惹下麻烦,也从来不予指责,也从不发表别的意见,只默默跟随。唐夜霜心中清明他并不赞许自己的行为,但无奈她体内反骨异动,再加上她如今也是在天子脚下官府办事的人,如果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桩奇案就这样轻易地盖棺定论,她无论如何也无法被说服,只能剑走偏锋,自己上阵了,只可惜连累了身边的风起。

      想到这里,唐夜霜给风起一个抱歉的眼神,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一边问道,“那许老三和伙计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想来应该还在府衙里头的殓尸房里。”

      她微微颔首,简单明了地下了指令,“叫上几个仵作,一起过去。”

      “明白。”

      此时正是寒冬,殓尸房里的温度比外头还要再低上几个度。才刚一进到里间,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嗅得里头处处散发出的**气息,像是附着到人暴露出的肌肤上一般,让人遍体生寒。

      许老三就躺在正中央的一张床上,被血污覆盖的面皮下隐约可以看出青黑的颜色,已经是不人不鬼的模样,在殓尸房阴冷的气氛下看过去,很是惊悚。

      唐夜霜的面色却一切如常,好似一点都没有被周遭的阴冷气息所影响,待得仵作们差不多收工时,才上前了一步,询问道,“检验出许老三身上的伤口都是怎么来的吗?”

      几个仵作面面相觑了一眼,“禀告陵王妃,许老三的四肢关节是被锐物生生敲断,右胸和腹部有踢踹和捅刺痕迹,肋骨断了三根,舌头是生生打碎了牙齿后拖拽出来被利物割掉的,其余大大小小的伤口共有一百三十二处,伤口最深处五寸,他竟撑到那时候才咽气,也是可怜。”

      一边的风起听得直皱眉,“这杀人的手法……未免也太残忍了点。”

      唐夜霜面色也是冰冷,将视线移到了许老三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冷静地说道,“处处精准,却有意避开了要害部位,又以续命的药丸吊着,明显是想要让他再多支撑一会时间……这么看,最后他应当是因为药效过期而身亡的。”

      “这么说,是早就算计好的?”听到这里,风起的面色不自觉也沉了几分,待仵作们被屏退后才继续说道,“您的行程若是在那么早前就走漏了风声,那只有可能是宫里的人或是府衙里那边的人动的手脚,无论如何,应当都跟京城里头的人物有关系。”

      “不错。”唐夜霜点头,“但是这一次的事件却不能算是完全针对我来的,充其量只是想让我当一只替罪羊,好让我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又哪里能够如他们所愿?”

      顿了顿,她微微扬了扬下巴,漆黑的眼睛在昏暗的殓尸房里依旧亮如明镜,“下一站,许老三的住所。”

      此前当铺里的账房先生说,许老三之所以这一次着急出门,是因为收到了书信,想来通风报信的人一定之前就跟许老三有联系。如果是这样的话,要好到他们联络的证据,也只有从许老三的根据地上入手了。

      夜里刚下了一场大雨,野山小径湿滑难行。风起雇了一辆马车,控着马头稳稳当当又不失迅捷地行进着。

      唐夜霜坐在车厢内兀自闭目养神着。

      这几天连环的事件迭起,她已然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然而即使闭着眼睛,她的脑子却依旧还在高速旋转着。

      许老三制造赝品的名声为天下所知,所谓树大招风,许老三此人行事乖张,又坐拥各类宝物万千,觊觎的人和仇家定然多如牛毛。如果这只是普通的一件寻仇事件,那也说得通,只是让她心中唯一感觉不对的事情便是,灭口的那人显然是不想让她知道什么事情,所以才会以这种方式来彻底杜绝她跟许老三的交际。

      如果只是想要杀人夺宝,偏偏她的镯子现在又完好无损地悬在自己的腕上,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那个人不想让自己从许老三口中知道的,甚至不惜手刃两条人命呢?

      赝品……赝品!她在口中反复念着,一边回忆着许老三从前在江湖上的事迹,忽然间心中的一处好像突然间清明了起来,猛然睁开眼睛,只听得外头的风起在唤自己。

      她这才发现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不免轻蹙眉尖,一边掀开轿帘,“怎么了?”

      “您看。”风起往地上一指。

      唐夜霜顺着他的手指指向望去,只见小道上泥泞上还存留着不少车辙以及马蹄的痕迹,虽然被雨水冲刷得只剩下几分浅浅的痕迹,但还是能够窥见大致的人数,但也可想而知,如果他们再晚来一步,估计根本发现不了了。

      这里已经有人先行一步来过了。

      这里是人迹罕至的野山岗,他们上次来时就连采药人也未曾见过,偏偏在近期,出现了这样密集的人员脚印,实属反常。

      莫非是跟她想到一块去了,所以想要毁灭证据?唐夜霜沉了沉脸,一把掼上轿帘,“加快速度上山!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想耍什么花样!”

      “是!”风起高声答应了一声,一边快马加鞭地往半山腰的那个院落赶去。

      几乎是下车的一瞬间,唐夜霜的鼻尖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

      风起率先皱眉,“好重的血腥味。”末了又有些疑问,“按理说来许老三和那个小兄弟的尸身都已经搬走了,怎么还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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